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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锦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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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倚坐在首座之上,单手支着额头,无力道,“我这个姐姐,终究还是没能拦得住她……”

    “首主,您也别太自责了!既然是姜姑娘自己做的选择,我们谁又能强求得来?”秦明安慰道。

    苏锦摇头,“我那日就不该答应她的要求让她留下来,否则事情也不可能变成现在这样!她已经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若她有个什么闪失,我要如何向她九泉之下的父母交代?我若连她都不能保全,那这些年所努力的一切,又还有什么意义?”

    苏俨起身走到苏锦身侧,双手轻抚上苏锦的肩膀,“阿锦,谁说你世上只有一个亲人,难道我不算?我们苏家不算?”

    苏锦苦笑摇头,“大哥,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的!”

    “其实这事错在我,如果不是我让碧月来刺杀我做掩护,也不会变成陈皇无事姜姑娘却受重伤的结果!”

    “这是我们谁也没有料到的事,要错也是我留下影儿错误在先,又怎么能怪你们呢!”苏锦淡笑摇头道,目光扫了一周,却发现似乎少了一个人,“碧月呢?”

    苏俨指了指一边被其他人遮挡了的昏暗的角落,“在那儿呢!对于这件事的结果,她觉得都是自己的错,非常的自责!”

    此时的碧月正一个人独自躲在角落里轻轻啜泣着,身为姐姐的碧兮站在旁边看着,固然心疼,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原本应该刺向陈皇,最后却刺伤了姜影儿,甚至再偏一点就可能直接取了姜影儿性命的那一剑,正是出自碧月之手。而且这一剑本来该是由苏俨来出而不该是由她,如果是苏俨,凭他的身手哪怕是陈皇被推开了,他也一样能在那一瞬间迅速转变方向刺中陈皇,而不是像她那样,陈皇一让开,她便直直地刺向了那个她还没来得及分辨清楚的挡剑之人……

    她自以为是的认为这一剑由她来也完全没问题,还非要求跟苏俨交换任务由他来掩护她刺杀,结果,就是现在的结果。刺杀陈皇失败,还把自己的人刺成重伤,现在,她是罪人,是连累了整个‘暗流’罪人。

    熬了整整一夜,等回来的结果也完全出乎意料,现在的苏锦已经是身心疲倦,当然也不只是她自己,参与这次行动包括派出去寻了姜影儿整整一夜的每一个人,都已经累了一天一夜,苏锦让所有人回去好好休息,自己则起身走到角落碧月的身前。

    碧兮见苏锦走过来,微微退开一步,低声道,“姑娘,这次的事,都是我这个姐姐平日里欠缺教导……”

    碧月急忙抬头看向苏锦,哭着解释道,“苏姐姐,这事儿跟我姐姐没有任何关系,跟大公子杜大哥他们也没有任何关系,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是我不听姐姐的教诲,是我非要跟大公子要求让我来行刺,也是我,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苏锦微笑摇头,蹲下身将碧月轻轻拥入怀中,“碧月你听着,不要自责把全部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事情变成这样完全是一个意外,就算有错,那也不是你的,而是苏姐姐,是苏姐姐没有看好你影儿姐姐,是苏姐姐忘了预算在这上面可能出现的变数,而且这是影儿姐姐自己的选择,只要她没事,你这一剑不仅不是害她而且还能够帮上她大忙的!碧月,不管怎样,错都不在你,知道吗?”

    碧月哭着使劲摇头,“苏姐姐,你不用这样维护我,我知道我就是一个拖累,我只会给你们添麻烦,只会把事情越弄越遭,我……我……”

    苏锦轻轻拍着碧月的肩膀,“别哭了,谁说你是累赘,只会添麻烦了,你看你跟着我来晋陵这些日子不是也完成过很多任务的吗?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自己,如果连你自己都否定自己了,那还能指望谁来肯定你呢?听苏姐姐的,不许再哭了,苏姐姐身边可从来不需要总是爱哭的人,你要是再哭,苏姐姐可就真的要赶你回瀛州去了!”

    碧月点点头,放开苏锦的怀抱,慢慢收起了哭声,用袖子三两下胡乱擦去眼泪,然后破涕为笑。

    苏锦抬手轻轻替她擦了擦泪痕,嗔怒道,“可不许再怪自己了啊,不然有你好看!”

    碧月微笑着摇头,“不会了!苏姐姐,你真好!”

