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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第医夫人-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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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长和表兄回府后,从未对廖钺说过事发经过,这会儿听二人议事,竟然提起了陆府的小姐。要知京中姓陆的官员不少,可能得兄长和表兄看重的,非陆太傅莫属。

    “难道兄长的伤,竟与太傅府有关不成?”那这事还真的闹大了,要知这位陆小姐,可不只是太傅府的小姐,还是得皇上赐婚,燕王子穆玄阳未过门的妻子。

    若兄长得罪的人是太傅府和燕王府,别说是他们一个小小德庆侯府,就是秦王爷亲自出面,这件事也绝难善终。

    吓得他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拉着兄长的手臂,语不成声,“哥,哥,你别吓我,你这伤,不,不会是,与那,与那,太傅府有关吧?”

    见弟弟总算不傻,还懂得分析,廖镛不由的点了点头。“一场误会而已。谁又能想过,那陆府的小姐,放着好好的大家闺秀不当,偏学人女扮男装,偷溜出府。不然表弟也不会看走了眼,累得如今这般进退维谷,左右为难。”

    “啊~!竟然真的是太傅府的小姐,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哥~!快想想办法啊!”

    廖钺一向是欺软怕硬惯了,从没遇过如今这种事。廖镛也没了主意,当初听信穆玄烈一面之词,误以为那小公子,不过是陆府宗亲之子。就算是将他强拦回府,到时便说是他自愿的,就算是太傅府,也不好真的与秦王府为敌,明着撕破了脸。

    可如今却是不同,陆府三房,只得这一子一女,如今全都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虽说陆崇宇落水,是穆玄烈一手造成的。可陆如雪跳河,却与他脱不得干系。且剑穗等侍卫,只是受伤,并没战死,又被人救下。如今人证物证具在,就是他想赖都赖不掉。

    以太傅府和燕王府的手段,就是告御状,只怕也不会放过他们。

    廖镛现在是越想越怕,竟有些恨起穆玄烈来,若不是为满足这个表弟的私欲,他又怎会与当今最有权势的几府,结下此等大仇。

    要知太傅府,可还与魏国公府联姻,而魏国公府又与代王府有着姻亲。他们又不占理,就算吵到皇上那里,受责罚的也必然是德庆侯府。

    回到泗水县城后,又停留了一日夜,陆崇宇仍不见醒转。陆如雪已开始给兄长施针散瘀。既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转的,陆如雪便与穆玄阳和陆崇武商量,打算先回京。

    她们这一天在外不归,家中长辈便会多牵挂一日。以祖母的料事如神,祖父要想一直将事情隐瞒,只怕并不容易。

    “回京不急,我只是担心,怕堂弟他身子吃不消。”看着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陆崇宇,陆崇武心一揪一揪的痛。

    “若要医治兄长,还需几味名贵的药材。我身上带的本就不多,还是回京的好,照顾起兄长来,也方便些。且二堂哥出来也有快有三日了,若是再不回去,家中长辈必然担心。兄长的身子由我照顾着,路上走的稳慢些,倒也无防。”

    见陆如雪坚持,穆玄阳也同意,陆崇武只得去吩咐,即刻起程回京。

第三百二十二章,强势太傅() 
因为陆崇宇受不得颠簸,所以这一路走的很慢,快马一天多的路程,一行人赶了有近三天,这才进京。

    老太爷虽一直有意隐瞒着太夫人,可府里一下子少了三十多名护卫,连二孙子陆崇武,也一连两日没来内院请安。又怎可能瞒得过一向精明的太夫人。

    好在陆崇武已先一步送消息回府,太夫人知孙儿孙女虽落河,却都无性命之忧。这才没有急得病倒,也勉强忍得住一口怒气,没有冲到德庆侯府上去理论。

    ……

    “老太爷,老太爷,二少爷和穆三少爷,护着三少爷和小姐回府了。”陆总管一早得了消息,便在大门处恭侯。直等到马车近门,这才命人跑着入内,去给陆老太爷送信。

    大老爷和二老爷,尚在个自属衙未归。老太爷命人去给二人送信,和大孙子陆崇文一起,出了书房,直迎至正门处。

    却不见小孙子下车来见礼,倒是孙女陆如雪,由丫鬟们扶着,从车上走了下来。

    “不孝孙女,给祖父请安了。”陆如雪也顾不得地上寒凉,硬生生的跪在地上,坚持着给祖父行了个大礼。

    “你兄长他?可是,可是受了伤?”陆老太爷问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几个孩子报喜不报忧,如今进了家门,也没见小孙子下车来见礼,必然是受了重伤,不良于行。

