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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凤权逆河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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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茗薇眼神往外一瞟,眼珠一转,意味深长。

    青墨便明白了,缚灵,定是又去了青泓房里。

    方才,当青墨与安粼光谈论重要之事时,这边也并不平静。

    茗薇佯装身体不适,在桌上昏昏沉沉的装睡。

    缚灵走来,俯身轻唤了几句,“茗薇姐茗薇姐。”

    茗薇将脸埋得更深,全数被手肘挡住。

    果然是熟睡了,缚灵放下心来,蹑手蹑脚跑出厢房。

    而这时,茗薇起身,目光如炬,顺着缚灵的身影,直至亲眼见她跑向青泓的房间。

    这两人愈发放肆,在府内竟也敢大胆厮混,丝毫不把旁人的目光放在眼中,缚灵当真胆大!

第032章 环环扣() 
青墨将目光转向门外,半眯着眼睛,将空气中漂浮着的细细灰尘都看个透彻,往前的每一步,都是一个巨大的陷阱,唯有时时堤防,才可保全自身。

    缚灵已是一个雷,要是如何用好她,将她埋到敌人身边,让她在最关键时刻点燃爆炸,这成了青墨当下最头疼之事。

    屋内的火盆缓缓燃烧着,黑烟四起,空气中有呛鼻的尘土味,而耳边则是炭火噼里啪啦燃烧的声响,刺耳,也扎心。

    青泓厢房在东南角,从青墨这边过来,要跨越一整条对角线。

    缚灵脚步很迅速,却也沉重,一步三回头,用这破碎的脚步,拉扯出蔓延的思念,换一份短暂的温存。

    青泓已在屋内等候多时,视线中刚出现缚灵的身影,他便顾不得许多,上前抓住她的指尖,拉入房内,一个转身便将娇小的缚灵嵌入怀中,抵在门后。

    缚灵长长的睫毛垂下,眼中有东西在闪光,像是泪。

    爱火一触即燃,青泓的吻在缚灵脸上游走,将残留的泪珠吸干。

    “你且放心,我一定求得爹爹的同意,娶你过门,给你一个名份。”

    青泓的气息在缚灵耳旁流转着,如此不真实。

    她从未想过这些,眼前之人是安氏独子,怎可随意娶一个身份不明之人过门,这话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倘若青泓对自己有半分情意,缚灵也已觉得满足。

    可现实往往是魔鬼,长着会吃人的獠牙。

    方才亲热的余温还未褪去,青泓一番话便如同倾盆大雨,浇得缚灵从头顶至脚趾都透心凉。

    他拉着缚灵的手掌不停摩擦,表情是在笑,可是毫无温暖,冰冷的像是陌生人。

    “缚灵,你是三妹房中人,对她应该很了解,你记住……定要同她搞好关系,时常打探着,让她也能记起我这个哥哥,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缚灵看着眼前这个近在咫尺的殷切眼神,嘴角一丝客套的笑都扯不出。

    原来青泓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他自己。

    而对缚灵,不过是顺水推舟,借着这个送上来的美味食物,兼得青墨的信任,进而在安府立于不败之地罢了。

    缚灵一个颤抖,心脏像是活生生被一双手拉扯着移了一寸,疼,疼得真真切切,疼得毫无转圜余地。

    门外有脚步声响起,青泓警惕起来,垫脚向外张望。

    趁这个空档,缚灵终于有了喘息的时机。

    有人翻山越岭找寻天堂的方向。

    有人沉入海底探索新的海洋。

    有人从火光走入黑暗,有人从地狱张望明朗。

    只是为何,你们都要将我踩在脚下做爬上另一高地的垫脚石?

    戚子风扬让缚灵进入安府取得信任,在青墨身边找寻秘密。

    青琏让缚灵往青墨吃食中下毒,于无形中取青墨的性命。

    青泓却让缚灵拉拢青墨到自己阵营,伺机联合掌控安府势力。

    各个目的不同,却又各个利用缚灵,即便是她长着千百双手,千百对翅膀,也做不到如此多面玲珑。

    安府这一遭,是命数,也是劫难。

    缚灵神色略有几分僵硬,强打起精神来,回答青泓,“我……我尽力试一试。”

    得此许诺,青泓面色大大放松,在缚灵额头上一吻,“你放心,你是我的女人,我定会护你周全。”

