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狂妃:绝色召唤师-第6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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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凌夏的事情上边,顾棠琅很明白,除非凌夏自愿,否则他不会去多问任何事情。
凌夏能在他如同无头苍蝇的时候,给出南疆这个提示,已经是万幸了。
“主子,那现在是,查南疆?”
如果真的跟凌夏说的一样,那么莫凰阙的失踪就是跟南疆有关啊。
这就代表,只需要查清楚南疆的事情就好。
不过其实,南疆也算的上是他们一直以来都没有接触的一个地域。
唯一清楚的就是这南疆分成了两派,这是哪一派的人所为?齐森想这也还是需要查啊。
南疆的消息一向稀少,他们在南疆那边,也没有什么探子。
南疆曾经的地界尽管已经并入了东阳的版图,可是由于那边一直以来的排外世人也习惯了南疆之称,所以还是称之为南疆。
原本这已经是被灭国的南疆是不应该保留下这称呼的,可是顾堂峰却默认了这情况。
这南疆本来就是并入东阳了,东阳的国主都不说什么,自然其他人也不会多说的。
只说是猜不透顾堂峰的意思。
“恩,你去通知橙繁,让他尽可能去寻找那个时段在氓城是不是有南疆之人的存在,还有便是边关有什么路线是前往南疆的。询问那过关口的守卫。记住,不要太过张扬。”很快的在心里计较了一番,顾棠琅就跟齐森说了一堆话。
齐森见此应下,就出门去了,顾棠琅已经吩咐下来了,他要去飞鸽传书告诉橙繁啊。
“谢谢。”齐森退下以后,顾棠琅对凌夏道了一声谢。
“有什么好谢的,各为其主罢了。”凌夏并不接受顾棠琅的道谢。
因为本就没有什么好谢的。
“各为其主?”顾棠琅对于凌夏的这句话,还是很狐疑的。
凌夏有主子?
“这个你就不必知晓了,有些事冥冥之中自有注定,时候到了,就一切都真相大白了,至于王妃的事情我不过是说出了你可以知道的,你还真没有什么好道谢的,有什么消息,你就通知我一声。”
“你不打算在王府住着?”顾棠琅见凌夏说完话要走,提出了困惑。
“我有自己的地盘,你放心,你有什么事,只要派人知会一声,我就知道了,王妃应该不会有事的。”留给顾棠琅一个背影,在临近门口的时候,凌夏停下脚步,说了这么一声。
凌夏的话,顾棠琅皆是听在耳里,也是没有去挽留。
凌夏一直不带目的的帮着他,他还以为凌夏是把他当成主子,这会忽然说各为其主。
他是真的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会让凌夏能够效忠。
最重要的是,派凌夏帮他啊。
还是那句话如果没有凌夏,他的命早就没了。
莫凰阙转醒的时候,发现又是白日了。
她意识到一件事,她好像一直就是没精神,现在又是白昼,显然她最少也是昏迷了一天,这种情况,显然不是什么好预兆,这般的昏迷,她怎么可能可以回去京都。
怕是到时候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她怎么也不能理解。
这种情况的出现,就好像是在跟她开世界级的玩笑。
很过分啊。
“你醒了?”在莫凰阙还在茫然忧心的时候,莫珩伊惊喜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来。
似乎每次她醒过来的时候,莫珩伊都在。
“我睡了多久?”扶着额,莫凰阙声音还是细小。
“一夜。”莫珩伊怜惜的看着莫凰阙,说出了莫凰阙一点也不愿意去承认的事实。
被证实的猜测,莫凰阙只觉得原本就头疼的脑袋更是炸裂。
这般头疼,有气无力,她甚至是该有的思考,都不能有。
这种感觉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你们这有大夫吗?我想听听大夫怎么说。”
莫凰阙不是个喜欢大夫的人,但是现在这种局面,不找大夫,似乎只能这么一直下去。
“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让大夫给看过了,他也不知道,但是我们教派有巫医,想了一个法子,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试那个法子。”莫珩伊咬了咬嘴唇,像是碰上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好半天才跟莫凰阙说。
莫凰阙听了,没有迟疑的:“你说,什么法子?”
