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二嫁,暴君的逃妃-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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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冬梅去找太子,你别难过,冬梅一定会去把太子找过来。”
见不得太子妃这样,素来都是冷静的冬梅,这会也是失控的说着,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小世子竟然会死在牢里。
夜夕颜没有拦着冬梅,只是将头趴在桌上,一阵压抑的低泣声,在寂静的花园里,显得尤为的清晰。
站着的白雀,眉头皱的很深,袖中的大手,也用力的克制,不停的想着她是太子妃,是主子的女人,有些事情,轮不到他来劝慰。
……
慌忙走出的冬梅,一个转弯就看见正走过来的身影,深呼一口气以后,无谓的迎了上去。
“太子…你能听奴婢一句话吗?”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北冥羿面具下的唇角微抿,虽是着急,但还是停住了脚步。
“奴婢想说,若是太子真的想辜负太子妃,那也请实话实说,而不是让太子妃对太子,仍保希望…”
说到这里,感觉到北冥羿越来越重的戾气,冬梅也是豁出去了。
“那日太子与奴婢说的话,奴婢一直记在心里,但是有句话奴婢,也想说,若是太子真的让太子妃伤心了,奴婢就是舍掉这条命,也一定会为太子妃讨个公道!”
北冥羿看着面前站的笔直的冬梅,黑眸中一片高深莫测,没有说什么,只是,直接越过冬梅的身旁,朝着花园走去。
看着凉亭内坐着的人,北冥羿还没有走进,就能听见那一声声的压抑,眼眸变得通红,抬步就走了过去。
白雀看见来人,立马是规矩的隐于暗处,而站在夜夕颜身旁的灵儿,却是一脸的防备。
以往,她都会想,太子对太子妃的好,可是这次小世子的死,突然,让灵儿隐约的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这次夜王府的入狱,太子会不会不仅没有帮忙,反而动了手脚。
毕竟,现在玄阳帝的宠妃是太子的人,太子的实力,更是不用多说,那么夜王府怎会入狱,小世子又怎会突然死去。
……
“北冥羿,我的辰弟,到底是怎么了?”夜夕颜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北冥羿,语气中都是脆弱。
听着这话,北冥羿的脸上白了几分,唇角微动,却是半点都发不出声音。
夜夕颜看他不说,便是直接的站起身,“没事,你不说,那我就自己亲自去牢里问问,问问他们,为什么我好好的辰弟,会死在那里!”
看着她这样的失控,北冥羿下意识就是将她拦住,然后低着头说,“夫人,夜王爷所犯是谋反之罪,你不能去牢里。”
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笑的话,夜夕颜不可思议的转过身,指着北冥羿问道,“你是说我不能去?”
“来人,太子妃现在身体不适,带太子妃回房里休息。”
北冥羿背过身子,身后跟着的侍从,直接的走向夜夕颜,还没等走进,就被灵儿给拦住了,夜夕颜的幽幽的声音,透过人墙。
“不必劳烦太子,我自己走。”
扶着一旁的灵儿,还有赶回来的冬梅,夜夕颜一步步的离开,那背影,带着倔强,更有心酸。
北冥羿的眼眶发红,纵然对现在这一幕早有准备,可是这会看着夜夕颜的背影,他还是如遭雷击,心如针扎,无法呼吸。
“太子,你怎么了?”