    碧兮在一旁微笑着摇了摇头,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苏锦站起身,浅笑道,“走吧!外面天都快亮了,该回锦宅了。”

    因为刺客余影,陈皇虽出于后面即将进行的春猎考虑而暂时没有过于追究刑责,但所有人都知道,以着陈皇的脾性,这件事绝对不会到此为止。

    这些年针对陈皇的刺杀固然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但是真正杀到陈皇面前甚至险些危及到陈皇人身安全的,却还是第一次!如果不是中间突然出现宁沁儿这个变数,现在的陈皇,可能都已经命丧黄泉。

    宁沁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身处糜山猎场的行宫中了。

    听到宁沁儿醒来的消息的时候,陈皇正在政事阁与庆王代王二人议事,为尽早赶去看看的宁沁儿的状况,陈皇只听完庆王的意见,还未等代王还陈述一词,便以一句此时不急、容后再议而草草结束,然后便遣散二人,自己匆匆赶去宁沁儿所在的东央阁。

    见陈皇进来,宁沁儿连忙支起身意欲下榻行礼,陈皇见状,连忙快步上前制止,将宁沁儿身子扶起重新躺回去,佯怒道,“沁儿姑娘这是做什么,你身受重伤,现在才刚刚醒来,哪经得起这番折腾?而且你救了朕的性命,现在你就是朕的救命恩人,哪有施恩人反给受恩人行礼的道理!”

    宁沁儿微笑摇头,“陛下,本来沁儿这条命就是陛下救的,所以沁儿替陛下挡一剑也是理所应当,而且不要说沁儿本来就欠了陛下的恩,哪怕是没有,陛下是九五之尊,是我大陈的脊梁,但凡是任何一个我大陈的子民,救陛下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陈皇淡淡一笑,“会说这话的人多了去,可真的关心朕的死活的人,可不见得有多少!只怕就算朕真的死了,那些人也不过是表面伤心欲绝,暗下却是高兴不已!也就沁儿姑娘你,能念朕那么一点微薄的恩情还以命相报!”

    “陛下这是说的什么话!您看现在沁儿不是好好的吗?沁儿哪有以命相报了!”

    宁沁儿这一番话让方才还十分郁闷的陈皇心情好了许多,不禁想起在遇刺当晚那句还没来得及问完的话,心念一转,便似漫不经心般笑问道,“沁儿姑娘,如今你已算是无亲无故,今后,可有什么打算吗?”

    陈皇这么一问,宁沁儿手指不自觉地便放到唇边低眸静静思琢起来,可惜却是半响无果,只得有些尴尬的微微摇头,“暂时还……还没有打算。”

    陈皇微微一笑,目光无比自然地落在宁沁儿那张白皙精致的脸庞上,顿了片刻,又问道,“那……你可愿意,一直留在朕的身边?”

    宁沁儿被这一较为突然的问题问了一愣,怔怔地看着陈皇,良久没有反应过来。

    陈皇却笑意更浓,坐的位置又往宁沁儿的身边靠近了些,然后俯身贴近宁沁儿身侧,低声轻道,“就是……做朕的女人!”

    那一瞬间,宁沁儿突然趴到榻沿毫无征兆地剧烈咳嗽起来,而且咳得是面红耳赤。

    陈皇连忙边扶住宁沁儿的身子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他以为是她害羞,两边分别忙着倒水和取手帕来的侍婢以及跟随陈皇一起而来的内侍总管杨敬德也都这么以为,只要宁沁儿自己知道,她只是恶心,想吐!

    等宁沁儿喝了些水恢复了些,又回到了之前陈皇所迷醉的温顺可人,娇羞柔弱的模样,“你刚才,可还没回答朕的问题呢!”陈皇看着宁沁儿,笑着提醒道。

    宁沁儿娇羞颔首,目光微微闪烁,低声道,“沁儿……还没想好!”

    陈皇欣然大悦,又复问道,“那等这狩猎结束之后,你可愿意,随朕一起回宫?”

    宁沁儿思虑片刻后,微微点了点头。

    “这便是了!”陈皇朗笑道,“不过既然你已经愿意留在朕的身边,那没有一个名分总归是不好的,这样,不如朕便先给你策一个封号,也好名正言顺,省了他人说闲话,至于其他,只要你不愿意,朕就绝不勉强,你看这样可好?”

    “可是这……”宁沁儿似有一些顾虑。

    陈皇拉过宁沁儿的手放在自己手心中,微笑柔声道,“有朕在,你什么都不用多想,也不用去顾及谁,只要是朕想要做的,这大陈还没有能阻止得了朕的人!”

