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闲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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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完全可以借着小魔方回现代,但一切在这里的东西都会付诸东流,这里就好像她正在打游戏,需要升级的一个版块,装备齐全,没有斗争过,怎么可以轻言说放弃。
而一个现代人的骄傲也将她置于一个不放弃的不败之地。
晚上,尤徵山出门办她交代的事,她则一个人出来上街走走,一身白色衣衫外加白色貂皮大衣,衬得此人俊俏无比,尽管两撇胡子和俊脸不相称。
赵晨缘看着寒冷后雪的街道,仍是热闹着的人群,她由衷的感到欣慰。
回想起自己刚来这里的时候,一到晚上七八点钟,除了妓院和赌坊就没人了。而现在,九点都快十点了,街道依旧是人来人往,和现代的夜市有得一比。走到一家路边汤圆店坐下,要了一碗黄糖元宵。热乎乎地一碗元宵,却带来了她心中无限的对家的想念。
自己从小就是独立生活,父母都很忙,老爸每天要忙着他的研究室,老妈每年都要出去考古顺带旅游很久,她也是到处游学。8岁的弟弟赵晨翼是交由婶婶照顾,尽管这样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面,但一家人每年却是一到年关都不约而同的赶回来聚在婶婶家吃一顿团圆饭。就算其中一人有事回不来,第二年也要找机会补上。
她在想,按这样的时差来算,自己在这里呆了快三个月了,但在现代,也许三个小时都不到,夏天都还没过完,自己就在这里感叹,未免太过感性。
摇摇头,嘴边吹着勺里的元宵,正要往嘴里送,听见一把熟悉的声音。
“我等下自己回去。”男子对身边侍从说道,一身鸦青色儒士打扮,坐在赵晨翼旁边,转过头对正在煮食的店家客气地说,“老人家,来碗黄糖元宵。”
真是的,装什么君子嘛,就是腹黑一个,赵晨翼在男人坐下以后就认出他来了,当下在心里鄙夷,在陌生人面前装逼,想着,于是发狠地往口里一坨一坨地送着元宵,恨不得那就是朱祐杬本尊,“我吃掉你,我吃掉你,我把你吞进肚子里,我消化你!”心里如是想着。
于是,口里的还没嚼烂,嘴里的又涌进来,堵到嗓子眼儿了。
“咔咔咔……”使劲儿地用拳头砸着自己胸口,一张脸涨得通红。
“兄弟你没事吧?”旁边的朱祐杬也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是不是元宵卡到喉咙,喘不过气?”
“要……要你管!”一张滑稽的猪脸。
“哎呀你赶紧吐出来啊,会要人命的。”摊子的老板也是着急地劝到。
“是啊,这位兄弟,没什么好逞强的,吐出来,吐出来会舒服点的。”
“是你要我吐的啊,可不要怪我哟。”赵晨缘心里想到。于是只听“噗”的一声,世界瞬间安静了,朱祐杬囧了。只一瞬,店家反应过来,赶紧拿着抹布过来。
“哎呀,客官您,擦擦,擦擦脸,俺这有水,您要不冲冲。”
“不用了,我自己来。”说罢拿起怀中的手帕,刚擦净了脸,又听得耳边“呕……哇……”的一阵作呕声,朱祐杬心中不好的预感刚刚降临,还没来得及阻止。衣袍上已是一片狼藉。
还有她今天中午吃的青菜咧,哈哈!赵晨缘爽了“谢谢你了啊!”特意地模仿着他先前的语气,“兄弟!”