    一句旁人艳羡不已的誓言,缚灵听来却早已面如死灰,她借口还有事,从青泓怀中挣脱出来,直至跑到大院内,才长长松了口气,只怕,这口气缓和不了多久。

    几米开外,青琏像是嗅到了缚灵的存在,朝她走来。

    她眼神生辉,腰肢扭动的幅度像一只展翅的蝴蝶,妖冶与高贵并存,这便是青琏,她比谁都懂,作为一个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应该是什么模样。

    缚灵看着她,膝盖像是被重击过一般,一个踉跄朝后退了一步。

    青琏脸上的笑意未减,在距离缚灵几尺的地方站定,道:“缚灵,回府了,你的任务是不是也该继续完成了呢?”

    热烈的光照下,青琏嘴唇泛着闪烁的光泽,将这柔和一句话刺上暗箭。

    近在咫尺,缚灵逃脱不得,一时语塞,双手紧紧缠绕着,竟被自己生生掐出一个指印来,若再用力半分,恐将刺破流血。

    慌乱,严重的慌乱。

    青琏语气轻快,“在外头的这些时日中,我对你和大哥之事已是睁只眼闭只眼相当放松,如今回府,我自然也该如此,不过,你若是敢对我有半分不忠,那后果你也知晓。”

    威胁,还是威胁!

    一环扣一环的危机潜伏在缚灵四周,她解开这个,另一个便会将她拉入深渊,永世不得翻身!

    缚灵往后退了退,恰好退到树下,一片树荫将她的表情遮盖的模糊不清,隐约只能听到那小如蚊声的话语,“我……对不起二小姐,上次那包药……我不小心弄丢了。”

    啪!

    一声巨响,缚灵手上一疼,紧接着脚上一疼,无数瓷片飞向她的小腿,即便是穿着棉裤,仍旧疼痛分明。

    她没有叫出声来。

    明明稳稳当当端在青琏手中的一碗热粥,当下竟如数洒在了缚灵手上。

    一米开外的距离,她竟扔的又准又狠!

    缚灵心底一沉,生出无限的凉意来,凉的浑身发抖,连那手背上被滚烫热粥烫出的一片印记也没了知觉。

    青琏往前逼近一步,方才那伪装的和蔼羊皮即将被剥下,狼的真面目一触即发。

    “大姐,你这是在干嘛?”

    一语引出惊声雷,穿透层层阻碍,朝这边震荡而来,打在青琏身上,也缓和了她咄咄逼人的步伐。

    青墨信步走来,目光如剑,刺得缚灵背后一阵阵发凉。

    青琏停下脚步,抱着手臂看向青墨,嘴角扬起的弧度尽是不屑,“妹妹今日好兴致,听爹爹说你身子抱恙,既如此,何不在房内好好歇着,这么出来走动,操心的事情太多,小心再无痊愈之日。”

    青墨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缚灵红肿的手臂上,她朝茗薇伸手,“把药给我。”

    两人早已是做好这个准备,特地解救缚灵来了。

    那药擦在手背上,触感是凉的,青墨的手很轻,像是按摩,她眼神淡淡,道:“你是我身边之人,若哪里伤着了,要马上让我知晓,你放心,在我这里,你一定是安全的,没人有权力伤害你。”

    这话像是刻意说给青琏听,青琏气恼,却无从反驳,立在一旁跺着脚,脸色乌青。

    青墨不看任何人,只专注在缚灵的手上。

    缚灵抬眼,看着青墨的侧脸,她心里一动,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一个女人,她还是第一次。

    青墨睫毛微翘,云鬓上几丝不听话的头发在风里飞扬。

    她是迷人的,和善的,温柔如水的。

    这一刻的缚灵,除了感激和感动,别无二心。

    气氛静的连呼吸声都异常清晰,青琏暂时没有进攻,而是静等青墨出招。

    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青墨才终于将注意力从缚灵那里移开,看着青琏,笑道:“姐姐也是好兴致,我今儿听爹爹说,齐家二公子不日便会来府上提亲,姐姐都是快为人妇之人了,何故还有如此大的脾气呢?”

    一番话,眉眼带笑顾盼生姿,占尽优势,彻底将眼下局势扭转。

    青琏脸上如下了一层霜,嘴唇止不住的颤抖:“提亲……谁要来提亲?我不认识什么齐家公子,也是断不会随便嫁人的!”

