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夫临门-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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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伤与不伤,皆是我的情,与他人无关”
我听着,一方面赞叹这曲音上仙不知事情轻重,仙人若与凡人媾合,可是会堕了仙籍的。另一方面,她对别人的好心劝告置若罔闻,只一个心思地想下山,不听人劝告,早晚要吃大亏。
“曲音,你若听我一句劝,就仔细观察观察那凡人吧。。。”这是小浅师傅的声音,我熟悉的很。
“你什么意思?”曲音的声音。
“凡人三妻四妾,你若真能忍受那些,便嫁了吧。”
“好你个步秋尘,你让我师妹往火坑里跳呢?”根据我的分析,这是麦东东的声音。而我也终于知道,小浅的师傅,原来名叫步秋尘。
“不然你能怎样?真逼着他堕魔吗?”步秋尘一声呵斥,似乎让麦东东觉醒过来。
麦东东最终还是把曲音放了,曲音下凡真就嫁了那凡人,可那凡人一再地娶妻纳妾,曲音接受不了,整日与凡人争吵,最后那人竟写了休书于她。
曲音还是堕了魔,被末将暗影收为手下,就在第八次仙魔大战之前不久。
回到苍梧山后,我对小浅有了很多了解,知道她是步秋尘和中皇上神的徒弟,咒术用的很棒,是他们的得意门生,人缘很好,喜 欢'炫。书。网'玩喜 欢'炫。书。网'闹,喜 欢'炫。书。网'笑,还是个善弹琴曲的仙人,而那把伏羲琴,就是她的武器。
从没想过,一个女子竟然能驾御的了伏羲琴,让我不禁对她刮目相看。
那段像陪伴,又不似陪伴的时间过的很快,整日听她的曲子,却不知腻,那段时光,真的很美好,很惬意。
我容身的镜子也被小浅打的油光水滑,照人的时候很漂亮,步秋尘喜 欢'炫。书。网'用我照他那张很像女人的脸,小浅自然看得出他很喜 欢'炫。书。网'我,所以在步秋尘的诞辰时,她把我作为礼物,送给了步秋尘。
步秋尘对赤水上神鬼权的感觉有些不同,说不通是什么,好像胜于友情的感觉,在仙界的一些庆典之中,他总是会去找鬼权的身影。
我是亲眼看到她与赤水上神鬼权相爱的过程,也亲眼看她伤了情,或许我正在等着这一天。
第八次仙魔大战开战前夕,鬼权上神与赤水战神的女儿,雪桥上神成了亲,她也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仙魔大战已经不是第一次,这种事我以前也经历过,但没有一次,打的这么凶悍。在一天夜里,她眯昏了步秋尘,她把我从步秋尘身边偷了出来。
她把我放在桌子上,然后给自己算了一卦。
我看这卦面,不由地一笑。
离挂为火,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强取只能落得个两败俱伤的结果。
那时候我已经可以从镜中走出来了,我站在她面前想安慰她,而她看着我,并没吃惊,而是对着我微笑。
中皇山下了雪,她看着我,慢慢地笑。“你的眉毛真好看,很英挺。”
我愣住了,这是第一次听人这么夸我,那时候我有些窃喜地在心里笑了,但脸上仍旧是般冷不冷对着她,许久之后才丢出来一句“是么。”
她说:“我第一次见这个镜子就知道是幻心镜了。”我吃惊不已,根据我的了解,这已经是昆仑崩塌的一万多年后了,她怎么能知道那么久以前的事呢?我正思忖不解之时,她又说了。“我看过一本古籍,上面记载,那枚可以穿越时空的幻心镜在昆仑崩塌时,被水神共工弄丢了,上面还有这枚镜子的来历,还有镜子上雕刻的花纹。
我不禁在心里称她聪明,然而这与她偷我出来,又有什么关系?她不过是知道我可以穿越时空罢了。。。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一惊。
结合着现在的境况,难道她要。。。
穿越时空?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以心为镜,日参省乎己。”她又抬眼看我,“而人心最难为揣测,故而以心为镜,实属虚幻。幻心镜,想必就是这样来的吧。”
不得不赞叹,她竟然知道幻心镜的来历。
“我想请你帮个忙。”她十分镇定地出声。
我看着她,似乎猜得到这是她深埋依旧的坑,等着我跳,否则她当初怎么会捡起来我?