朱祐杬再次囧了,手中无助的小手绢儿飘零在风中……
从街市回来赵晨缘心情大好,碰巧尤徵山也给她带来了好消息,令人振奋地消息:朱厚照要来安陆州。
这下连日来的阴霾终于要过去了,赵晨缘心中更是轻快。
“哼!你朱祐杬可是在城门设置关卡,防止我出城,但却不可以阻止你的好侄儿进城来找我。”这还多亏了他当初的提醒,赵晨缘轻笑着想到,“当初跟朱厚照说分手就是为了逼他回京,转移注意力。如今诸事都在顺利进行中,他又来找自己,如果借助他的力量发展自己的事业,这何尝不是一个扳倒朱祐杬的好方法。”
而此时泡在木桶中的朱祐杬,当下突然觉得背脊一凉,自己低声怀疑地在心里嘀咕着。
“诸事不宜,难道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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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遇刺
正月二十五日,为“填仓节”。明代宫中也有相应的祭祀和饮食文化活动,据《明宫史》称,它是一个“醉饱酒肉之期”的节日。
当今皇上朱厚照却来到湖广微服私访,随身物品三十箱,马车不贴金,于情于理有违。于是有一位内阁首府大人杨廷和,一名宫中高级太监小泉子,无数御前侍卫便衣,明暗随行。为确保此人安全。
“行了,你们不用再跟了,我有暗卫保护,你们都回去吧,我一个人逛逛。”
“皇,嗯,少爷。”杨廷和担忧到,“此行是为对《农说》一书所说的水稻种植方法进行考证而来,如若皇,少爷此次出了什么问题,老夫这把年纪如何承受得起,又如何向逝世的老爷交代啊。”
“行了行了,不要在这里哭丧了,我还没死。”看着杨廷和明显地被那个‘死’字惊住了,朱厚照不耐烦地说到,“本少爷命令你们,现在即刻给我滚回去,否则后果自负。”
说罢衣袖一甩,留下一行人,背手往街市走去。
“杨大人,您看这。”小泉子见惯了皇上的任性,但是还是不免担心,“这如何是好啊?”
杨廷和倒是一把老油条了,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再加派几个明卫保护就是了。”随即吩咐身后侍从,“即刻前去保护皇上,记住不要靠太近,不要被认出,但要随时保障皇上的安全,少了一根汗毛,尔等提头来见。”
寒风冷冽的街头,却有着异常地热闹。
朱厚照来安陆州已经七八日了,他还是没有找到女人的下落。他总是一有空就出来露面,期望在街头的某一处与她不期而遇,希望都够听她一句关于分手的解释。
但都没有,正当朱厚照缓缓走向当日的惜人桥,失望之际,眼间却望见桥上一个熟悉的声影。
他试探着叫出声:“小圆子?”
那人却像惊弓之鸟,瞬间往反方向跑走。朱厚照不确定是不是女人,于是跟着那人左奔右跑,前面的人就像跟他玩躲猫猫一样,拐到了一遍平地,朱厚照才惊醒过来,自己被骗了。
只听耳边煞风四起,没来得及转身看来人是谁,后背就被“噗磁”一声刺入胛骨。朱厚照抬腿往后一踢,来人仿似料到,一个硬踢挡回,顺势打在腿弯处,朱厚照只好单腿屈膝跪地。
身后来人却仍不放过他,手中利剑是往深处刺去。却只听身后有人在背后说道。
“他的命可由不得你。”
来人手无寸铁,却杀气十足。
朱厚照听得自己背上刺啦一声,铁剑拉出身体与骨头的触碰声。剧烈地生拉撕扯痛得他此时已没了力气,随着刺客从他背后拉出正要刺往深处的剑,转而和身后来人对阵,他也随之要倒下。却在接近地面的一瞬间被人接住。
“小……小圆子?”眼前的迷茫让他有点看不清楚,“你是,小圆子么?你是我的小圆子么?”
“是,我是,我是你的小圆子。”搂住男人,赵晨缘声音有点哽咽。
“呵呵,我的……”男人声音有点艰难,“我的小圆子……你终于肯见我了……”因为肩背的剧痛,使得男人气息微弱。
赵晨缘看着此时还在与黑衣刺客打斗的尤徵山,心下着急,握住男人的手,在他耳边说。
“你相信我吗?相信我就跟我来。”
迷迷糊糊之间男人仿似听见了女人跟他说的话。
“傻瓜,我当然相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相信,就凭那夜缠绵,你看我时那专注的真情。无论将来你会对我做什么,我都相信你。有那样专注的眼神的人,是不会随便伤害别人的。”心里想着,嘴里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现在怎么样了。”看着床上昏昏沉沉,脸色苍白的朱厚照,赵晨缘也是着急。不知道自己的‘诛杀令’是不是有效。这原本是一瓶毒药,是现代那个祸水准备给她用来杀人的。临走时却被她统统都换成了手术后的抗生素。
“你也知剑上有毒。”尤徵山也是难得的简练,“醒过来就有救,醒不过来怕是熬不过今晚。”
赵晨缘再次看向床上的人,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自责过。当初得知了朱厚照会来安陆州,所以想办法接近他,但却因为在柳笑剧院的学生宿舍的分配问题的琐事上被耽搁了时间,到今天才有时间,本是打算去惜人桥看能不能遇见朱厚照,因为当初自己给他讲那个现代惜人桥的故事时,两人开玩笑要把名字刻在桥栏上。
却在桥上发现了一个冒充她的人,一路和尤徵山跟随着,因为怕离得太近被发现,所以,只是跟在不懂武功的朱厚照身后。
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尤徵山跟朱厚照身边的暗卫打了起来,等摆平暗卫,赶到时,朱厚照正在被人从后行刺。
赵晨缘坐在床边,看着脸上毫无血色的男人,心里有说不出的内疚。
如果自己马上叫住朱厚照,说自己才是他的小圆子。如果自己把那些琐事交由尤徵山去交代。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屈服朱祐杬的威胁。如果没有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来打击朱祐杬。如果,这一切如果都有如果的话,他不会被牵扯进来,今天也不会受伤。
看着满脸内疚的人儿,尤徵山劝慰道:“小猫,不要伤心了,不是你一人的错。”看着仍是不出声的女人,他又说,“虽然你有很多事情没有对我说过,不过我相信都与兴王有关吧。”人儿终于有点反应了,他继续说,“我和那人打斗之时发现他并不是死士,却招招下死手。”
“所以呢?”赵晨缘终是跟着他开始捋着思维了,“你想说什么?这件事和他有关?”
