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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一一制药-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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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苏一一抚掌而笑,“商人逐利,追逐的是总额利润,并非是一时的蝇头小利。虽说眼下看,咱们多出了这一千五百份的伤药,是咱们的损失。其实,换一个角度来看,又何尝不是咱们的机遇呢?”

    尤七问:“此话怎讲?”

    “咱们从来没有一次售卖过这样多数量的药品,若是这次能打出咱们的知名度,便等于是替咱们做了一次规模不小的广告。”

    苏明琨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这广告费,也未免太贵了些!”

    苏一一撇了撇嘴,这时代的广告手段,无非就是用个伙计在店门前吆喝吆喝。若以这样的成本计,这两千份的药品,自然是极其昂贵的“广告费”了。但比之现代,中央台高金时段的广告费,这区区两千份的药品,又算得了什么?

    “若是能顺势推出了咱们的品牌,这笔费用,咱们就支得一点都不冤了!”

    “品牌?”这一次,是三个人异口同声。

    “对,品牌!对一个企业……呃,一个铺子来说,品牌是它的灵魂和标志。若是咱们的品牌效应有朝一日能够深入人心,即使咱们的成本不比别人低,也能通过品牌来人为地提高产品附加的价值,从而获得价格和利润上的优势。”

    苏明琨和梁炳乾一脸的呆滞,这些粗浅的道理,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有点深奥。比起之乎者也通篇用典的四六骈文,还难于理解。唯有尤七,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露出了【炫】恍【书】然【网】的神色。

    “就像是大陈魁……它的商品有时候比别的商铺贵上一成,却仍然卖得比别家好,就是因为产自大陈魁。”

    “对!”苏一一眉飞色舞,“正是如此,大陈魁就是一种品牌。同样的价格,人们一定更愿意相信大陈魁的品质。咱们一直小打小闹,若是能趁着这次机会把一一制药的品牌推出去,日后的利润足可以抵销今日的付出。”

    “这……还没瞧见利润呢,就把成本也给赔进去了,这种事……除了傻子,我瞧是无人肯做的。”苏明琨仍然大摇其头。

    所以,你注定成不了大商人。苏一一遗憾地看着苏明琨,把目光转向梁炳乾:“炳乾哥哥,你觉得呢?”

    “依依,只要你觉得行,那就行。”

    苏一一差点整个人都趴到小香猪的身上:他倒是会摞担子!

    尤七缓缓点头:“小姐此计……可行!”

    苏明琨跳了起来:“尤掌柜,你怎么也顺着九妹去胡闹!”

    尤七笑道:“三少爷,既然那定例推不了,咱们这血本是注定要下的,何不听小姐说的,趁机把咱们的品牌打进去呢?”

正文 第058章 以质为本

    经过苏一一短暂的言传身教,品牌这个词,总算是深入了几个精英的人心。既然懂得了机遇与挑战并存的道理,苏明琨对梁炳乾的那一点莫须有的敌意,也就消弥于无形。

    “这次的两千份伤药,咱们要保质保量,千万不能因为摊派而心存敌意。”苏一一告诫尤七,“咱们的伤药,不用那些一次性的纸包,而要用封口的纸袋。这纸袋上,要印上‘一一制药’的标志,我要‘一一制药’,在以后的几十年,甚至数百年间,都成为质量过硬的代名词。”

    尤七愕然半晌,才小心地问:“小姐是想让一一制药,屹立数百年不倒?”

    苏一一怅然,想了片刻才露出了坚毅的神色:“若是能够真正把‘以质为本’的理念,深入到企业……咱们铺子的文化中去,一一制药这个招牌,未必就不能比一个王国或者一个世家存续的时间更长久。”

    苏明琨瞠目结舌:“怎么可能!”

