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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夺妃-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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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死后他就变得痴痴呆呆了,一点也不像小孩子,整天不言不语,连吃饭都是含新哭着求他的,他才吃一点。而且他每晚都做噩梦,醒了就大吼大叫甚至用头去撞墙,不过只有我握住他的手,他就能平静下来。““难怪。”“难怪什么?”“没什么。所以你们就想换个环境,搬到这来了。”“是阿,搬来后他真的开朗不少,他的手很巧的,会用草编出漂亮的蝴蝶,举在空中都怕它会飞走。”蝶衣一脸的甜蜜,声音都兴奋了。蝶衣,蝴蝶,她连回忆都如此美好。“可是,过了没几年,我娘在一天晚上被火烧死了,等我们发现时,已经太晚了。埋娘那天,断忆哭得几乎要晕过去,跪在坟前拼命的磕头,额头满是血。”那孤坟是蝶衣娘的,可相比断忆父母的怎那么荒凉,蝶衣与父亲都在,都可以打扫,怎任她荒凉呢?”从那天起,断忆就变得沉默寡言,平时他很喜欢与爹说话的,爹说的口干他都不置一词,只是拼命的学武,还跑下山三年四处拜师学艺,我们怎么劝也劝不住,后来爹说这就是他的宿命,他活下去的理由,就索性随他去了。“宿命,我怎么听到这词就厌恶。宿命,哪来的宿命,谁定的?没有宿命,它左右不了人,命在自己手里。








  夺妃
    第一章:与君相识(4)
 第一章:与君相识(4)
 修养几日,我体力已恢复,本该离去了,心里却像有什么事没有完成,总觉的放心不下。把这感觉和含新说了,我们已成和投缘的知己,他打趣道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我看着他,装作很严肃的样子:那你喜欢我吗?他经我一问,有些手足无措。 我扑嗤一声笑了:“如果你没有喜欢我,那我一定不会先看上你。”“为什么?”“这样可以避免空欢喜和一厢情愿啊!”他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有意思,有意思,不过要是每一个人都这么想,乞不都要嫁不出去和讨不媳妇了。”“也是,不过我总觉得感情是很飘渺的事情,可能稍不留情就不见了。”“你没经(精彩全本百度搜索:炫书)历过,怎么这么说?”“知道司马相如《凤求凰〉吗?”凤兮凤兮归故乡,游遨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夕升斯堂。有艳淑女在兰堂,室迩人遐毒我肠。凤兮凤兮从凰栖,得托子尾永为妃。交情通体必和谐,中夜相从别有谁?…… 就这么一曲,令文君抛下千金之身,与家徒四壁的司马相如私奔,当垆卖酒。相如也确实值得文君舍得荣华,才高八斗,风流倜傥,舍得下文人的架子,没有迂腐文人的霉味,就在小酒店里当起了跑堂。可是他还是背叛了文君,虽然最后文君的《白头吟》留住了他,日后再如何恩爱,但毕竟给感情抹下灰沉沉的一笔。“紫锦,你真的很与众不同。”“与众不同,你才见过几个人啊?”“打来到山上,你是第四个。”他扒拉着手指道。“含新,难道你不想外面的世界吗?我知道你以前并不是住在这里的。”“想,可是外面的世界有我太多痛苦的记忆。”“可以告诉我吗?”“有何不可?”含新道,“其实我的父母也是死与非命,我家本是京城的大户人家,我爹经商,家里生活富裕,人丁兴旺。有一天官府将我家包围,知府说,接到举报我爹私藏官银,私通敌国奸细意图造反。我爹为人坦荡,并索性让他们搜。没想到,真的在书房搜出那批在运往边关路上被劫的军饷。官府不做调查审问就将我全家关进大牢,并对我爹严刑拷打。我爹百口莫辩,愤然自杀,以死明志。我娘坚信我爹是清白的,她在狱中写下血书,托好心的狱卒带给师父,要师父告御状。师父是我爹最好的朋友,他带着血书上告走到半路就被人发现了,将他打的半死。就在我们都绝望时,一名姓赵的官员到京赴命途中,听说此事,他明察秋毫,排除万难,为我父亲洗刷冤屈。可气的是虽然赵大人,极力为我家鸣冤昭雪,但涉案的官员只是被朝廷罢了官,入狱的都是替罪羔羊,真正的幕后凶手却没有找到。