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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听说我在修真界-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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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旱逢干霖,井梧轩的小贱男出去有段时日了,乍一回归,哪能有好?

    昆哥儿血气方刚,身边就他一个,旷久了,哪里还刹得住?

    节制?他若知道节制,她倒是省心了!

    真是造孽啊

    如花似玉的媳妇守在跟前,模样、性情、才华,样样都好,他愣是不把珠玉当宝贝,偏要抱着烂泥当金子。

    沉溺酒色,他要是在榴园,白日宣淫她都高兴,夫妻敦伦,绵延子嗣,是家族大事。

    在井梧轩,与那个小相公在一起,日上三竿不起!早朝都不去上生生是要气死她。

    也是侯爷素来表现太好,从来上班不迟到。

    今天早上,长随们怎么叫都叫不起来,从小声唤到大声喊,从轻推到重搡,甚至冷毛巾都上场了,醒酒汤也灌了不止一碗,侯爷愣是没醒!

    侯爷不起,早朝误不得,就得请假。请假就得有理由,事假病假还是如实禀告,长随管事们拿不定主意。

    陛下向来钟爱侯爷,若说宿醉未醒,倒不会怪罪侯爷,只怕会究根问底,跟谁喝的酒在哪里喝的,喝了多少

    若说在自家府中与井梧轩的水公子一起喝的,喝多少不知道,没留人服侍,这个,嘿嘿,不太好听,算不得美谈。

    此乃突发事件,没有预案。思来想去只好到正院找驸马拿主意。

    长公主气得哆嗦,嚷要把心头肉宝贝昆哥儿丢井里醒酒,过了嘴瘾之后,亲自跑龙套,拿自己做了筏子:

    昨天侯爷给殿下请安之后,郁郁寡欢,喝了半夜的闷酒,过量了,宿醉未醒,怕君前失仪,请假。

    皇上与长公主是亲姐弟,一听这话就知道定是自家姐姐又发飙,骂得狠了,竟让昆哥儿到了以酒解忧的地步。

    不上朝就不上吧,回头抽空劝劝昆哥儿,别老跟他娘犯浑。也得让母后说说长姐,昆哥儿现在是朝中重臣,别动不动就当孩子训他。

    ++++++++++

    锦言如常请安。

    长公主忍不住观察她的脸色。

    假装不知,锦言照常发挥,与平时一般模样。

    内心里却不象表面这般风轻云淡,昨夜三福去禀告时,她就有一点点小小的不舒服。

    在听到三福说侯爷要与水公子把酒言欢,不到内宅时,她神色坦然,心却象被针尖刺了下,细微的疼,钝钝的散开,不难忍受,却不容忽视。

    这感觉令她惊愕了许久,夜里竟破天荒的失眠了,她为什么会难过?

    那一瞬间袭来的不舒服不痛快所为哪般?

    为什么听到任昆留宿井梧轩,与水无痕同床共枕时,她的心里会觉得堵闷?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吃醋?

    吃醋!

    锦言被自己的分析结果惊得坐了起来,她怎么会吃水无痕的醋?她怎么会吃醋!疯了吗?

    她神经了,才会得出这样的结果,要么,就是脑子进水了,才会为任昆吃水无痕的醋

    总之,不管是哪种,绝对都不应该出现。绝对都是错觉。

    办公室恋情要不得,对自己已有爱人的同性恋老板产生暖昧好感更是要不得,这不是她会做、应该做的事情。

    就象私自发芽的种子,以往没发现就罢了,若发现了,一定要迅速将小芽掐掉

    不是错觉,就是危险讯息,所有可能的危险讯息都必须扼杀在摇篮里。

    做通自己思想工作的锦言释然了,等晨起听到侯爷为了美色误了早朝时,心里稍微酸了下,还是四平八稳地吃完了早餐,顺便还多喝了碗百合绿豆汤,清热败火。

    心有盔甲,自然不怕长公主目光打探。

    任昆夜宿哪里酒醉何处,长公主有权过问有权生气,驸马爷有权发怒有权教训,唯独她没有,她这个名义上的侯夫人,必须一如既往的贤良大方、乖巧懂事、无欲无求、无怨无懑。

    于是看在长公主眼里,面前人笑容干净,眉眼如花,目光剔透,不染纤尘,分明是天上精魂,遗落尘世的一斛珠玉。

    不由叹息,放柔了声音:“百里表姐那边,事情处理完了?”

