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是断袖-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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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锦,谢谢你。”发自内心的,感谢我这位名正言顺的丈夫。
他无奈笑了下:“若非为了安心,我才不准许自己禁?欲三年,由着你为他守丧。”听到禁?欲,我不由脸红了下,推开他忙道:“赶紧看奏折去吧,别耽误了正事儿。”他点头,揉了揉我的发,便自行去看奏折。
如今,沁染宫为皇后寝宫,而他除了在书房办正事儿,这里也是他办公之处。看他忙碌的样子,我心也安。
九公主和贺敏的婚事之后,便传来泽瑞国换主之大事儿。
泽瑞国新任皇帝,楚骁君。
据说,他登极之时,便立了太子、册封了皇后。太子人选便是楚政君三个儿子中的一个。而皇后人选……
这个,说起来算是百年来的奇遇了。从古至今,没有人敢立男人为后的,楚骁君做了一件史无前例的事儿。那就是册封香宛国丞相步骞之长子步梓凡为泽瑞国皇后。
泽瑞国皇帝断袖的事儿,天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称绝。
我,也因楚骁君的行为感到诧异,更为步梓凡感到不解,他怎么就愿意将这事儿公诸于世。
不过,最是令人佩服的还是我爹爹,他异常的能力下能培养出两位皇后,步家大幸步家之荣啊!
为了步梓凡做皇后的事儿,颜沛锦琢磨了很久,最后他道:“倘若当初你没有亮出女子身份,二哥是不是也准备将皇后之位留给你?”
我不可置否的点头:“那是,谁让我就是皇后的命。”他只是挑挑眉,不予置评……
……
一晃眼,三个春秋过去了。
我和颜沛锦一直过着没有情?欲的生活,因为我在守丧期间,从没有和他同过房。每次,他在沁染宫办公,却从不在沁染宫留宿。
先前,朝中大臣一直在劝皇帝纳妃,希望皇帝早些有子嗣,然颜沛锦皆以国事为重,推搪过去。我知道,他心里也很纠结,因为我的自私,以至于让他背负了那么多。
后宫中,女人不多,有的只是上一辈的太妃。除了皇太后,其他的太妃时不时的来沁染宫串串门,主要是劝说我,让我为颜沛锦纳几位妃子。
她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是一清二楚。巴不得各自家里人嫁入宫中来,得到无尚荣耀。只可惜,我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从来只是嘴上应承,不做实事儿。
我是不打算让颜沛锦后宫中出现很多女人,上一辈的各种恩怨情仇我听多了,心里畏惧,深怕女人多了,皇宫不再干净。其次,也是颜沛锦的要求,他说那些老太妃们说什么,只当听听,不做理会就是,我也听之言。因为他不希望后宫除我之外还有第二个女人出现。
如今,三年守丧期过了,我和颜沛锦也该恢复正常夫妻间的生活。
这几日,宫中平凡的生活依旧,夜里他办公完后,就离开沁染宫,从来不多停留半刻。我有心叫住他,却不知如何开口。
今日,从皇太后寝宫请安回来,将自己好生拾掇了下,等着夜晚的降临。
三个春秋,我和颜沛锦错过了多少了?九公主都已经为贺敏生了两个胖小子,莫嫣也都为杜致林再诞下一子,而我和颜沛锦……还是一片空白。
想到莫嫣,不得不提一句。
步斐成,实则是杜致林的儿子,莫嫣一直瞒着步家,直至杜致林赖在步家不走,为了请求莫嫣的原谅,请求我爹爹的成全,才将这个真相说出来。当时从宫外传来消息,我震惊不已。莫嫣说的那个负心汉竟然就是杜致林!