    对于从来没有接触过政治经济学的古人们来说,苏一一知道这个说法,可能会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毕竟,这是一个王权至上的时代。

    是以,她摇了摇头,没有再说,只是一笑置之。

    “九妹,这味血斛竹还能用。”苏明琨心疼地指着被苏一一剔除出来的草药道,“若是像这种程度的药草都要剔出来,至少有一成以上不能用的。”

    “那去进货的时候,就多进一两成。”苏一一头也不抬。

    因为伤药里各种药材的比例,都是苏一一从魏尔瞻那里淘来,又在动物身上经过了多次试验才确定下来的,是以她不放心把这个方子公之于众。三个股东,外加尤七,便只能夜以继日地亲自称量药材,再用纸袋包装好。

    想当初,云南白药的成份,就是国家级的保密配方。她这个一一制药出品的伤药,自然也要保密到底,成为一一制药的支柱药品之一。因此,所有的工序,都不假手下面的伙计。

    尤七自然无所谓,天天都在店铺子里蹲点。苏明琨在学院也还算松懈,又能吃得苦。只苏一一和梁炳乾出来不便,装作入睡,后半夜再从家里翻了围墙出来。

    这时候,苏一一便要感激姬流夜留下的内功心法了。练了大半年,虽说不能身轻如燕,但翻墙的熟练程度,几乎可以与她在现代经过训练以后的水准相类。

    “小姐,其实别家药店拿去的,都是陈次品。像这种成色的药材,混进一两成,也不会差什么!”尤七纵然曾经手笔颇大,看着苏一一如丢垃圾似的,把药材扔到一边,也不由得心疼。

    苏一一抬起头来,以手支颐:“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长夜漫漫,虽说苏明琨和梁炳乾不明白苏一一为什么对尤七的问题避而不谈,但有故事可听,倒也有志一同地点头。

    “古时候……”苏一一刚说了一个开场白,就忍不住感到好笑。如果在现代,讲起这个时代的故事,大约也是用这三个字开头吧?

    “有个国王,和另一个国家开战,这场战争是这两个国家的国王,谁能统治那片共有国土的关键之战。出征的当天早晨,这个国王派了自己的马夫,给他最喜欢的一匹战马钉上铁蹄。在钉了三个马蹄之后,铁匠发现缺少了一颗钉子来钉第四个马蹄,他请马夫稍等片刻,自己打出一根钉子以后再把马蹄钉上。但是马夫听到了战争的号角,让铁匠少用一颗钉子。”

    故事说到这里,屋子里的其他三个人都听出了一点名堂。

    苏一一的目光,从三个人的脸上依次扫过,才继续说下去:“到了两军交锋的时候,国王很勇敢,身先士卒,冲锋陷阵,极大地鼓舞了士气。但是,当他挥鞭冲到敌军前面的时候,那个少了钉子的铁蹄掉了,战马顿时跌翻在地,国王当然也不可避免地被摔到了地上。这时候,敌军已经如蝗虫一样地冲了过来,国王很不幸地被俘虏,剩下的士兵们群龙无首,只得四散而逃。这场战争,国王因为一根铁钉,而失掉了对国家的控制权。”

    尤七动容:“我明白了,小姐的意思是说,这株药材如果混进了这批伤药,就像那颗缺少了铁钉的马蹄,会给咱们一一制药的声誉,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

    苏一一欣然点头:“正是!咱们创业之初,更要从每一件细节做起。有时候,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瑕疵,会让咱们的努力付诸东流。因小失大,到时怕是懊恼也嫌晚了。”

    梁炳乾没有表示意见,他一向唯苏一一马首是瞻。不管她说得有理没理,执行起来总是不遗余力。虽说有些木讷,但苏一一最看重的,却仍然是他。

    苏明琨不以为然:“你说得也太夸张了,即使混进了这种成色的药材,咱们的伤药,在这些药商提供的药品里头,也是首屈一指的。”

    苏一一摇头:“我要赢,就要赢得毫无悬念,全无花巧。成功的生意人,应该把卖的商品,当成嫁女儿那样看待。要让拿到一一制药的每一个士兵,都会觉得一一制药的伤药,比别家的伤药,要好得太多。如果根本没有可比性,即使日后咱们把利润看厚一分,也会有源源不断的客户。”

    尤七心悦诚服地点头:“小姐说得是,‘以质为本’,正是百年老店屹立不倒的真谛。”

    他唯一觉得疑惑的,便是苏一一的年纪。开了年才不过九岁的女童,竟然会有如此精僻的见解。除了用商界奇才来形容,他已经找不出更适合的原因了。

    苏明琨想了想,也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只是他与苏一一和尤七两人的目标不同,自然不会致力于把一一制药,打造为百年老店。不过,少数服从多数,别说从股子来说,他不占优势。就是从人头来说,也是全倒向了苏一一那边,他也只得点头同意。