出狱后,娘就病倒了,处理完父亲的后事不久就追随父亲去了。”“没想到你的身世这么惨。”“所以娘死前要求我们忘记这些不愉快,过自己的人生,她不愿意仇恨延续到下一代。我很努力的去忘记,但该忘记的终会忘记,不该忘记的是如何也忘不掉,有时很怀疑娘的遗愿是不是错了,也想像我哥那样与其矛盾不堪,不如痛快地恨,但又不想娘失望。”也是,断忆被仇恨埋没了,他把报仇看做唯一自己存在的意义,他不辞辛苦追查当年涉及此案的那些官员,即使他们已被罢官回到家乡,他都要找到他们。若含新再如此,他们的娘在天之灵一定不能安息。可怜天下父母心,相信几乎所有做父母的受再大的委屈,仍希望孩子的平安的。“师父曾为了安抚我哥,要将蝶衣嫁却被我哥拒绝了,气得蝶衣哭了好几天。”是不喜欢,还是真的因为怕耽误报仇,我想问清楚但想了一下忍住了。含新猛地推了我一下“所以说,对感情,很少有人像你那样有‘先见之明’的,有些人还是愿意犯傻的。”※※ ※下午闲来无事,就坐在院中发呆。蝶衣在亭里安静的缝衣服,而其父就左右手各拿把木剑“哼哼哈哈”相互打斗,脸上时而紧张,时而兴奋,时而悲壮。“大伯,你这是相互残杀。”“有件事得求你。 ”“求我?”“以后别管我叫大伯,这会让我产生苍老感,就改口叫老哥吧!”我知道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见他满脸期待,只好点点头。“丫头,你在这里住的习惯吗?”“还好。”“你很喜欢这片竹林吗?连晚上睡觉醒来都要去走走,就不怕摔下山坡或崴了脚?”我心中一惊,他的确不可小觑,不是外表那般的简单,他竟连我晚上跟踪断忆的事都知道了,我已经做得很隐秘,蝶衣与我邻房且睡觉极其轻都没有察觉。 “谢谢你,老大哥。”他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冲我咧嘴一笑。 如此那晚救我的是他了,我每跟到一处都要在竹子上留下印记。但那晚回来的路上由于实在太黑,我失足跌下山坡,醒来时已在床上。我以为是断忆救了我。这几天再没好意思跟踪他,见到他也躲开,不知他会怎样想我,还打算找机会与他解释此事。“我想知道一个人在失落难过时会做什么?”他朝我背后努了努嘴说:“小心被狗狗咬阿。”我小心翼翼的回过头,断忆从洞口进来,手里拎着几壶酒。老哥咬了咬木剑,对蝶衣道“丫头,晚饭可要做的丰盛一点啊。”“好啊。断忆,你想吃什么?”蝶衣欢快的迎上去,断忆看也不看她,直直的往房间走。我急步上前拉住断忆,轻声道:“蝶衣在等你回话呢。”他将头扭向一边:“不必麻烦了。”蝶衣热切的迎着他的目光:“不麻烦,难得你回来吃饭,我---”“你听不懂吗?我的意思是我不需要。”断忆毫不留情打断她的话,然后将脸扭向了另一侧。蝶衣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然后掩面跑开了。老哥嘴巴张了张,扔掉木剑追了出去。“断忆,你的心是不是太厚了?”“你不是反对一厢情愿吗?”“我,你,她,可是她对你真的很好,你至少不要如此绝情的对她,她毕竟是女孩子。” “我知道你一直在留意我们的举动,我想你那么聪明,不可能不明白我为何如此待她。”从我开始关注这家人时,我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昨天大雨无意中看到的情景更加定我的猜测:昨天,我看见蝶父跪在蝶衣母亲的坟前,消瘦的身躯透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阴郁:雅致,我错了,是我太自私,太贪婪,以致错的一塌糊涂,负了你也害了我最好的兄弟和最心爱的人,你知道吗,忏悔与孤独就像一条条虫子无时无刻不在吞噬我。可是你不该让断忆来替你报复我,他是白杨和月美在这个世上的希望啊,他本可以无忧无虑的长大,拥有平凡人的幸福。只有他幸福,我的良心才能得到一点平静。是,没有人比你了解我,你知道这样会让我生不如死,比杀了我都要难受,你要我活在愧疚与悔恨之中。可是,你想不到你毁了断忆,卸了恨,却也间接毁了蝶衣的幸福。爱的到却得不到,真的很痛苦,我不想我的悲剧在蝶衣身上重演。雅致,我知道,其实我不该怨你,你是那么的善良,可惜遇见了我,我拥有却不懂得珍惜,害你以泪洗面,甚至为了救我舍弃了父女关系。。。。。。








  夺妃
    第一章:与君相识(5)
 第一章:与君相识(5)
