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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男人,滚!-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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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却是担着个恶名。
  忽然间,他有些心疼。
  灰妹想过很多狗血的桥段,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子狗血的,狗血的让她想吐血,不无讽刺地质问道:“我怎么能跟着你小叔有婚约,怎么我们难道是前世恋人吗?我跟他几岁时认识的,还有婚约?”
  “你爸以前是特种大队的,是替着小叔挡了一枪,遗言是让着小叔好好地方照顾着你们母女。”陈法的声音略有些沉重。
  好好照顾?
  就成这样子照顾了?
  她真是想没话可说,难道是觉得江艳女士年纪太大,娶了人家不太好,就跟着她定下婚约了?好好照顾,就非得有婚约吗?
  “陈法,以后我看到你,会装作不认识的。”她拨开他的手臂,接触到他的皮肤,手指迅速地收回来,像是没有碰到一样,眼里平静无波,似着已经看透一切,“我很抱歉!”
  她知道谁也不会告诉她事情的真相,第一次与着陈法碰面,从他的车上下来,她已经在期待着第二次的见面,心里有一种莫名的肯定,她知道他会告诉她所有的真相,从那时候起,她忽然间,想知道所有的一切。
  第二次见面竟是来得这么'TXT小说下载:。。'快,都不用她自己去创造机会,而是机会来到她的面前。
  她成功了,他说了,事实的真相却是如此的坑爹。
  她竟不知道怎么面对!
  怎么说?
  她的母亲江艳女士为了嫁给张秘书长,把她的婚约让给了张天爱吗?还是应该指责陈烈的坑爹,把好好照顾当成个婚约来履行?
  “你不用抱歉。”他是心甘情愿的,为着她这个冷静的样子觉得心有一丝揪紧,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却是见不得她平静的过分的样子,从身后把人给搂住,不让着她走开,“过去的事就让着过去吧,你不用觉得对我抱歉,也不用装作不认识,是我自己愿意告诉你的,与你无关。”
  他很懂得说话,那话一下子就击中得她的要害,所谓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她现在想找个地方狼狈地躲起来,身后的他贴着她,隔着她身上薄薄的衣物,还能感觉着他的体贴,似乎所有的防备都能消失。
  “你不生气吗?”她用力地推开他,质问着他,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他被推开,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摇摇头,反而是弄不懂似的反问着她,“我为什么要生气?就因为你想的那个想利用着我知道这些事的小聪明?”
  作者有话要说:呃,不太好意思,昨晚出去吃饭了,可能是喝得有点晕,就醉了,一醒来都已经是2点半了,哎,于是码字,现在来更新,真不太好意思的说

  036夜

  灰妹有些心灰意冷,目光里淡淡的,似没有什么精神一般,所有的防备都松懈下来,所有的一切是那么个样子,她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
  没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这话还真是没错,她的生活可不就是这样子,亲生的父亲替着别人挡子弹,给她弄到一桩婚约,而她的母亲,为了嫁给张秘书,把属于她的婚约送给了张天爱。
  这还不止,好端端的,她成了别人眼里的小三,意图抢张天爱未婚夫的人,又与厉声牵扯不清,好好地想想,她的生活都可以让人写部虐心又虐身的小说了。
  她瞅向他,目光恰恰地对着他的胸膛,那里纠结着肌肉,又不似阿诺大叔那样可怕的形态,目光微往下,瞅着他身上的平脚短裤,平素里都是极为严谨的西装,谁能想他里面就是这么条老伯伯似的平脚短裤,不由得想笑。
  但是,她是个很给人面子的姑娘,不笑,就算是心里头已经笑翻天,勉强称得上清秀的小脸到是没露出一分取笑的意味,“你不生气也好,我到是得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她没有避开视线,反而是正大光明地看着他,那灵动的黑眸透着他触之不及的青春,让他的心思沉了下来,看着她好像就把事实给接受的样子,让他觉得挺遗憾。
  对,就是遗憾。
  这么想,或许是有些小人,他甚至是想过她会哭,为着这样的事而哭,可她没有,反而是笑着,好像有些事早就在她的心里,早就有着把握。
  这样的她,让他心里头挺不是滋味,按说像他这种年纪早已经过了冲动的时期,而他现在最想做的是,把她给搂在怀里,哄着她。
  一切都没有发生。
  不如他想的一样,他可能想太多了。
  陈法有些为自己的多余想法而感到脸红,刚毅的脸一下子就绽露出晕红来,染得他极为羞赧,面对着她晶亮的双眼,竟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你?脸红?”
