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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凤权逆河山-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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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梅拉着青墨快速走过去,站到安粼光面前,开口道:“爹爹,趁着早晨人烟少,咱们快走吧,去西楚河那边,空气清新场地也大,无论是练功还是打拳都非常清净,无人打扰。”

    西楚河?听到这个名字,青墨条件反射的心口一动。

    安粼光看了她俩一眼,有些担忧:“你们俩都是大病初愈,若是活动的太过激烈又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要不咱们就在院子里走走吧。”

    青梅立即拒绝,“那怎么能行,既然下定决心要陪爹爹锻炼身子,就必须得走出这个门去,否则花了时间又达不到目的,岂不生生浪费了。”

    此话也有道理,安粼光便不再多说什么,两个女儿一左一右随行,看上去颇有几分阖家如意的味道。

    刚行至大门,青梅伸手正要打开那把铁锁,谁料到,还未碰到,那门竟然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一条缝。

    安粼光一愣,青墨猛地五指紧紧捏在手心,指甲咯的掌心一阵疼痛。

    是青琏回来了,一定是她。

    这个时间算的简直分毫不差,如此看来,青梅早已计划良久。

第054章 涉险滩() 
青墨深吸一口气,往前一步,离那大门更近一些。

    昨日与安粼光大吵一架,青琏的心情比那狂风暴雨前的乌云天还要糟糕,幸得与樊正钦聊了一整夜,在他的开导下,才终于有所好转。

    这个时间是没错的,她一直踩着点归府。

    既不会太早浪费珍贵的春宵时光,也不至于太迟引起别人的主意。

    尝试过那么多次,向来是万无一失的。

    除了今日。

    一推开门,出现在青琏眼前的便是三张截然不同的脸。

    安粼光的诧异,青梅的冷笑,以及青墨的镇定,像三个枷锁,牢牢的将一脚踏入门内的青琏锁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若这把锁不解开,她便永远被定在这里。

    安粼光瞪着青琏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眼前人是自己的女儿没错,他惊讶道:“青琏?你为何从外头回来?难道你也有了早起的好习惯?”

    他一心还猜测着青琏是不是与自己一样的目的。

    没等青琏开口回答,一个声音横空飘来,“哟,大姐真是好兴致,这一大早就打扮的如此美艳,想必一定是去见重要之人吧。”

    青梅的一阵阴阳怪气将安粼光的思绪唤醒,对啊,眼前的青琏分明是打扮过的模样,断不会是早起。

    这想法从脑子里冒出来,安粼光立即火冒三丈,“青琏!你竟敢夜不归宿,谁给你的胆子!是不是你那个不知分寸的母亲!我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不可!”

    青琏从未想过进门便会遇见安粼光,也从未做好这样的心里准备,这下已是无言以对,苍白着一张脸,站在那里很是可怜。

    她不敢辩驳,也不敢将樊正钦供出来,否则日后再想见面恐怕就成了奢望。

    千钧一发之际,青墨站了出来,挽住安粼光的手臂,甜声道:“爹爹,不过是一桩小事而已,何必发如此大的脾气,我以前不也有过夜不归宿的时候吗,姐姐估计也与我一样,有急事才会这么做,爹爹应该问清楚实情再做决定才是。”

    听完青墨这番话,安粼光脸色有所缓和,青梅却气得几乎是咬牙切齿,本以为青墨是自己的人,谁料到她竟帮青琏说话,究竟是为什么!

    “那你说说,昨晚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安粼光看向青琏,微微皱眉。

    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青墨那番话给了青琏一丝勇气,她发白的脸色渐渐有了些血色,慌乱的心也稳定下来,轻轻笑了一声,道:“我还能去哪,不过是见了个朋友,聊了一宿而已。”

    这说的也是实情,看着她那样绝望无助还有些许害怕的神情,青墨突然觉得心中一酸。

    只有在提到樊正钦的时候,青琏才会将身上的嚣张收起,柔软的像一个小女孩。

    可这番说辞显然不能让青梅满意,她向前一步,继续逼问道,“呵,什么朋友白天不能见,非得深夜见才不可,依我看,姐姐见的这人,恐怕也是个见不得人之人吧。”