    经过几个晚上的奋战,两千份的伤药,终于全都包装完成。看着摞得整整齐齐的纸袋,苏一一忍不住从心底涌出了自豪之感。

正文 第059章 定亲

    正如苏一一预计,两千份伤药送往军队,包装精美,药效显著,果然为一一制药赢得了巨大的声誉。永乐镇一一制药,几乎成为伤药第一家的代名词。

    “小姐此计,果然效果卓著。”尤七喜孜孜地抱着账本进来,顺手摸了摸正蹲在苏一一膝上呼呼大睡的小香猪。

    苏明琨喜道:“果然是计出九妹,无往不利。”

    苏一一翻了个白眼:“三哥,不用往妹子脸上贴金,一一制药可不是我一个人的。要不是七叔上下打点,咱们的伤药也未必能到得了前线。”

    尤七早已笑得合不拢嘴:“既是这么些药材下了血本,可不能打了水漂儿,自然要用在刀刃子上,才能见成效。”

    小香猪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也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意思。苏一一摸了摸它油亮的毛,触手更觉润滑。顺手拿过一枝药材,如今既然要打造过硬品牌,这些挑剩下的,自然都进了小香猪的大嘴。

    用两只前蹄扒拉了一下,小香猪懒洋洋地叼着一边去啃了。看它的模样,分明对这顿零食深为不满,那药材于它,不过如同鸡肋一般。

    “如今已经跟那家谈妥了价钱,这三间加上旁边的那两间,要这个价钱才肯卖!”尤七举起了拇指和食指。

    “要八百两?”苏明琨浓眉紧皱,“六百两也尽够了,眼瞧着咱们的铺子生意兴隆,便狮子大开口地抢银子来了?”

    尤七苦笑:“还加上这院子的,就是人家瞧准了咱们非要不可,才平地生生涨了一百两。”

    “那还不简单,咱们另找地儿搬去,三哥说得对,六百两,再加这个大院子,也就七百两顶了天,再多咱们就换东市那里的铺子去。也就多花几百两银子,那地段儿,是黄金地段!”

    苏一一说着,想到刚穿越来时,为着二十两束修银子,父母压低了声音吵了半宿,顿时觉得财大,果然气儿就粗。

    “正是这话!七百两咱们就买了,若是非要讹咱们一笔,大不了就搬地儿。”苏明琨挥了挥手,冷下脸来。

    铺天盖地的叶落如蝶,转眼间竟又到了年底。苏一一忽然侧首:“三哥,大伯上次不是来了信,让你去京城么?若是入了国子监,便有了秀才的身份!三伯可答应了?”

    苏明琨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祖母倒是极赞成的,只是大娘要等齐了四弟同去,爹爹便回了大伯,缓两年再去。”

    “开了年,三哥便十五了!”苏一一侧着头,“你自个儿跟老祖宗说去,免得三伯尽听着大娘撺掇。”

    “哼!”苏明琨握着拳,“罢了,老太太耳根子软,又向来顶疼四弟。听着爹爹的话,竟是应了。这一条路总走不通,开了年我还是参加乡试,中个秀才罢了!”

    苏一一想了想:“国子监里鱼龙混杂,若是没有大伯当靠山,你的日子还不如在永乐呢!毕竟大树底下好乘凉,好歹挂着个苏家呢!”

    苏明琨勉强一笑:“经了乡试,先取了秀才的身份。过两年同四弟去京城,兴许可以去考举人了。只不知……”

    苏一一握住了一个小拳头:“以三哥的功课,那是必中的。”

    小香猪啃完了那根药材,正慢吞吞地蹭过来,似乎赞同苏一一的话似的,脑袋极有节奏了点了好几下。

    苏明琨忍俊不禁:“这举人哪有这么容易考的?”

    “三哥可莫妄自菲薄,若是正正经经地用功,又比谁差了?开春既要参加乡试,往后铺子里的事便摞开了手罢。”苏一一沉吟着,“如今七婶也能帮上手,七叔家里那个本家的侄子,我看着也很好,可以让他管些事。往后七叔是要跟着咱们去京里的,这两年,让他慢慢儿地接上手。”

    “秀才易考……”

    “三哥中了秀才以后,才是真正要用功的。”苏一一正色道,“三哥不同我与炳乾哥哥,你是要中举做官的人,若在商道上费心过多,难免误了正事。”

    苏明琨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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