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的圣光-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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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旧的电视机上不断循环播放着全球各地的热点事件，对于围坐在长凳上等待法律援助的地狱厨房众贫苦市民来说，这不过都是一些遥远天边童话罢了，主要用来打发焦急等待的时间，生活已经如此艰难，谁还有功夫去思考我们人类未来的道路。
相比之下，跑到华盛顿去给救灾公司维权集会站台不但包三餐更有每日五十美元的纯收入，哈莱姆区的很多年轻人就去参加了这项抗议活动，要不是现在地狱厨房面临大规模的战后重建，众人估计也都要跑去华盛顿参加活动了。
走过有些杂乱的走廊，依旧一袭风衣打扮的卢西恩来到这家名叫“尼尔森—默多克律师事务所”的门口，还没进屋就听到一位靓丽的金发美女传来了柔和声音。
“您也是来寻求法律援助的吗？很抱歉今天默多克律师的预约已经满了，要不您先在我这里登个记。”
“你叫什么名字？”跨进事务所看着坐在门口办公桌后的美女，卢西恩突然笑着问道。
“凯伦佩吉，先生”
“马特在吗？”
“他他在”
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凯伦佩吉不知怎么的从心里泛起一丝紧张，下意识握紧手中的笔，有问必答道。
微微点头表示感谢，卢西恩没在说什么直径向最里间的办公室走去。不过刚走到一半，几名流里流气的社会青年挡住了去路。像是领头的拉丁裔青年板着一张脸伸手指了指长凳的角落，用实际行动告诉卢西恩不要插队。
“我只是来见老朋友的。”把双手伸向空中卢西恩说道。
不过社会青年们并不领情，早已经见惯社会黑暗面恶他们对卢西恩这种人模人样不守规矩的人特别反感，就在这时一名跟着奶奶前来法律咨询的黑人少年眼尖的发现了卢西恩风衣里竟然藏着两把刀剑，情急之下便喊了出来。
以为卢西呢是来找茬的不良青年们果断掏出手枪，各种污言秽语瞬间袭来。
对这种小摩擦见惯不怪的凯伦佩吉来没来得及阻止，马特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当看清了来者是何人后，马特先是让社会青年们放下枪，随后对凯伦佩吉说：“凯伦帮我先照顾下卡德纳斯太太，进来坐吧。”没有老友相见的激动，只有一丝惆怅与淡然。
把门房关好，卢西恩直截了当的对站在窗前的马特严厉说道：“为什么不辞而别？”
沉默许久卢西恩提高了声亮，“马特，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有给费斯卡打辞职信，而霍加斯一直压着没批，既然她不批我直接离开好了，我把所有资料都交给了珍妮弗，巴别塔里的一张纸我都没拿走。”
“你知道我不是在说这个。”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栋大楼连带下面的地皮都归克劳馥投资基金会所有。”
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马特转身看着窗外的巨幅广告，双手杵在窗台上，整个人显露出了深深的疲惫。
“马特你不应该把自己的天赋浪费在这里，费斯卡法务部占了巴别塔整整一层。”看着马特准备消极抵抗，卢西恩环顾四周后说道，“你也可以在闲暇之余接一些民事诉讼，你知道费斯卡是很随意的。”
转过身来，马特安静看着卢西恩，沉默许久仿佛是在酝酿情绪，随后有些感慨的笑了笑。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他们。”
说话中马特用手指了指正在门外焦虑等待的贫困市民，“问题是他们根本就不可能靠近巴别塔，，更别说从大堂里坐电梯到几十层的法务部了。”
“卢西恩，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在这里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神宁静，我属于这里，这才是我应该为之奋斗的战场，也许我天生就不是干大事的料我这一生最幸运、最好玩的事就是遇见了当时还一穷二白赤身裸体的你，虽然当时我看不见，但这事我能吹一辈子。”
