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起风云归-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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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这对和合小仙人发了狂之后是个什么样子,也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次方才被他们两个给惊艳到了。
从染苍怀中脱身而出的还是两个穿着肚兜的奶娃娃,转身到了少卿那边就成了两个英姿飒爽的风流俏佳人,一身的红衣比那嫚娃都艳上三分,瞅的他们这位小爹一愣一愣的。
弭爱抬手搭了少卿的肩膀,一双桃花眼满满桃色,“小爹?”
少卿浑身一个哆嗦,别过老脸不愿去面对比自己还高的儿子,那边的溺爱又喊了一声,更是让他从心底里冒汗,死的心都有了。
日,怎么就不给老子变两个小情人出来?!
眼瞧对面三人成行,黑奎躲在自己小主子身后嘟起了嘴,“啵啵”吐着泡泡,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瞧着他那德行,弭爱和睨弱只卷起了袖子上前一步,“白痴,你不是能耐么,就跟我们对上两招吧,老子保证打的你满地找牙!”
黑奎脑子简单的不知道这个“白痴”是何意,可他到底是听懂了弭爱的挑衅,嘟着嘴一乐,就要从他小主子身后出去,却被亓官潇煜拦了一下,“这里没你的事了,回去睡觉。”
黑奎纵然再喜欢玩闹,听了这话也要言听计从,留恋了那边两个家伙,转身就要钻回自己的小窝。
眼见那黑鬼要走,弭爱只冷笑一声,“想走,没那么容易!”
两团红影一闪,亓官潇煜都没能拦住,身后的黑奎就被生生逼了出去,被突如其来的打击轰的连连后退,翻了好几个跟头。
眼瞧儿子都发狠了,少卿这个当爹的又岂能再袖手旁观心慈手软,对于白奎的事情他在意,不是一般的在意,是很在意,十分在意!
今日,就在此做个了结吧
稽耜和喾蠡带着白奎回到大船之上,正赶上船底漏水,方弼他们正愁着怎么到三公里之外的岸上去呢,上面的玄天烈龙和海龙正与那红袍人黑袍人白袍人还有那什么袍的人恶斗,不管谁占上风,稽耜都冲着那老龙喊了一声,“快点儿回来出大事了!!!”
嘶吼声将玄天烈龙生生拉了回去,当他看到喾蠡怀中浑身是血的白奎的时候,方才还因为打斗红光的老脸唰的就灰了下来,没有发问,单单一双剜死人的眸子死死盯了面前这两个二货。
稽耜声音在止不住的发抖,“被被黑奎打的”
一听这话,玄天烈龙的眼神闪过一丝愕然,不过很快就转回来,当下一句废话没有,从喾蠡怀中抱过白奎腾身而去,顺道又将堆在甲板上的那天朝四少带走了。
不知道他去了哪,反正稽耜是知道他不可能回去灵元界的,因为他知道,纵然黑白二奎当年是他从那边带过来,但他自个儿都不知道这两个小东西到底是谁家的,奎族在灵元界地位甚高,但也正因为这个甚高,几乎没有别的灵元见过他们。
这一次,那小白鬼危险啊
桑从甲板上捡起从白奎身上掉下来的一串铃铛,擦了擦上面的血迹,又扭头看了方才玄天烈龙抱着那小子走时掉落在那边栏杆处的皮毛,走过去捡了起来,看清了上面的两个黑点的花纹,向来木讷的一双眼中浮出了一股悲楚。
雪站在当地静静的看着那边的巨人,无论如何他也能够猜到他的板儿发生了什么事情,没做声,转身趴到那边的栏杆上去了,心情有些压抑。
当年那个人就给自己最爱的一个东西,现在没了
没了玄天烈龙,海龙很快就被上面的几个人打的一头栽了下来,要说他这位海神大人活的也真是够憋屈的,传说中那样威风的一个人物,现在竟然被几个凡人打的满地找不到自己的大门牙,估计他那老爹要是活着,也得被他活活气死。
“老子都要被打死了你们还在这里因为一条狗伤心?”砸到甲板上的海龙瞪了一双大眼,半个身子都被人家造成了一洼水。
听了他这话,就站在他一边的囚很是凶悍的瞪了他一眼,目送玄天烈龙离开的稽耜和喾蠡从恐惧中回过神来,也不去看那海龙,只望了上面那几个牛逼到他们姥姥家的家伙,不管其中的那个女孩儿长得如何恋人,都让这两条老龙起了杀意。
他们可不是表面看起来那般一直的慈祥逗逼,若真是惹他们生了气,照样让人死的连地狱都不收
大船在快速的被海水吞噬,那边准备好小船的水师只冲着还站在甲板上的人大吼,“还他妈愣什么呢赶紧走啊!”
