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是断袖-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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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贼了。
“妹妹,我真的很饱,再吃真的胖成猪了。”我从指缝间看楚归卿那张平静毫无表情的脸,不由的想哭,这个孩子太过执着,太执着了不是好事儿啊。
只见她嘴一翘眼一瞪:“猪头,你不吃也很胖。”我很无语,我胖是我的错么?都是娘亲整日整夜的给我大补导致的好不好。“猪头妹,你自己吃吧,我不陪你玩,我去念书。”绕过她快步走掉,可谁知她一直跟在我身后,一直说:“猪头,你不吃我不罢休。”
楚归卿这份执着劲儿到底是像谁呢?娘亲还是父亲?
“猪头妹,你到底要怎样?”
“只要你接过我手里的烤肉,我就走。”她拉住我,我停下了脚步,一手过去拿过烤肉,立马又转过身来,就怕她看到我的猪头脸啊。
只可惜……
“哈哈哈!”楚归卿大笑三声,“我就知道,你又成猪头了,哈哈哈,打不过人家还非要出去逞能。”说完,她又夺过我手中的烤肉,跑了。
我就说么,我的这个妹妹很贼。她舍弃烤肉是假,为看我的猪头脸才是真。
我生气,一跺脚往娘亲房间跑去,我要找娘亲算账,都是娘亲说我比洛水苍青的人厉害,都说我一去他们都得乖乖的趴下,可是每次去爬着回来的人怎么都是我?
刚到娘亲房门口,正欲敲门,就听到房内传来怪异的声音:“嗯……啊……政君,慢一点……嗯……啊……”是娘亲的声音。
为什么这声音和往日里听着不一样呢?一种怪怪的韵味!
“政君,我要在上面……嗯啊…不准你欺负我,我要在上面…嗯哼…”娘亲的声音越发的奇怪,好似很痛苦,可又十分享受的样子。好似那次看到荣叔给秋婶按摩脚底一样,秋婶发出那种嗯啊的怪异声音,但我还记得秋婶当时的表情很满足,好似很爽很'炫'舒'书'服'网'……
难道,爹爹也在给娘亲按摩脚底?
正在疑惑间,父亲低吼的声音传了出来:“妖精,你要榨干我吗,嗯?”
一个陌生而又奇怪的词眼引起了我的注意,什么是“榨干”呢?有什么含义吗?
“我哪有?明明……嗯嗯……是你,是你……啊……轻一点,慢一点!”娘亲的声音突然跳高,一下子往上升了,让在门外的我突然喝了一喝。伸起小手,轻轻抚摸我的小心肝,又听父亲道:“慢一点么?如此可好?”
“嗯嗯……啊……太慢了,政君,你太磨人了,啊……还是,还是快一点吧……”娘亲不满的声音,我顿时觉得越发的怪异,我好想推门进去看看,父亲到底是怎样给娘亲按摩脚底的。正想伸手推门,楚归卿这笨蛋又来了……
“猪头,你想干什么?进娘亲的房门是要敲门的。”我讨厌楚归卿,我讨厌这个小祸害,我讨厌这个小狗腿!
房内安静了,因为楚归卿的这句话。
我都不曾来得及堵住楚归卿的嘴,房门就被打开了,出来的是我那凶神恶煞的父亲。
他衣衫整齐,却是一脸怒容,低头看着门外的我和楚归卿。他看到我鼻青脸肿的样子先是愣了下,后冰冷冷的道:“你们俩在这里干什么?”
我噎了噎口水,还没开口,楚归卿就说:“爹爹,哥哥在门口偷听,正好被路过的我看到了。”我好想把这个迟钝的妹妹掐死啊!
“楚逸辰,平日里我怎么教你的?”父亲的话语就像一盆冰冷的水,从我的头顶浇下来,让我全身发冷。
我蔫蔫的开口:“父亲说过非礼勿听。”
“去把这四个字给我写一万遍,如果还没有长记性再写!”父亲说完便转身进门“嘭”的一声,将门狠狠的给关了。
我欲哭无泪的看着折扇门,一万遍……一万遍……
“一万遍也太少了吧?”正当我默念一万遍的时候,楚归卿竟然说出了这种话,我转身伸手就掐住了楚归卿的脖子:“死猪头妹,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呜哇……”一声雷鸣般的叫声划过天际,楚归卿哭了。
房门再一次被打开,父亲依然是怒容的瞅着我,我赶忙将双手缩了回来背在身后:“父亲。”
他忽而消去了愤怒模样,微笑对我说:“再加一万,立马去写。”
我心滴血……两万遍……两万遍……
“哦。”我再也提不起力气来,转身往书房走去。后面传来父亲对楚归卿说的话:“你去陪你秋婶,去跟她学学刺绣。”楚归卿欢快的回答:“好的,爹爹。”之后又传来了她蹦蹦哒哒的跑跳声。
楚归卿,我跟你势不两立!我跟你不共戴天!我跟你相逢陌路!
