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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且珍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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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体生寒,看来主子真有几分动怒了。也难怪,那群人不是第一回了,本以为这次……谁料还是吃了亏……“主子那…这是否会碍着我们的计划?”“呵,应是无妨,那人在的话……”秦昕停笔悠笑道。“那人?”小瞳楸眉思索道:“是燕昔?他发现什么了?”“他啊,该找的都找到了,揣度出的也差不离,可偏是不开口,不出言,呵,只是。。。。。。”你想沉默以对,我又岂能如你的意呢?* * * * * * * * * * * * * * * * * *“这就是你从豫庄残迹中拣回的无根草?”铭烟佳人盯着手中有些焦黑迹象的细叶状物,无根草自己也是知道的,可这…和医书里的有些不一样啊?“无根草名为无根,可草木岂能果真不依根而长,只是此草根细如发丝,埋于地下,不细看觉察不出罢了。”“这我都知道阿,可……”哪里有点不对?“你也发现了?”燕昔从铭烟手中拿过‘无根草’,轻轻触摸底部如发丝细黑的长根,“‘无根草’之根茎本是透明无色的,但这根却已全黑了。”“不是焦了吗?”“焦?1燕昔瞪大眼,就一根发丝直接就烧没了,还用得着焦吗?“咳咳,当我没说,你继续。”铭烟佳人妩媚笑道。“你该记得‘无根草’本身无丝毫药用之处,既无益,亦无毒,但有一特性,便是能吸收周旁土壤中掺有的任何药性。”唉,这女人的警觉灵敏,果真只在牵扯到心上人时才发挥么?

“不错,所以常将它种于极难存活、稀有的花草药旁以便……”铭烟佳人突然明白了过来,“你是说?”“呵呵,正是。”燕昔拨弄着手中的‘无根草’,眼底有道光束忽明忽暗,“那豫庄中确实曾伏毒于其中,甚至我即使不验也可断定此毒必就是日前为祸之毒。”铭烟闻言久久不曾搭话,燕昔亦不再开口,屋里只有火光跳动时油滴发出的‘呲呲’声。

“铭烟你……”不愿见她神伤欲开口劝慰些什么,可这…这回连自己也无丝毫把握乃至清晰的头绪亦理之不出。秦昕既是夕影门主,以他之能何须用此拙劣手段,平白使秦王府见疑!更断无被人楸住把柄还不动声色的!那么…此事…不是他所设计的?可谁又有此能耐在他身上动手脚,还捎上四亲王之首?燕昔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若真有这么一人…藏得那么深……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

“燕昔。”铭烟轻轻出言唤道,声是那么柔,音是那么软,可却透着从未有的坚韧不拔,“还记得我认识你时未满八岁,距今已有十二年了吧。你啊,从小就摆出副拽拽的小大人样,我开始可是很看不惯的。”“我知道阿。”所以才对自己下盅,才八岁碍…“你也还了我三味毒药。”铭烟佳人看穿对方的心话,白她一眼,这人老忽略自己的所作所为!

“不过后来我习惯了。习惯了你洞察先机,习惯了你处事周全,习惯了你无微不至的照顾,今日回首方觉,原来多年的习惯早已成了依赖。可不行呢……”伸出纤手与其交握,对方的手果要比自己的坚硬些,“燕昔是飞扬无忌的旷世神医,郑铭烟又岂是需他人庇护方可为生的弱质女子?所以燕昔,这次我绝不会再躲于你身后,你也无须处处顾念着,铃儿是暝夜的妹妹,暝夜是我的……呵,总之我们从来不是你该背的包袱,潇洒的放手去做,才是玩世自得的神医燕昔。”

