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二嫁,暴君的逃妃-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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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朝阳内……所有的人,都以为,沐将军已经娶亲,婚礼是在两年前出征时,悄然举行的,唯一让人疑惑不解的是,为何沐将军的千金,都已经一岁多了。
不少好事的人,都在暗地里说着,沐将军与沐夫人,就是奉子成婚。
可是没人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婚礼,只因,人人都认识的沐夫人,至今还未点头……嫁给沐将军。
“要吃…爹爹。”小姑娘看着前面的一个小摊,不停的留着口水喊着。
什么叫要吃爹爹……沐青城……有些无奈的捏了捏,小姑娘的鼻子,但还是转身,朝着卖糖人的小摊,走了过去。
“沐将军,你要点什么?”那卖东西的老头,搓着手背,一脸崇敬的看着,面前的人。
沐青城笑了笑,当真是低下头,选了起来,目光扫过那些捏好的糖人上,眼底慢慢浮起一抹酸涩,而原本站在他身后的沐夫人,也是瞬间的红了眼。
……
可是,小姑娘并不知道,不停的想要从,娘亲的怀里下来,要自己选。
“老板,就拿那个小狗的吧。”等了许久才听见,沐夫人选了一个,只是嗓音中却有着哽咽。
那老头有些不知所措,急忙是将那小狗的糖人,递了过去,结果,沐夫人还没接在手里,就已经被中途换了。
“拿这个吧,宝儿不是喜欢小兔子吗?”沐青城将那小兔子的糖人,塞在了小姑娘的手里,然后,直接将人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留在原地的沐夫人,愣在原地,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放下三个铜板,赶紧的提裙跟上。
……
“你这老头,怎么能要沐夫人的钱呢?”刚刚一直低头忙活的老太婆,一起身,就是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家的老头子,语气之中满满的怪罪。
这朝阳上下,谁不感谢沐将军,景阳帝登基的这两年以来,若不是有沐将军在,依照帝王的暴虐,只怕现在的朝阳,真的会民不聊生。
正因如此,现在对于朝阳的百姓来说,沐将军已经成为了,他们心目中,地位最高的人物。
“我这不是被吓到了,你是没看见……刚才沐夫人与沐将军的表情,真的不对,你说说,这小狗的与小兔的,又有什么区别。”
老头依旧是想不明白,在老太婆的絮絮叨叨中,又开始了制作糖人,不过,这一次,捏出来的大多,都是小兔子的形状。
……
沐府的门前,沐青城回头看着,慢慢悠悠走着的女子,时间……仿佛在她身上,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两年以前的……那个早上,他真的以为,她会跟着那个女人一起去死。
也是从那个时候,他才算是明白,原来这么一个小丫头,竟然是真的入了他的眼,他的心。
“灵儿,事情已经过了……一两年了,你难道真的要一直这样。”
沐青城将宝儿,递给了奶妈以后,就拉着灵儿,站在一处围墙旁,素来都漂亮的过分的脸上,明显写着难过。
“是啊,已经过去了两年,我就在想,我什么时候……才能走进那个皇宫,亲自的杀了那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沐青城摇摇头,这句话,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听见,哪怕,他想尽了一些办法,用沐夫人的头衔,绊住她,用宝儿绊住她,经常带她出入朝阳的任何地方……可都是没用。
其实无非,就是害怕,她会想进皇宫,会想与北冥羿,已命相拼。
“灵儿你该知道,这两年以来,他也过的并不好。”沐青城叹了一口气,不知该怎么去劝说,有些事情,他也不好说的…太过详细。
