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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郡主二嫁,暴君的逃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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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一向多疑,若是这话,从我口中说出,怕是父皇会认定我是因为没有娶到夕颜郡主,而出言挑拨。”

    “二皇子,未免太过看中咱家。”魏葵的语气一沉,这事本就极为险中求胜,若是玄阳帝不听,只怕会治他一个妖言惑众之罪。

    北冥渊听出魏葵语气的不满,因不清楚魏葵的意思,便没有开口,只听他带着几分高深的继续说道。

    “这个法字,倒也是可以,不过,说的人要换一换,二皇子知道什么样的风最能煽动人心吗?”

    过了半响,见北冥渊没有回答,魏葵带着几分深意的说道:“枕边风?”

    “魏公公的意思是让我去找柔妃?”北冥渊带着几分迟疑的说道。

    “柔妃最近确实独得皇上恩宠,可,二皇子是否知道她为何能抓住圣心?”魏葵看着北冥渊问道。

    “这个…可能是因为柔妃,人美而且懂事吧。”

    “这点二皇子可真是想错了,柔妃近日为何受宠,皆是因为她最近在刻意的模仿一个女人,一个同样为妃却不讨好皇上的女人。”魏葵一语道破天机。

    为妃却不讨好皇上的女人,那个是……母妃!北冥渊略带惊讶的看着魏葵。

    “二皇子,何必这样看着老奴,若不是皇上对静妃心有特别,如何会格外优待你,更加不会纵容你背后的那些手段,就连昨日之事也是一笔带过。”

    听着魏葵的话,北冥渊瞬间了然,难怪虽然母妃鲜少伴圣,可是自己的地位却是丝毫没有影响。

    “所以,二皇子要找的人,怕不是老奴,而是静妃娘娘,母子连心,若是二皇子真的有心做太子,怕是静妃娘娘也要有所表示才对。”

    魏葵慢慢的说道,若不是猜透玄阳帝的意思,他又怎会在众多的皇子中,挑中北冥渊。不过,若是北冥渊劝不动静妃的话,只怕他也要另做打算。

    ……

    夜王府内,夜夕颜坐在东苑,看着夜夕辰拿着书本,用着稚嫩的声音慢慢的朗读,眼里含着几分柔情。

    她总算是保住了辰弟,伸出手,抚了抚小人儿的发鬓,对着一旁站着的李妈说道:“一会便让辰弟洗漱休息吧…”

    “姐姐,是要走了吗?”夜夕辰抬起头,嘟着小嘴说道。

    看着他这副模样,夜夕颜自然知道他是想要她陪着,毕竟前段时间有夜锦寒的陪伴,这几日突然只有他一人,难免会有不适。

    关于田氏之事,没人在夜夕辰面前说露嘴,毕竟,辰弟还小,这种阴暗之事,恐会吓到他。加之额娘也已处理稳妥,没了议论的必要。

    叔父那边知晓田氏死因后,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只说田氏死的理所应当,还一纸休书递给田府,而田府自然也容不下这等毒女,便拒收田氏的尸首。

    最后,田氏谋了半生,到死竟然连葬身之地都没有,还真是可悲,夜堇儿则是在封地小心做人,生怕田氏的事情传出去后,会影响她的婚事。

    “辰弟乖,姐姐明日再来陪你。”夜夕颜抚着夜夕辰的小脑袋,说道。

    这几日她都在夜间练剑,毕竟白日里人多嘴杂,即便没了眼线,也总是不好。

    寂静的夜风轻轻拂过,吹起院中举剑女子的红色衣裙,干净利落的招式,又附上强大的气力,让人不免惊叹,如此娇弱的身子里,竟蕴含了这么多的力量。

    而一旁的灵儿,也跟在后面,练着最基本的招式,既然,她已经绝对好好伴着郡主,自然要在危机时刻不拖累郡主,若是上次在朝雀楼时,她多些本事,又怎会被人迷晕。

    夜夕颜停下手中的剑,神情暴戾,这些剑式已经在她心里牢记两世,如何能轻易转换过来,可,她不想再使着那人教的剑法,每每回忆起,他的贴身传授,心里便一阵绞痛。

    那些恨,足以乱了她平复下来的心智,北冥渊,白若溪,过往的种种只是开始,后面她会加倍的开始折磨。

    啪啪啪!几道拍手声,从黑暗里传出,待那人走近,夜夕颜才看清是那人又来了,每次都穿着一身白衣,衬得倒是俊美飘逸,其实就是一个妖孽,而且还是只善变的妖孽。

    “灵儿,你下去休息吧。”夜夕颜转过身对着灵儿说道。

    “是,郡主。”灵儿点头离去,在经过这些事后,她更加坚信郡主,所以郡主不管说什么,她只要照做即可。

    “我一直有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夕颜郡主,能否解答。”白意之邪肆的目光落在夜夕颜手中的软剑上。

