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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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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月夜走到床前坐下,溪云雪便往床内侧挪了挪,可刚挪动一下,一个东西镉了一下溪云雪的手,她眼里闪过慌乱神色,心里大骇,完了,刚刚光顾着笑了,忘了把话本也藏起来。眼看着羽月夜越走越近,溪云雪心里想打着小鼓一般,她尴尬地对着羽月夜笑了一下,霸道地占据了多半张床。

羽月夜见溪云雪要挪不挪地占据着半个床榻,手隐在身后,死死地按着什么。他心里便肯定到,溪云雪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羽月夜狐疑地打量着溪云雪,伸着头要去看她背后藏着什么东西。溪云雪瞧见他那探寻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身后,便又往里挪了一下,挡住羽月夜的目光。

就在她挪动的空挡,眼尖的羽月夜瞥见了那床上的一抹暗蓝的书角。心下立即明白,溪云雪这么遮遮掩掩,是怕他知道她偷偷溜去了藏书阁,偷装了两本话本回来。

羽月夜收回目光,走到床边,挨着溪云雪坐下,他看着溪云雪,暖色问道,“腿可还疼?”

溪云雪一怔,这混蛋怎么开始关心起她来了?

溪云雪收敛着目光,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已经不疼了……”

羽月夜双手放于膝盖之上,转过头,看着那渐黑的天色,棱角分明的脸庞,染着浓郁的忧伤,他幽幽地说,“那次朕不是故意的,朕只是气急了。”

溪云雪猛然抬头,疑惑地看着羽月夜,分明是一副明白他在说什么的表情。

他应该对她说对不起的事情太多了,溪云雪蹙着眉,却始终猜不到是哪一件。

“大婚,那日,朕不应该那么做!”羽月夜吞吞吐吐地说,两只手不安地交错着。

溪云雪盯着羽月夜的背影,脸色瞬间布满冷霜,她捏紧拳,他怎么突然为这件事情道歉?

溪云雪猜测着羽月夜道歉的种种原因,像他这般阴狠毒辣之人不动不动杀人就是天大的恩赐,他又是俯视天下的一代君王,怎么可能会低头认错?唯一可以解释的通的,便是他不知道又要怎么残害她,每次都是,刚刚给快糖,紧接着那狠狠的一巴掌就甩在了脸上。虽然这样的比方很幼稚,但是溪云雪却觉得极为贴切。

羽月夜得不到溪云雪的回音,便转过头去看她,阴着一张脸,羽月夜叹了口气,伸手抓住溪云雪放在腿上的胳膊,怜惜地看着她说,“朕已经知晓那喜饼被下了药的事情,知道那日,你是身不由己……”

溪云雪藏在背后紧紧握住的拳头,泄了气一般松开,心里百般地不是滋味。她抬头迎上他那温柔的目光,皮笑肉不笑道,“既然知道我是身不由己,你为何还要那般对我?”

“朕……”羽月夜被溪云雪问的哑口无言,那眸间的温柔,瞬间变得黯然无光。

瞧着羽月夜的失落,溪云雪不知为何心间猝的一疼,她皱起秀眉,嘴角扯出冷若寒冰的笑容,毫不客气地说,“第一次,在醉凤楼,你当我是那勾栏院里的烟花女子,便拿那写肮脏的银子打发我,你可考虑过我的感受?”

羽月夜低着头,双手攥着衣衫,脑海里浮现出醉凤楼溪云雪那绝望的双眸……

“第二次,是在将军府的桥边,你掐着我的脖子,可否想起怜香惜玉?你只是不允许别人挑衅你的威严罢了……”溪云雪眯着双眼,咬牙切齿地数落着羽月夜。

羽月夜攥着衣衫的手又紧了紧。

“第三次,你在将军府那般奚落我,你凭什么那么说我?你以为我一个堂堂将军千金,愿意做那样的事情?”溪云雪忽然想起那天羽月夜暧昧地凑在她的耳边,调戏着她,说她比那勾栏院里的女人要销/魂。这是在用那狠烈的一巴掌,扇在了溪云雪的脸上,她如何不气愤,如何不觉得羞耻。

溪云雪委屈的留下了眼泪,她将那精致的小脸,掩在手里,悲声痛哭。

羽月夜攥着衣衫的手放开,他心疼地将溪云雪搂在怀里,他一代君王,何曾温柔得待过一个人,此时,他将他的满腔疼惜,全给了溪云雪,大手一边轻柔的抚着她的背,一边用嘶哑地声音说,“原来你都记得,原来朕做了这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是朕错了,是朕不对,朕以后再也不会那样对你了……”

溪云雪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挣扎,她根本就不想听羽月夜说话,伸手便捂上耳朵,对他摇头,“我不听,不要听,你给我滚,滚出去,滚出祥喜宫,滚……”