方弼让元斋炙他们送颜钰和默齐他们先走,本来对那个三哥是抱着自生自灭的态度的,可重黎却在背后捅了他一指头,“你要是把他给丢在这,他那阿哥二哥回来不让你们陪葬才怪呢。”
方弼无法,为了避免再多的麻烦,也只能将他带上,而一直站在船头的嫚娃却并没有动弹,因为他似乎又从远处的海面上看到了什么
第二十八章 今世的冤家()
另外的大船,数一数,几十艘,看一看,都是战舰,上面高高悬挂着杂门的门旗。
杂门要跟东岛干仗了?
方弼望着愈发逼进的一片战舰高高挑起了眉头,“他们要在这个时候打仗?”
雪在一旁道:“你派回去的小探报的功劳。”
方弼老脸一黑,转身爬上了后面的桅杆,抄起插在上面的小旗子冲着对面的大船挥了几个动作,对面有反应,也看到了从里面走出的杂门水军副统领,迷幻,也就是说他们认可了这边人的身份。
方弼只冲着下面的水师他们喊道:“去他们那边!”
水师早就看到了那边的大船,可听了上面少将的话依旧皱眉,指了指围在周围打死没有散去的那些夫诸旱魃水怪,别说去他们那边了,他们能在小船上安安静静的坐到少卿他们回来就不错了。
大船很快就被吞噬了大半,87号还在从船舱里往外拖着东西,气的那边水师只骂,方弼没有功夫去管他们,与嫚娃和雪他们试图将围攻大船的水怪退去,引魂灯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重黎对这个女人感到由衷的头疼,估计又去找少卿那个家伙了。
而此时此刻,无极之境中的对决陷入炽热化阶段,正片天地都要被翻将过来,根本分不清哪边是上哪边是下,共工和染苍被颠的晕头转向,困在水障中的女人也就此逃脱,正好替亓官潇煜挡住了少卿打来的一掌。
女人的身子水儿一般,共工也早劝她不要参合男人之间的事情了,她偏不听,也就在这个时候挨了打。
都说男人不能打女人,可少卿的确不是故意要打她的,是她自己要替人受的。
较弱的女人一口殷红的鲜血吐出来,晃晃站不住身子,倒在了后面人的怀里,纷纷扬扬的大雪早已将暴雨替代,在这个地方几乎要泛滥成灾,也就是在这样洁白的天地之中,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中拂过一丝暖意,不过很快就寂灭了,晕厥过去。
被颠的扑到雪窝里的染苍瞧着那边的一幕就乐了,“你姘头让那小子给搞死了。”
同样扑在雪窝里的共工白了他一眼,因为他身体性质的缘故,周围的雪很快与他融为一体,在这样极低的温度下又迅速凝结成冰,硬生生将这个水神大人冻在了那里,一时竟难以脱身,看得染苍笑的一口吐沫险些没将自己呛死!
亓官潇煜抱着怀里的女人坐在一片茫茫皑雪之中,如果她没有为自己挡住这一掌,自己应该也死不了,但绝对会被重创,那样的话离死亡也不远了,可幸是挡住了,但她自己倒下了,让这个一直对她都冷冰冰的男人忽然有了一丝怜惜。
他伤了他的白奎,他伤了他的女人,好吧,怨气似乎越积越重。
欲随的一张笑脸从无形之中遁出,“需要我帮忙么?”
