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起风云归-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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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不平衡,相柳在夫诸尾巴上就爬起来了,刚要指着前面的小屁孩儿义正言辞,结果就被天上冲下来的一群鬼影给撞了,纵然身边的几个人帮他挡了大半,可我们堂堂首尊大人还是望下面波涛汹涌的洪水中一头栽了下去。
红螺,“”
东岳没有休息的时间,幺年似乎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就像是浑夷说的,很多大事都是因为废话太多而造成最后的失败,当初那阿九还想就是吃了这上面的亏,方才让眼前这个家伙拿了时机,现如今,他断然是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的,更何况幺年这个家伙,好像也没尸九那么贫嘴。
“东岳,你应该找几个帮手来的。”浑身充斥着杀气的幺年身影滑向对面的人。
眼看煞气而来,月老儿本是要为东岳挡一挡的,却被东岳拉到了一边去,瞧着对面而来的家伙浅浅勾起了嘴角,然而没等等他手中的那股热量迸发出去,幺年就被半道而来的一个什么东西给狠狠撞了一下,修为如同泰山般的他居然被撞得直直转了个九十度的大弯,望着一边斜了过去,确实是出乎了东岳的意料。
眼睁睁瞧着大家伙撞翻一座殿厅,与那个球儿似得东西夹杂着雪花滚做一团,这边的人自心底里笑抽了几下,可待到白奎和弭爱睨弱奔着那边扑上去的时候,东岳就知道事情并非那么可笑了,方才那个球儿不是别的,正是那发了神经病的小子,赫连少卿。
“跟他爹可真有一拼!”月老儿揪着手中又不知从哪来来的毛线念叨了一声。
东岳不敢耽误工夫,没有时间跟他贫嘴,当即也望着冲天的烟尘纵身而去,而此时此刻,少卿与幺年之间的恶斗却丝毫让别人插不上手,谁也不晓得刚刚起死回生的小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如果让最了解他的嫚娃来说,也只能讲,小子就是个弹簧,你压他越紧,他弹得就越高,不过有时候也断一下,修好就好,可倘若修不好,那就坏了
第七十五章 又死了()
少卿的这次算不算是修好了呢,以嫚娃的话来说,刚刚修好,不过好像又要坏了,搞不好要彻底报废了呢。
东岳与幺年都不能并肩而论,更何况这个三巡不过眉头尖的小子,纵然拼着力气将那幺年撞了个大翻车,可待到人家翻回来,这边就要倒大霉了。
被一脚踹出来,身子不由控制的翻着滚儿飞出好几十米,如果不是染苍眼疾手快,这小子估计要被人家踹到月球儿上去了,然后少卿就又欠了这老小子一个人情,本本上估计要记满了。
被“亵渎”的幺年显然很是生气,从他对少卿的那一脚上就完全可以看得出来,在这里闹了这么久,他这个一向不喜欢热闹的人估计也已经到达了他的忍耐极限,纵然眼前还站着东岳这样的人物,也没心思跟他调情
一巴掌将那浑夷拍了个没影没踪,幺年看着对面人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明知道他要发狠的东岳看着他那个样子心中也不禁敲了敲小鼓,好像连他自己都没得信心能够搞定这个家伙。
本来就不喜欢打架,搞嘛么!