羽月夜看着情绪失控的溪云雪,极力压制心中的狂风暴雨,他寻着溪云雪的红唇,猛一扎头,吻了下去。

“唔……”溪云雪瞪大双眼,看着羽月夜微阖着的星眸,那里面闪着伤痛的情绪让溪云雪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直到羽月夜的舌,与溪云雪的舌纠缠在一起,溪云雪大脑“嗡”地一响,不,她不能沉浸在他的温柔里。

溪云雪的贝齿毫不留情地狠咬在羽月夜的舌头上,瞬间,嘴里便有一股腥甜,溪云雪忍住翻出来的阵阵恶心。

趁他疼痛难忍地蹙眉之际,使劲推开羽月夜,“啪”地一声清响在东暖阁回荡。

羽月夜只觉耳朵“嗡嗡”不停地响着,脸上也火辣辣地疼,他的脸眨眼间阴沉地可怕,他用手擦干挂在嘴角上的鲜血,刚刚还是温柔宠溺地看着溪云雪的双眸,此刻亦常阴佞,他手指的关节,被握地“咔咔”响着。

看着溪云雪脸上的那么绝然,羽月夜伸出他修长的手指,掐住溪云雪尖细的小脸,眯着眼睛,周身散发出危险冰冷的气息,傲然不可一世的神情,提醒着溪云雪,站在她面前的是西夏国的君王。羽月夜清冷地警告溪云雪,“你是朕的,这辈子就只能是朕的,你别妄想做对不起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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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溪这里这两天有阴天了,不知道大大们那里的天气如何?

不管怎样,大大们要注意身体哦,天气忽冷忽热最容易感冒了!~

SO,天气干燥多喝水,天气寒冷加件外套……

谢谢追文的大大,你们的支持是溪溪码文的动力……

第三十四章 淳儿忠心下的睿智

羽月夜冷漠地警告过溪云雪之后,将溪云雪甩在床上便拂袖里去。

溪云雪爬在那雕菱花木大床上,眼睛里跳跃着火光,愤恨地瞪着羽月夜离开的背影。

羽月夜打开东暖阁的房门,立在门边的淳儿惊颤着往后退了几步,低下头掩盖住眼眸里的慌乱,刚刚她站在门前,并未离开,里面溪云雪和羽月夜的话,她一丝不落地听的清清楚楚。

羽月夜那冰霜凝雪的目光扫视淳儿,嗤之以鼻地冷哼一声,吐气如冰道,“照顾好你们家娘娘。”他格外强调那照顾二字。

淳儿疑惑地皱了皱眉,照顾?皇上是让她如何照顾?是好好伺候,还是……

但是无论哪一种,淳儿都是打定注意要好好照顾溪云雪,毕竟,像她这般体恤下人的主子,在西夏还未发现还有另一个。

淳儿盈盈屈膝行礼,僵硬艰难地从嘴里吐出,“是,奴婢遵旨……”

羽月夜甩开衣摆,冷然地直径离开浮霞殿。待那压抑着,难以呼吸的气势散去,淳儿才起身,她伸着脖子,冲着羽月夜离开的方向张望,直到那抹身影隐匿不见。淳儿才喘出一口浊气,推开东暖阁的门,快走了进去。

淳儿看到溪云雪伏在床上,肩膀一颤一颤地,心知她定是在哭泣。她一步一步轻轻缓缓地走到床前,担忧地看着溪云雪,上前劝慰道,“娘娘,气大伤身呐,再加上着眼泪的湿气,您要保重身子啊。”

溪云雪微微一顿,她抬起头,那带着秋雨的双眸,满目忧伤地看着她,问道,“淳儿,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这么对我?”

淳儿瞧着溪云雪那满脸的泪水,心里顿然生出一丝涟漪,她半跪在床边,将溪云雪搂进怀里,缓缓地说,“没有谁要这么对娘娘,人情世故本就是如此,尔虞我诈也都是常事,若娘娘不习惯,那便试着去习惯罢。既然入了宫廷,就便要去适应它。淳儿看得出来,皇上是对您上了心的。娘娘,您倒不如接受了皇上,不管您与皇上的过往如何,但是只有在宫里得到皇上的庇护,那便是赢家。”

溪云雪倚着淳儿的肩头,听着淳儿的那番话,止住了哭声,接受羽月夜?怎么可能?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将那两 枚令牌弄到手,交给爹爹,然后逃出宫去……

“娘娘?”淳儿闻者溪云雪在耳边的抽啼声,没有刚才那么厉害,像卸了重担一般轻松。

溪云雪离开淳儿的怀里,她拿起丝帕擦着脸上的泪水,哽咽着质问淳儿,“接受他?你可知他对我做了什么?”