亓官潇煜站起身,将怀里的女人交给他,“送她离开。”
欲随笑笑,没再说话,接过女人转身又消失不见了踪影。
亓官潇煜扔了手里浸满血迹的长刀,从背后拔了那柄冷刃来,通体冰澈,少卿手中的残刃与之比起来就显得有些不堪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股殷红自远处缓缓而来,引魂灯的身体轻轻扑在了他的背上,轻柔的呼吸在他耳后留下一股柔香,身子便化为一阵红雾,缓缓附在了他手中的残刃之上,原本断掉的昆玉剑好似几近干死的幼苗得到了甘霖的滋润,贪婪的吸允着这难得的滋养,残缺的身体也迅速的补缺着。
这样的一幕少卿不是没有看到过,当年自己老爸的那柄残剑不就是她用这样的方法接上的么,可他到底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又会为此付出怎样的代价。
在这个时候,他没有理由拒绝女人的好意,没有时间去过问那些繁琐的问题,因为对面的人要在他手中的残剑恢复之前将他杀死。
被长剑死死抵住肩膀后退数十丈,在雪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少卿手中的还未完复的残剑强强抵住这样的强攻,剑尖还是刺入了他的肩膀,拼命的吸食着他体内的精血,速度之快力道之狠让人不由冷汗直流。
少卿双手在止不住的发抖,当然他不是因为害怕,而只是从对面传过来的力道让他身体自发的反应,引魂灯迅速将他手中的长剑补全,肩膀上插着的似乎不是那么容易脱开,思绪半秒,少卿手上发力,硬生生用手中的东西将那把剑从自己身体里横着抵了出去。
一道血红在白皑皑的大雪之中分外刺眼,被挑开的伤口几乎是往外涌血,少卿虽然屹立不倒,但身子也被风吹得晃了两晃。
被逼退数步的亓官潇煜瞧着他那模样不由笑了,“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血可以流。”
少卿不做声,他不想跟他说话,起码现在不想,因为他觉得自己冷了。
体内存有火根的小子在这个时候感到了寒冷,这无疑是他的身体已经发出了警报,老子现在状况很不好,你他妈最好给我歇一会儿。
但他心中又有幸或,自己已经开始不济了,他就不相信对面那家伙不是外强中干。
现在拼的不就是毅力么,天生打不死的老子还怕你不成?
那边两个人拼毅力,这边弭爱睨弱与黑奎拼的是实力,纵然这两个小兄弟之前跟那白奎闹得很不开心,可在这个时候也是声声要为那个小子打抱不平,弭爱一脚将黑奎踹出好几米,嘴里骂骂咧咧,“你个六亲不认的孽种,好歹他对你那么好,大老远跑到这里来找你,你就那么对他,你心眼儿玩的很溜啊臭小子,打死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睨弱从后面一把揪住那小子的头发,膝盖狠狠顶在了他面门之上,“我也让你尝尝被人造的滋味儿看你能跟我耍什么心眼儿”
被二人围攻的黑奎没少挨打,在睨弱膝盖即将顶塌他鼻梁骨的前一刻,这人的双手死死护住了自己的脸,几乎同时,翻身一跃,硬生生将揪着他头发的睨弱别的手腕一拐,痛的忙松开了手,不等他再骂上一句,胸口就被狠狠踢了一脚,身子翻倒在地,扑开一片皑雪,眨眼间又化为了一个奶娃娃
第二十九章 老子要开战()
黑奎将睨弱打到,随后他又被弭爱打到,“敢打我小弟?你死期到了臭小子!”
睨弱从雪地里滚起来,抖了抖身子,又变回大人的样子,瞧着被弭爱打到雪窝里的家伙就要冲上去狠造一通,却被凭空而来的一股力量再次掀翻在地,那边的弭爱都被连带,两个人瞬间又成了两个吃奶的娃娃,胖乎乎的身子滚在雪地里,兜兜里的小豆子一股脑翻了出来,让人瞧着莫名的喜感。
“小爹——————————————————————————!!!”
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那种奶娃腔发出这样的声音听着着实让人从心底里感到震撼,无论此时此刻少卿这边有多忙,他都不能忽视自己这两个儿子,转头看去,就瞧着两个小家伙被一个一身紫衣的人揪在手里,根本没有脱身的力气。
那人看起来三十多岁,却有着顽童一般的烈性,不看这边少卿的脸色,在半空画了一个法圈,将手里的两个小东西就扔了进去,抬腿就是一脚,踢得那法圈跟着蹦起老高,将里面两个娃娃颠的乱撞一通,哭嚎一片。
我日!
少卿心里大骂一声,可当下他又怎么可能脱的了对面这家伙的手,只转头冲那边的人大骂,“你们他妈造人呢还不过去?!”
正拽着共工脑袋试图将他从寒冰中拖出来的染苍被这一嗓子吼得身子一抖,方才抬头看了那边的情况,就瞧着那弭爱和睨弱被那紫衣人当球儿似得踢来踢去踢上踢下,当下还诧异了,“我擦?”
瞧着他那怔愣样儿,少卿恨不能一刀子捅死他,“你他妈倒是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