“据我所知,兴王是从不养死士的,但我曾跟他身边的侍从交过手,今天这人招式跟他极像。”
难道是霍流?赵晨缘心里疑惑,朱祐杬不是一直忠君爱民的嘛,当初叫自己勾引朱厚照还不都是为了让他为情发奋,这招虽然险,但也充分地说明了他的忠诚。
“应该不可能,他虽然卑鄙,但是对朱厚照还是有亲情的。”
“哼,为什么为他辩解?如今他权大势大,难保不会有二心,想一人独大。”尤徵山明显对朱祐杬的厌恶。
“你不是讨厌朱厚照嘛,为什么又开始针对朱祐杬了?”这人真是,估计是出生鞑靼皇宫,受争权斗势荼毒了,见人都是有二心。赵晨缘赶紧挥挥手,“你今天也够累了,赶紧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得你忙呢。”
“你不休息吗?这件事情不查了?”
“我今晚在这里陪着他。”握着男人白净纤细却冰凉的手,道,“这件事情还是先不要查了,相信跟我有关。继续关注朱祐杬就好。” 她现在只关心床上这个人什么时候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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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梦里花落
“皇儿,皇儿。”一个女子兴高采烈地拿着一只竹蜻蜓过来,头上彩冠缀的珠翟、花钗摇曳声响,声音甚是好听。快步到小孩面前,“看!这是什么?”
“哇!是蜻蜓,是竹蜻蜓。”小孩胖嘟嘟的肉脸高兴地瞪着大大的眼睛,从女子手中接过,仔细地把玩着。
“皇儿喜欢吗?”
“嗯!喜欢。”
时光变迁,场景流转。
“朕说过多少次,不要太宠溺他,玩物丧志!”
男孩垂头不语,女人依旧是见状瞪了男人一眼,拉着男孩转身就走。
“你看你看,朕说你两句就走,本就是你的错,为何还有理对朕发气。慈母多败儿啊……”
病榻床前,那年男孩十二岁,妇人面容憔悴,明眸不在。
“皇儿不要怪你父皇,他是为你好,嫡子从古至今都是要继承大统,统一家业,这,是你的命。改也改不了。”
男孩倔强地脸上一抹不甘。
“那母后一直对皇儿说的外面的天地呢?说要带皇儿去的江湖呢?”
“对不起,母后恐怕要食言了,当你有一天找到一个为你抹干脸上的泪,而又真正肯为你落泪伤心的女子时,她,会带你去的……”女人突然气紧,眼神抽离,空泛地望着窗外来人,“此生得以嫁与你足矣,无憾矣……”伸往来人的手,在男人赶来地一瞬,颓然落下。
“母后!母后!母后你不要丢下皇儿,你说要带皇儿去看看皇宫外面世界,你说过的,你说过的,你说过……母后……”巧床上男人喃喃呢语,眼角满是泪。赵晨缘赶紧起身拿起拧干的热毛巾,轻轻地擦拭着男人脸上的泪痕,伸手抚平他拧紧的剑眉。
在梦中,男人隐隐感到脸上温热的触感,是那样地熟悉,就像儿时,冬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