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迷妖记-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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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她真是对这个廖静太心软了。
小土手指卷着鬓边垂落下来的零落长发,心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
罢,心软就心软,虽然不知道为何会心软,但是总归自己只要一直做一个英明的帝王她廖静就会一直陪着她。
哼,她都能放弃自由陪着自己了,还不兴自己心软一下了。
心中进行了以上推理的小土得出了让心满意足的结论,随即心情愉悦的开始考虑能成功弄死井燕婉的同时又不给自己的名声带来影响的方法来。
第一百二十七章 女帝劫(十八)()
让井燕婉认罪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虽然有何燕以及一众军官作证,可是却没有切实的证据,井燕婉一口咬定了何燕是怕自己与她分权因此设计陷害了自己,总有几个士兵会为了钱而折腰力证子虚王爷的无辜。
更兼之太傅赵清海由于种种原因在一定程度上是偏向于井燕婉的,因此这件当朝王爷通敌卖国的案子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小土原本可以随意捏造些证据先将人处死了再说,然而她自认为是一个有节操的人,做事自然是要让众人都要信服的,因此廖静虽然建议了很多回然而都被她驳回了。
小土望着远处朦朦胧胧烟雾一般浅淡的粉色,顿时有些惊喜的快步走近了。
这是花一片开的正好的梅园。
清雅的淡香在鼻尖萦绕着,小土赞叹的看着这盛开的梅花。
那一朵朵浅粉的花瓣中犹如点了胭脂一般的花心,雅致又艳丽,衬着着漫天的飞雪显得好看极了。
梅园里很是静谧,这让最近耳朵饱受折磨的小土感觉不是一般的舒心。
跟在身后的廖静显然很了解女帝的心思,提议道:“这梅花开的好极,我记得梅园中有一座小亭子,不如陛下在亭中稍作歇息,着人折了几枝赏玩?”
小土眼睛一亮,矜持的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孤觉得那金钱绿萼和骨里红最是艳丽。”
宫人诺诺应了捧着瓶子去折花,小土和廖静便坐在了亭子里。
小土感叹一般道:“好久没有这么安静的感觉了。”
廖静嘴角漫出一丝笑意:“若是陛下尽快将井燕婉的事了了也就安静了。”
小土不以为然的抬了抬眉梢道:“孤既然已经将此事交给了太傅,那必然是要由太傅全权负责的。更何况,早早的将井燕婉收拾了孤还有什么乐趣?”
廖静嘴角一抽,嘴里说着太吵太烦,可是你自己明明一副很乐在其中的样子嘛。
这一段日子且不说宗人府那群闲的没事的每天要来向小土要一个章程。
只说这后宫里便不大安宁。
小土上次找了个由头将井燕婉送来的三胞胎美人禁足了之后,那沉寂了许久的安其禄就开始蹦哒着刷起自己的存在感了。
他似乎是笃定了女帝陛下对自己情根深种,因此完全忘记了自己当时进宫可是有通敌卖国嫌疑的井燕婉一手策划的。
并且他还给女帝下过毒,虽然这毒被廖静解了因此并没有出什么大事,可是这不代表小土就忘记了安其禄上一世是怎么坑井锦缨的。
索性小土也是无聊的紧,看着安其禄蹦哒权当是看了场戏,等一切尘埃落定了之后,这人自然会迎来一个属于他的下场。
只是小土无所谓,廖静看着一直刷存在感的安其禄就有些不开心了。
虽然女帝解释了自己只是无聊。然而这安其禄终归是陛下喜欢过的人——陛下难得喜欢一次男子,又如何会轻而易举的忘记了——廖静打心眼里是这么认为的。
因此,没当安其禄出现的时候,廖静就有意无意的给他下个绊子,又或者利用自己的权力给他找点事让他无暇顾及女帝。
安其禄上一世能成功将井锦缨坑了自然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廖静既然出招他也就果断接了。
廖静能力神秘莫测,有时甚至连小土都看不清她的底线,但是当着小土的面她又不能肆无忌惮。而安其禄虽然能力比不上廖静,他却很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或是展现自己的才智让女帝上心,又或是哀怨的撒个娇——小土乐的看廖静的笑话也一向不吝于配合。
这么一番算下来,两个人也算是势均力敌,因此两人的交锋着实算得上是精彩,这也算是小土近一段时日第二个娱乐了。
这不,小土才在这梅园找了一点清静,安其禄就又闻声来了一场偶遇。
只见梅园尽头一个水红色的身影的在一片白茫茫之中飘了过来,那斐然的白色之中一点艳色,竟是极吸引人的视线,恰如诗中说的那一句“匝路亭亭艳,非时袅袅香”。
既是美人,也是梅香。
见小土目露欣赏的看向远处袅娜的身影,廖静斜着眼睛,轻轻嗤了一句:“哗众取宠。”
小土眉毛挑了挑:“这里可就只有你我两人,哪里来的众?”
