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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我的22岁美女主播-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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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就流淌着躁动的血液,不打架他就不会兴奋。这就跟有人喜欢剑走偏锋去做保镖,当打手一样,其实很大程度上他们并不是因为生活所迫,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们本来就喜欢那样惊险刺激的生活。

    刘建辉走在最前面,手里还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他一路拽着他,从房间里出来,最后往我身边儿一丢,就说道:“这人也是你要找的吧?”

    我定睛一看,顿时就认出了这人的身份,不就是那天堵我的那龟孙儿吗?狗日的……

    我疑惑的看向刘建辉,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找这人?”

    “刚刚这孙子头很铁,红着眼威胁我,让我把他女朋友送回来,不然就送我去见他祖宗,我他妈也真是醉了。”刘建辉说着说着就发出鄙夷的笑声,其他人也开始起哄的大笑起来。

    “看你长得也挺小白脸的,找这么丑的女人,你能硬的起来吗?”

    “哈哈,可能人家有什么奇葩的爱好吧。不然今天我们也见不到这么牛逼的场景。刚刚有谁数了,几p来着?”

    “我之前大致扫了一下,目测的话……好像是10p吧,我靠,10p啊。这群犊子真是初中生吗?怎么老子感觉和他们就不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的呢?好歹老子也是初中生啊,也没这么放纵……”

    “你老啦,不行啦!”

    一堆人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刘建辉压了压手让他们闭嘴,这时我却感觉很古怪,问道:“不对啊,刚刚和这女人站窗口的不是这男的啊,难不成……”

    说到这里,我的脑子里猛地闪过一道电光,身体顿时恶寒不已,看了脚下赤裸的男人一眼,一股恶心的感觉控制不住的酒涌上心头,我当即朝后跳了几步,恨不得离这个男人越远越好。

    刘建辉没我这么大惊小怪,看了我一眼,然后平淡的说道:“我早就说了,女人一个比一个贱。”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随后补充道:“当然,这男的更贱。”

    我沉默不语,是因为我无法否认刘建辉这话,其他人如何我不论,但就眼前来说,这群男女的确都非常不要脸,尤其是这个男的,竟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搞,也不知道是他们思想前卫,还是玩的太嗨。

    “两个人都给你挑出来了,他们现在也没什么战斗力,你赶紧解决自己的事儿。”刘建辉说道。

    我点了点头,随后就想看他后脑勺的伤,谁知刘建辉一推我,阻止道:“你别磨蹭,净做些无用功。”

    人家一脸不情愿,我也不好强求,看了一滩烂泥的男人一眼,又看了看失魂落魄的女人,觉得再搞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摇头道:“行了,到此为止吧,我那口气顺了。”

    “确定?”刘建辉强调道:“你可要知道,你就这么一次机会。”

    我说嗯。

    刘建辉见状,没继续问什么,冲左右的人点了点头,然后就带着他们离开了。

    我在原地逗留了一会,差点同情心就又泛滥了,还好最后控制了下来,冲着那女人说了句好自为之,接着也离开了。

    本来我是打算去医院找秦晓叶的,但现在天这么晚了,说不定她已经睡了,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掏出手机,给苗聪发了条信息:“事情已经解决,你什么时候要我帮忙就告诉我。谢谢。”

    临近发送的时候,我又将谢谢两个字去掉了。

    苗聪没察觉出异样,很快就回了信息,是一个苦涩的笑脸。

    我没给他回信,倒不是摆架子,而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再聊下去也是瞎聊,不如趁早了断。我觉得我现在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优柔寡断了,做事得干脆利落一点才行。

    我将手机放回兜里,正想着在大街上逛一圈再回去,但还没走出多远,一个电话就给我打了过来。

第284章尧子不愿意回来() 
我一看备注,竟然是尧子,当场心就咯噔了一下,他整整一天都没和我联系,这么晚打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我直接按下接听键,还没开口问情况,就听尧子在那边气急败坏的大骂道:“草,我干他姥姥!”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骂吓了一跳,赶紧把耳朵躲远点,让他别着急,把情况慢点告诉我。