    “祖父,兄长落水后,伤及胪内,一时陷入昏迷。”这件事瞒不住,陆如雪只得从实招来。

    自有那守二门的婆子听了消息,跑着去给太夫人报信儿。太夫人由唐氏和扬氏扶着,带着两个孙媳,顾不得礼数,也赶来了外院。

    见孙女跪在冰冷的地上,孙子却不见人影儿,眼前一黑,便朝后倒去。

    “母亲!母亲!”唐氏的叫声,一下子引来一片恐慌。陆如雪也顾不得认错受罚,跑到祖母身边,先进行抢救。好在只是忧怒攻心,一时气血不顺,服了护心丹,清脑丸,扶着入内休息,人不刻便醒了过来。

    “如雪,祖母的好孙儿,可是苦了你了。你兄长他?”太夫人刚醒来,便拉着孙女的手,满眼是泪。

    陆如雪知道,祖母为何会晕倒,便将陆崇宇的伤,如实相告。这个时候的隐瞒,是不明智的,只会让祖母更加的忧心。

    “你跟祖母说,崇宇他,他可还醒得过来?”

    “孙女向祖母保证,兄长一定会好起来的。”这并不是陆如雪托大,自持医术如何了得。而是她下了决心,若是无法为兄长清除脑中淤血,她不介意为兄长动开胪手术。

    只不过把握不大,也是赌上了她自己的一生。不想看着陆崇宇就这样,成为一个植物人。

    “好,好,有你的保证,祖母便可心安了。”太夫人服了药,眼皮有些发沉,陆如雪又为祖母施了针,很快太夫人便又睡了过去。

    陆如雪这才去看了兄长,见陆崇宇已在自己的屋院中安置妥当。叮嘱陆林带着墨竹等几个小厮,好生伺候着。又把采月和采莲留了下来,帮着四人照顾陆崇宇,自己这才去了外院。

    “祖父!”进了偏厅,陆如雪顾不得和穆玄阳打招呼,又跪在陆老太爷面前,“兄长遭遇的这一切,都因孙女一时任性而起,还请祖父责罚。”

    陆老太爷也知,这件事怪不得孙女,可一想到孙女竟然不顾自身安危,跟着孙子一起跳河,便有些生气,更多的是心疼。

    脸色微愠,话也说的有些重,“你自小行事,便循规蹈矩紧守礼数,怎的年纪见长,反而少了幼时的谨慎。既然知错,那便罚你,从明日起,去跪祠堂为你兄长祈福,静思己过。”

    “是,孙女心甘情愿为兄长祈福。只是还请祖父能宽限几日,等孙女将兄长救醒,再去领罚?”

    她每日都需要为陆崇宇诊脉施针,拟方配药,现在领罚,实在是多有不便,倒非真的想为自己开脱。

    “也好!”现在就是请来了太医,守着孙子,陆老太爷也是不放心的。还不如将孙子交由孙女照顾,更为稳妥。

    穆玄阳因为要等陆太傅回府,商量接下来的事情,所以并未离开。

    这会儿看着陆如雪自请受罚,他这心就跟上了煎锅一样的难受。若不是穆玄烈仗势欺人,若不是廖镛步步紧逼,他的女人又怎会受罚。

    可这些是陆府的家务事,陆老太爷身为一家之长,要处罚自己的孙女,即便是以他的身份,也不好为陆如雪求情。

    陆如雪这边刚领罚起身,那边太傅陆承祖和二老爷陆承宗,已得了消息赶回府中。

    陆如雪便将事情经过,向家中长辈,仔细的复述了一遍。

    “看来咱们太傅府为避锋芒,韬晦的太久,连一个三等侯府,都敢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

    陆如雪这还是第一次见大伯父如此说话,感觉少了几分文气,多了几分威武来。

    老太爷不满的看了长子一眼,可他这心里也是怒火满盈,若不是有着良好的礼教修养,只怕也如儿子般,怒骂不止。

    “事关秦王府和德庆侯府,且秦王已回了封地,就算咱们占理,也不好私自找上门去理论。”老太爷这话,也是想点醒儿子们,不要冲动。

    “父亲,儿子想告御状?还请父亲成全。”朝堂上的事情,虽由大老爷做主,可事关侄儿侄女,所以若是老太爷不点头,大老爷也不敢坚持。

    “这件事瞒是瞒不住的,既然早晚会被传的沸沸扬扬,不如我们先上书告御状。也省得让京中百官以为,太傅府势弱,没的什么人,都敢欺负到咱们头上来。”