    夜夕颜,看出他的目光,自然知道他想问什么,初见时,他既见过北冥渊使剑,又见到她的与之过招,自然是会好奇,为何她和那人的剑法如出一辙。

    “白公子,这些应该不是你需要关心的吧,你让我做的,我都已经做好。”夜夕颜冷冷说道,准备将软剑继续藏于腰间。

    一阵温热的气息突然逼近,夜夕颜还未反应过来,拿着软剑的手便被那人牢牢的抓在手心。

    那人身形变转,手中的剑也如灵蛇一般诡异的动了起来,夜夕颜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便被迫在动,耳边一阵清冽之声传来。

    “你方才是想改变剑式吗?既然,你不想与他一样,重头再来,不如一一破之。”

    重头再来,不如一一破之,夜夕颜眸里寒芒乍现,跟着身后人举剑,轻跃,翻转。

    等到后背都渗出汗意时,那人才停下来,夜夕颜的脑里却一阵慌乱,一个念头不停盘转脑中。

    那就是…这人真的是妖孽,而且还是只强大到让人猜不透的妖孽!他不过,只是看过两次,便可轻松的将北冥渊一直引以为傲的剑法破解,当真是可怕。

    “记住了吗…?”北冥羿,放开怀里的人,伸出锦帕将手心里被沾染上的汗液擦净。

    夜夕颜摇头,除却前几招,后面的她一点都记不住,感觉到迎面飞来的锦帕,夜夕颜刚想伸手去抓,却又被那人中途接住,像个宝贝似的放入怀里。

    眯起黑眸,如果她没理解错,方才白意之是因为她的回答另他心生不满,所以用擦手的锦帕丢他,可,半道却似心疼一般,出手截住。

    视线落在他正放锦帕的手上,一道细长的指甲划痕,映入眼帘,要想在他身上留下印记,怕是要关系极为特殊之人,那道伤痕这样想来便显得暧昧不已。

    “白公子这般怜惜一块脏了的锦帕,还真的是难得,难道这赠锦帕的人,就是抓伤白公子的人。”夜夕颜难得有几分好奇的开口,待说完就有些后悔,这些与她何干。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白意之似乎看了一眼手上的印记,被那个女人抓了一下,还真是恶心,看来以后还是要管管那个傻子,不要总是跑出去。

    “不过,是道抓痕,后面我自会好好回报她。”

    北冥羿之噙着冷笑的开口,心里却想着,回去还是要问问冥隐,那个叫什么若溪的女人,是用的那只手指抓的,待到她没什么用后,他好一根一根的剁了喂狗。

    北冥羿带着深意的话,却让夜夕颜误会了,只当那种回报,是男女在床榻之间的乐趣,心里不断冷笑,面上也有讽意,男人还真的都是一副模样。

    前段时间在行宫时,夜夜搂着她入睡,转眼间又能与其他女子调笑,还真的是恶心。

    “夕颜郡主,怎么这副表情,难道是吃醋了?”北冥羿贴近,一张妖娆邪气的脸,带着醉人的笑意。

    “白公子,我与你之间皆是交易。”

    冰冷的语调,再配上这副沉寂平静的脸,还真的是无趣,北冥羿伸出手,拉住夜夕颜低垂在身侧的手。

    “白公子,今日不练剑了,我要休息了。”夜夕颜克制住情绪,冷言道。

    北冥羿回眸,唇角微微勾起,一时间媚态百生,“谁说练剑了,我是拉着你去休息。”

    夜夕颜溺在他唇角的笑意中,再回神时,已被人拉到床上躺下,身体被身后的那人牢牢困住,低垂的眼脸里满是戾气。

    “白公子,这里不是行宫,没有那张极为舒服的软榻,而我是夜夕颜,夜王府的郡主,也是与你有交易的结盟人。”

    “真是恬噪,今日我就将就一下,若不是方才教你练剑,我如何会累成这样。”北冥羿带着几分不耐的说道。

    这话落在夜夕颜耳里却是全然的耍赖,挣扎的更加厉害,甚至调动全身的内力,与身后人抗衡。

    “若是你再动下去,只怕就不是睡觉那么简单了,还是说夕颜郡主对我心生爱慕,所以想发生点什么,所以才会…”