“铭烟,哈哈……”燕昔先是一怔,竟而朗笑出声,“没想到呢,铭烟,你们从不是我的包袱,从不是……”是我难得愿摆在心里的人,“不过有句话你倒是说对了,靠躲是绝不能成事的,我素知这次却……”当真关心则乱了吗?“呵呵,放心吧,天塌不了,地陷不了,人都说‘守得云开见月明’,我却道‘拨得乌云方见日’。”无论此事是否秦昕主谋,他又岂会不横插一手,即便我不提这‘无根草’,和那……他又怎肯轻易揭过,倒不如自行以得先机。这人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再说些什么?!铭烟佳人好容易认真说出的话,竟惹得燕昔一阵大笑,不免有些气恼,这人没个正经!但见燕昔又如往昔般意气风发,不再似片刻前低靡,自个儿的心也跟着松了,飞扬起来。不是包袱么?或许是自己错了,心心相映怎是包袱?患难与共如何是累赘?祸福同享该当为伙伴,朋友,至交,知己…才是碍…* * * * * * * * * * * * * * * * * *隅中未至,庭院里,小郡主秦霏媛正与两个侍女玩得开心,嬉闹欢笑的你追我逐,秦晔远远见了,心中难得有了丝暖意,欲上前却被人唤祝“哎,晔公子。”“秦管事?”秦晔回头看着老管事气喘吁吁的急步走来。秦管事笑呵呵的开口道:“王爷请您去一趟。”“王爷?” 出了何事?该不会……“现在么?”“是,王爷在城西‘听风亭’等您。”“听风亭?”秦昕曾醉卧五日之地?离王府可有不短的路程呐。秦晔满腹狐疑的吩咐备马,动身前去,身后秦管事笑脸相送,只是这笑爬上蜡黄老脸,使布满的皱纹拧在一起,竟有些扭曲了。‘听风亭’坐落于鳞山顶上,虽不算太高,但鳞山顾名思义,多陡岩峭石,颇难攀登,半个时辰后,秦晔公子才得达至,已冒微汗,有些气急了。“晔儿,你来了?”秦亲王正坐于亭内石凳上,拿着酒壶斟了两杯,瞥了眼道:“过来坐下吧。”* * * * * * * * * * * * * * * * * *一波未平,一波起,指的可就是此等状况?离源心中长叹,来至秋枫堡铃儿至今未能得见,给殿下报告的内容,倒一次比一次多出不少。

“什么!?秋枫堡众多侍从、部下突然目晕神眩,四肢瘫软?1巨吼响彻秋枫堡正厅。

秋暝夜点头,有些沉重道:“今日午间发生的,原因……”“狗娘养的1他话未说完,站在堂里着的些别派年轻弟子就忍不住大骂起来,“妈的!肯定是下毒,这还用查吗!?老子辛辛苦苦等这么久,等的就是让人逐一灭了咱们不成?1

“没错!摆明着要对付咱,还客气什么?!要我说管他什么位高全重,皇亲国戚,直接操刀子拼了,还怕他不成?1“诸位先静静,这事总要弄弄清楚,万一事有谁故意使坏呢?”颖岭派长门陆焘劝道,“金老哥你说是吧?”“没错没错,是要搞清楚才好。” 金勤毓附和道。“哼1 花奎易嘲喝道:“你们倒是明理,该不会给谁收买了吧?”“你这话什么意思?” 颖岭派一大弟子冲道,年轻弟子定性本弱,这几日乌烟瘴气,气结于心,一经挑头,纷纷寻事吵闹开来。有些甚至大打出手,你拳我脚起来。秋暝夜半字未发,轻拍一掌于堂中正上茶几,众人只闻‘哐啷’声,几上瓷杯落地粉碎,茶几亦重返为片片楠木,刹时噪杂声息,寂静一片。秦昕自进大堂得知此事,便若有所思地俯首盯着茶碗,未知想些什么。精彩一幕亦不留心,只瞄一眼闲坐在旁的燕昔,见其一副无关痛痒的模样,眸微深。此时像是惟恐事还不够多,得急报:守于豫庄中的各派弟子连着秦王府十数护卫全部身亡。

* * * * * * * * * * * * * * * * * *“晔儿你觉得此处如何?”“孩儿,觉得这儿风景如画,美不胜收。”“风景如画?美不胜收?呵呵,是吗?”“父王?”“晔儿,你也曾习武,上得此来也颇为吃力,可昕儿醉卧五日,直到……”

“……”“你难道还不明白,他非常人可及么?蚍蜉撼树,螳臂挡车,智者不为。”

“父王1“我一生子女虽多,从未放于心里,如今你与昕儿……好自为之……”......好自为之?秦晔慢慢步向王妃殿阁,脑中不断重现‘听风亭’中秦亲王的训喻,不服,真的不服,实在不服!为何人人都认定自己不如秦昕?可得知他醉卧听风亭后,自己确实派人前去,欲乘机加害,结果未满一刻他竟醉醺醺的被小厮扶回了府,好端端无半点伤痕。本以为他运气好正巧错开了,谁知自己派去的人竟再未得归!今日父王言下之意分明亦是知晓的……秦晔忽而觉得这个秦王府,他自幼生长的地方,很陌生,秦昕,父王,甚至是她的亲姨娘秦王妃,似乎都很陌生,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他们,从未……这么想着,步子不由更重了,那么自己还要去母妃那儿做什么呢?转身,不如回去清静下吧。花丛里似有一个黑影晃动,秦晔喝道:“谁?”同时脚劲跟移,一个撩掌,将人捋了出来,竟是那日曾被自己训过的丫环长春。秦晔疑心愈重,厉声道:“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见她偷偷往袖里藏什么,一把夺来原是封信,展开一阅,怒从心起,狞恶如鬼道:“贱丫头,竟敢背主行事!谋害与我!1长春惊恐万状连连摇头,这信只是世子寄来交给王妃的,秦管事说是有要事相商,自己虽感奇怪,可受恩于前,再则昕公子他…想起那动人心魂的笑颜,就……因知晔公子恶世子已久,才想避避的,怎会突成谋害之物?见他已动杀机,忙急道:“这信是管事交于奴婢说是给王妃的,其他奴婢一概不知阿。”

