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妃-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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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尽心尽力。这么多年来她的主仆观念很重,刚才要不是我说,要是她不留下我就离开,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搬到这里和我一起住的。现在父母终于如土为安,我也无所牵挂,我想找点事情做做,希望可以照顾奶娘和小坚,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生的奶奶和侄子。”“好啊。我支持你。可你想做什么?”“你应该说,我能做什么?”“那你能做什么?”这人好真有自知之明。“肯定没我爹的头脑做生意了。” “叔叔,我挖到了。”小坚灰头土脸的抱着一个坛子跑过来。“打开看看。”小坚,迟疑着,看向我,我递给他一个鼓励的微笑,他欢快的打开盖子,惊叫道“银子,好多银子。”含新对我挑眉一笑“可以开一家饺子铺的银子。”“开饺子铺?”“这只是我的第一步,以后,我会开一家全京城做好的酒楼。”“等一下,你为什么偏偏开饺子铺?”“你觉得今晚的饺子怎么样?”“很好,皮薄馅大,味美肉鲜。”“奶娘的饺子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这是其一。其二,我小时候的压岁钱,零用钱,加起来,只够买一家小店铺。其三,饺子制作相对简单,我们四个人,奶娘负责包饺子,小坚可以擀皮,我打下手,你就学学文君‘当垆卖酒’吧。我还给店铺起了一个伤感而富有诗意的名字。”“什么?”“游子吟。”
夺妃
第二章:似是故人(2)
第二章:似是故人(2)
三天后,游子吟顺利开张了。开张当日,我制作了很多小卡片,让小坚发给路上的行人。正面是托一位私塾的老先生写的游子吟三个刚劲有力大字,像挺拔的青松;背面是小坚写的陆游的《游子吟》,扭扭歪歪的,与老先生的字形成鲜明的对比,但很容易让人想起自己儿时在父母手把手的教自己写字的情景。含新不解的挠头,我笑而不答。由于,是新开的铺子,加上水饺是很常见的事物,不足新奇,直到中午,才有几个过路的行人光顾小店,看神情不只是为了吃水饺而是为了歇脚。店内空间不大,但干净明亮,看着'炫'舒'书'服'网',特别是赶路的人。待他们吃完付账时,我道:“有优惠券吗?”“什么优惠券?“高个子粗声问道。我指指门口的小坚,道“就是那种。”一书生样的想了一下:”我有。“我拿过看了一下,用毛笔划了一下还给他:”你的可以打九折。”“凭什么呀?”高个子不服气。 “因为他尊重别人的劳动,没有扔掉。凡是到小店吃水饺的,凭卡片都可以享受九折优惠;十次以上我们免费一碗。” 待这几位客人走后,含新边擦桌子边打趣道:“我是老板,你好像越权了。”“我可是为你好。”“我都赔大了,你还说为我好?” “看样是我们赔了,但其实是我们赚了,我们赚了名气,与回头客。有了这两样就自然有个银子。” “这么说,也的确有道理。“ “你看。“我指了指一位正狼吞虎咽的客人,轻声道”你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让客人是因为喜欢来吃水饺,而不是单纯的填饱肚子。”他想了一下说:“看我的。”他端了一碗温水,走过去,大汉瞅了他一眼,继续埋头吃水饺,一口一个,转眼,三盘水饺下肚,满足的摸摸肚皮,并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 他将温水递到大汉面前,大汉一愣,随即接过,举起咕咚咕咚一饮而劲,摸摸嘴巴,道:“兄弟,谢了。这水饺真不错,我就在附近杀猪,以后会经常来吃的。”“行,不过大哥,小弟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你说水饺不错,不错在哪里,望大哥指点,我好多加改进。”“这,说实话,兄弟,水饺家家有,面,肉都是一样的,再改进也成不了燕窝。我是粗人,能吃饱就行。”“大哥,你觉得我家饺子比起别人家的怎样?”