“不管皇上对您做过什么,他都是掌握生死大权的一国之君。他现在宠您,您就算无法无天,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倘若有一天您容颜老去,君恩不在,您又能如何?老死宫中,还是落个忤逆君主满门抄斩?”淳儿从袖兜里掏出丝帕,边擦拭溪云雪脸上的泪水,便给溪云雪讲着厉害关系。

溪云雪盯着淳儿的双眼,那眼波流转着黯然,她倒是没想到这一层,倘若爹爹没能得到那两枚令牌她定是逃不出皇宫,倘若爹爹得到那两枚令牌,她也必须讨好羽月夜放松警惕才行。

“娘娘,您可想好了以后的路?”淳儿看着溪云雪那黯然便得荧光溢彩,张口询问道。

溪云雪无可奈何地凄然一笑,她能选吗?路就摆在那里,无论怎么选,都是那一条……

“娘娘,淳儿的心,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向着您的……”淳儿紧紧地握着溪云雪的手,那灼灼地目光坚定不移地看着溪云雪的双眸,许着诺言。

“呵,那刚刚……看来,我又放弃了一次机会。”溪云雪怏怏无力地说。

淳儿淡笑着摇头,她并不赞同溪云雪说的,将丝帕放到袖兜里,声音寡淡地提醒着溪云雪,“娘娘,难道您忘了吗?您起先对皇上是什么样子,若您今日突然反常的话,难道您敢保证,以皇上的心机,他不会怀疑?”

溪云雪满腹疑虑地凝视淳儿,忽然觉得,自己先前了解她太少,她看似单纯天真,隐藏在那天真之下的,却是一颗极其敏锐的洞察力,她是一个聪慧的女子,知道何时敛其锋芒,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锋芒毕露。

对于淳儿,溪云雪由心佩服。

淳儿见溪云雪眼里的那股复杂的情绪,立即闭上了嘴,她歉意地对着溪云雪笑了一下,立刻站起身子,异常尴尬地说,“娘娘,奴婢多嘴了,请您将奴婢得罪。”

溪云雪摇摇头,如此睿智的军师,她怎舍得,便拉起淳儿的手,含笑着说,“淳儿说的极是,是我想得太少了。”

淳儿脸微露驼色,低着头腼腆地摇头,小声说,“是淳儿自作聪明,胡乱揣测了君王的心思。”

溪云雪见淳儿又如此谦虚,心里便又与她亲近了几分,那莹亮的双眸,闪烁着欣赏之色,她询问淳儿,“你说,我们下面应该怎么办?”

淳儿愕然地抬头,盯着溪云雪那双含笑的双眸,难道,这是要与她商量?

淳儿“嘭”地跪在地上,给溪云雪磕了两个响头,含泪说道,“淳儿一届奴婢,能如此得到娘娘赏识,淳儿此生此世无以为报,只求下世,下下世,继续给娘娘当牛做马侍候在娘娘身边。”

淳儿许下的诺言,太过沉重,让溪云雪不由地愣了一下,心里暗忖,这淳儿,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溪云雪赶紧下床,将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的淳儿,扶了起来,她拧着眉,怒嗔,“你这是做什么?咱们虽是主仆,但我待你姐妹,你大可不必行这么大的礼啊。”

她抬眸瞧着淳儿额上磕破了个口子,那口子上殷红的血液掺杂着地上的尘土,在淳儿的脸上,显得狰狞不堪,溪云雪拿起丝帕,擦拭着淳儿额上的伤口,心疼地说,“怎么这么不知爱护自己?上次你也是这般,巴巴地将额上磕破了口子,这次又是,合着,你这额头是别人家的,磕着不疼不成?”

淳儿听着溪云雪的话,“噗嗤”一笑,那蓄满的泪水,顺着脸颊,一滴滴地滴在溪云雪的拉着她的手上。

感到手背上的湿润,溪云雪给淳儿擦拭额头上血渍的手,突然一顿,微微地叹了口气,将那额上的最后一滴鲜红擦拭干净,慢慢地走到雕菱花窗前,迎着月光而立。

淳儿看着溪云雪落寞单薄的背影,心里极为不舒服,她幽幽出声,“娘娘,静观其变吧。”

第三十五章 从天而降的刺客

溪云雪走到窗前迎月而立,瞧着那明亮的半月,心中生出无奈和悲凉,在这个历史上没有的朝代,她不得不依附男子才能生存,若不将那两枚令牌的样子偷印下来,吴氏便在府里受尽鞭挞之苦,奚落之耻。若她要得到令牌必须百般讨好羽月夜,即便不得到那令牌,为了在这吃人的皇宫活下来,她也不得不依附羽月夜。

房门“吱呀”地被打开,沁心领着几个侍女将晚膳一一摆放在圆桌上之后,走到溪云雪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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