面对马特的坚决，卢西恩任然没有放弃，摞在办公桌上的卷宗被卢西恩用魔法整列的排在空中，很是仔细的看完每一个案子后，卷宗又还原回了原处。
“这些小事，当明日的太阳升起前费斯卡全部给你搞定。”
“你总是这样，卢西恩你和你控制的那些政客又有什么分别，不管你说的话由多好听，做的事由多漂亮，你始终是践踏了法律。我在世界各地帮费斯卡打了无数的官司，无论我的观点多么可笑，证据多么的荒谬，最后赢的总是我。
珍妮弗刚在洛杉矶结束的案子，你们能把政府企业安全监控视频这样的铁证都全部无效化处理，是的在法律上你们赢了，只要你愿意你甚至可以操控国会出台符合你意愿的法律，，可民众都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上网吗？听说过涨潮吗？在我心中你已经和你发誓要打到的敌人没有任何区别了。”
虽然表情平静，然而字里行间都显示出马特深深的遗憾与痛苦，作为一名理想主义者，理念上的分歧才是一切问题的根由，曾经的好友在这一刻形如陌路。
“一位心怀正义且拥有美好家庭的男人不满公司欺诈客户，冒险入侵盗取脏款并全部返还给受害人，在他被捕时他身上只有九美元。最后他的下场是什么？五年的牢狱之灾、妻子离婚、丧失可爱女儿的抚养权、倾家荡产的民事赔偿，这一刻你所谓的正义它又在哪里？
涨潮？你说那个披着民粹外衣勇敢揭露政府黑幕实则背地里偷偷向各国政府贩卖情报的黑客组织吗？还挺巧的，前段时间瑞克还去墨西哥抓了一名试图入侵费斯卡数据库的黑客，要不要我让她来给你现身说法？”
“卢西恩你有你的苦衷，我也有我的坚持，我始终坚信只有法律才能审判一个人，无论你权力有多大都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即便结果是正义但在这个过程中又会有多少无辜的人受到伤害如果你没有其他事就回去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纽约之战后世界各地都冒出了更多的义警，纽约尤其明显。”卢西恩并没有动怒而是伸手弹了弹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作为朋友我最后给你一个忠告，黑夜义警既不能让民众感到安心也不可能让犯罪停止作恶更彰显不了法律，你们做的越多只会表现出警察的无能，从而让民众越不信任政府，黑帮罪犯团伙则会把从你们这吃到的亏再变本加厉返还到民众身上，我也从不高估民众的品质，你记住升米恩斗米仇。”
说完卢西恩便转身离去。
第208章 新生（）
出外提供法律援助才刚刚回来的弗吉一进门就和凯伦•佩吉说笑起来，这时马特办公室的房门打开了，看见从里面走出来的卢西恩，弗吉下意识浑身打了个激灵，站直了身子很是无奈的说道，“卢西恩，你来了我拗不过马特。”说完还做了一个很无辜的动作。
拍了拍弗吉的肩膀，示意他放松，“有什么困难记得给公司打电话，珍妮弗可一直在唠叨你们。”
“是在唠叨马特吧，那小子从上学开始就一直很有女人缘咳咳”弗吉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装作咳嗽了起来。
“今后你们的房租水电全免了。”说完卢西恩便朝门外走去，在离开律师的那一刹那卢西恩和凯伦•佩吉四目相对，五光十彩瞬间在凯伦•佩吉眼中炸裂开来，那深邃眼神仿佛无尽黑洞似要把人吸收进去，“好好珍惜这一切吧，姑娘。”
扑通！
凯伦•佩吉重重的坐回了椅子上，双手抱着脑袋浑身颤抖不止。
弗吉赶忙上前制止有些躁动的顾客表示没事让他们冷静下来。马特跑出办公室来到凯伦•佩吉身边，被凯伦•佩吉紧紧抱住。
“原谅我！凯文！原谅我！爸爸！呜呜”
仿佛抱着的是自己死去的弟弟凯伦•佩吉激动的嚎啕大哭起来不能自已。
运用圣光使受术者重新省视自身不愿回想起的悲痛往事，从而让受术者达到真正的心灵释怀，只不过此术有些简单粗暴如果受术者意志不坚很容易走火入魔。有过同样体验的马特静静的安慰情难自已的凯伦•佩吉，看着卢西恩果决离开的背影，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入夜十分，一支精锐的t。f。小队在“罚叔”弗兰克的率领下悄无声息的包围了地狱厨房里一栋刚刚修复完成的崭新公寓楼。