灵儿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弯下腰,眼角都笑出了两行清泪,眼中更是有着,毫不掩饰的恨意与讥讽。
“是吗?难道说日日夜夜,都与那南异月亲近……叫过的不好?”灵儿说道这里,心中的怨念,几乎已经到了……无法克制,直接的揪着,沐青城的衣袖。
“那郡主呢?郡主过的好吗?肚子还会不会痛,应该会吧,就算现在郡主,已经过了奈何桥,可是,那人是生生的将……郡主腹中的孩子,挖了出来啊……”
“沐青城,你不是和那个疯子,一起长大的吗?你告诉我,他的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才会那么狠,郡主是真的…爱他啊。”
灵儿现在不喊,王妃,不喊太子妃,只是固执的喊着郡主,仿佛是连称呼,都不想再将郡主,与那人联在一起。
沐青城抬手,将手心放在了抓着他,哭的极近虚脱的灵儿身上,头微微的偏了过去,似乎不忍再看。
“灵儿,那人的性子,你该是知道,她不会想……看见你这般的难过。”
“是啊,所以我就连仇,都不敢去报,生怕死了以后见到郡主,还会惹她不开心,沐青城,你知道吗?郡主生的一直都美,美到,我从跟着郡主起,就最怕她不开心。”
灵儿喃喃的说道,像是失魂落魄般的,往府里走,忘了她一开始,其实是想问问沐青城,为何是小兔子呢,她明明就记得,两年前,她无意在他书房里,找到一个盒子。
那里面装着的是,一个早已就不能吃的……小狗糖人,与那年郡主在沧溟街头,给北冥羿的小狗糖人,如出一辙。
……
这时的灵儿,早就忘了,那年的沧溟街头,夜夕颜递给沐青城的就是……小兔的糖人,就如她将灵儿,带到他身边一样,从一开始就是甜到心里。
“怎么?灵儿还是没有,从那件事情…走出来?”一道男声,从沐青城的背后响起。
沐青城转过身,看着站在他后面的齐王北冥祁,这两年……这两人倒是成了挚友,无事的时候,也会在一起,喝酒闲聊,所以,沐青城的心事,他多少知道一些。
“嗯,你今日怎么来了,这会不是应该在乾坤宫里吗?”
北冥祁面上,有了些不自然,叹了口气,“本来今日是应该过去,帮着陛下批阅奏折,可是南异月过来了。”
北冥祁的话让沐青城,瞬间的安静下来了,这两年以来,南异月有多么的喜欢缠着北冥羿,他们都知道。
可是,唯一不知道的是,那人为何会如此的纵容,纵容到……就连他们有时,都恨不得将那人掐死。
“你说说他,江山要我替他打,奏折要你去帮他批,动不动还在朝中发个疯,动个怒,他是不是真的……不想当,这个皇帝了。”
“可是,这朝阳的天下,依旧是离不了他。”
北冥祁抬头看了一眼,雪似乎要停下来了,耳边也传来了,沐青城无可奈何的符合,“是啊,这天下的确离不了他。”
不然,他们怎么可能,死心塌地的拥护,还不就是因为……这朝阳离不了北冥羿。
离不了,他每次都可以在朝中,仅一句话,就解了,南州的天灾,仅一个命令,就让朝中的大臣,战战兢兢,无人敢再借着权势,耀武扬威欺压百姓。
这样的人,天生就是帝王的命,生来就有帝王的手段,哪怕朝阳的百姓,都叫他暴君,可是,也都在心底明白,正是因为有这个暴君,朝阳才会越加的繁荣。
……
“好了,不说这些了,今日我过来找你,就是因为寻到了好酒,想叫你一起品品。”北冥祁拉着沐青城,走到府里的凉亭坐下。
只是将那瓶盖一揭开,就让人立马,闻到了醇厚的酒香,沐青城有时,还真是看不明白北冥祁,以往……他只以为,北冥祁的不争不抢,无非就是因为有自知之明,可是这么久的时间。
沐青城却看明白了一点,那就是这人,是真的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还真是蹊跷了,北冥的皇室,还真出了这么一个,不贪权势的人物。
“看着我干嘛?莫不是,追灵儿追不到,所以想改变方向了。”北冥祁挑眉对着沐青城,笑了笑。
一阵恶寒,夺了他的酒,就直接豪饮起来,脑子里又想到了灵儿,沐青城昏沉之间,就在想着,他还真是应了那句报应。
曾经的灵儿活泼可爱,一直就是偷偷的缠在他身边,但他却不知道真心以对,如今的灵儿,沉默寡言,他却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黏了上去。