    宁沁儿微笑点头,“那,沁儿全听陛下安排!”

    陈皇满意点头,侧身看向内侍总管杨敬德,“敬德,马上拟旨,策宁沁儿为宁良人!”

    虽然宁沁儿会被策封已是在意料之中,但杨敬德闻言还是微微一愣,随即连忙道,“陛下,宁姑娘此前并未有承宠,而且宁姑娘的出生也……所以这位份……”

    “是太低了吗?”陈皇淡淡道。

    杨敬德连忙罢手,“不不……不是!”良人已经是从六品的位份,这还能叫低!这个位份如果是像朝中重臣所出的官家女子,首封就到这个位置也还正常,可对于像宁沁儿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女子,那就未免太高了!

    一般平民女子很少能在后宫得宠受封,便是有,正常情况下,也应该是从从八品更衣开始策封,便是晋封也只能从从八品、正八品、从七品、正七品这样逐级晋封,除非是特殊情况下,比如诞下皇子公主或其他重大功劳,否则不得越级晋封。

    “那你是觉得,太高了吗?”陈皇冷笑道。

    杨敬德不敢说话了。

    “就照朕刚刚说过的话办!办不好朕唯你是问!”

    杨敬德心知只要陈皇打定的主意便从来不会更改,连忙领命而去。

第二十四章:心思各怀异() 
陈皇提前走后,庆王与代王二人也先后出了政事阁。

    钟岸刚走下石阶,庆王就从后面追上来,“十四弟且留步!”

    钟岸停顿下来,单手负立,等钟哲走至面前,微笑颔首,淡淡道,“庆王兄有事吗?”

    “看十四弟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我兄弟手足,难道没事就不能在一起说说话,叙叙感情了吗?”庆王浅笑道。

    钟岸淡笑点头,“自然是可以。”

    钟哲长叹了口气,浅笑道,“三皇兄如今是陛下,任何时候说话都总得有顾忌和分寸;四皇兄早已退身朝堂清居于晋陵东郊外灵岳山,一年也就能见上一两面;而七皇兄却又常年身处北戍几年见不上一面。现在晋陵之中,便只剩你我两个人离得近而又没什么地位尊卑之别,却不知怎么也已经渐渐莫名生疏了起来,想想当年我们兄弟都是如何情深,而今,竟是这番模样了!”

    钟岸淡淡一笑,“物是而人已非,又怎可旧如当年?”

    “如今与当年,毕竟还是不一样了!”钟哲浅笑道,“对于三皇兄这次遇刺,十四弟怎么看?”

    钟岸淡淡一笑,“陛下身在其位而谋其职,暗处难免有心思歹毒想要报复的人,以及御军和禁卫军职责上有所疏漏令刺客得以混入导致的结果!”

    “难道,就不会是其他的了?”

    钟岸眉头微不可查地一蹙,而后淡淡道,“庆王兄此言何意?”

    “对于那个替三皇兄挡剑的女子,十四弟怎么看?”

    “未得见其人,何以背后猜测?”钟岸淡淡道。

    钟哲浅然一笑,“本王可听说,是一个倾城绝色的女子!连一直以来荣宠独冠六宫的妙淑妃,都因为对那女子出言不当而遭了训斥!这后宫,怕是又要变天了!”

    “此乃陛下之家事,你我皆为臣子,这些不在我们职责范围之内!十四下面还有些杂事有待处理,庆王兄若是无他事,十四便先告辞了!”钟岸颔首,温声道。

    这一句话便截了庆王后面全部想说的话,好在也不是第一次见识钟岸这种冷淡的态度,庆王浅浅一笑,“好,那十四弟请自便!”

    钟岸微笑稽首,随即转身径直往自己居处信步而去。

    钟哲看着钟岸离开的背影,淡淡一笑,“十四,果然还是十四……”

    糜山猎场所建的行宫规模堪比半个皇宫,与皇宫不同的是,凡参与狩猎的不论皇子朝臣都是住在行宫中,只是在居室布局上还是有严格要求,行宫北正宫是陈皇及陪驾后妃所居,东西偏宫是为皇室子弟所居,南宫才是朝中文武大臣所居。

    回到自己居处,钟哲径直去到自己书房,烦躁地驱退了门口的侍婢,坐到书案前,扶额凝眉沉思了片刻,铺开一张信纸,提笔疾下,写完后,等墨迹一干,便立刻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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