    老太爷为免皇上猜忌,甚少如此强势。连穆玄阳都不由得,对陆老太爷多了一分审视。

    “可是,万不可提及如雪的事。便以秦王纵子逞凶,德庆侯的儿子仗势欺人,至使崇宇落水,如今昏迷不醒为由,弹劾直奏。”

    陆老太爷不是不想为孙女讨一份公道,实则是怕事情闹大,以讹传讹的影响了孙女的名声清白。

第三百二十三章,上书直奏() 
听祖父的意思,是不愿为堂妹讨公道,陆崇武一时忍不住出声质问。

    “为什么?”长辈议事,陆崇武本不该插言,可堂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祖父仍选择息事宁人,忍气吞声,他这心里实在不好过。

    “崇武,怎么说话呢,还不给祖父跪下。”

    听父亲断呵教训,陆崇武这才自觉失礼,跪在地上,可仍一脸的委屈,替堂妹抱不平。

    陆老太爷一摆手,示意孙子起身,叹了口气这才说道,“他们堂兄妹感情深厚,如雪受了委屈,崇武身为堂哥,本就性子刚直,又怎能忍得下这口气。”

    “崇武,你且仔细想想,如雪是女扮男装出门,这原就于礼不合。且她亲事在即,若是传出什么闲言碎语来,咱们如何向燕王府交待。”

    陆老太爷看了穆玄阳一眼,这话即是在向孙子解释,也是在说给他听的。

    穆玄阳忙起身表态,“虽说这原是陆府的家事,晚辈不该多有置喙,却可立誓为证,无论陆府欲要如何解决此事,都不会动摇晚辈求娶如雪为妻的心意。”

    他无法替父母做决定,但却可以顺从自己的心。他要定了陆如雪,就算是父母反对,大不了出家为僧,今生不娶,也绝不会辜负了陆如雪。

    “好,有鸿轩这句话,老夫便也放心了。可为了如雪的幸福,这件事只能委屈她了。如雪你自己可想得通?”

    老太爷看向孙女,外院议事,从不许女子参与,更何况陆如雪尚未出嫁。可这件事与她有关,所以老太爷也不得不往开一面,让她也留了下来。

    “是,孙女想的通,只要能为兄长讨得公道,孙女便不觉得委屈。”

    她一没伤,二没痛的,不过是泡了个冷水澡,倒也算不得有什么大的委屈。只要穆玄阳不气她,她已经很高兴了。

    穆玄阳当然不会气陆如雪,他现在最恨的是自己,当初行事不够果断。更多的还有心疼,心疼的怒火中烧,恨不能直接冲到秦王府,将穆玄烈给活活烧死。

    陆府挑灯议事,德庆侯府也是秉烛商议。

    德庆侯已接了消息,于一个时辰前,赶回了京师。这会儿父子三人和穆玄烈,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在屋中踱步转个不停。

    “镛儿,你可确实看准了,太傅府已将人寻回?”陆如雪这边一进城,便有人递了消息进德庆侯府。

    “儿子打听过了,人是寻了回来。可那陆三少爷一直昏迷未醒,只怕是醒不过来了。”

    廖镛心内如焚,起了满嘴的火泡。穆玄烈本就受了些伤,更是急得便秘,整日的躺在床上直哼哼。这会儿也是强撑着,被奴才们架着,才勉强坐得起来。

    “你说说你们,怎的不打听清楚了再出手。这可要如何是好?”

    德庆侯廖永忠,也从未遇过这样的事,一下子得罪了这么多勋贵府第,就是他也会怕的脊背发凉,不知要如何才能将事情解决。

    “父亲,您一向与鲁王交好,这事不如去请鲁王出面调合。赔礼道歉,哪怕是多赔些银两珍宝,只要别闹到御前去,便仍有商量余地。”

    都这个时候了,廖镛仍习惯性的想要拿钱了事。

    “咱们当然是想息事宁人,可人家太傅府未必想。不过镛儿所言,也有些道理,你们且先等着,我这就去拜见鲁王。”

    下令备上厚礼,德庆侯骑马直奔鲁王府。

    可还没等鲁王上门,第二日早朝,陆太傅一纸奏折,直接承于御前。

    “臣无能,无力护佑府中亲眷,只得上书肯求皇上为臣作主。”

    周皇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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