廖静咳了一声,又哼道:“人丑还穿红色衣服,媚俗!”
小土嘴角一抽,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安其禄已经一脸惊喜的走了过来:“陛下!您今日也来这里赏梅吗?”
小土可有可无的点点头:“难得得了清静,见这里梅花开的美丽,便过来坐坐。”
她说着随手示意他坐下回话,安其禄嘴角勾了勾,清冷的眉目间带着一丝微不可察媚意与羞涩,道:“阿禄也是路过这梅园,见这梅花开的好看便进来看看,没想到竟能遇到陛下。”
廖静“啧”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嗤道:“你倒是路过的巧。”
安其禄不理她,只是用他那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望着小土,那眼中盈盈欲说还休的的感觉看的廖静腻歪的紧。
此时宫人已经折好了梅花插在瓶子里捧了过来,小土随手折了一小枝,那莹白如玉的纤细手指衬着颜色艳丽的梅花,强烈的色差映的一直关注着她的两人眼睛都直了。
小土手指翻飞,梅枝上的小芽都被她折掉,只剩下梢有两三朵盛开的梅花。
廖静轻咳了一声,率先回过神来,就见小土嘴角含笑,举着梅枝插在了安其禄的发间。
安其禄惊喜的睁大了眼睛,脸颊上猛然泛起了诱人的殷红,恰巧他今日穿的红色衣裳,乌黑的发间插着几朵红梅点缀的正是恰到好处。
他含羞带怯的拽着衣袖道:“谢陛下赏赐。阿禄带着好看吗?”
小土还没来得及开口,廖静就不屑的撇撇嘴,道:“丑死了!”
安其禄自得的瞥了她一眼,那眼神明明白白是在炫耀,看的廖静一阵气闷,一时间冲动过头竟语带埋怨的冲着小土道:“陛下也真是偏心,就知道给你的美人戴!”
“……”
第一百二十八章 女帝劫(完)()
似乎是万万没想到堂堂御前指挥使居然还能这么不要脸,安其禄瞪着眼睛表示自己反应无能。
小土“噗”的笑了一声,斜着眼睛调侃道:“你见过哪个女子在发间簪花的?堂堂大女子你也真是好意思说!”
廖静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煞是不好意思,耳朵尖儿悄悄的的染上了红色。
小土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
这一日赏梅不过是个小插曲,这之后不久,御前指挥使廖静便在子虚王爷的王府中发现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密室。
密室中有一些似乎是子虚王爷亲手写下的一些卷宗,当这些卷宗摆上女帝的桌案的时候,整个朝堂都震惊了。
听说,子虚王爷从还未回宫的时候就开始算计。
听说,女帝先前十分宠爱的安公子竟是子虚王爷的人。
听说,女帝大半年前受的那次刺杀也是子虚王爷设计的。
听说,安公子曾给女帝下过毒,是指挥使廖大人及时赶了回来将陛下救了回来。
听说……
这一天过的十分不平静——不管是对于被关在宗人府的子虚王安燕婉还是对于朝臣们来说。
这一切的消息震的众臣都开始麻木的时候,一个更加石破天惊的消息从宗人府传了出来。
这个子虚王爷——不,现在应该说罪臣井燕婉,她竟然不是皇室的血脉!