    日前表姐入殓下葬时锦言请假去过。

    点点头。人死灯灭,入土为安,孤身异乡,茕茕孑立,身后事更简单。

    “若是觉得府里闷,就去别院住些日子,消暑,散心,透透气,城外田庄更凉快,蔬果更新鲜,鱼虾钓上来即刻烹了,最是鲜美”

    出乎锦言的意料,殿下竟给发了个度假的福利!

    她以为,出了任昆的事,就算公主婆婆不迁怒自己,也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搞不好又要怪她拢不住男人的心之类的

    岂料,非但没冷言冷语甩脸子,反而温言软语,发了个休假大奖!

    “太好了,公主婆婆一起去吗?”

    “我不去,天热,懒得动。你才应该趁着年轻多往外走走,我象你这么大时,最不耐烦在城里过伏,年年夏天都惦记着住城外别院里。”

    长公主笑谈当年,语气轻快。

    锦言随声附和,心里却有点找不着节奏,是殿下今日大发慈悲,还是自己人品爆发?

    “要是想去,就收拾收拾,找个宜出行的好日子,出去住几天,要是不愿动弹,就由自个心意。随你自己。”

    这一瞬间的长公主比自己亲娘都宽容:“要去就去竹泉村的庄子,是个避暑纳凉的好地方,距城不算远还清净,你不是挂念着二龙山的温汤子吗?庄子里就有,何嬷嬷问过了,看护的不错。现在是泡不得汤子,你看过若觉得好,等入冬了再去,横竖是自家的地方,愿意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殿下啊,您太好了!

    您这么好,让我受宠若惊,让我如何回报您的深情厚意呢?让我拿什么奉献给您,我的公主殿下?

    去,怎么不去!

    福利休假,还带温泉的,傻瓜才拒绝呢!

    锦言乐颠颠地应下,回去分享好消息连带收拾行囊。

    长公主望着她的背影叹口气,都是不省心的冤家!

    有个不动男女心思的儿媳妇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若是对昆哥儿动心,昨晚这样的事,定要以泪洗面,没有哪个做正室的受得了,长公主扪心自问,若是自己处在锦言的位置,或是自己亲生女儿的姑爷做出昆哥儿这等混帐事,她不闹个天翻地覆一刀两断是绝不会罢休;

    可是,若锦言真的哭哭啼啼,不依不挠,闹得家宅不宁的,她内心也是不喜的;

    可她没反应,让殿下又心酸又不自在,还备感失落愧疚:

    就算她再不懂,也知伦常,哪里能不知夫妻之道呢?动不动心的倒在其次,正常夫妻应该如何相处,她哪能不懂?

    这是明事理,怕说了大家为难,就一个人把苦水咽了,这孩子,懂事地让人心疼

    昆哥儿这个混账东西!

    还有井梧轩那个惑主的,这一次,她绝对不会轻饶。

    +++++++

    永安侯酒量大,比水无痕早醒过来。

    用浓茶漱口,用醒酒汤,小厮们服侍着洗浴更衣,然后还未来得及感慨喝酒误事,就被长公主派人请去了正院。

    不出所料,母子之间爆发了一场激烈的双人单口战争,长公主将儿子从头骂到脚,再从脚骂回头,逼着他必须马上立刻现在将井梧轩的脏东西清出去,如果他不动手,别怪殿下不讲母子情面,亲自动手。

    任昆老老实实地听够骂,义正严辞地拒绝了她的无理要求,然后在一番讨价还价之下,永安侯勉为其难的答应,择日将水无痕远派打理差事,一段时间之内暂不回京城。

    结果虽不如预想中的彻底,井梧轩没取缔成功,但总算是取得了前所未有的突破性胜利,长公主还算满意,这才将任昆放行:“赶紧去当差理事,没的让圣上担心。”

    任昆这才知道母亲为自己背了一回黑锅,心里不由愧疚,虽然因为各种原因不能马上告诉她无痕放出去的消息,且跟她斗智斗勇玩了一回心眼:“您放心,象这回的事,儿子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哪有第二个水无痕与他再做离别?

    “哼!本宫给你记着!”