不过,杜致林都有心请求原谅了,那么就该给他一个机会。故,和颜沛锦商量着下旨成全了他们。
虽然莫嫣一直到上了花轿都不愿意,可最终还是妥协嫁给了杜致林。
莫嫣,是以步家之女的名义嫁的,她不能做步家的媳妇,爹爹就让她做了步家的干女儿。爹爹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气莫太傅那老头子。
爹爹,不论如何,都爱和莫太傅那老头子斗,一点“小便宜”都不会不错过。
步斐成,依然是步斐成,是步家的人,是步梓凡的儿子。故,莫嫣没能将这个孩子带走,爹爹成全杜致林的条件就是留下步梓凡的“种”。我知道,爹爹又是在气莫太傅了,但这也是为了保全莫嫣名声的一个法子。
步梓凡是断袖,让人错以为莫嫣被步梓凡弃,故步家为了补偿莫嫣且不耽误莫嫣,让其改嫁云云。
爹爹这一招真是十分妥当,妥善安排莫嫣,也为步家保留了一丝名声。
想到这里,思路被烦杂的推门声打乱。站在窗边的我转身过去,却见颜沛锦被人扶着进来,他面容微红便知他今日喝了些酒。
小太监身子都被压弯了,见到我似是见到救星,忙开口:“皇后娘娘,皇上今日尽兴多喝了两杯,小的劝都劝不住……”见他吃力的扶着颜沛锦,我忙上前扶着颜沛锦,颜沛锦靠在我肩上,这才对小太监道:“这里由我来吧,你们都下去。”太监点点头,带着其他下人出去了。
自我扶住颜沛锦,他似乎知道是我,没将所有的重量压在我身上,“子卿……子卿……”口中一直呢喃着我的名字。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道:“不就贺敏孩子满月吗,有必要喝那么多。”
“三年了……子卿,咱们努力一下,三个孩子都有了。”他嘟囔着,面如红霞,双眸没有一丝焦距。我不由叹息,他果然还是很在意的,“嗯,等酒醒了,好好努力,你想要几个就生几个。”
听着他嗯嗯啊啊的哼了两句,我无奈摇头,扶着他往床边走,将其安置在床上后,拧了棉巾坐在床边为其擦拭额头,而后看着他。
抬手取掉了自己头上的簪子,伸手抹去了唇上的嫣红。再如何细心拾掇自己又如何?醉酒不醒的男人根本不会看到你为他而展现的美。
我深深吸了口气,起身将床里的被褥拉过来,为他盖上,在给他掖被角的时候,整个人被他拉了过去,我惊魂未定,就见他睁开了眸子,直勾勾的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今儿的你,真美。”
我蹙眉,道:“你没醉?”
“我醉了,美人在怀再不醉,都不是正常人了。”他伸手抚弄我的脸颊,“子卿,三年了,咱们正常的日子是不是也该来了?”
我一愣,有些脸烫:“咱们不是一直过着正常的日子吗。”他呵呵一笑,一手伸至我的脑后,将我压下他,他轻轻含住我的唇,辗转了两下,后道:“情爱情爱,缺一不可。如今缺了三年,我要你好生补偿。”说罢,他便狠狠的掠夺了我的唇,没有给我一丝的反抗机会,当然我也不曾打算反抗。
三年之多,我和他……很多技巧都有些生疏了。尤其是他。
想当年,他想也不想就扯了人家的衣服,如今却有些蹑手蹑脚的。他将我反压至床上,缓慢的从上至下,解开我的衣物。似乎深怕大一点的动作,就会弄疼我似得。
“沛锦……你,你是不是老了?”我轻微喘息着,似是紧张却又对他缓慢速度有些鄙夷。
他正解开我的腰带,听我这么一说,眸子一凛,不由分说的伸手捏住了我的柔软,不怜惜的的揉捏了好几下:“我老了?”也不顾我还穿着裙子,撩起我的裙摆,手便探了进去,不给人喘息的时间,隔着裤子便在我的神秘地带柔软捏弄。
这突如其来的大动作立马让我喘息声更大了起来,也没想到他竟报复般的捉弄我。“我老了吗?哪里?动作,还是身体?”说到“老”字的时候,他会加重力道,让人哼唧不已。
我受不了如此大动作的攻击,想要阻止,按住他在我的柔软上的手,然我的手却随着他的动作而继续动作起来。他的力道由大减缓,揉弄的让人'炫'舒'书'服'网'却又难受,那种想要却不给的感觉真是让人抑郁。
神秘处的感觉也越发的明显起来,我并拢双腿,却怎么也不能让他离开,可当他离开我却又不舍。
“沛锦,你不老……我胡说的,胡说的。”话才落,他的吻便落了下来,封住了我的口,如灵活的蛇一般湿濡东西在我口中乱窜,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衣物开始凌乱,完全不似方才一件件的被剥下,如今比扯还惨,他粗鲁如兽一般撕我的衣物,唇却一直没有离开过我,身体忽轻忽重的轻轻触碰着我,让我想要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当衣物全被撕光后,当我看着他满是欲?望的眼的时候,我生生的有些畏惧了。他径自分开了我的双腿,从上至下将我打量了一番,扬起嘴角,迅速将他自己身上的束缚全部去除,迅速压向我,顺手将他背后的床帘放了下来……
床帏内,我想要拢住脚,却再被他分开。我不敢看他,侧过脸看床帏。身下微凉的时候,我微微颤抖了起来,他竟然在我体内挑逗不停,让那难以抑制的呻吟泄差点露出嘴角。
他欺身压向我的时候,侧过脸咬住了我的耳垂,来回捻转了一下,他道:“这些年来,可憋坏我了。”他说这话一点都不脸红,也不停顿的,反倒让我脸更加红起来,让人更加羞涩。
“子卿,刚才你是不是说过,我要几个孩子你都生?”说着他还舔?弄了下我的耳轮廓,让我一阵酥麻,赶忙摇头:“没有没有……”我们的神秘地带已经相互触碰了……紧张,我好紧张!