纵然现在莫凰阙觉得自己是很激动的样子,但是事实上,在旁人看来,莫凰阙依旧是那个没有任何力气的状态。
“就是放血治疗。”莫珩伊还是那副小心翼翼的面孔。
“放血?”莫凰阙直觉认为这不是什么好法子。
她虽然觉得巫医的话也不是可以不信,但是这就简单的放血就可以治疗好?
万一她这直觉血流过多,死了咋办?
“每隔三日,放一次血,期间给你喝补血的药材,巫医说你可能是中毒了,需要将毒血排出。”莫珩伊的话乍一听,算的上是非常有道理的。
但事实上,莫凰阙总觉得是不对劲。
这以前她的确也是听闻过这种说法,可是这都是只存在于神话之中,更多的,反正在现实中,她是没见过这种说法。
难不成以为这是一个虚幻的时空,所以一切都跟她原本接触的不一样。
“我说的是真的,难道你不相信我么?”莫珩伊有那个自信莫凰阙是不会怀疑他的,所以才会说出这句话啊。
怎么说,现在这也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下,他是莫凰阙唯一相熟的人,莫行情不相信他,相信谁?
第590章()
他相信莫凰阙会明白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处境。
如同莫珩伊所猜测的那样,莫凰阙在看着莫珩伊有一会后,最终是摇了摇头:“没有。”
她不是不相信莫珩伊,她只是觉得这实在是太玄幻了。
而且不是前一秒莫珩伊还说什么也不知道么,为什么这后一秒巫医就出了结果。
这一切改变的太快,而巫医所说的放血疗法,她着实不敢苟同,更多的她觉得这是一个谎言,但是莫珩伊好像没有什么理由去骗她。
一时间莫凰阙,内心陷入了迷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你相信我,那就应该明白,我不可能欺骗你的,我都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这样,也不可能回去,我派人去打探一下京都的消息,你就先安心在这里养病,如何?”莫凰阙的口气软了下来,莫珩伊继续说着。
莫凰阙这句句听在耳里,的确每一句,都是非常的有道理,可是这乍一听,怎么总是有种进了别人的圈套的感觉。
还有现在她这浑身无力的感觉,这种情况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莫凰阙的内心是各种无奈的,以前她的记忆是非常好的啊,可是现在总觉得在退化。
这不是说她的记性不好,而是有一部分的事情,她会时有时无的,好像随时都会忘记一般。
这种感觉,以前从没有。
就像现在这里,她的身体状况所表现的反应,真的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啊。
到底是哪里?
此时并不能想出来。
“我相信你。”有气无力的,莫凰阙还是选择了暂时抛却自己的困惑,老实的应下。
不管是真是假,她现在都只能应下。
莫珩伊看似是询问的口气,但是实际上,这每一句话,都在透着不可拒绝的意思。
这样的莫珩伊,好像也不是她之前印象中的莫珩伊。
不管是什么样,到底是有一些地方,发生了变化的。
莫凰阙这心里明亮的跟什么似的。
但是莫凰阙转念又觉得,也许是因为莫珩伊恢复了自己的身份的原因啊,毕竟他也可能顶着一个少主的身份,叫她主子不是。
“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去通知巫医。”莫珩伊见莫凰阙松口了,一直以来紧张的心终于是放下了。
他觉得莫凰阙还是很好骗的,这不轻轻松松的就让莫凰阙心甘情愿的献血了么。
“好。”莫凰阙几乎是没有任何反驳的点头了。
随后在下一秒,她却又觉得自己是失去了意识。
莫珩伊看着又是混过去的莫凰阙,只是摸了摸莫凰阙的脸蛋:“放心吧,很快,你就可以不用这样了。”
“少主,这样取血会不会有什么伤害啊?不是给她下了蛊么?”瞄瞄在一旁看着自家的主子,正准备从莫凰阙的身上取血,免不得询问。
当然,她当心的是莫凰阙的血的质量会不会受到影响。
