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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桃夫临门-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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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愣了愣,原本在她扑过来的一瞬间,他警觉性地张开了双手,但意识到她扑过来只是寻求一个安慰时,鬼权的双手僵了僵,最后还是抱住了她,双手不断地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如同一位母亲在安慰自己的孩子一样,不断地在她耳边说着同一句话。“没事了。。。没事了。。。” 
  三个字,代替了他的道歉词,安慰她昨晚所发生过的一切。 
  然而他的怀抱与安慰在这一刻竟然很管用,她肩膀抽动的次数越来越少,渐渐地,怀里的人不再抖了,鬼权终于松了口气。 
  “别怕,昨天发生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对不起,对不起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鬼权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她从地上站起身来。 
  她凭借着鬼权的力气,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离开鬼权怀抱,又看了看他的眼睛,确实是黑色的。 
  鬼权边温柔地安慰承浅,边想着该如何套话,昨天到底有没有放烟火,即便是放了,放的什么颜色的。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同时还有承震天的大喊。 
  “小浅女儿你在里面吗?”承震天站在外面。刚才轰隆隆的声音是他用内力打石门所发出的,他不知道石门是什么时候落下的,所以无法算得石门再次能开启的时辰,只能在外门抻着脖子喊,干着急。 
  承震天刚一起床就有人来报,说姑爷、少主、欧阳落、蔓知,四个人都不见了,承震天把开天门内外翻了个遍都没能找到他们俩人,最后才找到这里,这才发现原本用来隔离敌人的石门竟然落下了,石门开启需要六个时辰,不知里面怎么样了? 
  他们今天就要大婚了,万出什么意外才好。 
  承浅出声去喊,“没。。。”声音刚一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的要命,而且还有点疼。“爹爹,我和鬼权都在,我们没事。”她说完,同时也看了鬼权一眼。 
  鬼权原本听是承震天的声音,也莫名地紧张了几分,被承浅这么一看,才舒缓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然后也对外面喊:“承叔叔,我们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承震天在外嘀咕两声,然后又问。“石门什么时候能开?” 
  承浅看了眼天色,时间差不多,应该可以开了。她迈步上前,由鬼权扶着,就在她伸手去开启机关时候,鬼权突然问了她一句话。“我好像想起,昨晚放烟花了,是吗?” 
  她狐疑地看了眼鬼权,点了点头。“绿色的,很大的一朵,很漂亮。”想了想,然后又道:“今天晚上我们成婚,不是说也有烟花可以看吗?” 
  鬼权看着她,愣了愣。 
  今晚确实有烟花,不过那是用来通知何展齐进攻的烟花。。。。 
  也可是说是为开天门送葬的烟花吧。 
  这时候承浅已经去开启机关了,石门渐渐抬起,承震天终于又看到了女儿,立刻将她浑身上下看了看,发现她的脖子上竟然有一条细小的痕迹,敏锐的直觉让他的视线立刻转移到鬼权脸上。 
  不待承震天问,鬼权已经开始解释了。“昨天小浅帮我练成了练血功第九层。” 
  承浅是有意将昨夜发生的事掩盖起来的,毕竟那样的事不太好说,所以她只得打破门牙混血吞了。“是,他练成了,昨天我们在这里练功来着。” 
  承震天看了看自己女儿,苍白的小脸没有什么血色。 
  他知道她有意没捅破这层窗户纸,护着欧阳落和蔓知,也就没再追问下去。 
  既然这样,鬼权应该是没有杀成欧阳落和蔓知,而被承浅关在这里整整六个时辰,练血功应该只是‘顺便’练成的吧。。。 
  想到这里,承震天心里已经有了谱。“脸色这么不好,着凉了?” 