    牙尖嘴利大概是安府骨子里遗传的东西,不管是谁开口,都能紧紧咬住对方的喉咙,一用力便是满满的鲜喷涌而出。

    三双朗朗目光下,青琏定了定神,向前一步,将门槛外的那只脚也踏进来,身子笔直,坦然如白雪,看了安粼光一眼,道:“爹爹,我为何会夜不归宿,恐怕还得问问您。”

    一片寂静,安粼光不解,瞪大眼睛。

    而青墨,却闭上了眼,完了,青琏这是打算破罐破摔将事实和盘托出的节奏,这完全也打乱了她的计划。

    “若不是你非让我嫁给那个什么齐公子,我又何必如此偷偷摸摸,爹爹,你一直想着安府的利益,你的利益,你可曾有半分考虑过我的感受!”青琏终于忍不住,一滴泪落了下来,“既然已经被你们撞见,承认也罢,是,我昨夜确实是去见了一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我和他,已经私定终身。”

    “你!”安粼光气得浑身颤抖,举起手就要给青琏一巴掌,却因为身子颤抖的太厉害,已经站不住,朝后退了一步。

    青墨眼疾手快,连忙扶住他,道:“爹爹别生气,有话可以好好说。”

    安粼光已经气得乱了呼吸,有那么一瞬的安静,无人开口,所有人的喘息声都被无限拉长放大,在头顶上盘旋着。

    随即,这份短暂的安静被打破。

    身后有一个声音传来,“怎么那么吵呀,阿墨你们在干嘛?”

    青墨回头,心里顿时安稳。

    百里正打着哈欠走来,边走边说:“难道你们准备出去玩?怎么大家都在这呢?”

    这边僵持着的气氛并未有所缓解,倒是安粼光站直了些,甚至不愿朝青琏那边看,如今在他眼中,这个女儿真是丢尽了脸。

    “那你说说,让你不顾脸面违抗我命令的男子,究竟是何人,他有通天的本事不成!”安粼光气得胸口一阵起伏。

    青琏白了在一旁看热闹的青梅一眼,破天荒的将眼神投向青墨,道:“爹爹你也认识他,他是樊家的独子,樊正钦。”

    这三字一出,连百里也一愣,他随即聪明的明白过来,原来今日之事,是与樊正钦有关,从上次与茗薇一起查到樊正钦的事情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再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连百里也有些忘了。

    这个时候提起,那些画面一股脑又回到脑海中。

    百里疑惑的看了青墨一眼,像得到一个答案。

    青墨皱眉,点点头。

    一瞬间的光影里,百里似乎明白了,他立即开口,“樊正钦?你们在谈论樊正钦吗?”

    安粼光看他,问:“怎么,你也认识?”

    “认识!”百里微笑,“安府与樊家不是有生意往来吗,我与他也有过接触,是一个挺好的人呢,正直善良有抱负,我一直觉得,这人未来必定是个栋梁之才,不可小觑!”

    青琏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又泛起涟漪,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百里,似乎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人为何会帮自己说话?今日究竟是什么情况,为何连青墨都如此不正常。

    安粼光脸色和缓了些,“这人我有印象,我怎么记着,他是个罪臣之子,这样的人,决不能成为安府的女婿,青琏,你别再有别的念想,乖乖听我的话,嫁给齐公子!”

    虽语气还是强硬,却也比方才要冷静的多,安粼光的气,似乎是消了一些。

    这下轮到青梅气结,她整张脸都陷入一种愁云中。

    原本计划好的一切,为何突生如此多的变故,离既定轨道越来越远。

    而青琏,不在乎安粼光怎么想,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继续道:“我是不会嫁入齐家的,如爹爹非要逼迫,那就别怪女儿不孝了。”

    她可真是不怕事大!

    安粼光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现在手中只缺一个可以打人的利器,否则他一定毫不犹豫的朝青琏砸去。

    被彻底激怒的他,哪里管得着对方是不是自己的亲身骨肉。

    这种盛怒之下的气息,让一旁的青墨隐隐担忧。

    下一秒,气氛却有所缓解。

    又有一个人过来了。

    是黑先生。

    他仰着脸,信步走来,见到这边一群人聚在一起,还有几分疑惑:“大家怎么都在?今日可真是好兴致呀。”

    不管怎么说,黑先生于安府来说始终算是个外人,安粼光在他面前,只得把气压下来,缓缓道:“黑先生是来找我的吗?”