“下次……应该和灵儿……说说,北冥羿……哪里是个疯子,他美人在怀……乐不思蜀,真正的疯子……是我才对。”
沐青城抱着酒壶,摇摇晃晃的嘟囔完……这句,直接的就瘫软在地上。
“这人……还真是浪费好东西,这墨兰香,哪里是这样蠢喝的。”
叹了口气,北冥祁还没准备去扶,余光就看见了,走过来的灵儿,一脸的忧色。
得了,看来今日这壶酒,还真是送对了,将嘴里还在喊着灵儿名字,的沐青城丢下,北冥祁直接就走了。
“灵儿…你…你怎么过来了。”沐青城好看的脸上满是红晕,看着来人不说话,有些不满的挥挥手。
“你…你站近点,我…我看不清楚你。”
灵儿犹豫了一会,还是有些担心坐在地上的沐青城着凉,稍稍靠近,人却被拉了下来,带着酒香的气息,直接的打在她的脸上。
“灵儿,我才知道,原来你这么久,竟然都是在吃醋,真是个傻丫头,我若是还爱着那人,何必,费尽了心思护你周全,又何必用沐夫人的称呼,将你套在身边。
脑间一片空白,灵儿的红唇微张,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人竟是没有醉。
看着她久违的憨态,沐青城只有片刻的迟疑,便吻了上去,如同两年前一样的触感,让他瞬间,就再也停不下来。
……
皇宫内,与沐府的情意绵绵不同,纷飞的大雪,很快就将整个后宫,都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若风看着主子,不撑伞的走在雪地之中。
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都两年了,他就从未见过主子,再真正的笑过,刚才南异月又过来了,虽然,主子从来都是允许她近身,可是他依旧感觉不到……主子有哪一天是开心的。
就如现在,整个后宫之中,根本就没有,本该有的喜庆,一点的年味都没有,安静的可怕,甚至走了那么久,竟连个人影都没有。
唉,也是,后宫之中,根本就没有妃嫔,宫人自然也就没有多少,更何况,他们现在走的地方还是,之前被烧毁的羽落宫,也是曾经太子妃丧命之地。
像是没有感觉到若风的担忧,北冥羿只是脚步踉跄的走着,直到走进那座,已经完全荒废,又四处都是焦木的宫殿。
四周根本就找不到任何,以往的样子,可偏生北冥羿,就是喜欢来这里,尤其是在下雪天,他喜欢看大雪覆盖,所有的样子。
静静的找了个地方,不顾形象的坐下,手臂静静的抱着膝盖,无助的就像是个孩子,那双素来就妖冶无比的瞳子,此刻,也满是脆弱。
若风甚至都有些担忧,会不会这风雪再大些,主子就会倒下。
那一天,他纵容那大火蔓延,原以为主子知道以后,一定不会饶了他,结果,却是连提都未有提过,就连最后被他抓起来的尸骨,也都是就地的葬了。
或许,这才是主子,经常喜欢来这里的原因,若风的眸子微暗,也在外面找了个空地守着,曾经他与冥隐青蛇,还有白雀一起守着主子,可如今冥隐失踪,青蛇未好,白雀离开。
一切竟是都与往昔不同,若风其实一直,都是后悔的,后悔当年,他那么处心积虑的……想要那个女人……去死。
“若风,怎么北冥羿又来这里了?”在乾坤宫扑了空的南异月,转身就来到了这里,结果,还真看见了,守在外面的若风。
“南姑娘,陛下现在……应该没有时间见你。”若风嘴里,将那南姑娘三个字,讲的极为重,似乎是在提醒这个女人,她的身份。
果然,下一刻,南异月的脸上,瞬间就有难看,那个女人死了,已经有两年的时间,她原本以为,北冥羿早已经没了……以往的记忆,就算是会有难过。
可是应该很快就会过去,毕竟,动手的人,可是他自己,谁知,北冥羿竟是到现在,还没有定下她的身份,并且,放任一个阉人,对她如此说话。
袖中的素手,紧紧的握起来,不断地想着,他若是对她无心,那么也不会容着自己,这两年以来粘着他,想到这里,嘴边又是自信的笑意。
她有把握,一定让这人,从今日以后,就离不了她。
……
“若风,北冥羿想不想见我,可不是你说的算,闪开!”南异月对着挡路的若风,低斥一声。
看着南异月的嚣张,若风反而是寸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