  承浅忙点头,然后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夜里有点凉,着凉了,把大夫叫来,给我诊诊吧。” 
  承震天忙点头,然后对鬼权道,你送她回去休息。 
  承浅正要走时,鬼权叫了声“等等。”然后立刻回去把他的血残刀拿来,这才扶着承浅离开了。 
  承震天探头看了看里面,发现没什么异常,回头看女儿时,却发现她腿脚有些软,身体像要靠在鬼权身上一般。 
  他们。。。承震天看了看,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儿,可又摸不着头脑,。 
  也许是女儿着凉浑身无力吧。。。 
  承震天这样安慰自己。()

第117章:攻入开天门
  “恭喜门主,恭喜恭喜。。。”这样的声音在短时间内又蔓延上来。 
  鬼权此时恭敬地抱了拳,嘴角带着笑意,“小婿定然不负所托” 
  承震天开心地笑着,坐回到了椅子上。“好了,周元啊,继续吧。” 
  承浅也知道,在这个时候把开天门交给鬼权是最好的,虽说这件事不再她预料之中,但也在想像之内,到也不觉得惊奇。 
  周元又让大家重新坐下了,就此开始让他们拜堂。“一拜天地。。。”他们转身,冲着外面鞠躬。 
  “二拜高堂。。。”他们对着唯一的高堂鞠躬。 
  “夫妻交拜。。。” 
  鬼权与承浅面对面,在他们头碰头的一瞬间,鬼权说了句话。“我为你准备了烟花,外面已经开是放了。” 
  果然,他们站起身时,外面开始砰砰地燃放起了烟花,烟花冲上天空,都是绿色的,一大朵一大朵。 
  她想扯下盖头看,却被鬼权拦了下来。“娘子,盖头是要夫君掀下来的,你动手,那可不吉利。” 
  他捏着她的手,又把她的手放到身侧。 
  “送入洞房。。。。”周元又喊。 
  由两名年纪小的侍卫送承浅去了洞房,她步伐有点慢,她想对鬼权说少喝点酒,这帮人一定会灌死他的。 
  鬼权似乎明白她的意思,跟上来几步。“我会尽快回去陪你的。”他对他说。 
  承浅站住脚步,点了点头,这才由侍卫搀扶着送了回去。 
  承震天看着外面的烟火,笑着道:“来来来,贤婿,咱们去外面喝喜酒,大家都等着你敬酒呢” 
  鬼权看了眼外面仍旧燃放着的烟花,笑着点头,与承震天一起出去。 
  厅堂里是不摆酒席的,因为没有什么娘家人和婆家人之分,所以酒席都是摆在了外面,天空中的绿色烟花已经燃尽,鬼权手里举着酒杯,与大家碰杯,对大家能到来表示高兴。 
  今天他的笑容异常多,大家说着恭喜的话,希望他们能白头到老,永结同心,酒一杯接一杯,人人眼中都有了醉意,包括承震天,他也喝了不少,现在正坐在铺着虎皮的椅子上,笑的合不拢嘴。 
  谁都没想到,危险正一步步地向他们靠近着。 
  开天门外的密道里,人人高举着火把,将幽长的隧道照亮,大家脸上遍布着紧张之色,蔓知走在最前边,小心地走着每一步。 
  何展齐紧随其后,面具又带了上来,在跳动的火光下,更加恐怖。 
  从后面跑进来一名侍卫,到了何展齐身边后,连忙说起了耳语,何展齐边听边点头,最后对侍卫道,传令下去,准备进攻,到时候大家别走散了,先杀开天门弟子,承震天最后解决。 
  侍卫一点头,随后小声地往后传,一个个交头接耳,很快就传到了队伍的尾部。他们这样小声说话,怕的是上面有人听到,他们不知道这里的隔音如何,所以小心驶得万年船,大家都很谨慎。 
  他们已经找到了开启密道入口的机关,待稍稍准备片刻,就要杀上去了,等第二遍绿烟火燃起来时,他们就要正是进攻了。 
  开天门内,四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承浅坐在新房里,嗅着空气里淡淡的硫磺味儿,鼻子有点不舒服。 
  真可惜。承浅这样想,刚才她没看到烟花,不过刚才过来的一路上,她问了侍卫,说还有一批一会会放,她实在是想看,可又不能揭盖头,实在是忍的难受。 
  而外面,鬼权正忙着敬酒,时间过的很快,他在喝下一杯酒后,抽空看了眼月色,今天的月亮很圆,是个好天气。他捏着酒杯的手指稍稍用了力,随手招来一名侍卫,对他道:“时辰差不多了,去让他们把剩下的烟火都点燃吧。” 
  侍卫令了命令走了,鬼权穿着红色的喜袍,走到承震天身边,小声对他道:“岳丈,我去看看小浅,她一个人在新房里,我不放心。” 
  一边有人听到,连忙跟这笑了起来,没等承震天发话,这帮人就赶紧催促他去看看新娘子,说着*宵一刻值千金的话。 
  “去吧,多陪陪她。”承震天已经喝的差不多了。 
  鬼权恭敬地作了一揖,嘴角带着常人不能发现的笑,离开了。 
  天空中再次燃放起绿色的烟花,漂亮的紧,鬼权脚步快了些许,去的不是新房,而是他的房间。 