    她将头扭朝一边,倒像是在和青墨生气,这番模样颇有几分小女孩的任性。

    青墨上前一步,凑到青琏耳旁,声音很细,“姐姐,若是真嫁了人,恐怕你的人生便不会再有眼下这样轻松的时刻了吧,想见什么人,想做什么事,都将成为奢望。”

    青琏心口一跳,抬头看她,眼神中似有血流攒动,整个人烦躁不安。

    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有何目的,青墨究竟知道什么,为何她的眼神中的笑意里看上去全是杀机?

    一时间,青琏慌了,慌的险些站不住脚。

    这果然是一步好棋!

    先是给青琏一个下马威,让她心里有谱,我已知晓你的荒唐事,任你如何挣扎,始终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再来则是下个套,如今告诉青琏她的婚事即将有定论,她必定着急,只要心中不安,就会去找那个所谓的心上人共商大计,一来二去,定会露出马脚,只等她乖乖进套。

    如此,青墨若要深查,便显得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

    这显然是个陷阱,但当下的青琏已来不及深究,她缓了缓,看向青墨的眼神显得空洞无光,“你别太自以为是,我的事情,你管不着!”

    这边,青墨笑得愈发甜美灿烂,客气施礼,道:“是,姐姐教训的对,做妹妹的,自然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咱们呀,就各自安好便好。”

    说完这一句,她便转身,朝茗薇挥一挥手,两人走了,撇下一地骄傲的光。

    好狠的一招,好狠的妹妹。

    几次出手都未能伤到她,如今反而被她反攻踩在头上,眼下的状况,当真不能再留情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第033章 抓把柄() 
缚灵没跟青墨走。

    青墨本就只朝茗薇招了招手,压根未把眼神停留在她这里,她受的委屈已经够多,这时不愿再自讨没趣。

    和青琏站在一起,即便是在阳光下,也会让人寒的一阵发抖。

    缚灵身子一僵,动弹不得,低着头不敢言语,任凭青琏发落,却迟迟未听见她的骂声。

    这不太正常,以青琏的脾气,知道缚灵丢了药,往轻里说也让扒掉她一层皮,绝不可能一声不响放过她。

    可眼下……到处安安静静,只听得见风的呼啸声。

    青琏怒气未消,又惊又急,方才眼眸中的傲气与风韵,早已被慌乱所代替。

    缚灵往后退了一步,想从压死人的气氛中挣脱出来。

    这一举动却惊醒了困顿中的青琏,她眼神一明,大声喝住缚灵,“站住!”

    精神高度紧张中的人,更易受到惊吓。

    缚灵浑身上下从内到外皆是伤,实在沉受不起别的重创。

    索性青琏并未打算动手,只是有阵火气蹭蹭蹭冒了出来,她一看到缚灵就不爽,这个丫鬟就和她那个恶毒的主人一样难对付,胆敢弄丢自己好不容易才配好的毒药,她和青泓鬼混的那点事竟也威胁不到她,若再放任事情如此发展下去,等青泓成了她的靠山,恐怕终有一日,这个小丫鬟会踩到自己头上来。

    祸患未除,又来挡路鬼。

    青琏心里当真是气得快要爆炸。

    突然的,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像是一把重锤砸开生锈的铁锁,她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鬼混?

    既然青墨用这个来威胁自己,那么自己何不也以此反击呢?

    青墨和百里的婚事久久未定,也可能是与这有关。

    青琏难得的真正聪明了一次。

    知道自己即将扭转颓势,青琏又高兴起来,心里流转着小小的得意,她朝缚灵近了几步,凤眼一挑,语气近乎谄媚,“诶,你知不知道,你们家三小姐,和那个戚子风扬很熟,就是上次救你命那个男子。”

    她生怕缚灵想不起来,还强调了一句,“就是上次救你命的那个男子。”

    怎会忘,缚灵怎可能忘,就算做鬼她也绝不会忘记,是谁把她推下的地狱。

    许是悲伤惊吓之事经历的多了,原以为再次听到戚子风扬这个名字,自己会吓得乱了分寸。

    没想到,缚灵竟还是淡定的,表情如平静的湖面,扔下再重的石子都惊不起涟漪。

    “我记得他,大小姐有何吩咐?”缚灵声音很低。

    “我怀疑,你家小姐,和这个男人有染。”

    毕竟只是怀疑,青琏并没有如往日那般咋咋呼呼,而是小心翼翼的,仅让缚灵听到这几句话。

    她继续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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