    北冥羿的话,还未说完,怀里的人便僵硬的一动不动,一夜又是一场好眠,当北冥羿再次睁开眼时,又是被冥隐的暗哨叫起身。

    神色复杂的看着,被他点了睡穴的夜夕颜,这女人倒真有安眠之效。起身消失在房里。

    “冥隐,慧智大师找到了吗?”到了东明殿后,北冥羿才面色森然的问道。这件事,若不是被悟明接管,他也不会耐心的等到现在。

    “回主子,悟明长老,方才已经来过,说是慧智大师,会在玄阳帝寿辰之时,便会出现。”

    “哦…?他不是得道高僧吗?怎么会在那种场合出现,难道也是为了附和玄阳帝?看来得道高僧也不过如此,看来悟明说话,也有不对的时候。”

    北冥羿冷冷一笑,也不再追问其他,只等玄阳帝寿辰之时,再好好会会那个得道高僧。

    ……

    北冥渊拎着一盒新做好的糕点,来到静妃的住处请安,看着宫人们都守在殿外,而殿门却是紧闭,有些疑惑,挥手让人都下去,独自一人走进殿内。

    只听殿内却是一声声的低泣,淡漠的面上一惊,这声音好像是母妃发出的,可是,一向孤傲少言的母妃,为何会在深夜低泣,加快脚下的步伐,走进内室,却发现屋内一片狼藉。

    而一直一冷艳示人的静妃,瘫坐在地上,身侧全是散乱的画卷,而地上的人手中也紧紧抓着一副,又是痴,又是癫的低泣。

    北冥渊紧皱着眉头,母妃这是为何?难道她今日去找父皇,结果求饶不成,被罚了?视线落在地上的画卷上,眼里一片惊涛骇浪!

    这画上不是山水风景,却都是一个男子,这个人还不是别人,正是他之前苦心想要拉拢的夜王爷。

    “母妃…!这些都是什么?”你的殿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夜王爷的画像!”北冥渊眼眶发红,一个宫妃的住处,有这么多,其他男子的画像,答案不言而喻。

    “哈哈…!你们都知道他是夜王爷,可笑我竟然一直都不知道…”静妃癫狂的大笑,两行清泪也从脸颊慢慢流下。

    许是因为今日所遭受的刺激太大,竟忍不住的将心底之事,低声到来。

    那年的她正直年少,父亲刚刚升做御史,初次来京,自是好奇不已,便带着几名丫鬟便出府游玩,因面容艳丽,竟被几个轻浮子弟纠缠住。

    而那人就像天神一般从天而降,不过几招,便将那些出言轻薄的人,统统撂倒在地,并将她一路送回了府。

    那时的她,因羞怯不敢出声,只能看着他迅速的消失,然,地上却多了一块玉佩,她一直以为那块玉佩,会是她与那人的缘分开始。

    谁知,竟是一错再错!当时的她拿着那块玉佩,日夜想起那人俊朗英勇的面容,有人提亲她也不愿,直到那块玉佩,被父亲看见,她才知道,那玉佩像是玄阳帝经常戴在身侧的。

    那一天,她将自己关在屋里想了整整一天,她从来不愿嫁入宫门,与一群女子争夫,可若是那人是他…那么她一定要去。

    特意赶在上元节时,偷偷的跟着父亲一起,趁着他的龙撵一出来,便张手拦住,手里高举着那个玉佩,大声的对着里面那人说道。

    “这个玉佩是你的吗?”

    周边的人,都被她当时的举措惊到,就连父亲的脸色也都惨白不已,可是她嘴角上却勾着最美的笑意,仰着头,看着龙撵。

    就在众人都以为她会被拖下去斩头时,里面却传出了一道低沉雄厚的男声。

    “是朕的,但怎么会在你手上。”

    “当然是我捡到的,你看,我们这么有缘,你就娶我为妃吧!”其实她想说出那日的事,可是又怕泄露他微服出宫之事,反正他肯定没有忘记他,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现场是死一般的静寂,就连韩御史都忍不住的站起身,想要将她带下去。可龙撵中却传来一声低笑。

    “你都没有见过朕,又怎么会想要嫁给朕。”

    她隐约可以看见一个男子坐在里面,却看不清容貌,只知道与那日所见的一样伟岸。咬着唇说道。

    “我相信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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