和全副武装持有重火力的队员们不同，弗兰克手中没有武器，而是提着一个小巧的镀晶金属箱。
“全体队员，注意隐蔽，不许离开我半径三十米范围。”
小声的在战术对讲器中下达指令，及时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一位凶恶阴险的异能者，t。f。队员们依旧毫无惧色，默契的缓缓缩小包围网。
在几个出口安装好塑胶爆破弹，同一时间引爆，身穿动力装甲的t。f。队员破门而入口中高呼：“mtf！”
公寓楼内三三两两站着年轻的男男女女，一丝不挂。从他们毫无光彩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们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仿佛雕像一般站在原地。
突入公寓楼内的特勤队员不管受害者，果断向里突入。没一会儿就在某间摆放着一张大床的卧室内包围了犯罪嫌疑人。
“泽布迪亚•基尔格雷夫！你涉嫌使用精神类超自然能力控制、胁迫、监禁包括杰西卡•琼斯、崔西•沃克、霍普•施洛曼等三十七名受害人！根据今日签署的总统行政令，费斯卡科研部门将对你进行全方位安全检查，在确保你不会对公共治安造成威胁后你会被移交给纽约市警察局进行罪案调查，届时你将有权聘请律师为你辩护，现在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所的一切有可能作为呈堂证供。”
面对已经被重重包围的基尔格雷夫，弗兰克铿锵有力的说出了已经背滚瓜烂熟的台词，今日起海力士安保将不再游走于法律的边缘地带，而是作为政府暴力机关的合作咨询机构而存在，在面对超自然犯罪时费斯卡可以用研究名义暂时合法拘禁犯罪嫌疑人，直到确定其不会造成不可控的公共灾难为止。
如此绝境之下基尔格雷夫那消瘦的脸庞上毫无惧色，他看得出来这些装备精良的特种兵都只是普通人，而普通人不管他多么强大，多么的有权势，在基尔格雷夫看来都不过是自己靴子底下的蝼蚁。
“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你是在和‘紫人’泽布迪亚呃？等等！！你们怎么会？这不可能！给我动起来！”外表张狂其实暗地里已经开始动用了自己的超能力，然而多年来无往不利的炒饭力量在这一刻失灵了。
沉迷酒色早就被毒品酒精掏空身子的基尔格雷夫如同疯子一般在大床上大吼大叫，三名被他控制的女大学生也不知为何的晕死了过去，同样脱离了他的控制。
看着如同马戏团小丑一般的基尔格雷夫，弗兰克一挥手两名特勤队员直接上前一个枪托重击就把他打到在地。拿出电极束缚带将其绑的严严实实。
全部工作做完后，弗兰克郑重的打开金属箱，金属箱内静静放置着一个微微发蓝的灰绿色不明金属制成的头盔，在把头盔带在基尔格雷夫头上的一瞬间，刺耳的嚎叫声响彻当场。一拳将其打晕后弗兰克拿出通讯器说道：“威胁已经消除，史泰西局长剩下的工作交给你了。”
从国会山往东走，在华盛顿东北区，有着一排排美丽的小房子。忙碌了一日结束晚宴的美国众议院多数党党鞭弗兰西斯•安德伍德和妻子拖着疲惫的身体返回了华盛顿的家中。
早已被埃利斯总统的白宫幕僚长琳达告知将不会获得国务卿提名的他在今日的晚宴上依旧温文尔雅和友人嘉宾款款而谈，面对自己付出巨大代价却没有获得相应报酬的现状，或许就连他的妻子都不知道他心中有何感想。
脱下外套摘下领结，弗兰西斯一个人来到书房，处在一个幽静封闭的环境中思考是他的一个小习惯。站在窗边伴随着夜空上那皎洁的月亮，只有烟头一闪一闪的芯火还在预示着活力，时间就这样的缓缓流逝。
“很抱歉安德伍德先生，请谅解我们此次的突然造访。”就在弗兰西斯脸上布满了油脂的时候，一股庄重中带有慵懒的女声从书房的阴影中传了出来。
听到这个昨日才算正式见面，见过之后绝对无法忘却声音的主人，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弗兰西斯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作为一名在华盛顿政治架构中排名前十的大佬，还有志向继续往上攀爬政治高峰的职业政客怎么不认识眼前这位堪称传奇的女士。
迅速恢复了以往的温文尔雅，弗兰西斯用他那特有的磁性嗓音温和的说道：
“晚上好，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