  三个字,两个问号,生生地把堂堂的陈市长给钉在那里,脚下像是被强力胶粘在地板间,怎么也迈不开去脚,甚至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话。
  “没有。”
  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冷淡地回出两个字。
  灰妹听着这个声音,直觉着不爱听,就那么硬生生地戳过来,冰冷的,戳得她生疼,加着心里更疼,再没有心思留在这里,跟他讨论是不是脸红的问题,手里紧紧地拽着包包的肩带,干脆地说了句,“我走了,谢谢了。”
  她的人跟她的话一样干脆,说完就是走的。
  “别走——”
  她的手按在门把上,身子已经让着他后边搂住,那双有力的手臂,跟着铁臂一样箍着她,明明搂着死紧,她却是觉得有种安心的感觉,那种安心的感觉极为陌生,连着她背后挨上男人的身体才稍稍地回过神来。
  隔着她身上薄薄的衣物,他的体温毫不知道收敛地传递过来,煨着她的身子,就那么贴近着她,不让她动一下。
  “留在这里。”
  陈法忍不住这样说,许是他人生是脱轨的事,可他发生没有一丝后悔的感觉,在校门口见着她跑得飞快的样子,忽然就目眩神迷了?
  她没有挣扎,男人要真是有那个意思,挣扎也是没用的,她从厉声身上学到的,牢牢地记着心里,眼睛看着门,她听见自己那么说,“我结婚了,跟着方正……”
  回她的是陈法长长的叹息声,清清楚楚地听出里面含着一丝怜惜,那种怜惜一下子让她的心柔软的跟水一样,似能从心底里滴出来。
  “真是个小朋友——”他低低地叹息着,若是像他这样的,说不定还爱惜着自己的羽毛,不会在男女关系上出现乱子,或者是婚姻上,清清白白,没有瑕疵,可,人与人是不同的,就像他是严谨的当政者,而方正是掌握着钱的一方,他无所谓着离婚或者结婚,或者一天结十个婚,也不算得是什么。
  “今晚就睡在这里,要不要吃些什么东西?”陈法见她摇摇头,把她给抱起,走入卧室里,把她放入床里,还很是细心地为着她盖上被子,更将着房里的冷气调到最适宜的温度,“明天去找着方正,去办个手续吧,别跟着自己过不去。”
  她闭着眼睛,倾听着他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慢慢地离得越来越远,待得她完全听不到声音后,她的眼角渗出湿意来,原以为,不会哭,其实她想哭。
  不是因着她知道的那些事实,而是因着这么一个男人,别跟着自己过不去,可不是,她自醒来后,一直就是跟着自己过不去,听信着他们给她定下的形象,勾引着姐姐未婚妻的坏女孩,还试图破坏着厉声与许娇儿的婚事。
  又一次的过不去,就是与着方正去登记,她想着迷涂知返,方正不是陈法,他一下子就按住她,不让她反悔。
  “……”
  她好象听着是门铃声,现在已经是凌晨,怎么还会有打扰清梦的人?
  有种名叫“好奇”的东西揪着她,揪着她起来,到卧室的门边,悄悄地看向客厅里,惊见着陈律出现在这里,居然是陈律,那个样子极颓丧的,胡子拉碴的,好几天没收拾过一样,从发达水平一下子回到贫困水。
  “大、大哥?”
  陈律似乎是喝了酒,脚下的步子有些不稳,嘴里出来的话,都是大舌头的,冲着陈法一问,已经是险险地倒向陈法,幸得陈法扶住他,要不然,还真是能好好地与地板来个最亲密的接触。
  陈法不动声色扶着他坐在沙发上,瞅着他狼狈的样子,能让着他弄成这样的人便是他心头的那个人罢了,淡淡地问道,“你去见过张天爱了?”