就在东岳屏足了力气准备接对面家伙的大招的时候,幺年还没将双手推出来,就又被冲上来的一个家伙给活活撞了,虽然这次没翻车,但方才要迸发出去的掌风还是倾斜了不少,愣是将他的那些小手足给轰飞了不少,那是顷刻间灰飞烟灭,惊雷一般迸发出的刺眼白光将半边天都给照的惨白一片,可东岳没有去惊叹的时候,因为那边的少卿已经被幺年死死摁住了脑袋。
体内存有火根与冰晶的小子此时此刻疯魔一般,狰狞的一张脸更是让人看着心中发憷,都不晓得他到底是凭借怎样的意志力辨别敌我,能让他那幺年接连两次遭到重创,因为东岳明显看到,那大家伙左肋被那小子撞出了个大洞。
“我草拟马!”被死死摁着脑袋的少卿绝不服软,不管幺年是谁生的,先骂他妈的再说,顺便再拍他一板砖。
对这个家伙早已不耐烦的幺年抹了一把脸上被板砖棱角划出的血口,抿了嘴角流出的血迹,眼神便望对面的人望了一眼,而此时此刻,紧紧盯着他们的东岳神经崩成了一根筋,我靠,情况不妙啊。
幺年的眼神分明就是提醒:你可注意了,老子要动手了。
被死死摁住脑袋的少卿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依旧拿手中的板砖狠狠砸着摁着他脑袋家伙的脚,直到板砖被拍的粉碎,也再没见到人家受到一点儿的创伤,小子就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了。
世界似乎在那一秒钟停滞,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被风云卷散,拥有的只有落雪的簌簌声,更加衬托的这个世界冷清的死寂一片,自生下来,自己死过多少回少卿已经算不清楚了,只是觉得每次都那么幸运,不知道是那阎王老儿故意徇私还是怎么着,自己都能在睡过一觉之后再醒来,然后就什么事情都没了,可是
一种莫名的寒意自他后脑勺直冲到脑仁儿,或许每个非正常死亡的人在临死的时候都会有一种感觉,而那种感觉,叫做恐惧,那是一种生命在即将结束时给你发送的最后一条讯息,它要走了
幺年的手掌最终落在了少卿的脑袋上,纵然东岳拼了力气扑身而来想要将他推开,可是,不是什么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的,纵然努力,却还是晚了一步,少卿又死了。
好像又与之前的不同,有种死亡,叫做下地狱,有种死亡,叫做魂飞魄散。
死在幺年手上,前者的可能性似乎很小。
而那样的一幕,让看在眼中的白奎愕然了双眼,那分明就是他所认识的君泽的一张脸,却在他眼前亲手杀死了他的老板。
当初这个小子看着黑奎将自己杀死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白奎不知道,反正在那一刻他没有像东岳一样纵身扑上去,直觉告诉他所有的一切都晚了,他所做的,只是站在原地怔愣了双眼。
嫚娃在混乱之中被自己身上的绸子裹了蛮腰,吊在断掉的横梁上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在看到那样的一幕的时候,也放弃了挣扎,连带着欲要将他从上面解救下来的红缨,挂在绸子上没了动静。
一直以来以速度著称的染苍,在这个时候手中的本本也无声的落入了涛涛洪水之中,似乎以前所有的一切在这个时候都已成了枉然,再多的债券,都无从收债了。
我日,怎么会这样?
不过一秒的静止,东岳的攻势就已经冲到了幺年的面前,将远处相柳的嘶嚎声淹没在一片浪涛之中,环手将已经毙命的小子捞回来,身子完好无损,甚至还保存着温度,却早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东岳一向不太会骂人,但此时此刻还是在心里骂了一声,我日你千年老祖
当年他与那赫连玄卿到底有着怎样的交情不晓得,只是那个时候一起将那尸九封印在东幽海底,想来两个人的关系应该还算是不错,然而现在那个男人早已离去,可现如今,自己又亲眼看着他的儿子死在自己的面前,虽说这个小子在这场祸难之中并没起多大的作用,但此时此刻看着他这个模样,东岳心中居然感到了一丝疼痛。
被东岳打退一时的幺年很快就被扑身上来的枯绝绕住,在这样的境况中没有多少时间去感慨什么,从怔愣中反应过来的嫚娃,染苍,白奎和弭爱睨弱等很快就加入了这场群殴,就连一直事不关己的弑神,都被红螺那小眼神逼迫着加入了战斗。
红螺死死拽着手中死命望那边撤身的相柳,瞧着这位堂堂首尊大人此时此刻犹如被屠宰了幼儿的猛虎雄狮,既是悲痛,又是愤怒,然而再看他这小身板,纵然年轻的时候是个好武生,现在也绝对打不过一个小兵卒,他要扑上去咬死那幺年,明摆着不是给人家送人头么。
小儿心中一阵伤感,当年阴阳门遭受攻陷的时候,又上演过多少这样的苦情大戏
第七十六章 机会是自己挣来的()
所有的一切都已成烟云,那都是他们自找自作的,好像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可惜自己那师祖,死的有点儿可惜
红螺一边感叹着,一边将手里的人带到那东岳一旁,瞧着他怀中抱着的那具尸体,相柳险些又一个跟头栽到水里去,看着也是奇怪,怎么人家都活的好好的,你个臭小子动不动就得死一死,你大爷的以为自己是谁,那阎王老儿当真就怕了你不成?
