妖御天下-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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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他自己知道么?”风清水微微一愣,她本以为行千里和莫如云是因为不喜欢邪冥才故意刁难他,却不料,竟是因为这么个让她说不出半个责怪的字的理由。
“应是知道的。”莫如云点了点头,柔声应道,“老师亡故的时候,影儿和血罂粟都是在的,他们跟他相处的时日也不算短了,没有理由还瞒着他。”
“以后,不要总是跟他针锋相对的,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他的内心里,是有些自闭的。”风清水轻轻叹了口气,向后倚在了莫如云的怀里,说起邪冥,忍不住无奈的摇头,他其实是很善良的,只是性子里的偏激和没有安全感才让他有点儿像只刺猬,“天赋优异,骄傲的像只小孔雀,前些时候,有罂粟哥哥束着他,现在……罂粟哥哥恐也会有些日子不想与他相处了……”
“我尽量。”莫如云点了点头,颇有些为难,若是他能控得住情绪,怎会那般失了本性的与邪冥为难。
谦妖殿。
邪冥很没形象的坐在屋顶喝酒看星星,放浪形骸的样子,让人很难把此时的他和那个连发怒时都会让自己身上的服饰不多一丝褶皱的冥殿下联系到一起。
“主子,别喝了,醉酒伤身。”邪渊纵身跃上屋顶,在邪冥的身边坐了下来,伸手夺下他手里的酒坛,低声劝解道。
“要你管!”邪冥一把夺回被邪渊抢走的酒坛,又灌了几大口,抱着酒坛在屋顶上躺了下来,“罂粟哥哥都不管我了,你来管我做什么!”
“主子,血罂粟殿下应只是一时置气,过些时日,气消了,就不会怪您了。”邪渊低头看向了被邪冥放在身侧的小盒子,微微的皱了皱眉,那里面装的什么,他是知道的,说实话,当邪冥决定要送这些东西给血罂粟的时候,他是有些惊讶的,让一个天狼族仙术师做出这样的事情,别说是见过,他便是连听都不曾听过!
“他根本就是不要我了!根本就是再也不想理我了!”邪冥猛的坐直了身子,一把推开了邪渊,怒道,“行千里只送了他一包花种,他就让他进去了!他根本就是选了行千里,不要我了!”
“主子,您别激动。”被喝醉了的邪冥猛的退了一把,邪渊顿觉肩膀火辣辣的疼了起来,是本能中散发出来的亡灵仙术灼伤了他。
“别烦我。”感觉到自己上到了邪渊,邪冥不禁微微皱眉,他不想的,刚刚只是太激动了,“你去睡吧,这里不用你伺候。”
见劝无可劝,邪渊的拳头微微的攥紧,他是他的主子,是成全了他和邪鹰的恩人,他不允有人伤害他,尤其是那个跟自己说,会好好保护他的血罂粟!
“那……邪渊先退下了……”邪渊轻轻的应了一声,从屋顶跳了下去,却是趁着邪冥不注意的时候,顺手拿走了他放在一边的小盒,他要去找血罂粟,他要向他讨个说法,承诺了别人的事情,怎么可以当做没说过!
“渊,你是要去尊妖殿么?”见邪渊要出门,邪鹰忙从偏殿中走了出来,拦住了他,“你这可是违了宫规,要被罚的!”
“你忍心看着主子一直这样么?”邪渊咬了咬薄唇,伸手指了指邪冥,“五十软鞭而已,我受得住!”
“还是我去吧,你照顾主子。”邪鹰执拗的扯着邪冥不放,眼中尽是似水的柔情,“我的境界高于你,shou罚也比你来的轻松些。”
“依你的性子,你便是去了,也不知该说什么,还是我去,你好好的看着主子,别让他伤了自己。”邪渊轻轻的拍了拍邪鹰的肩膀,从他的手里扯出了自己的衣袖,低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转身离去,“等我回来。”
邪渊把从邪冥身边拿来的那个小盒子小心翼翼的塞进了衣袖,用出天狼族的秘术隐去了身形,悄悄的潜入了尊妖殿。
寝殿中,只血罂粟一人,正斜倚在软榻上看书,还是那本妖族植物图谱,已经看去了三分之二。
突然,血罂粟的眉毛轻扬,看向了正前方,语气里带着淡淡的不悦,“你家主子让你来的?”
“不是。”邪渊的身影自从空气中淡出,从衣袖里掏出那个玉质的小盒子,重重的放到了血罂粟身旁的小桌上,脸上满是愠怒,“你是怎么跟我说的?说过的话,都可以不用作数么?!”