    长公主余怒未消,只顾破坏掉井梧轩的眼中钉,忘了跟任昆说自己给锦言发度假福利的事了。

    永安侯见母上大人有望平复,惦记着官衙差事,别了母亲,匆匆赶去上差。

    锦言那里他不是没想过,只是醉酒误事毕竟有些糗,水无痕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他决定还是先去上差,等晚间回府后再与小丫头慢慢交代。

    ++++++++++

第211章 一片锦言难画成() 
宿醉未消的永安侯被母亲吵得脑壳疼,强打精神到了衙门。

    差役泡了浓俨的茶水送上来,任昆皱眉头:“去,换成蜜糖水,再备些梨子来。”

    小丫头说过,饮酒过量不能喝浓茶,最好的解酒方法就是喝蜜糖水、吃梨子或梨子汁、白萝卜汁也都可以。

    侯爷不是向来不喜糖不用甜食的?

    差役懂规矩,虽有疑问还是二话不说马上下去准备。

    任昆揉着眉头,喝了一大杯蜜糖水,又吃了些生梨块,开始处理公务。

    精神不振,效率不高。

    没批阅几份,宫里来人了,道是陛下宣侯爷入宫觐见。

    陛下有召,任昆不敢怠慢,忙整衣理袖入宫见皇上。

    一见龙颜先跪地自称微臣有罪,为的是缺席早朝请罪。

    皇上哪能真怪他,半真半假地训了两句,就叫起,赐座赐茶。

    挑着大小国事与肱骨之臣商量探讨。任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条理分明,阐述观点。

    听得陛下甚为满意。

    国事完了是家事。

    少不得要说些老生常谈的话,陛下很严肃。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子川你这回为了家务事,惹怒亲长,喝酒误早朝,是为不孝不忠,绝对要引以为诫,下不为例。

    等等。

    圣上的金口玉牙啊,任昆哪有不应的道理,也不敢不应,自家娘亲的后台的确硬,有个风吹草动的,九五之尊就出来撑腰。

    见他认错态度端正,皇上也没多叨叨,放他去给太后请安。

    到了慈宁宫,皇外祖母少不得要过问几句。永安侯没上早朝,太后娘娘一早得了信儿,不知这娘俩又闹得哪一出,竟让昆哥儿误了差事,有心宣了长公主进宫,又顾忌着太打眼,惹闲人琢磨,给永安侯招惹眼神。娘俩没有隔夜仇,缓缓也不迟。

    既然陛下召了永安侯进宫议事,既然昆哥儿来请安,太后娘娘少不得要问问实情,顺带着又留了饭,语重心长地交代几句。

    这一磨蹭,天色就不早了。

    任昆出宫回府。

    刚进大门,就见父亲的长随迎上来:侯爷,驸马爷在书房等您,有事相商。

    得,不用说,任昆也知道所为何事,父亲大人相唤,二话不说,走吧。

    驸马爷并没有拿出父亲的威势来训责,另有一套与其他人不同的说辞,从全新的角度阐述了他对此事的看法,驸马的观点有二:

    一是喝醉误国事,会影响他在朝堂上的形象,欠稳妥,不好,要改;

    二是水无痕身份特殊,与他夤夜对饮酩酊大醉,有声色犬马之嫌,外招政敌攻讦,内惹家人忧心。

    驸马爷特别指出,做为一个已有家室的男人,言行放肆会伤及无辜,他这番行为看在外人及下仆眼中,就是不尊重嫡妻正室目中无人,让锦言没脸。

    一番话合情合理,听得任昆冷汗涟涟,哑口无言。悔意暗生。

    未必就一定要不醉不休的,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无痕以后是大管事,又不是就此杳无音讯

    为什么要做出一番永生难见的感觉?

    别人会误会他对无痕还有别的心思,恋恋不舍?

    哎呀!小丫头会不会是这样想的?

    她是不是也以为自己昨夜与无痕,那个那个春风一度被翻红浪什么的?

    脑子与心齐齐就乱了

    本来喝多了,酒还没醒透,身体难受着呢,又接二连三的被长公主骂,被皇帝教训,受太后娘娘教诲,再到驸马循循善诱永安侯还散发着酒味的脑袋,在一天之内被塞进了太多信息,整个就乱了套了,关注度全集中到父亲的分析告诫中那个关键点了:

    这件事让锦言沦为笑柄了!

    小丫头也误会了

    父亲又说了什么,也没心思听了,回浩然堂的一路上,脑子中净盘旋上面的念头了,得赶紧到榴园跟小丫头解释清楚。

    又不知从何说起,怎么解释,更怕小丫头露出温和大方的笑容,语气大度客气:侯爷,我没有误会,您与水公子本就是一起的

    那自己岂不要被怄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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