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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景区修整师-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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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素贞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点了一根烟,优雅地吐着烟圈。店外走入一个腰是腰、背是背的英气男子,进来时他的眼珠就滴溜溜在白素贞和严初心身上打转。白素贞讽刺地笑笑,她的备胎青蛇来了。

    初心看见那双在自己身上转悠的眼睛,有些不适感,难怪白蛇不喜欢他,他爱归爱,花

    花肠子应该也不少。

    自那以后,吴洋辞了工作,转行做了全职作家,据说成绩出色。他笑称自己是“造物者”,

    不敢再创造流血牺牲的游戏桥段,所以只写言情故事,世间多几对相爱相杀的情侣倒是无伤大雅。

    白素贞呢,和青蛇继续游荡人间,她还苦苦在等,等着下一世的许仙会爱她。即便开始便知是悲剧,却还会习惯性地飞蛾扑火。

    严初心和陈天佑,继续携手向前,还有别的人和事在等着他们呢。

    “你说那日神说的话,只是巧合么?”初心若有所思。

    陈天佑懂她的意思,但并未回应。

    “哎呀。我这么神经大条,横看竖看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这一定是个误会。好了,我继续去为我的人间烟火奋斗了!”

    陈天佑看着她蹦蹦跳跳走进了房间,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今天我生日诶() 
严初心近来常有一种焦躁感。毕业了,大多人都自立门户,为滚滚红尘而奔波。她回望身后的十字路口,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做对了没。没有考上研,也没有找工作,大抵在旁人眼里,她是过于任性了。

    不熟悉的人以为她一心想要搞学术,但她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再读几年书,不用马上成为碌碌无为者。当编辑太忙,成为作家太难,考公务员自己的智商又不支持,只剩下当老师这条路,她又觉得太心累。

    她最大的毛病便是眼高手低,尽管自己对此很清楚,但二十多岁的人了,绝不可能做

    多少改变了。

    她摇摇头,深呼吸,摒除自己的杂念,究竟怎么样的选择是对的,恐怕也要过几十年才能下定论吧。人只要做了选择,后悔在所难免,如果世间一切事都是非黑即白的,也就不存在抉择时的纠结了。

    “诶。想什么呢?我们又要出门了。”胡思乱想间,陈天佑出现在她面前。

    “喂,你有没有礼貌呀?进女士的房间都不敲门。”初心抱怨道。

    “我把门都快敲烂了,你都没反应,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他环顾四周,皱了皱

    “你说,这里乱成这样,哪里像一个女孩子的房间?你不是自诩收纳功夫了得的么。”

    “我这不是废寝忘食在复习么?”初心小声争辩道。

    “要不是我有时候给你收拾收拾,估计你这就踏不进来了。”在异乡给了她一种家庭的温暖。

    初心故意瞪大眼,撇着嘴小声说:“可是今天是我生日诶。”

    天佑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愣了一会儿,随即恢复他那副标志性的老实嘴脸:“哦。但那也得工作啊。”

    初心有些不爽,刚才还在卖力表现家庭温暖呢,一下子就这样冷漠无情了,她一边收拾一边画圈圈诅咒他。

    “可以了啊。你骂我的话我都听到了啊。再说得过分点,当心我扣你工资!”陈天佑不

    知什么时候把头探了进来。

    下楼的时候,初心发现艾弘时也回家了,看样子这次他要一起去。趁此机会,她得弄清

    楚他和陈天佑的感情到底如何,免得自己哪天表错情。

    艾弘时看她的表情很反常,怎么说呢,应该就是网上说的那种直男癌的模样。

    初心今天整个人不太一样。她翻出了去年买了但没穿过的一条蕾丝红裙,算是改良旗袍

    的式样。高开叉,很贴身,初心不瘦的身材穿着很能凸显曲线美,胸前挖出三个水珠形的小洞,露出雪白的皮肤。初心自然卷的头发挽成一个髻,显得更为服帖,脸上抹了一层蜜粉,唇色也抹成了枚红色。

    艾弘时见她从学生妹蜕变成为明艳的姑娘,登徒浪子的怪模样便显露无疑,殷勤地替她

    拿行李,又热情地问东问西。

    陈天佑之前见过她的欢场女扮相,倒也不惊奇,但不停挤到她和艾弘时中间,像个爸爸

    一样又开始数落她:“你出门穿这样合适么?这路上不大安全吧。”边说边拿眼睛瞪艾弘时。

    “你也太保守了吧!这不也没露胸露腿的么。要知道我们去的可是海边,泳装你大概更接受不了吧?”艾弘时开始吐槽陈天佑的古板。

    “我带了泳装呢。”初心说这话的时候艾弘时连眼睛都放光了。

    “不准穿!”陈天佑提高了声音。

    艾弘时饶有趣味地看着他,说:“哟。我们陈老板怎么回事儿?这敢情是吃醋了?”