  而离开天门有一个时辰路程的蜜桃园里,一名穿着夜行衣的女子偷偷潜到刀锋的房间里,在房间里翻了半天,才找到一把钥匙,钥匙一得手,她高兴的险些叫出来,但她马上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外面刚好一队巡逻的侍卫走过,她小心翼翼地就着黑夜,往刑房方向飞身而去。 
  刑房距离刀锋的房间有一盏茶的功夫就能走到了,可她却用了半刻钟就到了,她潜伏在阴暗之处,脸上蒙着黑布,只留出眼睛在外面,扫看了很多眼之后,才突然上前,把守在外面的两名侍卫个打晕了。 
  她有点小紧张,随后硬是拖着两名侍卫的身体到了阴暗又不会被人察觉的地方。随后快速回来,拿出钥匙,开启了关着肖唯的房间。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肖唯充满恨意的眼紧盯着那个开启铁门的黑衣人,他不知来者是谁,更不知他的来意。 
  “肖大哥,是我”她出声示意肖唯别害怕,拉下遮盖脸的黑布,快步上前,拿着一串钥匙挨个试。 
  “刀凤?”鬼权惊讶不已,“怎么是你?” 
  刀凤没回答他的话,手上的动作更快了起来。“从你被关在这里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了,原谅我没能来救你,因为以前实在是没有机会,钥匙一直在何展齐那里保管着,现在何展齐带了三百多人从密道进入开天门,准备要屠了开天门,蜜桃园里就是我哥看管,所以我才有机会偷了钥匙来救你。” 
  “密道?什么密道?”肖唯问。 
  刀凤手都有点抖动起来,这个时候她实在是太紧张了,如果被人发现就全功尽弃了听到鬼权的问题,刀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知道的消息太凌乱,也太散,她努力想了一下,组织好语言,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给了鬼权。“那个鬼权,还有姝红苑的周姐,其实都是何展齐的人,而那个鬼权,其实叫什么苏权,我也不认识他是谁,但他是特地潜伏在开天门里,司机要报仇的。” 
  她停了一下,已经借来了两个脚上的锁,她吞了口唾沫,又继续道:“他们今天要杀进开天门报仇,承浅已经凶多吉少,你快去救她,她怀孕了,而且是你的孩子”刀凤说玩,眼泪不知不觉地就掉了下来。 
  这时,困住肖唯的锁都已经打开了,她手上的钥匙又连忙收到了衣服里,对肖唯道:“是鬼权,鬼权让承浅误会了你,而且怀孕的话,孩子不能没有爹,你又下落不明,所以她只能给孩子一个名分,他们今晚就成婚了,你赶紧去吧,我画了张地图,后门已经准备好了快马,马上有武器和一些食物和银两给你们逃命用,你快点去救她吧” 
  说完,刀凤推了下肖唯的后背,示意他赶紧走。“欧阳落也被关在这里,不过在第一排刑房,他没受刑,我一会去把他也放出来,你先走,去救她” 
  肖唯看了眼满脸泪痕的刀凤,精致的面容隐忍的是她对他的那炽热的情感,肖唯被刀凤的脸震撼住了,他知道刀凤对他的情感,但他却不得不。。。“对不起,刀凤。”他对她说。 
  刀凤的眼泪立刻如泉涌般地涌了出来,她忽然上前,双手捧起肖唯英俊的脸,点起自己的脚尖,在他唇边吻了一下。“快走吧,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 
  肖唯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凝力飞身,直奔后门而去。蜜桃园里他最熟悉不过,所以他很快地就骑上了马,直奔开天谷入口而去。 
  刀凤泪如雨下,看着肖唯离开的身影,她胡乱地抹了一把泪水,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又连忙跑到前面的刑房把欧阳落也放了出来。 
  欧阳落听她这么一说,才知他们错怪了鬼权,而他是从密道里走出来的,所以他与肖唯的路线不同,而是一路往那条密道走去。 
  而此时,密道里的人已经开启了密道,人们都集结在了承浅的秘密花园里。因为这里他们从没进来过,何展齐让蔓知领路,一路直奔摆酒席的小广场而去,因为那里人们最密集。 
  当人们杀到一半时,就已经被开天门内巡逻的人发现了,慌乱之中一名侍卫受了重伤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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