    一片死寂中,听得见每个人的心跳。

    黑先生点点头,“是,老爷,今日有一笔账我不太清楚,得你亲自去看看。”

    生意最大,安粼光深深叹口气,目光从青琏脸上扫过,毫不留情面,“你回房呆着,三日内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出来,否则便永远别想踏入安府!”

    这对青琏来说是无法反抗的命令,她将头扭朝一边表示愤怒,却不敢说不从。

    安粼光转身刚走,青墨便明白了过来,这黑先生,定也是百里找来的救兵。

    果然,当她看向百里的时候,百里正朝自己做鬼脸。

    青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并未料到百里竟然如此聪明,脑子里的鬼主意还挺多。

    这笑声引起了青梅的恨意,她狠狠瞪了青墨一眼,把今日坏了她大事的责任全数怪罪到青墨头上,却又不敢明着向她宣战,因为青梅知道,未来的日子,需要青墨的地方,还有很多。

    安粼光跟着黑先生走了,这方聚集着的怒气也渐渐散开。

    青梅转身离开,没发一言,不落井下石已是她现在最大的仁慈。

    青琏也要走,刚一转身,突然被青墨叫住:“姐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青琏的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来我房里吧。”

    青墨转身看了百里一眼,朝他点点头,一来是表示感谢,二来也是让他别担心。

    百里有一肚子疑问,但见到青墨这个点头的动作后,心情突地便明朗起来,也不再追问,回应一个笑容后,眼神跟着青墨一起,伴着她走入青琏的房间。

    天光亮起,太阳的光也照了下来,一片金黄。

第055章 做交易() 
青琏的房内向来是热闹的,即便算不上贝阙珠宫,也还是担得上富丽堂皇四个字。

    可今日,青墨刚一掀开门帘,便感到一阵冷气迎面扑来,这房里,冷清极了。

    她打了个哆嗦,抬头看向青琏,那背影竟也透着几分悲凉。

    浓重的黑暗色彩中,漂浮着早晨的雾与湿气。

    青墨并未被这气氛冲昏头脑,略一沉默后,嘴角冷笑一声,道:“姐姐可真是坦荡,竟敢在爹爹面前认了你与樊公子之事,当真是让人佩服。”

    青琏并未转身,面向那扇窗户,天地间茫茫大凉,她的声音听上去如丝尖锐,“这全得拜妹妹所赐,妹妹也辛苦了,既已知晓我的事情,还能忍到今日才开口,不容易。”

    “我并未开口,今日之事我也不想。”青墨随意说了一句,并非辩解,她的重点还在之后。

    目光如冷钉,隼利的朝着青琏的后背打去,伴着那一句,“姐姐,大太太今日为何不在府内,她去了哪里?”

    终于说到了正题上,隔着一段距离,青琏都能感觉到背后传来的森凉,她没有畏怯,昂着头,道:“妹妹何苦多此一举再费口舌,有话便直说好了。”

    她仍旧未转身,那冷漠的样子让青墨心中非常不悦。

    青墨上前,绕着堂中八仙桌走了一圈,定在青琏面前,将幽幽的目光投去,“姐姐好生聪明,知道终会有事情败露瞒不住的一日,索性和盘托出牺牲自己来换取大太太的幸福,这份母女之情着实让妹妹感动呢。”

    这轻如悄悄话般的一句言语,让青琏那不肯认输的气焰看上去也不过是垂死挣扎。

    一路隐瞒,坚持,反抗,以为会离想要的渐渐接近,到头来却是尸横遍野血溅一地。

    见青琏不说话,青墨眼中的光更亮了些,微微笑意却凝在一点上,她本可一招致命,却选择缓缓而言,“姐姐,大太太眼下正在樊家还未打算归府吧,若是现在我去告诉爹爹,与他一起出门迎接大太太,会有怎么的精彩故事发生呢,可真真的让人期待啊。”

    听闻这话,青琏一掌扣在桌上,那指甲的用力竟将桌面木屑也抠下来一块,“安青墨,你好深的心计。”

    青墨微微偏头,眉眼挑动,笑容清澈如水,眼神却如寒石般冰冷,“哦?能得姐姐如此夸奖,真不知是不是该高兴才对,要说心计,这偌大的安府,谁人能比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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