    “怎么可能?”很难得的,陈天佑和严初心口吻一致地反驳。

    “好吧好吧艾弘时耸耸肩,很绅士地替初心打开了车门。

    去舟山的路程不算短,初心在路上睡了一大觉,吃了好些小食还没下高速。初心扭过头,欣赏路边的风景,发现两边的护栏被刷成了绿色,看着蛮特别的。

    陈天佑也在向外张望,他们经过的这座杭州湾跨海大桥,全长36公里,是目前世界第三长的桥梁。设计师们借助西湖苏堤“长桥卧波”的美学理念,兼顾杭州湾水文环境特点,结合行车时司机和乘客的心理因素进行了桥梁设计。路边护栏的色彩依次变幻为赤橙黄绿青蓝紫,既美观又能缓解驾驶员的疲劳。

    依照颜色变化的规律,他们现在还处在大桥的中央,她便放心地再次睡去。

    熬夜的习惯令初心在白日很嗜睡,没有梦,这一觉似乎更长了。

    “醒醒,醒醒,到了。”艾弘时推醒她,她眯愣着眼,已经不知身处何方了。

    “陈天佑呢?”初心发现副驾驶没人。

    “不知道啊,他一下车就跑了,让咱们在原地等着。”

    等初心完全清醒过来,只见陈天佑提了个圆盒子从马路对面走过来,他露出招牌腼腆笑容,把盒子递给她。

    看包装,这是个蛋糕盒,早上自己无心的一句抱怨,他竟听进去了,初心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问了店员,他们说天热冰淇淋口味的最合适,就是容易化,等上了船赶紧吃。”

    艾弘时拿看大熊猫的表情盯着陈天佑,不忘打趣:“哟。真是难得。我们平时抠得可以的陈老板,今天这么大方!看不出来,还是撩妹小能手啊。”

    严初心脸有些红,好在天热也看不大出来,连说谢谢。

    陈天佑不忘辩解:“也不是全为她的生日,天那么热,大家当冰糕吃吧。”

    蛋糕很美味,但代价很惨重。今天风浪很大,尽管快艇还算稳当,靠岸那会儿的震荡还是让初心把吃进肚的蛋糕都贡献给了大海。

    他们去的是桃花岛,这个季节并没有桃花,周围都是些“四季不凋零”的假桃花。听来接他们的师傅说,这个岛上的旅游资源主要是射雕影视城、沙滩和桃花寨。和舟山其他岛的情况一样,尽管现在水电网都通了,但交通毕竟不便,娱乐设施又少,岛上的年轻人都外出务工乃至定居了,在岛上的大多是留守老人,靠并不特别兴旺的旅游业糊口。

桃花岛迷案() 
车停在了一排洋房前,在岛上,似乎这样的房子并不多见。由于地形的缘故,路上的建筑物并不密集,比较多的也是一些农村小别墅,无论从规模和式样上来看,都和眼前的这建筑群不大一样。

    它们的配色是极具地中海风情的,海岸的蔚蓝加上沙滩的白色,金黄配蓝紫,土黄搭红褐,明亮、热情、大胆。建筑的线条简单且修边浑圆,柔和舒适,象征着其中的休闲生活。从外观上来看,它是桃花岛上比较有格调的度假村,和这里遍地的民宿还是有区别的。

    接他们的师傅和大堂登记入住的服务人员交代了一下,酒店给他们安排了一间家庭套房,三房一厅,有海景。

    严初心进房的时候感到很满意,布置大方雍容,这算出差以来非常好的一次住宿了,看样子这次的事主财大气粗啊。

    她放下行李,简单收拾了下,便跑到陈天佑的房间参观,哪知房里已有一个陌生人,两人背对着她在交谈。那人的背影很挺拔,从腰身手臂的形状来看应该是常年跑健身房的,后面的头发很短,两边头发往上梳着,似乎用发蜡固定着。