    尧子告诉我,他其实早就去了市里,但市区实在太大了,他下车以后就有点懵逼,问了路人才知道,原来那个小子居住的地方很偏僻,都跑到郊外了,尧子就打了个出租,让出租尽快赶过去(他不会用滴滴打车,公交又太麻烦太慢,他不想浪费时间),没想到那出租是个黑司机,晃点了尧子,开车的路线和尧子要去的目的地完全是背道而驰的。尧子知道后怒不可遏,但那黑司机有帮手,威胁尧子如果不给双倍价钱,那就不把他拉到目的地。尧子一看对方人高马大,顿时没辙,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此行也不是来找抽的,于是忍气吞声的付了款,这才被对方送到了要去的地方。

    但是下车以后尧子就傻眼了,因为那儿竟然是一个公司!他起初还以为是住宅楼呢,进入公司一番打听后,他才得知,原来那小杂毛已经辞职了,而且辞职的时间让他差点背过气去,竟然就在那黑司机讹他钱的时候!两者的间隔不超过三个小时!

    尧子几乎吐血,差点炸了脾,但一个劲生闷气没什么用,反而会让对方逃跑的时间更充足。于是,在冷静了一下以后,尧子就找人询问那小子的住处。

    按道理来说,公司的合同都会有员工的备注信息,上面肯定有家庭住址,随便套一套就能拿到手。可尧子实在太点背了,恰好找了一个心思很警惕的人,人家一看尧子满脸阴沉的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来者不善,不愿意多说,尧子又缠着人家追问了几次,结果非但没从人嘴巴里抠出一个字儿来,反而还导致人家彻底不鸟他了。

    而这样一来,所有线索就“咔”的一下子——全部断掉了。

    尧子心中生出一种绝望和无力感,他感到迷茫不已。这可是找人啊,这么大一座城,人比牛毛还多,怎么找?更何况他连那人的脸都没见过,仅凭一个作废的地址,如果这样都能找到,那就真的是菩萨显灵了。

    听完尧子的陈述,我也皱了下眉,批评他道:“你问路被人拒绝,这不能怪人家,要怪就怪你这货太毛躁了,你要是脑子能转个弯,就说自己是那人的外地朋友,这不就得了?一句话的事儿都能给你整这么复杂,还凶神恶煞的逼问人家,换谁谁不怕啊。”

    “卧槽,你他妈是猪脑子吗?考虑问题这么简单?”

    尧子对我的话产生了质疑,不仅不信,还嗤之以鼻道:“如果是朋友,怎么会不知道对方住哪里?老子要是按你这么说了,现在早就给扭到局子里,被大汉爆菊花了。”

    “傻啊你,就不能说网友见面,来了以后迷路了?”

    “迷路了不能打电话?”

    “手机没电,联系不到。”

    “……”尧子终于无语了。

    “我看你就是屁事儿多,这社会的人也不全是那么复杂,一看就是你自己心里阴暗,把很多简单的东西想复杂了。”我讥讽道。

    “放你娘的螺旋拐弯屁!老子考虑问题从来不复杂,倒是你,从小就跟个娘们似的,爬个树都扭捏半天,一会担心被蛇咬,一会害怕蜜蜂叮,一点都不干脆。你信不信,如果现在站在这儿的不是我,而是你,你会比老子更犹豫?还特么有脸说我心理阴暗,靠!”尧子骂道。

    我给他说的脸一红,仔细想想,貌似还真是这样,我小时候和他们出去玩,总是最后一个才登场,这倒不是因为我怕遇到什么危险,只是我天生心思细腻,碰上事儿总喜欢全面考虑,不然宁愿干杵在原地,也不愿意挪挪屁股。

    而这也就导致,我在上初中以前一直有个外号,叫邹大娘,这应该算是我童年比较大的阴影了。直到初中大伙分开之后,这个屈辱的帽子才被我摘下来。

    本来这档子事儿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也忘得差不多了,没想到尧子一直惦记着,现在一提,记忆又一次被拉扯回来。

    我觉得如果我接下来再说什么骚话,保不准这犊子又能牵扯出更劲爆的陈年糗事来,连忙咳嗽一声,道:“得了得了,反正事情也发生了,扯别的没用,你还是说说接下来怎么办吧。”

