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成欢,总裁的天价贵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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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
说完,老板开始给我烤东西,她边拿着酌料来回涂在上面,一边跟我八卦:“连最喜欢吃的都换了,怎么回事。”
我转过头,调整了一下心情,淡声说:“没事。”
“还没事。”老板说:“以前你爱点的那些东西,不是说是你和最喜欢的人,第一次见面吃过的东西吗?”
013:他最爱吃的东西()
我双目无神地盯在老板手里正在烤的东西上面,没有再回答。
是啊,和沈墨琛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条胡同里,那时候,我才十二岁,我当时在这里迷了路,然后碰上了沈墨琛,他带我来这里吃了我时常点的那几样东西。
那时候,沈墨琛说:“这是我最喜欢吃的东西,现在分享给你,以后你也可以把觉得好吃的分享给我。”
他说话的时候,眉目都是飞扬的,和现在冷漠深沉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
只是那双眼,依然如同海底的礁石,明亮有神,一眼,就能让人深深陷进去。
“行了,快点吃完回去吧,现在天色不早了。”
老板把烤好的东西放在盘子里拿过来,我迷糊着应了一声,下意识去拿筷筒里的筷子,垂眸就看见盘子里的东西,居然还是我平时点的肉串、韭菜、豆腐。。。。。。
我有些惊讶地抬头,老板并没有看我,专心地给其他桌烤着东西,说:“你啊,总是口是心非,平时习惯的,就不要换了,不然容易拉肚子。”
我愣愣神,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埋头开始吃东西。
只是,心情确实不太好,吃得有一口没一口的。
吃了一会儿,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付了钱,我便往家里赶。
刚进屋换了鞋,我就呆在了原地。
沈墨琛居然回来了,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脑,骨节分明的大手在键盘上飞跃着。
他的腿也很长,靠在沙发边上,稍微往前倾斜了一些,自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回来了?”
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只是,我真的有点不习惯,自从嫁进来到现在,他从来没有这样好好说过话。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机械地嗯了一声。
下一秒,我便知道了这样和谐的声音是因为什么。
奶奶从厨房里走出来,笑着朝我这边走来:“晓晓回来了?”
我立马换上浅浅的笑意,走上前去迎住她:“奶奶,怎么大晚上都过来了?”
沈墨琛今天之所以回来,还这么和谐地跟我说话,只是因为知道奶奶要过来。
“没事,刘管家跟着我来的,方便的。”
说着,她就把我往餐桌边带,依然笑盈盈地:“晓晓啊,工作辛苦吧,奶奶托人给你买了两个土鸡过来,今天让保姆炖了一只,还有一只放在后院养着,你记得叫保姆给你弄来吃咯,好好补补身子。”
奶奶这是想抱孙子想昏了。
“奶奶,太麻烦了,你这么大的年纪了,我们平时没有时间去看你,已是不孝了,怎么还敢让你这么麻烦来照顾我们。”
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我眼角的余光似乎扫到了沈墨琛放在键盘上的手,忽地顿住了。
可能,又是以为我在故意逗奶奶开心吧。
保姆给我拿了碗筷过来,我刚刚吃了烧烤了,肚子还很饱,碍于奶奶也在这里,我摆好碗筷,叫了沈墨琛:“墨琛,你也过来一起吃点吧。”
014:他欺负你了?()
沈墨琛很快就放下了手里的电脑,阔步走过来,趴在我的肩上,闭眼很享受地样子:“好,奶奶带过来的东西,肯定美味极了。”
奶奶笑着拿筷子打他:“你个死小子,成天油嘴滑舌的,要吃就坐好。”
“好。”
说完,他已经在我身边坐下来,从我面前拿过空碗,给我舀了一碗鸡汤,温柔地放在我面前,动作很慢,深怕快了,鸡汤就会溢出来。
虽然这样的场面我见过好多次,心里既高兴也难受,很不是滋味。
“奶奶,你也要一碗吗?”沈墨琛说。