真正的井燕婉早在五年前便死于一场大病。
面对这一曲折离奇的转变,众朝臣们表示自己已经反应无能,只能目瞪口呆。
面对此众混淆皇室血脉并试图叛国造反的丧心病狂之徒,宗人府的几位不大管事的老王爷们竭力要求将其立即处死,以儆效尤。
毫无波澜的,井燕婉和安其禄以及一众支持井燕婉的几个朝臣,一同被下了大狱,明日午时三刻即时问斩。
在行刑的前一天晚上,小土默默地跑去天牢里围观了一下井燕婉和安其禄。
当然,她这是避开人的耳目独自去的——虽然最后被廖静发现了于是也跟了过来。
廖静在牢房外面守着,小土一个人进了井燕婉待着的那个牢房。
看见小土的那一瞬间,井燕婉状若疯狂的扑了过来,然而只可惜被身后的铁链拦住了。
小土欣赏着她的狼狈,嘴角微微勾了勾道:“我的好皇妹,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井燕婉目眦欲裂的瞪着小土,身后锁在四肢上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她嘴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嘶哑的一字一句的喊着井锦缨的名字。
小土等了一会儿,发现她除了“井锦缨”三个字就没有别的话说出来,顿时不悦的皱了皱眉毛,抽出鞭子狠狠地甩了过去。
带着细微倒刺的长鞭挟着凛冽的呼呼声从井燕婉的身上划过,划破了她胸前的衣服,留下一道带着肉沫的血痕。
井燕婉闷哼了一声,充血的双眼带着仇恨的光芒狠狠的瞪着小土。
小土侧了侧头,似是不解:“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井燕婉声音凄厉:“井锦缨,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小土“啧”了一声,眼睛眨了眨,道:“我会怎么死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确实是会不得好死。”
井燕婉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忽然莫名的冷静了下来,好半晌,她低着头,头发凌乱的从额头垂下,将她的表情挡的严严实实。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小土眉梢挑了挑,井燕婉极具穿透力的目光从发丝间透出来直直的定在小土脸上,语气极其镇定的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是安其禄告诉你的吗?我自认我行事小心谨慎,从来没有露出过一丝破绽,我将一切安排的妥妥善善,毫无纰漏——然而还是败给了你。”
她一边说着,竟疯狂的笑了起来。
小土好整以暇的等她笑够了,才慢条斯理的收了鞭子,道:“我是怎么发现的?这是个好问题。看起来,你似乎对你的计划很有自信?”
井燕婉脸色开始狰狞了起来,小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嘲弄的勾起道:“别这么激动。你一向不大能沉的住气——从一开始就这样。”
井燕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小土愉悦的笑了起来:“你没想错,我从一开始就发现了你的狼子野心。”
井燕婉脸色狰狞的往前扑腾着,不敢置信的怒吼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一直以为她的失败是因为安其禄的背叛,她自信如果不是安其禄暴露了自己,她和井锦缨两人谁胜谁败还不一定——她既是在天牢里她也是如此自傲的认为着。
然而现在,对方却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从一开始,自己的所有作为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场可笑的好戏,对方从一开始就洞若观火,而自己,就像一个戏子一样,演着一场双方都心知肚明的好戏?
井燕婉眼眶里流下了红色的泪,在她脏污的脸上留下了两道淡红色痕迹。
小土诧异的挑了挑眉毛,没有想到井燕婉竟然激动到这种程度,随即,她又满不在乎的眨了眨眼睛,索性她来本来就是为了刺激刺激这人,现在对方这种状况恰好达到了自己预期的目的。
她手指勾了勾胸前的头发,侧着脑袋想了一下,既然对方受到的刺激已经够了,那她也没必要再说什么了,于是她甩了甩头发,潇洒的转身走人。
井燕婉声嘶力竭在后面嘶吼道:“井锦缨!你给我站住!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井锦缨!你站住!你让我死个明白!井锦缨!井锦缨!”
小土一出来就对上廖静的目光,廖静意有所指的扬了扬下巴,问道:“她怎么了?”
“她”说的是里面的井燕婉,她这会儿那疯了一样的吼声在外面都听得清清楚楚。
小土满不在乎道:“还能怎么?不就是受了点刺激,有点怀疑人生了而已。”
廖静嘴角一抽:“你说了什么?”
小土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