“你家的肉新鲜,这个我吃出来了。“大汉得意地说,然后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我干这行的,新鲜的,隔天的,母猪肉,我都能吃出来。““多谢大哥,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初来乍到,就怕有考虑不周之处。”“我叫张万户,别人都管我叫张大脸,你以后去我那割肉,大哥我保证给你上好的肉。”“紫谨,再给大哥来一盘水饺。”大汉摇摇手道:“不要了。”含新摁他坐回座位上,把筷子放回他手里,说”大哥,你一定要吃,以后还有很多事要请教大哥,小弟不知如何回报,只能请大哥吃水饺,还望大哥不要嫌弃。“大汉倒也爽快:“好,以后有事尽管说。”他夹了一个放在嘴里,嚼了半天却不下咽。”怎么了?不好吃?“大汉忙吞下,放下筷子说,”我先前是胡乱吞枣,现在仔细品尝,发现,有点味道,很熟悉。“”什么味道?““像我娘包的,小时候家里穷,半个月才割一次肉,娘总是包俩样水饺,一样有肉的,一样尽菜的,那时不懂事总是把肉的自己全吃了,娘看着我笑咪咪的吃菜的。后来家里实在太穷,我就出来做事,忙得不可开交,都好几年没回去了。 也不知娘他怎么样了?”说完竟呜呜的哭了。“大哥,你别这样,来吃了水饺,然后回家看你娘去。”“什么?”“回家啊,你娘说不定也在哭着想你。”“就这么回去?”“是阿,别犹豫了,再犹豫又是好几年了。”“好。回家。”大汉俩三口吃下水饺,大步离开了。第三天刚开铺,张万户就拎着一大块肉来了,满脸笑容”兄弟,这是大哥给你的,算是祝你从此财源广进。““见到你娘了?”“不只见到了,我还把她接过来了。现在在家里包饺子,她吃了大半辈子白菜饺子,这回该吃肉的了。我以前觉得没本事,接娘来也是受苦,回家看到娘黑馍咸菜根,才发现至少我可以让她吃的上猪肉水饺。“以后来小店吃水饺的人逐渐多起来,除了路人,还有一些附近的小贩小商,一问才知,起初都是张万户介绍来的,而后自己喜欢吃来到的。含新常常得意地说,失去一个顾客,却成全一对母子的团聚,得到一个豪气干脆的朋友,又赚到了银子,值。※ ※ ※ 看着别人一家团聚,我更加的想找到哥哥,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于是,我趁晚上不做生意时,四处打听哥哥的下落,几乎找了京城所有的客栈都没有他的消息。晚上含新有事不能陪我,叫我再等一晚,他陪我找。可,我觉得拖一天,就减少一线希望。含新待我那么体贴,奶娘以为我是他的意中人因此爱屋及乌,对我也极好。见我出去,便说“紫谨,要不我陪你吧。”“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您也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那路上小心啊。”“知道了。”告别奶娘,我便匆匆出了白家。京城夜市相当美丽,到处有卖稀奇古玩,首饰服饰。。。。。。我在一处无人的角落无助的抱紧自己,靠着冷硬的墙虚脱的滑在地上,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三三俩俩,欢声笑语不禁一种伤感由感而发,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我认识和认识我的,我就像一叶浮萍,在人海中漂浮,不知何时才能停下。哥,你在哪里?风晓。目光无意中看到一队官兵,我一下子那个想起带哥哥上京的人,哥哥说他来自京城,他的穿着,举止都不俗,应该出身大户人家,是受过很好的教养,京城达官显贵最多,他极可能是其中一名。我忙掏出他临走时给我的玉佩,这枚玉佩看似平时,但它有个特别的地方,就是它会随一天中阳光的照射程度,而转变颜色,有晶莹刺透的白色到栩栩如生青翠色,所以不是一般人能佩戴起的。走到领头的官员面前“大人,小女子方才拾到一枚玉佩,不知道是何人之物,怕失主着急,想交给大人,请大人帮忙寻找失主。”“去,去,一枚玉佩有什么稀罕,打扰大人时间。”副首不耐烦地催促我走开。“慢,看看也无妨。”头领接过玉佩,看了一眼还我,“很普通的玉佩,应该很难找到失主,你就留着吧。”我走了几步,停下对着月光惊讶的自言自语“怎么变颜色了,先头不是这个颜色的。”“等一下。”那头领却像想起什么 ,要过玉佩,重新仔细端详玉佩。对不起,风晓,如不是必不得已,我不会把你给我的东西拿出来。