“不用了,不用了。”奶奶摆手:“我看着你们吃就好了,我来的时候已经用过饭了,倒是你们啊,成天不要只想着工作,身子也很重要,钱都是挣不完的,多留点精力,给我生个大胖孙子抱抱。”
得,她老人家又开始唠叨了。
一顿饭,在奶奶的注视下,我硬着头皮异常“享受”地吃完了,我本想要收碗去厨房洗,被奶奶中途截住了,最后还是让保姆收拾了。
“晓晓啊,有什么事让保姆去做,没必要亲力亲为。”
“哦。”
其实,我是想着去了厨房,可以减少接触的时间,不至于那么尴尬,还可以顺便消化一下已经被撑得鼓起的肚子。
幸好奶奶在这里呆的时间不多,只是拉着我在沙发上随便唠嗑了几句,便回去了。
我和沈墨琛在门外送奶奶,车灯越来越远,直到看不到影子。
回头,沈墨琛已经转身往他的车子走去。
开门,上车,打火,扬长而去。
这一系列动作,做得太多流畅,让我看的麻木。
我一直以为,沈墨琛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直到我看见他和蒋梦婕肆意而缠绵地在一起拥吻,又在他的办公室看见她无尾熊一般吊在他身上,我才恍然明白……原来沈墨琛也有深情脉脉的一面,只不过那份情,从来都不是对我。
在他心里,恐怕一直都以为我只是因为钱才嫁进这个家的,我也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当初奶奶把契约递到我面前,我是知道结婚对象是他,才毫不犹豫答应的。
我以为,自己只要像小时候一样听话、懂事,他就会对我好。
可现实却是,他根本就记不得我了。
我早早进了房间,洗澡上了床,半夜的时候,肚子莫名开始疼痛起来。
我双手狠狠按在那一处,想着可能过一会儿就没事了,可是,这次好像并不那么简单,疼痛来势汹汹,并没有任何减弱的迹象。
直到我终于撑不下去,手在床上胡乱抓着,找到电话打给保姆。
然而,保姆晚上做完事情,就请假回家了。
“太太,你怎么了?要不要我现在过来?”保姆急切地问。
我强忍着疼痛,说:“不用了,我没事。”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拿着电话,有些踌躇,实在没了办法,终于拨通了好朋友的高庆丽的电话。
高庆丽是除了家人之外,我唯一愿意信赖依靠的人。
她来得很快,扶着我上了门外的出租车。
“晓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沈墨琛欺负你了?”
015:被剪坏的衣服?()
“晓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沈墨琛欺负你了?”
“不是。”我靠在她肩上,虚弱地答:“可能是晚上吃了很多东西造成的,不怪他。”
她看我脸色苍白的样子,语气也不好:“得了吧,这么大一栋房子,就只有你一个人在家里,现在你生病了,身边一个人影也见不到,真不知道这一家人是怎么想的。”
“行了,我没事。”
“是是是,你没事,非要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才叫有事是吧?”
在高庆丽的嘱咐下,司机把车速又提升了一些,很快,车子便快而稳地停在市一医的大楼外。
高庆丽扶着我进去,晚上挂号的人不多,很快就有人给我看诊。
医生给我做了一系列检查,最终得出结论:“急性肠炎,我把药给你们开好,去交钱拿药,然后等着打点滴。”
“好。”高庆丽答得很快。
“你在这等着,我去拿药。”
“好。”
“一个人打点滴可以吗?”
我轻轻蹙眉:“。。。。。。放心吧,我没事。”
当护士把冰冷的针头刺进我的血管里时,我还是忍不住缩了手,好在幅度不大,可我紧锁眉头的样子,还是引来了护士一声笑:“这么大一个人,还怕打点滴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偏头看已经被整理好的针管。
药水一滴滴输进我的血管,总感觉被打点滴的那一处,冰冰的,涨涨的,让我有些难受。
高庆丽很快回来,还带了一份白粥。
“呐,趁热吃一点吧。”
我摆摆手,一点食欲都没有:“我不想吃,你吃了吧。”
“不想吃,那也要吃点东西垫垫胃啊,本来就是肠炎,记得这两天不要吃刺激性的东西。”
不想让她担心,我乖乖地喝了好几口白粥。
很快,天色慢慢变亮,我正要催促高庆丽去上班,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了。
墨琛两个字在屏幕上不断地跳动着,刺激着我的心也跟着跳得很快。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给我打电话。
“喂。”我细声接起。
“新一季度的服装发布会,是你负责的吗?”