“管事,哼!若是管事岂又需你一小丫头代交,给王妃?哈哈哈……”秦晔大笑起来,这笑声在长春耳里犹如鬼吼。狠茫一掠,聚气于掌,雷霆之重击向其头颅盖骨,长春本能欲逃,可未及动,便脑浆崩裂,红血飙出,溅得秦晔一身。秦晔阴笑着望向手中染上血红的信纸。呵,原以为你是我瓮中之鳖,却未料自个儿才是釜底游鱼,秦昕你果然厉害!难道自己这一生只能屈居人下?哼!怎能甘心?你之谋划既已被我所知,那么……将计就计也不只你会,秦昕,就算鱼死网破又如何?你我只能存一。——————————————————————————和大家说件事 弦要开学了 开学估计九月份吧 开学后弦会比较忙今年大四了又打算考公务员的说 恩 更新就会慢点 大家都要体谅哦 没办法不是不过 弦会努力的 一周一至两章吧 看情况 暑假还有段时间我会加油 更到女主穿回女装 应该可以吧^_^ 女主变回女装后 感情发展会快点 男装不方便不是 呵呵那个,谢谢大家支持啊 还请继续支持下去 呵呵 尤其是 白月光 思月 泡泡猪 明歌 2222 8 crystal 杨 等从开篇后就一直看文的人 还有林,小c这几天 受累补分的亲亲 抱抱哦

盛极虑衰夏将去

夏末花草树木都似要抓住最后的时机,尽芳吐艳,浓绿如油。盛极而衰,众所周知,可见到这生机勃勃的繁茂,又有几人能联想,即临秋日的萧条。“残暑蝉催尽,新秋雁带来。”燕昔卧于树荫下,斜倚着树干,随手摘下片枫叶,抬首望着遮云蔽日的满山枫林,再过些日子这儿的景色一定很美,可惜…自己看不到了呢……难得美景,不易清闲,索性闭了目,枫叶轻覆于眼睑上,享受着…许是…今夏仅余的片刻安宁。

但…事与愿违……一只手拾起了燕昔脸上之叶,且似是无意的,那叶片轻拂过洁嫩的颊,划过闭合的眼,带来麻痒的触觉。秀目咻然睁开,绽出灿华,反使戏弄挑逗者刹那失神,捏着树叶的手停在半空。

“秦昕公子,真巧。”燕昔躺着温婉而笑,丝毫没有起身之意,似觉不出有人正罩定在自个儿上方,俯身凝视着她。秦昕回她一笑,抛了手中之叶,撩袍席地而坐,肩靠肩的与她挨着,墨发披散,微浮在玉泽俊颜上。“果真享受阿,燕神医,忙里偷闲好惬意。”“忙里偷闲?”燕昔眸未张,悠问道。“秋枫堡中应有多人等着神医素手普度吧?”“如此,秦王府更有孤儿寡妇等着世子抚恤。”话带冷讽之意。“唉,发生此事,我亦感哀,幸得一家将在死前留下线索,方知豫庄地下竟别有洞天,这才稍慰。”一派惋惜,略有欣慰之态。“是埃”燕昔微勾唇,使侧脸得闻其发香,正注视她的秦昕不觉喉头一紧,“能对世子有所助益,他们自是死得其所。”“呵呵。”秦昕挪了挪,不让那扰人幽香入鼻,可分明淡极的香气,偏又延绵不断,挥之不去,“秦昕一届凡夫俗子,比不得神医悲天悯人。豫庄下另有密室,燕神医先觉早知,却不揭破……”

目光如炬,锁视燕昔,似探似挑道:“此事若得防备一二,未焚徙薪,或者那数十人不至命丧一夕。”“心怀叵测,故下杀手,技不如人,方难自保……”燕昔微侧身,与他面面相对,清晰吐语,“与人无尤。”秦昕笑不可抑,神情更见复杂,“怎么办呢?神医如此倒真叫在下为难了……”凑至其耳际轻呢了句,使燕昔神色徒凌。他自己却立起整整衣袍,将离之际回身道:“两日后就要动身同往豫庄,一探那不见天日之所,燕神医还是早些回去吧。”燕昔懒卧着,犹似未闻,待得脚步声远,星眸炯炯,炳炳生辉,指点地起,飞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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