“你在哪里捡到的?”“那边的街上。”我胡乱一指。他看了我一眼,扭头对副首低语几句,副守拿着玉佩迅速离开了。“大人,怎么那玉佩有什么特别吗?”他谨慎的看了一下四周,低声道“看得出姑娘是识货之人,知道那是不寻常之物,那是韩王府的家传之宝。”“啊?王爷家的。”“是阿,不过马上就是宰相家的了。”宰相家的?我想问清楚,又怕问多了他起疑心。“大人,我住在游子吟饺子铺,有赏银的话,可要给我啊。”我装作一副很贪小便宜的样子说,见他点头欢快的离开。之所以这么说,是想如果风晓是那头领所说的韩王府的,他见得玉佩,一定会知道我来了京城,会告诉哥哥,哥就会来找我。 作者有话说: 这是《妃》文的最初版,感兴趣的看下吧。
夺妃
第二章:似是故人(3)
第二章:似是故人(3)
在张万户的帮忙下,我们终于打听到雅姨娘家的住处,但守门的一看我们平常百姓的打扮,就迅速关上了大门。我敲了半天,也不开。“都已经不是太医了,怎么还这么趾高气扬。”我忿忿不平。“一朝为臣,终身大爷阿。”含新道。“那怎么办?”“等呗。”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朦朦胧胧听到门开了,忙清醒过来,推醒了含新,这几天都很累的,“开了,开了。”他揉揉眼睛,扶我赶紧站起,却见守门的一脸恭敬的立在门口。“何总管请。”我才注意到还有别人存在,被称为何总管的人从马上下来,我一怔,是那天的那人。他也发现到我们,朝我们友好的笑笑。估计守门的只看到他发现我们,没看到他的笑脸,气冲冲过来:”快走,快走。““又不是找你,你蛮横什么?”他扬起手,看他不加思索的样子,应该经常在人面前逞威风,我不仅不躲,反而狠狠地瞪着他,他想不到我如此倔强,手擎在半空,不敢落下。就算他落下,相信也没有含新快。那人走上前,挥挥手让他退下,对含新抱拳道:“在下何翔,不知二位来此有何事?”含新回道“我们有要事找薛老太医。”他看了我们一眼,“那我们一起进去吧。”“何总管--”守门不甘心的叫道。他转头扫了守门一眼,守门闭上嘴不敢再言。一位老人迎了出来,对何翔抱拳道:“何大人,有失远迎,失敬失敬。不知二王子最近怎么样了?““多谢老太医关心,少主已经好了多半,今日来请老太医开几服调养身体和安神补血的药。““早就准备好了,我现在就给你去取。““不用麻烦老太医了,我自己去就行“他回头看了看我和含新”这俩位等你很久了。“说完,带了一名仆人出了客厅。含新将雅姨的骨灰盒放在桌子上,对困惑不解的薛老太医道,“这是雅姨的骨灰。”“什么?“老人后退几步才站稳,“雅致的骨灰?”“是。”“什么时候的事?”“九年前。”“怎么死的?”“自杀。”“我早就说过那个男人心思根本不在她身上,她不听非要嫁给他,甚至为了救那个畜牲不惜与我断绝父女关系,死后多年为何还要回来。”老人狠恨的捶了一下桌子,不想袖子碰到骨灰盒,带上地上,摔成两半,骨灰洒在地上到处都是。 我急了,嚷道“她毕竟是你女儿啊。”“女儿?她为了那畜牲求我,我不答应,便说,救了他就得断绝父女关系,我只是想威胁她,让她悔改,她却同意了,与我断了关系。”“她那是万不得已,因为,她有一个女儿需要抚养,还有俩个收养的孩子需要照顾,她是善良的,她心里的痛不亚于你,看得出,其实你还是爱她的。”含新道,然后拉我离开,迈出客厅时,我忍不住回头,老人吃力蹲下,苍老的身躯形成一个弯曲弧,一手按在地上支撑身体,一手收集散落的骨灰。※※ ※ 我天天翘首盼,盼来盼去,五天过去了,没有盼来哥哥,却等来了四五个骄横跋扈的家伙,二话不说,拉我就向外走。含新不许,但他们毕竟人多势众,死死的缠住含新,又来了俩个把我带上了马车。我知道反抗无用,索性配合他们,先摸摸情况。马车里密不透风,看不见外面,走了半个时辰,进来一人把我眼睛蒙住,然后带我下了马车。上台阶,下台阶,右拐,走了一段我猜测这里的亭廊建筑景致布置很有讲究。一个人把我带到一个房间,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听着声音耳熟,但来不及回忆在哪听过,那个就离开了。我撕下眼罩,房间很大,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 俩把椅子,其他什么摆设也没有。我在椅子上坐下,伸出一手指摸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