北冥羿险些倒了下去,一旁若风更是有些不放心的开口。
“没事,去书房,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撑稳身形,北冥羿垂下眼眸的说道。
……
花园的一处拐角,看着人都已经走光了,才慢慢的走了出来,然后,又是直接的转身离开。
玄阳帝站在窗前,听着暗卫的禀报,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看样子太子,是真的已经看清孰轻孰重了。
“陛下,属下临走的时候,还听说,太子妃派人去牢里了。”
“是吗?还真是没看出来,没了太子的帮忙,太子妃还依然有不少的法子,既然,这样那就更留不得了。”
玄阳帝低低的说着,后来便没再开口。
……
夜夕颜是真的有派人去打听,不过,却没有料到,最后得来的却是夜王爷与夜王妃,因为受不了爱子的病逝,所以在牢中双双自尽而亡。
就连尸首,都是牢头当夜检查后,报给玄阳帝的,念及夜王爷之前对朝阳的贡献,,所以玄阳帝批准厚葬,就连之前被关的夜王府中的其他人,也都被赦免出狱。
不少人都在说着玄阳帝的仁慈,还有不少人则在心里想着,夜王府现在已经无主了,就算放出来,也掀不起大浪,难怪陛下会这么放心。
不管因为什么,太子府里却是一直沉寂不已。
……
听闻太子妃自从知道,夜王爷与夜王妃的死讯,就一直没有出过房门。
听闻太子经常会在太子妃门前等着,但是太子妃身边的侍女,却一直拦着不让进。
不少人都在说太子妃也是个傻的,现如今已经没了夜王府的庇佑,若是再不抓牢太子,就算太子妃肚里有个孩子,又有什么用。
可没过多久,又有不少的事情爆出来,听说太子妃,性情暴虐无常,曾亲手逼死过自己的婶娘,后面还因为饭菜的口味不合,将煮饭的厨娘直接杖毙。
就连,那位最近颇受人尊敬的南疆圣女,之前也因为太子妃好妒,而被推下台阶,导致手臂与脚踝骨折。
一时之间,因为这些流言,朝阳上下,纷纷对于太子妃有了不少的不满,更有读书之人,将其所为…编入歌词,就连三岁的儿童,都能唱出关于太子妃的恶行。
至此,朝阳的百姓,早就已经忘记,他们口中恶贯满盈的太子妃,曾是朝阳人人惊羡的第一美人。
……
是夜,北冥羿看着眼前,已经烛火尽熄的房间,抬步走了过去,可是门口却坐着一脸防备的灵儿。
看着北冥羿过来,灵儿未做反应的就拦在他的面前,因这段时间的事情,她的双目通红,更是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恨不能咬上去。
灵儿想,她之前怎么就没有看出北冥羿的凉薄,之前怎么就没有看出他的虚情假意,若是早些看清,那么就可以护在太子妃面前,让其少受一点伤害。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挡在太子的面前。”
一旁的若风冷斥一声。
这一声太子,让灵儿的眼眸微顿,将眼中的不敬藏了起来。
“奴婢,不是想要拦着太子,关键是太子妃这段时间,因为孕事,所以身子不爽,现在太子进去了,只会打扰太子妃。”
“你的意思是,我进去了,太子妃就会休息不好?”北冥羿微微挑眉,那双黑眸中的戾气,让灵儿一时之间不敢直视。
北冥羿抱着手臂的等着,似乎再等着灵儿一个更好的说辞,可是等了许久,却不见声音,薄唇吐着冷嘲。
“既然,不说话,那就说明不是了,灵儿你别忘了,我是太子,里面的是太子妃,我如何不能进去!”
阴狠的声音划破黑夜,灵儿许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太子,上次见到…好像还是他与太子妃,未有成婚之前,心里忍不住的讥笑,人心真是善变!
看着仍旧挡在他面前的灵儿,北冥羿突然就没有了耐心,袖中的大手刚想动一下,里面的灯却亮了。
“灵儿,不必拦着了,让他进来,另外你去睡吧,明早再过来侍候。”
幽深且淡漠的声音,从房门里面偷出来,灵儿咬着唇角,还没等再说点什么,里面又是一声。
“怎么?灵儿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因这是这段日子,太子妃唯一的一次开口,灵儿跺跺脚,便是给北冥羿让了一条道,但是人却没有走,只是靠在不远处的墙上。
眼眸更是死死地盯着那道开而又合的房门。
北冥羿对上坐在桌边的夜夕颜,好像又瘦了,除了又凸起的小腹。
眼神更是出奇的沉寂,让他心里莫名的开始发慌。
“父王与额娘的尸首已经葬好了吗?”夜夕颜淡淡的开口,声音极轻,却像是重重的敲在北冥羿的心头。
他知道在夜王府出事以后,他和颜儿的中间就已经开始了岌岌可危,而夜夕辰的死,更是打破了那种看似的平静,再到后面夜王爷夫妇的死。
每一样都在告诉他,他与她已经渐行渐远。
这段时间,他每时每刻都在想过来,可是又不敢过来,现在过来了,又开始害怕她的问题。
“怎么?是又出了什么事情吗?”夜夕颜像是不解的问着,像是丝毫没有看出北冥羿眼中的害怕。
“没有,葬礼办的极为奢华,辰弟的尸首也被一同葬下。”北冥羿将这话,说完,好像是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北冥羿终究是撑不住,双手扶着桌面,看着那张,让他想着就心口发疼的脸,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目光执拗。
“颜儿,你说过的…你说过的!你说过,你会相信我的!”