“不会的,这个蛊,本来伤害就不大,我已经给她用过药,蛊的影响也降到了最低,不会对我们的事有任何的影响。”莫珩伊没有任何迟疑的,从莫凰阙的手腕处,割开了一个口子,随即拿了一个瓶子来接着。
没一会后:“好了,你给她止血,我去将血送过去。”
“是。”瞄瞄见莫珩伊吩咐自己,当即是应下来了。
之后,在莫珩伊离开以后,瞄瞄望着莫凰阙,并没有第一时间动手,在推迟了一会,才去给莫凰阙上药。
她是很想莫凰阙失血过多致死的,但是她很清楚,莫凰阙的血对他们而言很重要。
但是真的不希望这莫凰阙成为少夫人。
故意的一般,在包扎的时候,瞄瞄特意加大了力度。
手腕的伤口,这种不处理好,一般都会留下疤痕。
她并不喜欢莫凰阙。
莫珩伊不知这里发生的事情啊,他拿着手中的瓶子,就去了另外的一个地方。
“拿到了?”在到达目的地以后,一个声音在莫珩伊的身边响起来。
这里是一个密闭的空间,周围有着数不清的蛇虫鼠蚁。
莫珩伊见着这些就好像没有看见一样。
“拿到了。”
“拿过来。”在这话过后,莫珩伊就上前走到了那声音的面前。
只见是一个带着帽子的女人,完全看不见脸。
而在莫珩伊拿着东西过来以后,女人直接将瓶子拿到了手上,之后从自己站着的地方打开了一个暗格,只见暗格的里边是一只通体雪白的虫子,此时虫子隐隐约约似乎是要死了。
没有任何的生机一动不动。
女子看到这情况,连忙将血给倒进去。
而血在倒进去以后,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被那只虫子所吸收,在这种情况下,原本奄奄一息的虫子,瞬间是活了过来一般。
“我们没有错,就是要她的血,你做的不错。”女子见着虫子恢复了活力,松了口气,将暗格关上,拍了拍就在旁边的莫珩伊的肩膀。
“都是我该做的。”莫珩伊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就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等这一切结束,你要是实在不喜欢圣女,娘亲也不逼你。”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莫珩伊的娘亲,水姬。
“不,娘亲,我想娶她,做我的妻子。”莫珩伊听着这话,并没有赞同,反而是说出了让水姬很是诧异的话。
“你对圣女的态度,我也听说了,只是伊儿,你要明白,这圣女如果知道真相,真的会愿意跟你在一起么?我可是知道的,这圣女喜欢顾秉安。”水姬之前是想让莫珩伊跟莫凰阙在一起,毕竟那是最有利的,但是现在她并不希望,因为这事在动了感情以后,跟动了感情以前,完全就是两回事。
“这都不是问题,我想娶她。”莫珩伊并不把水姬的话放在心上,而是很坚定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你如果就是这个想法,我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但是你要明白,这事情,远远不会如你想的那般简单,要我所说,圣女是留不得的,你要明白,这次圣女会在我们手里,可是你花了很多心思,才做到的。”水姬忍不住的还是想多一句嘴。
她之前以为莫珩伊那么排斥莫凰阙,自然不会爱上莫凰阙,也是因为那种念头,所以在莫凰阙的事情上,她才一直是想凑合莫珩伊跟莫凰阙的。
但是现在要是莫珩伊真的如他说的那样子,对莫凰阙有了不该有的感情,那么问题就来了。
这扯上感情,她就怕莫珩伊受伤。
情之一字,本就是最伤人的。
她希望莫珩伊永远不会受伤。
“我有分寸,娘亲只要到时不阻止我就好。”莫珩伊面上没有多少表情,只是一本正经的跟水姬说着。
与其说两人是母子,或者说是上下的关系更为准确,从头到尾,莫珩伊都没有什么表情啊。
水姬看着这从小一直被她严格要求长大的莫珩伊,不免是心生愧疚。
“行吧,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我先走了。”
答应过不会拦着,莫珩伊就准备离去。
水姬没有再回复莫珩伊,而是看着莫珩伊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