“你知道你家主子做过什么么?就跑来质问我?”血罂粟的眸子微微一滞,似是本能的看向了那个被邪渊丢在了桌子上的玉质小盒,是骨粉的味道,“你家主子,把谁杀了?”
“他谁都没杀!他把自己的亡灵兵甲拆了两只!”邪渊的拳头紧了又紧,看向血罂粟的目光里满是怨怒,“我不知道我家主子对你做了什么,但我信,不管他做了什么,都是因为不想失去你!你可知道,对我们天狼族仙术师来说,亡灵兵甲意味着什么?那不仅仅是我们的武器,更是我们的伙伴啊!”
“你可知道,炼化出一只亡灵兵甲,得花费多大的心血?!他却好,只为了讨你你欢心,便想都不想的生生拆掉了两只!”邪渊顿了顿,愤怒的样子,似是恨不得上去揍血罂粟一顿才好,“只为了你一句,用骨粉做养分的话,那些花能盛开两百年!你是花语者,我问你,若是你,你舍得杀死你自己的妖族植物,去讨一个对自己不重要的人的欢心么!”
“我……”血罂粟张了张嘴,却发觉自己什么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自己明明答应过,会好好保护邪冥,不让他shou一丁点儿伤害的,明明许诺过,不管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都会宽容他、原谅他的,可是,现在,自己却只是因为一时之气而把他阻于门外,只想着不再责怪了行千里,却忘了,他才是那个更需要自己原谅的笨小孩啊!
“你家主子呢?”血罂粟深深的吸了口气,下了软榻,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袍子,轻轻的拍了拍邪渊的肩膀,柔声问道。
“谦妖殿的屋顶,喝了很多酒,谁都不让近前。”血罂粟这么一碰,恰好碰到了邪渊刚刚被灼伤的地方,顿时疼的邪渊一阵皱眉,轻“嘶”一声,后退了半步。
“回去把伤口处理了吧。”血罂粟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塞进了邪渊的手里,然后,转身,从小桌上抓起了那只玉质的小盒子,轻轻的抚了抚,也一并放回了邪渊的手里,“从哪里拿来的,送回哪里去,我等他亲手送我。”
'第四卷妖王治 第八十七章邪冥认错'
邪渊点了点头,把玉质小盒小心的放回了衣袖,就要转身出门,却被血罂粟一把拉住,“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五十软鞭又不是什么好东西,非要挨了才舒服?”
“好。”没想到血罂粟会这么体恤下人,邪渊的眸子微微一颤,继而用出天狼族秘术,隐去了身形,离开了尊妖殿,一路走,一路想着,怪不得血罂粟殿下能这般得主子在意,这么细心,这么会照顾人的人,要让人不倾心,怕是也是难的吧!
回了谦妖殿,邪渊先是上了屋顶,悄悄的把那个玉质小盒放回了邪冥的身边,象征性的劝了他两句,才跳了下来,快步走到了邪鹰的身边,颇有些责怪的说道,“让你看着主子,你怎还给他酒!”
“放心,那酒里,我兑了八成的水进去。”邪鹰浅浅一笑,温文尔雅,眼中却尽是对邪渊的心疼,“血罂粟殿下没为难你吧?可是说了,什么时候让你去领刑?”
“让我隐了身形回来的,不用领刑了。”邪渊低头吻了吻邪鹰的唇角,把刚刚血罂粟给他的那个小瓶送到了他的手里,“还给了我治疗被亡灵仙术灼伤的药,许是一会儿就来看主子了,你先帮我上药吧!”
“好。”听邪渊说不用领刑了,邪鹰自然高兴,抬头看了一眼邪冥,觉得应不会有什么危险,仍是不放心的召唤出了四个亡灵兵甲,代替他和邪冥站在那里,提防邪冥醉酒后跌下来,才伸手扶了邪渊去了偏殿上药,一边走,一边嗔怪,“明知道主子喝醉了,还那么近前,就不怕主子一失手要了你的命!”
“不会的。”知邪鹰是心疼自己,邪渊忍不住浅浅一笑,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耍赖似的让他替自己承着大半个身子的重量,“主子的心是好的,只是性子急了些,等相处的日子再久一些,你就会知道,凡是他认定了的人,便是拼上一切,他也是会毫不犹豫的保护的,陛下是,血罂粟殿下是,希望,以后,我们也会是。”
“你尽乱讲!主子就是主子,我们怎么可以奢望主子的保护!”邪鹰笑着朝邪渊的胸口上捶了一下,嘴上虽是不肯认,心里却是已经有些信了。
来宫里这几日,邪鹰也隐隐的听影儿说起过,血罂粟殿下为了给他的仪官湘儿出气,不惜跟典录司起了争执的事,听说,是凭着陛下赐的妖王令,才没被典录司的人为难,最后,还把那个欺负湘儿的圣嬷嬷给打碎了全身骨头丢进了水牢去!想自家主子跟血罂粟殿下走的那么近,性子应也是有些类似才对!再想自己主子为了讨血罂粟殿下的欢心,竟不惜毁了两个亡灵兵甲做骨粉,更是让他感动的不行!