他这边悲痛欲绝,东岳却没有时间安慰他什么,只将少卿的尸首交给他,一发望着那边被众人包围的幺年而去。
枯绝到底是人是妖,到现在这个时候好像也不能确定,他曾经是个人,也曾经是过妖,然而已经过去的事情似乎也没必要再去提起,所谓浪子回头,讲的应该就是他这样的吧。
徒弟被人家给害了,现在师侄的儿子又被这家伙给害了,如果到这个时候他再不做声响,似乎就很说不去了,就当是赎了自己当年的罪过,自己的命本是师傅他老人家从荒野无极崖中拾捡而来,现在,应该到了偿还他老人家债务的时候了。
很明显,幺年对少卿的弑杀彻底惹起了众怒,此时此刻被全全包围的他一时也难以脱身,旁边的浑夷是很想帮他一把,然而刚一插脚,就被弭爱和睨弱张着四只小爪子挠了上去,直个将家伙的老脸挠了个稀巴烂,想要重生皮肉都不行。
虽说染苍和嫚娃两个本事不算小,然而相对比活了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甚至双重数字的人来说,他们的的确确还算是小辈人物,纵然平时有多努力,年龄上的差距还是让他们在这场群战之中显得无力与渺小,结果很快就被巨大的外力冲出了战地。
东岳和枯绝对以幺年,似曾相识的画面,东岳不由发笑,“如果那小子还活着,现在正是当年我们制那尸九的时候,你师弟也很不错。”
东岳还是那个东岳,少卿很像他的老爸,而自己,与自己那个师弟太初,是否相像呢。
提起那个小子,枯绝当然是有所想法,忘不了师傅当年收他的时候还是个吃奶的娃娃,算是自己将他给喂大的,只是人生如戏,谁会知道在自己的生命里会发生些什么,再叹一声造化弄人,喝奶还吐奶的奶娃娃最终修成了正果,而自己,现今还是个不上,不下,不左,不右的家伙,甚至连人,都称不上。
幺年的话说的不错,自己当年背叛了师门,多少时候之前,又背叛了所谓的组织,而现在,只想偿还自己这辈子欠下的债,师傅,您能给不孝之徒一个赎罪的机会么
“机会是自己挣来的,别老想着人家给你,凭什么?”看出人心思的东岳交代了一声。
枯绝无言以对,只在心中叨唠,我不过是想找个心理安慰,你大姐的就不能不多嘴么?
他们这边正怀旧,方才被冲了一回的幺年已经回过头来,说他不是个东西还真就不是个东西,之前被少卿撞成那个德行都没啥事儿,现在的身子倒恢复的利索,感情他还蛮爱护这具身子,不晓得是个什么道理,当真是比那尸九忠一?
去你妈的!
东岳喃喃骂了一声,不管一旁枯绝拿什么样的眼神看他,望着对面的家伙就又冲了上去,向来不爱与人动手的人,此时此刻却奄然成了一个暴虐分子,不过能够看见他这个样子,倒也是难得的机会。
方弼一群人跑到这边的时候,已经拼尽了力气的引魂灯最终摇了头,相柳几乎心痛的晕过去,几个小子眼瞅着他怀中抱着的人,一时间也纷纷愕然,可反应过来之后又很乐观,这小子又不是没死过,这样的闹剧好像已经让人已经有些麻木了,反正死来死去都死不了,何必要伤心嘞?
丁奇的话刚说出口,就被方弼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身为大哥,眼尖的方弼自然看得出相柳脸上不同以常的神情,那是一种死了儿子的大悲大恸,纵然这个男人还未婚娶,但这种感情似乎不需非要历经这一过程,就像是女人天性的母爱,男人,好像也有天性的父爱。
虽然少卿这个儿子对于相柳来说确实有些老了点儿,可是
怎么就又死了呢?
来的时候答应那个丫头找到这个小子的方弼,此时此刻心脏猛地沉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表达自己内心的悲恸,还是要安慰一下二叔,他不知道,只觉得心中有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像一块巨石般将他的喉咙死死堵住了,噎的发痛。
少卿这个主角似乎一直以来都不怎么敬业,遇到点儿大事就搞挺尸,戏份全然都被别人给抢了去了,可对此白奎是不想要的,刚刚被老爸抛弃的他现如今又被自己的老板抛弃,似乎是跌到了自己人奎生的最低谷,心情无比压抑的他一心要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