反复的说着这句,不知道是在索要答案,还是在强调什么,看着他这样,北冥羿微微的蹙着眉头,本欲抬起的手,还是放了下去。
“是啊,我说过会相信你的…我一直都记着。”
缓缓的闭上眼,夜夕颜没有再看趴在桌上的北冥羿,就连被他抱到床上的时候,夜夕颜都一直没有出过声音。
这一夜,注定就不会相安无事,当夜夕颜看着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时,心里莫名的发紧,声音中都是哀泣。
“我现在只剩下他了。”
北冥羿的目光隐忍着说不出的痛意,眼眸也越发的冰冷,像是在极力的克制着害怕,一遍又一遍的说道。
“你还有我的。”
夜夕颜的目光,再触及他通红的眼眸时,微微一愣,偏过头,嘴里却是再清晰不过的话语,“可是你…我已经要不起了。”
握着夜夕颜肩膀的大手,一点点的用力,声音更是透着乞求,“你要的起的,我就在这里,只有你能要的!”
挥手,用力的将北冥羿的手指扒开,夜夕颜闭上眼眸,不肯再看他。
“北冥羿,我如今是朝阳人人唾弃的女子,你…我真的要不起。”
早已拿开面具的脸上惨白,都能看清额上的青筋,红唇妖冶惑人,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疼惜,可是被禁锢的夜夕颜,依旧没有睁开眼眸。
“北冥羿,就这样不好吗?让我安安静静的呆着,别让我恨你好吗?”
北冥羿将她的下巴转过来,直视着那双闭着的眼眸,声音沙哑,“颜儿,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了什么?”
听着北冥羿这句话,夜夕颜垂着的手,微微攥起,像是担心被他看出什么,只是轻声的说着,“北冥羿,你再害怕我知道什么呢?是再怕我知道…那个七世的诅咒吗?”
身形微怔,北冥羿倒是没了刚才的惊慌,原来颜儿是知道了这个,难怪,这一次夜王府的事情,她会…
俯下身,有些霸道的咬着身,下人的唇角,“颜儿,竟是这么不相信我吗?你该知道的,我就是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你的。”
像是担心夜夕颜,还是不相信,北冥羿又加了一句,“不管什么情况,我都不会伤害你,我会让你好好的。”
夜夕颜的呼吸一紧,下一秒…看着他俯下的身子,偏过头,微凉的薄唇就落在了雪白的颈上。
……
烛光下,北冥羿看着她绝美的侧脸,北冥羿的心跳,都开始加速起来,他有多久没有碰过她。
空气中,彼此的呼吸声,都渐渐的加重,其实夜夕颜是有理智的,可是每次想要拒绝的时候,北冥羿总能在她身上再添上一把火。
触感仿佛在这黑夜里,被无形的放大,突然,感觉到小腹里的异样,夜夕颜又陡然清醒过来,伸出手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
北冥羿看着夜夕颜眼中的变化,埋在她的胸口,像是惩罚一般的撕咬着,却又舍不得用力,最后都变成了轻轻的打圈。
忽明忽暗的烛光,透过床幔一点点的照进来,北冥羿终究是忍不住了,前戏做足后,便不管不顾的压了上去。
起伏之间都带着挑逗,似乎是不满意夜夕颜的没有反应,动作开始越发的孟,浪,最后,终于是在她的求饶下,放缓了动作。
这一夜,红烛一直燃到了天亮,等到夜夕颜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北冥羿的眼里,已经没有了昨夜的迷乱,只是眼眸呆滞的看着窗外。
“夫人,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夜夕颜没有去看面前的人,只是背过身子,没有说话,空气中的气氛越发的紧张,北冥羿偏过头,看着夜夕颜脖颈上爱昧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