第一次时,我和他没有那么紧张,因为那时的我,只是觉得好奇,好奇夹杂着想要探索,故我一点也不紧张,反而是期待更加多。而如今,竟是这般的紧张,这般的畏缩。
“没有?看来是该给你长点记性的时候了。”他说完,手又狠狠捏了下我的柔软,而后身子一抬一压,便毫无预兆的进入了……
那速度,我无法形容,以至于我忘却了疼痛。待他律动的时候,我才感觉到巨大的不适,似乎疼痛开始,一点点的播散开来,我拧紧眉,承受着他的爱,紧咬着唇,不敢让自己叫出来。
他沉重的喘息着,一波如一波的浪打,让人有死掉的感觉;又有让人登入云端的感觉,一下一下紧紧相凑;一遍一遍的爱着,喘息缓慢泄露嘴角……
此时
62、沛锦,情爱。 。。。
,他却低沉的说道:“美人儿,叫出来……你的声音很美,很美。”情话谁都爱听,我也不例外。我小心的释放自己的呻吟,浅浅的,决不让它过于猛烈而失控不雅。
“真美,子卿真美……”他迷离满是欲?火的眼眸,能够将我掩埋,将我湮没,让我无法从他的情爱中解脱出来。
说实话,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被他爱,喜欢被他护在怀中……
他英俊的面容那般镇定,似乎完全不是在做这种羞人的事儿似得。他尽情的驰骋,似是跨越无尽的情?欲沙漠;他尽情的释放,似是那高山之上不断传回的飘渺声音;他似是战士,占领一片领土便好生爱护,给予雨露滋润,给予微风抚弄!
我,是他的猎物,是他所爱……
爱,此夜缠绵;爱,永夜欣享;爱,永不停歇。
【番外——沛锦的种,不可能出现断袖!】
“母后,您说孩儿能像盛苏氏书中的女人一样,做女皇帝吗?”一个粉嫩的七岁女童围着步子卿转,一手还不停的摸着步子卿隆起的大肚子。
步子卿听女儿这么问,不由想起曾经颜沛锦说过的话,说要将盛苏氏所写的书全都毁掉。如今,步子卿觉得颜沛锦真是有先见之明是啊。盛苏氏的书真是害死人啊,小小的七岁孩童竟也想着当皇帝!
步子卿拿开赖在自己肚子上的小手,不耐烦的道:“女皇?你想做女皇?你母后我还没这个命,你就想做女皇?做梦。”
“那孩儿去做乞丐中的帮主,跟父皇对着干,如果父皇不让孩儿做女皇,孩儿就让皇宫变成乞丐窝!”小孩子口出狂言,让步子卿汗颜:“你能说点靠谱的吗?你这臭毛病跟谁学的。”
小孩子拍拍胸膛道:“盛苏氏她就说过,平日里不靠谱的人,在关键时刻是都是最靠谱的。”
步子卿瞪了眼孩子,道:“去,将你皇兄找来,我要考学。”打发这孩子的方法就是让她找她皇兄。
“好,孩儿这就去。”小孩忙蹦蹦哒哒的跑了。她的皇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