    其实在听到尧子这些话以后,我的心里还是比较庆幸的。本来他这次跨省寻仇,就已经闹得我心神很不安宁了,万一出了什么事儿,还是别人的地头,那该咋整?现在正好,对方人迹无踪,他没了复仇的目标,还是乖乖回家比较实在。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貌似是尧子在犹豫,我很理解他的性情,承诺了兄弟的事情,一定会办的漂漂亮亮的,不然他良心有愧,但这次我真不需要他这么做,危险太大了,想了想就打算开口劝阻一下。

    但嘴巴还没张开了,他倒先发话了,一开口就让我眉头紧皱:“不行,我不回去。”

    “人都跑了,你还想干嘛?”我说道:“如果玩两天的话,那倒可以。”

    “不玩,就找他。就算把他这个市翻个底儿朝天,老子也要把这崽子揪出来。”尧子坚决的说道。

    我一听就来了火,骂道:“他妈的你是钱多还是人傻?人家市区那么大,你翻个毛线。估计你翻个下水道盖子都能把你裤衩翻没了。”

    “管求他了。反正老子要找到那孙子。”尧子根本不听劝,说完这句话以后,又想起了被黑司机玩弄的事,撒气似的骂道:“要不是那个龟儿子带老子兜圈,害老子白白浪费了三个小时,这狗日的早就给我打的屎崩尿炸了,如果路上再碰见他,老子卸了他的蹄……”

    “子”字还没说出来,我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混乱的声音,好像很多人朝这里跑了过来,脚步声凌乱急促,但越来越近。

    我的神经猛地紧绷起来,捏紧电话刚要问明情况,结果却听到有人大喊一声:“快跑!”然后尧子的电话就没人音了,只剩下那富有节奏感的嘟嘟忙音,一下下敲击着我僵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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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办法都是被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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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大事儿了!

    我头皮发炸,手和脚一下子就冰凉了,站在原地懵了几秒,这才赶紧回拨电话。

    当然,谁都知道这是徒劳的,电话肯定打不通。从刚刚电话里的动静来看,那群人奔跑的方向明显是奔尧子来的,而且在途中我还模糊听到有人大骂脏话,结合这些信息,用屁股想都知道什么状况了。

    尧子一定招来了报复,而且绝逼是那个狗日的混蛋。

    可是,尧子这次的行动,明明没有透露给那家伙,那么,他是怎么知道尧子的行踪的?难道说……

    我想到了一种毛骨悚然的可能。会不会是那小子已经预知到尧子肯定会找他麻烦,所以提前设好了埋伏,并且和他公司的人通了气,让他们瞒骗尧子,说自己已经辞职了?然而事实上,这货压根没有辞职,甚至有可能就藏在某个阴影处,偷看尧子的笑话,等尧子走后,才来了一个反包抄。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事实果真如此,那也太变态了,难道那家伙真这么阴险吗?

    我感觉自己这个想法有点天马行空,很快就自我推翻了,毕竟这种情况成立的前提,依然是对方必须提前获知尧子的动向,否则不成立。而且就算他真的和公司的人串通一气,那完全可以让公司的人诱导尧子去一个特定的地方,这样瓮中捉鳖岂不更好?何必一路跟踪,到现在才动手?

    于情于理,这个情况都说不过去。

    我绞尽脑汁,努力集中精神,但心就是静不下来,尧子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虽然从刚刚到现在只过去几分钟,可这几分钟却足以发生很多事了。我甚至开始担忧尧子的生命安全,事到如今,指望他满面红光的回来是不用想了,最好的情况就是那个人背景一般,顶多把尧子揍一顿,然后讹点钱就放了,要是这样,我还能接受。但怕就怕在,那货在当地是个狠角儿,身份类似刘建辉,遇到这样的人,情况有多坏是可以想象的。尧子怕是得留点“物件”才行。

    不浑浑噩噩间,又是好几分钟过去,在这期间我脑子乱哄哄的,不管怎么想都没有头绪。我觉得现在最仗义的做法就是去安徽一趟,可是去了又有什么用,重演一回尧子的历史吗?我满脸苦笑,如果我真这么做了,那尧子的噩梦就成真了——俩个男人,做一对苦命鸳鸯。

    正抓耳挠腮的时候,电话冷不丁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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