声音染上冰寒。
我忍不住一抖,承认:“嗯,是我负责的。”
“你现在滚过来看看你的杰作。”
电话果断被挂断,我木讷在床上。
高庆丽轻轻摇我:“你怎么了?”
我恍神过来,冲着她摇摇头:“没事,你快去上班吧。”
我的通话声音向来调得不大,她估计也没听到沈墨琛凶我,点头,还是一脸担心:“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
我坚定道:“没问题。”
几乎是她走的瞬间,顾不上对针头的害怕,我毫不犹豫地就扯出针头,自己按住那一处,下床往医院外走。
我隐隐觉得不好,等到我踏进公司,看见被丢在办公区域的那些准备用来新品发布会展示的衣服时,心咯噔一下就沉了底。
那些衣服,都被剪刀动过,根本就不能看,更不用说穿在模特身上展示。
同事走过来,关切地问:“晓晓,你好好想想这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刚刚沈总有多生气。”
“是啊,晓晓,你想想,最近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不然这衣服,怎么会。。。。。。这样。”
016:你弟弟把衣服毁了()
“我。。。。。。”
“你什么你。”
沈墨琛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员工全部给他让了路,他眉目紧锁着,黑眸像是暗藏了好多把细小的尖刀一般,全部朝着我的身上射过来。
我垂眸不敢看他,谁知,他却已经走过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说:“你要说什么,说你是无辜的,还是说,你的弟弟是无辜的?”
我听到弟弟二字,全身都开始不停颤抖,他的意思是,这件事,是晓峰干的。
“不。。。。。。这不可能,晓峰没有立场干这样的事。”
“哦,没有立场吗?”沈墨琛的疑问句,却比严厉的时候更吓人。
是他已经掌握了什么证据吗?我被他捏着下巴,看着他迫人的眼神。
“少军。”
他刚叫完,助理已经站在他的边上。
然后,办公室半空处的电视屏幕,缓缓有了亮光。
是公司的监控录像,放展示服的房间里,舒晓峰缓慢踏进去,鬼鬼祟祟地,竟然目标准确地将视线全部放在那堆衣服上,就像是这一切,早就是预谋好的一般。
然后,他从包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剪刀。
当我看着他一刀刀剪下去的时候,心里就像是猛然间被装下了一块冰冷的寒石一样,让我止不住瑟瑟发抖。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沈墨琛将手狠狠一放,把我的下巴猛地甩开。
“不是,你难道还要怀疑公司的监控也是做了假的吗?”
我整个人都懵了:“不是,你听我解释,晓峰他不是故意的。”
我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既然监控都这样了,我现在只能竭力给晓峰求情了。
他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大力甩开我的手,我受不了那个力道,往后退了几步,腰身直直撞在办公桌上。
“啊!”我疼得倒抽一口气。
刹那间,全部人都看向我,有人注意到我手上的医用胶布说:“晓晓,你生病了?”
我看了一眼沈墨琛的方向,听到同事的话,沈墨琛那双幽深的眸子也往我手上的胶布上瞟过来,很快又转开了。
我捕捉到他眼里的一丝诧异,手背上的医用胶布,因为我的不正当处理,染上了好大一块血迹。
他会不会,因为我生病,对我不那么残忍?
强忍着身子的不适,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抬手擦擦眼角没有流出来的泪水:“我没事。”
随后,办公区域便是死一般的沉寂,一瞬间谁也不敢发言,静得只剩下所有人呼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