我在心里默默发誓,一定不要再理会那个笨蛋了!
回到书房,我开始执笔写字,两万遍是怎样一个概念呢?每次被罚,最多我也就写了一千遍啊,这次被害竟然写一万遍,父亲您是吃了炮筒子了么,怎么火气比往日里大呢?
按理说,给娘亲按摩,让娘亲爽到,父亲该高兴,不会这般重罚我才是,这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哪里出问题了?我一直好奇,很好奇……
将近写了一个下午,我才将那四个字写了六百遍……还有一万九千四百遍,这可得写多少天呢?
非礼勿听,我已经记住了,深深的记住了,以后绝不做那偷听之人,绝不!
书房的们被打开,娘亲进门……
貌美的娘亲今日好似特别的美,满面红光,甚是滋润,那双水一样的眼进来就瞅着我,一见我那张猪头脸,她立马过来扔掉我的毛笔抱住我:“臭小子哦,你怎么又成这副模样了,你做什么去了……莫不是洛水苍青的那些臭强盗又把你给打成这样的?”
臭强盗?要让洛水苍青的汉子们听到,还不得伤心死,他们待娘亲待父亲那么好,却得这样一个骂名,任谁都会心伤吧?
为了那些汉子们,我舍身一次,弱弱的回答娘亲的话:“娘亲,是儿子觉得皮痒了,就找他们切磋去了。”没见过我这么皮痒欠抽的人吧?没见过我这么大义凌然的男子汉了吧?!
娘亲一脸抽搐,猛然眨眼道:“你个臭小子,你皮痒跟你父亲说啊,让他好好整你一顿。”
“父亲只会用毛笔整我……娘亲你看,我还有整整一万九千四百遍,怎么办,写的我好累啊……”楚归卿喜欢在父亲面前装可怜,我却会在母亲面前装可怜,但今次是真的可怜。没见过我这么可怜的吧,要写那么多遍那四个可恶的字!
娘亲最是疼我,从来都和父亲唱反调,今次我也知道娘亲会帮我,她道:“写什么写,不写。这事儿交给我,你爱哪儿玩哪儿玩去,别理会他。”
有娘亲的担保,我自是什么都不怕了,笑嘻嘻的在娘亲脸上“吧唧”的亲了一口乐呵呵的说:“娘亲最好了,娘亲是世上最美最好的娘亲了。那我出去玩了……”
正欲跑出去,却被娘亲拉住了:“等一会,有一事儿问清楚……”
我忙警惕了一下,娘一脸正容让人觉得怪异,“您……说吧。”娘亲小声道:“今儿你在门口听到什么了?”
我思索了一下回答:“您在房内嗯嗯啊啊的叫啊,我都听到了。”
娘亲不敢置信,睁大了眸子,喘息声也变得粗大起来,好似她很担心什么,她问:“逸辰,你觉得娘亲嗯嗯啊啊是在做什么呢?”
先前我怎么想的,这会儿自然这么回答:“当然是父亲再给您按摩脚底啊,不然娘亲您觉得我会想到别的什么吗?”
娘亲松一口气,十分放心的样子笑道:“当然是你父亲在给我按摩脚底啊,回头娘亲也给你按摩,如何?”
我猛点头:“好啊好啊,秋婶说被按摩的会很爽,我也要试试!”娘亲微笑着点头:“好,回头有时间给你按,这会儿你玩去吧……别跑远了,一会儿就该用晚膳了。”我点头,开心的跑了,自由了!
不多日后,娘亲和父亲/炫/书/网/整理行囊,说要离开竹楼一段时间。
我问娘亲离开做什么,娘亲说去看舅舅。经常听娘亲父亲说起过舅舅,但他们却从不深提,每次都让我觉得很好奇,我的这个舅舅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父亲说过,他和母亲长的九分九相似……我更是来了好奇心,娘亲本就是个大美人了,再出来一个舅舅和娘亲一样美……这个世界会不会有些太乱了?