“带着我的命魂与四魄穿越时空吧,随便穿越到哪里,这对我来说,无所谓了。”
她就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好像我一定会帮她一样。
可事实上,我真的帮她了,因为有些错一定要犯,以换来更长久的相伴。
当她用自己的身体去封印中皇山时,我捕到了她的命魂和四魄,把她送到了另一个世界。
王母的暴怒,尽管我是神器,也得接受惩罚。而丢了我的步秋尘,因为玩忽职守,也得到了与我相同的审判。
我与步秋尘都会成为王母娘娘桃园里的蟠桃,等着她出现。与我不同的是,步秋尘本是上仙,掌管仙界法纪,平日较忙,所以只需在她因为机缘巧合归来时,让步秋尘客串一回桃子,在把步秋尘身体里的仙气放到承浅身体里,然后他照样做自己的上仙,掌管天劫法纪便可,不知这算不算是走后门,潜规则。
我要变成一个桃子,等着她回来,我也会帮她完成天劫,让她回归正途。
那个笑起来会露出洁白牙齿的女孩,我喜 欢'炫。书。网'她。
但愿,变作桃子之后,我会记得这些。
镜子有话说:嘿嘿,这么安排,大家不会觉得雷吧。。。其实,肖唯可是镜子的化身啊,所以大家要爱镜子,呃~~你们懂的()
第186章:重阳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醉花阴莫道不**,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越匆匆,送兰舟是离愁,在心头,水悠悠,欲何从,有道是人生自古长恨水长东。
邀明月,把酒黄昏后,难解愁,唯有戏云中,忆相逢,关山月长空,又见枫叶红,插遍茱萸君可知情重。
邀明月,登高寄问候,怨酒浓,醉我思君梦,山重重,不见归雁踪,千言在心中,重阳留一梦,今夜与君同。
梦貘族领地,红叶湖边,夕阳余晖扔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倒影着湖边的红叶,一个孤零零的人影坐在岸边,拨动着嫩粉色的琴弦,轻轻吟唱着。
重阳,团聚的日子。
阴阳,两相隔。
仙鹤扑扇着翅膀,单脚立在水中,时不时地把脑袋扎进水中,寻找食物。翅膀上沾了一些湖水,抖身子时承浅的脸被淋到了几滴水,水珠在脸颊上,慢慢地顺着尖巧的脸型滑落。
纤弱而孤寂的背影,枫叶,湖水,仙鹤,构成了一幅画,她美的仿佛是泼墨画中的仙。
琢玉的脚步声轻的不易被人发现,他靠近她,递给她一条手绢,软的布料被她握在手里,她抬头,突然的笑了,一张清秀完美的脸。“谢谢。。。”
连道谢都说的如此腼腆,柔和。
“苍梧代掌门金泽真人来了,要接秋尘上仙回苍梧山,你。。。”琢玉忍不住闭上眼,许久后才慢慢睁开。“母后正在应付,你暂且放心吧。”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承浅抱歉地垂下眼睫。
琢玉在她身边的软垫上做了下来,乌黑鎏金的眼又看了把她腿部做枕头的步秋尘,他睡的那么安详,发丝披散下来,被夕阳镀上金色,柔媚的线条与生俱来的诱惑力,他永远都比不过的人,心中不免哀伤。“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告诉我。”
承浅用伏羲琴弹着曲子,婉转而动听,用这种五十弦的琴弹出来的曲子能安抚人狂躁不安的心,琢玉听的好舒服,渐渐地眯起了眼。
时而清晰时而颤动着波光的画面映出他们的倒影,两人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现在还觉得头痛吗?”琢玉问。
布满伤痕的手指勾完最后一个琴弦,她摇摇头。“脑子里总是能想起一些杀伐的画面,折磨的人睡不着觉,但不是经常这样,只是偶尔。”
“秋尘上仙他。。。怎么样了?”那个有着病容般白的透明的肌肤,仍旧吹弹可破,承浅拘禁了他的魂魄,不知能不能把他救醒。
“我一直在用咒术保住他的身体,然而,心有余而力不足,我要尽快还给他仙气。”承浅看着琢玉,满脸期待。“我听说有一种可以让人容颜永驻的珠子,你知道这珠子下落吗,或者你有定颜珠的下落吗?”