    “你过来。”她鬼鬼祟祟的模样又被陈天佑逮了个正着。

    和他说话的人转过身,他黑亮的眼睛使四周都显得有些黯淡了。这人大约二十七八岁,五官不见突出,但搭配在一起却意外的和谐,可以算是好看。别看他打扮脂粉味蛮浓,言谈举止却让人很舒服。

    艾弘时也进了屋,扫了一眼那人,露出不大欣赏的表情,同性相斥?看样子,他和陈天佑的关系她有可能想岔了。

    那男孩向他们做自我介绍:“三位好。我叫郑雨顺,是这家酒店的东家。”

    严初心觉得有些吃惊,她估着这酒店价格不菲,没想到这年轻人创业还是比较成功的。

    郑雨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解释道:“其实这酒店是我父亲创立的,我们家在浙江省其他几个旅游区也是有分店的。因为父亲去年突然去世,所以由我来继承家业。”

    “那郑先生这次请我们来是因为?”

    “是这样的。”

    他露出一个比较为难的表情,又去检查了下房门关了没有,小声地说:“自我父亲去世后,这里似乎不大太平。家里有长辈说,可能是因为我父亲死得不太好,就去请了道长来看。看了之后,说恐怕是我父亲冤魂不散,有未尽的心愿。”

    “然后呢?”

    “听说了这里的事后,前段时间我从外地回来,就一直住在酒店里。起先一切正常,但前几日不是来了台风么,有一日晚上雨太大,停了一会电,古怪的事就发生了。我不知道是父亲托梦,还是我精神恍惚,我在睡梦中似乎看见我父亲,浑身湿漉漉地站在我床头。我想问他他死那天的事,他光摇头流泪。后来大约我又睡过去了,醒来发现天都亮了,当我以为这是一场梦的时候,我发现地板上有一大滩水渍,上面有张小纸片。”

    陈天佑接过那张小纸片,尽管晒干了,还是有些皱巴巴的。纸片上印着五个大字,前两个字看不清,后面是“大酒店”三个字,大约是这里给客人赠送的书写纸吧。纸片正中央用黑笔写了一个大字,有些模糊了,但仔细辨认还能看到是一个“郑”字。

    “这是?”

    “虽然有些不清楚,但我能确定,这正是我父亲的亲笔。”

    这就有些吊诡了,这个字究竟是生前写的,还是他父亲的鬼魂所为?这个字的含义是什么?

    “我的祖辈世代都是渔民,大概是老天庇佑,我们在村里一直是大户。我爷爷是个比较有远见的人,觉得捕鱼毕竟还是靠天吃饭的,不够稳定,所以尽量让孩子接受最好的教育。我父亲大约是兄弟姐妹里念书最不争气的一个,常年自嘲是个大老粗。他年轻时候还是继承家里的渔业,后来在机缘巧合下进入了房地产业,慢慢做起了旅游行业。他文化程度不高,但为人实诚肯干,所以给我们挣得了一份大家业。可惜,还没能好好享福,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

    “去年七月,也是台风天。都说我们舟山有观音菩萨庇佑,所以台风在我们这直接登陆的非常少。但去年这一次,连我们桃花岛的雨都下得有些大,还下了好几天。我父亲的尸体是在栈道下的礁石上被一个老乡发现的,前一天风雨大,所有船都停开,岛上几乎没有游客。死因鉴定为溺水,由于他出事的地方也没有监控,查了很久还是排除了他杀。”

    “你不相信?”艾弘时问道。

    “嗯。我父亲平时回岛上一般都只在酒店工作,除了谈生意,几乎不会去栈道那边。”

    “那你心中有怀疑对象么?”

    他无奈地摇摇头,说:“人在江湖做生意,可能得罪了人也不自知。但我父亲为人比较疏爽,我调查到现在似乎也没有真正结怨的。刚才你们看到的这张纸条上写了一个“郑”字,我在想是不是和自家人有关系。”

    这也许是眼下最合理的推测吧。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找了一个理由,召集亲友回到岛上,这几天酒店暂停营业,安排他们住在这里,然后希望三位帮忙调查。”

    “这个事情似乎不在我们景区修整师的职责范围,不是应该找警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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