  张天爱如今人在帝都,陈律也是几天见人影的,去见张天爱,也是说不定的事。
  陈律歪歪扭扭地躲在沙发里,把自己的脸对着里边,不肯露一下脸,却还算是实话实说,“嗯的,都谈好了,下个月人家都要结婚了,我还能干吗,等着叫小婶就成了。”
  陈律那是喜(…提供下载)欢的是张天爱,自小便是喜(…提供下载)欢的,所以对着张鸯鸯的心思有着厌恶,又有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要不是她没把小叔给勾回去,又何至于让着他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小叔。
  他心里窝火得紧,自是看张鸯鸯哪里都是不对的,更兼着要不是她母亲嫁给张秘书长,连带着把婚事都给献出来给张天爱,更是让他对张鸯鸯没有什么好脸色。
  陈法对张天爱说不上熟,也说不上不熟,要说熟,也没有熟到哪里去,见着面,就是打个招呼的事,要说不熟吗,那还是自家小叔的未婚妻。
  见着陈律弄成这样子,以前还是有些个看得不太顺眼,如今到也是能理解一点儿,有些事,心里头想的很清楚,可真做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大、大哥呀,我还以为你在老宅,没在这里,按门铃的时候还想着可能会空跑一次呢。”陈律站起身,脚步不稳地朝着卧室走过去。
  陈法试图相拦,到底是陈律酒意上头,让他给猫腰躲过去——
  卧室的门一下子给推开,就在门边的灰妹给暴(露)出来,她猝不及防地瞪大眼睛,有些受惊吓的样子,面色有些控制不住的刷白。
  “哟——这不是张鸯鸯,怎么着,还躲在这里?”陈律满身的酒气,把急欲着从卧室里走出来的灰那给拽住,把个没有(:。。)整 理的门面凑到她面前,“把厉声弄的解除婚约了,你自己到是躲在这里,怎么着,想当市长夫人了?”
  一开口,就全是酒气儿,醺得她欲呕,堪堪地避开些,她试图躲避着这股子难闻的酒气儿,偏就是喝醉的人,力气大得紧,两只手跟着铁钳子一样钳住她的双臂,让着她不能挣脱。
  “是的,怎么着,我就想做市长夫人了,怎么着了?”她挣脱不了,还有嘴,果断地给应回去,“陈三儿,你到是想做着我姐夫,不是没那个命吗?”
  张天爱要结婚了,一个月后,她听得清清楚楚,再没有这个让她听了更厌恶的事儿,她不是对陈烈真有那么深的感情,就算有,也已经是失忆之前的事,现在她压根儿没有那种感觉,只是——
  凭什么,让他们这么顺利的结婚?
  这个念头跟着毒蛇一样咬着她的心,让她怎么也压不下心底的怒火。
  陈律一听这话,可了不得,目光利得跟刀子一样,一看就已经不对头。
  喝醉的男人,跟条狗一样了,说咬你就咬你的。
  灰妹觉得有些不妙,觉得危险了,想逃开,却是怎么也挣脱不开,那两只手跟着铁钳子一样,箍着她生疼,觉得两手臂要与着自己的身体分开似的。
  “发什么酒疯——”
  陈法见这个样子,连忙出手将陈律给弄开,从他的手底下把灰妹拉过去,以身护在她的身前,似座大山般,替着她挡住所有的风雨。
  陈律毕竟是喝醉了,被着他一推,整个人也没个支撑的倒下去,倒在地板上,直挺挺地瘫在那里,两眼瞪直着天花板,突然间跟个疯子似地笑起来,哈哈大笑着。
  那个笑声还真难听,躲在陈法身后的灰妹听在耳里,忍不住觉得耳朵都生疼,说实话,这么个男人,论家世论相貌,还真的不输人,可谁让着陈烈是他小叔,张天爱看上的人不是他,是陈烈!
  他现在看着可怜,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不同情他,想着自己得到的巴掌,还有着他高傲的像是在看最低贱灰尘的眼神,她就算是可怜他,也是没有必要的。
  “大、大哥,你让这么个女人糟贱我吗?”陈三儿大声地嚷道。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有点事儿,不太好意思的哇

  037艳

  陈法丝毫有没有同情之色,目光里带着一丝冷意,睇视着倒地板那里的陈三儿,“都是你自己找的,哪里说的是鸯鸯糟贱你?”
  自个做的错事,就得自个儿受着,别想着让别人来受。
  灰妹那个心呀,就往着一边倒,人在无助时,有人释放出善意,就很容易受着,按着她来讲,就跟着小鸡情结差不多,甫出生的小鸡头一眼看到,便会以为着它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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