定颜珠,就那么宝贵的一颗。。。
定颜珠有些来头,那珠子本是苍梧山上的东西。
苍梧山本是舜帝陵寝,舜帝与恶龙斗站,恶龙被困苍梧山,舜帝重伤不愈而亡,那颗珠子本是恶龙的一颗眼珠子,后来是暗影带领妖魔攻打苍梧山,肖唯趁机进了苍梧盘龙寨里,与那苍梧龙斗的鲜血淋漓,后来硬是挖出了那老龙的一颗眼珠子才肯罢休。
几千年的时间,她也许早就忘了苍梧困着的老龙,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老龙的眼珠子就是定颜珠。
世上一共就这么两颗珠子,一颗还在老龙眼眶里,另一颗,便在肖唯手中,至于他藏在哪里,用作何事,琢玉不清楚。
于是他把所知的一切都告诉了承浅,等着她自己定夺。
承浅愣了半晌,阖了眼睛微笑。“我在你这藏了一个多月了,不管怎样,都得给他们一个交代了,毕竟。。。毕竟是我亲手杀了他。”
手指如碰空气般地触碰着在他怀中人的脸,每一寸肌肤都有很强烈的熟悉感。
“你要怎么做?”琢玉担心地看着她。
一抹自嘲浮上嘴角,她无奈地摇头。“苍梧山要他,要解释。而肖唯那边。。。我毕竟杀了他的魔妃,而刀凤这些年在妖魔界积攒了不少人气,肖唯又不知我是承浅,正准备拿我开刀祭他魔妃呢。”说到这里,承浅笑了笑。“两颗珠子,一颗在苍梧山,一个在中皇山,不好办。”
“也许还有别的办法。。。”琢玉垂眸帮她想着。
“哪有什么别的办法,总不能这样一直拖着,你父王母后扛下这件事不也是因为你需要历劫吗?”她微笑地看着琢玉那张瞬间苍白的脸颊,下面的话,很留情地没再说下去。
心尖一阵颤动之后,琢玉点点头。“今天重阳,一会一起来吃晚宴吧。”
“不了,我自己随便吃点便好。”她婉拒琢玉。
梦貘族里,唯一能信得过的,大概只有琢玉一人,其他人。。。
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给她下个什么咒术,然后让他们俩双修,这样的话,她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们又怎么会为她挡风遮雨?
承浅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对不起琢玉,我只能暂且先利用你做挡箭牌了。
并非要遮遮掩掩躲躲闪闪地过一辈子,而是现在她分不出这么多心来同步进行很多事,瑶红的死,鬼权的欺骗,还有已经堕成魔尊的肖唯,这些事如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编制在里面。
然而事有轻重缓急,现在心系的,不过是他师傅,步秋尘一人而已了。
“那你早点回去,现在夜寒,还会起风。”
承浅看了眼他,微笑着点头。
琢玉并没有很不舍地离开,不如来时,那么轻声轻脚,承浅想,他应该还有更麻烦的事要打理,所以就让他去做吧。
夜悄悄地来临了,把伏羲琴收回乾坤袋里,她勉强地抱起步秋尘死沉的身体。
他的体重并没多少,只是承浅这些日子睡眠不好,再加上心郁,所以身体就弱了些许,抱着他走,有些吃力。
湖边的一座小庭院里,开着的窗前摆着一盆金丝菊,菊花开的正灿,远远看去,像是对你露出笑脸。
中途停下了休息了一会,承浅才勉强把步秋尘包到扎了篱笆的小院前,喝斥喝斥地喘了了两口气后,才迈步进去。
院子里有一口水井,井水甘洌,泡出来的茶很好喝。院子边有颗古树,树干绵延伸展,遮挡着一片阴凉,这里唯一的娱乐设置,便是悬在大树上的秋千了,承浅会时常揽着步秋尘的肩膀,然后静静地带着他一起荡秋千。
如了夜,真就如琢玉所说,真的有点冷。
于是她把步秋尘抱到了床上,接连着自己,也躺在床上呼呼地喘着。
弹指云烟之间,屋内已经燃起了幽蓝色的光芒,承浅的眼珠里,映出蓝色的光芒,幽幽森冷,让人觉得恐惧。
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小,扭过头去看那个鹤发童颜的俊美男子,她柔柔地唤了声。“师傅。。。”
声音回荡在空如尘埃的房间里,没人回应她,幽蓝色的眼珠转了转,她笑了,笑的不再僵硬,而是满目的温柔,“还是觉得,叫潇潇得劲儿。”半晌过后,她又补充一句,“可能是叫久了的原因,你说是不是?”
“衍流裙穿在身上很舒服,虽然,虽然已经被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