我和楚归卿那个笨蛋一点都不像,明明都是一次性从娘亲的肚子里出来的,她和我怎么就那么差别那么大?尤其是智商。我高,她几乎没有……因为这个,我就更加好奇那个从未见面的舅舅,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猪头哥,父亲说去泽瑞国看漂亮的伯母,没想到也带你一起去。”楚归卿一脸鄙夷的模样瞅着躺在马车内吃着葡萄的我,我不理会她,我发过誓不理会这个笨蛋的。
不过她的话还是让我觉着奇怪。难道娘亲和父亲走至中途要分开么?一个带着我去看舅舅,一个带着楚归卿去看伯母?
扔了葡萄,我离开马车,要马夫停了马车,下车跑到父亲的马车前,拦了车正要上去,却发现车门紧紧的闭着,看来爹娘给我吃闭车羹了。
坐到马夫身边用手势问马夫,他却摇头,指了指前面的马车,示意我回去。无奈,马夫停了马车,我跳了下去回到有楚归卿的马车上去。
父母马车的马夫是个聋哑人,很温顺很和蔼,所以他说什么,我从来不质疑,他让我回来,我就立马回来了……
但我很好奇,爹娘关着车门不怕热么?他们到底在车内做什么呢?不会又是在按摩脚底吧……
行了十来日,终于到了泽瑞国。路上,父母没有带着我们各自分开,而是大家都往泽瑞国去了。
娘亲说,舅舅在泽瑞国皇宫里住着,父亲也说伯母在泽瑞国皇宫里住着……当时我很好奇,香宛国的舅舅怎么会和泽瑞国的伯母一起在泽瑞国的皇宫里住着呢?
难道是有奸情?舅舅和伯母搞一起了?洛水苍青的二牛的婶婶就和他的大伯搞在一起了,一开始大家都很反对,但父亲母亲一出面,二牛的婶婶和他的大伯就成亲了。
众人都说这本是乱伦,可娘亲说,“既然二牛的婶没有丈夫,二牛大伯也没有妻子,何不凑一块过日子得了……反正洛水苍青的女人少,做寡妇反倒浪费了……”大家就欣然接受了他们的乱伦。
其实我觉得不算乱伦啊,二牛的叔叔不小心山上跌落摔没了,二牛的伯母又病死了,这大伯和婶婶心心相惜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嘛,娘亲说得对,女人少还做寡妇真是浪费了…
但我觉得我的舅舅和伯母就有些奇怪了,虽然他们没什么直接关系,可……这两人搞一起怎么就觉得很怪呢?舅妈和伯父不反对舅舅和伯母在一起吗?凌乱……我一路乱到泽瑞国。
在泽瑞国一座别邺中休息了几日,我们就被带入皇宫了。
娘亲父亲带着我和楚归卿去了皇后的寝宫,见到一位相貌和娘亲九分相似的男子,我便立马认定这是我的舅舅。正等我开口的时候,父亲一脸笑意的对我们说:“楚逸辰、楚归卿叫伯母……”
听完父亲的话当时我就晕了,男人也能叫伯母的?
娘亲却瞪了眼父亲,对我和楚归卿道:“别听你爹瞎说,叫舅舅。”
我越发的迷糊了。这皇后的宫殿怎么住了一个男人?而且这男人还身着男款凤袍……他装扮雍容华贵却也不失英气凛然,他眼含笑意,似乎对于父亲的那种叫法并不觉得奇怪。
“你们两别逗孩子了。”舅舅笑意不减,挥退了下人,续道:“坐吧。”
娘亲父亲落座,我坐在一边,偷偷探出脑袋打量着这个又是舅舅又是伯母的人,从他们的谈话中惊讶的得知,我的这位舅舅兼伯母是二伯明媒正娶的,是泽瑞国的皇后!他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我第一次得知,原来男人也是能做皇后的,男人也能嫁给男人的……突然,我感觉我对这个世界改观了,因为这个世界越发的扭曲了。
我以为楚归卿会和我一样惊讶,不曾想她盯着桌上的糕点不放,一直吃啊吃,我心中鄙夷:无知无畏的家伙,世界都快扭曲了她还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