因为有了身子,不能着凉,血罂粟特意穿了厚袍子才出门,刚翻墙进了谦妖殿,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不禁微微拧紧了眉头。
听到声响,已经把眼睛哭成了核桃的影儿忙赶过来看,见是血罂粟,忙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快步上前,“血罂粟殿下,求您劝劝我家主子吧,他只听得进您说的话!”
“你去睡吧,他交给我。”
血罂粟深深的吸了口气,朝影儿挥了挥手,便纵身跃上了屋顶,朝邪冥走去。
“啪——”
邪冥手里的酒坛被血罂粟抢走,然后重重的丢进了院子里,摔得粉碎。
“罂粟哥哥?”邪冥微微一愣,刚要发火,转头,见是血罂粟,不禁皱了皱眉头,使劲揉了揉眼睛,躺回了屋顶上,“唔,不可能,罂粟哥哥都不要我了,怎么可能来呢,一定是眼花了,恩,眼花了……”
看着邪冥醉猫一样,血罂粟不悦的皱了皱眉,俯身,把他拎了起来,从屋顶上跳下,一脚踹开浴房的门,拖着他走了进去。
没吩咐要沐浴,所以,浴房的水池中只有冷水,血罂粟转头睨了一眼一身酒气的邪冥,一扬手,把他丢了下去。
“唔,噗,咳咳——”
被丢进全是冷水的水池,灌了几口水,邪冥顿时醒了,挣扎着站起身,狼狈的样子,惨不忍睹。
咳嗽了两声,吐出了嘴里的水,邪冥有些愠怒的朝岸边看去,见是血罂粟站在那里,脸色顿时缓和了下来,手脚并用的从水池里爬了上来,蹭到血罂粟的身边,却又不敢扑到他身上,知他有了身子,不能受凉,生怕自己身上的冷水冰到他,“罂粟哥哥,真的是你?你来了?你不生我气了?”
看着邪冥小心翼翼的不敢靠近自己,血罂粟原本就剩得不多的责怪,也顿时烟消云散,伸手从旁边拎起一条毯子,打开,把他裹了起来,扯着手腕出了浴房,回了寝殿。
“罂粟哥哥?”跟着血罂粟进了寝殿,见他还是不跟自己说话,邪冥不禁又紧张了起来,轻轻的咽了口唾沫,低低的唤了一声。
血罂粟挥手关了寝殿的门,转头看向了邪冥,手指一动,便把他身上的衣服弄得粉碎,召出妖族植物,从软榻上拿了一条毯子过来,把他身上的水迹擦干净。
“恩——”邪冥发出了一声的低吟,似是很享受血罂粟这般帮他擦拭。
水迹被擦拭干净,还不及邪冥说什么,突然,几株妖族植物冒了出来,束住了他的手臂和腰,引得他不禁一愣,颇有些不解朝血罂粟看去,“罂粟哥哥?”
血罂粟依然没说话,就只是欺身到了他的面前,俯身,抬起他的双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伸手扶住他的腰,张嘴含住了他的那活儿,舔舐吮吸了起来。
“唔……不,不要……”邪冥的身子一僵,想挣扎,却因被妖族植物缚住了,动不了,想用仙术,又怕伤了血罂粟,“别……别这样……”
血罂粟的舌技极好,只一会儿工夫便引起了邪冥的欲望。
冲动被血罂粟掌握,邪冥轻轻的咬着薄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低吟,眼中,屈辱的泪水慢慢凝结,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却仍是不忍心动用仙术,伤害血罂粟。
“恩——”
许久,冲动终于被发泄了出来,邪冥的身子无力的挂着,看向血罂粟的目光,依旧带着泪,却是一声责备都不曾说出来。
血罂粟吐掉了嘴里的秽物,站起身,把邪冥放了下来,拦腰把他拎了起来,丢到了床上,翻身上床,拈起一条毯子帮他擦拭起下身来,“舒服么?”
“恩。”邪冥别过头,不看血罂粟,低低的应了一声。
“开心么?”帮邪冥擦拭干净了下身,血罂粟伸手扯了另一条毯子过来,给他盖上。
邪冥咬紧了薄唇,轻轻的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那你可曾想过,昨天,你这么对我,我会不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