 柠檬色的月色中一朵尚未开放的白色花苞,徐徐的绽放,洁白娇美的花瓣圣洁而不可侵犯,似乎不属于这个红尘俗世,才选择在深夜中绽放,不被打扰。是昙花,我惊呼。断忆良久道:“是我母亲最爱的花。”昙花有个别名是月下美人,月美,正是断忆母亲的名字。我松开被他抓疼得左手,在如此特别的时刻,我不可以矫情,一点痛算什么,断忆心里的痛胜我百倍,却还记得母亲最爱的花,在这深山野谷种下,定精心照顾,不然不会开得如此美丽。想必他经常不归,其中也在这里度过不少时光吧。“对不起。”我抬起头,注视他的眼睛,坦然道:“我不该那么好奇,还跟踪你。”“你做这些的理由呢?”“因为你的一滴血和含新的一滴泪,我以为我理解整个事情,可以帮你们。”他转回头,一向波澜不惊的目光,竟闪过诧异。我甜甜的一笑,他刚毅冷酷的脸上有一些细碎的伤疤,想必受了很多苦吧,一直活在猜疑与焦虑中的他,也难怪会不敢置信别人对自己的真情实意。“记得小时候,父亲为母亲在花园种满昙花,每当昙花开放的时候,我们几乎全家出动,那时不懂母亲为何那么高兴,长大才明白那是父亲对她的爱。我爹是不善表达感情的人,但对我娘是极好的,永远记得我娘春夏秋冬各时令的口味。如果不是他,他们一定会种一辈子昙花,看一辈子昙花。他与我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却都爱上了我娘,甚至约好一起追求我娘,我娘选择了我娘,他也娶妻生女,与我家还是要好得。可是,他最终没有做到‘不论结果怎样,都是好兄弟的’承诺,他因爱成妒,因爱成恨,竟使出卑鄙的手段陷害的我家破人亡。”“这些是蝶衣母亲告诉你的?”“是,他没想到,会有位不怕死的赵书名的大人为我家洗刷冤情,并要将此案追查到底。就在此案快要水落石出时,赵大人被罢官,雅姨的父亲做过太医,在官场有不少熟人与门生。”赵书名?我心里一惊。“雅姨把这一切告诉我,就自杀了。”我心下忐忑,试探地看向他“那你打算如何对他?”“我希望你帮我。”“我?”“带含新和蝶衣离开。”“如果,有没有想过,有一天,含新知道了会不会怪你。”“我这么做也是为他好。”“你们的娘不是不许你们报仇吗?也是为你们好,你不是也没有听吗?”断忆的嘴角微翘,笑意有些冷:“这是不一样的。”我抬起他的手,这双宽大的手本可以创一番事业,保护妻子,而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可是,你杀的那些人也是有儿有女的,你不是也害的他们家破人亡。”他甩开我的手,“我不会逃避报应的,等我报了大仇,尽管来好了。”“其实,我也不反对你报仇,我也是被迫家破人亡的,要是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也会不顾一切报仇的。”我惊讶的看着他,他也不躲避,看他表情,早就想好了吧。最后是我先移开了视线,低头发现昙花已经凋谢了。早饭时,含新不时拿狐疑的目光瞅瞅我,瞅瞅断忆,想来我昨晚和断忆出去被他发现了吧。我对他温柔的一笑,他正乐呵,我猛不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一吓噎到了,剧烈的咳嗽起来。“你们怎么了?”老哥问。在亲口听断忆说他背信弃义时,尽管他的笑容依旧顽皮可爱,但我还是感觉怪怪的。我低下头,装作没听见。 “含新,在过俩天就是爹娘的忌日,你把他们送回祖坟安葬吧。”“哥,你是说让我回京城?”“是,明天紫锦就要离开了,你们一起上路,可以作伴,相互照顾。”含新转向我:“你明天要走,怎么没听你说过?”我将声调尽量放平缓:“我,临时决定的。”“那你怎么告诉我哥,不告诉我。”“你吃完了就去收拾行李吧”断忆冷冷道,同时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为难的冲他轻轻摇摇头,他要我带蝶衣一起走,她待我情同姐妹,可是我怎么能欺骗她。可是,我又无法想象她亲眼看自己的父亲与爱人你死我活的场面。算了,日后在向她解释吧。 我刚要开口,蝶父抢在我前面说:“蝶衣,明天你也一起去吧,把你娘送回去,然后就留在你姥姥身边,陪伴他,替你娘尽孝。我想这也是你娘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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