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瓦罗兰遇上美漫英雄-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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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去对抗绿巨人之时,蔚就曾说过古一窥视过几人。
虽然抱着对“至尊法师”敬而远之的态度,也知道有多玛姆在侧,对方是不会有闲工夫时刻关注自己的,但本着小心无大错的念头,伊文还是特意把“执法官女士”找来,帮助他警戒意识层面有可能存在的窥视。
毕竟,身为顶尖武斗家的蔚,自身的意识是十分敏锐的,有她在侧,一切暗地里的查探手段都会被她提前发觉。
看了无所事事的对方一眼,并不知道蔚心中那自我感觉良好的腹议的伊文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开心用意念点开了抽取界面。
然后,喜滋滋的面容就有些僵硬。
依旧是四张金色的卡片,每张卡牌上面都有着不同的图案,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出现空白。
第一张卡片上是一个高耸入云的石像巨人,他站立在旷野上,双翅笼合,眼睛微闭,头顶竖状的金色冠冕在阳光的照映下灼灼生辉,身上烙契的黄铜表层徽饰流光若隐若现。
“正义巨像”加里奥,德玛西亚的守护者。
身为一个敌视和抗拒魔法的国度,他被创造出来的唯一目的就是抵挡来犯的法师军团。
每当强大的魔法力量出现,他就会激活,充分利用自身能自如活动的每一刻,保卫着自己身后的国度和脚下赤诚的热土。
和傀儡不同,加里奥并非被人控制,他有着自由的意志和情感。
消灭魔法力量、不让其侵染德玛西亚的同时,也消灭了他自己活跃于世间的力量源泉,然而这正是他所作出的选择,哪怕为此要一动不动的耸立数十年。
不做征战之用,只为守护之责,“正义巨像”之名,确实恰如其分。
看到这张卡片,伊文有些无奈的摇头,同时不着痕迹的瞥了坐在不远处的蔚小姐一眼。
说实话,如果抽到这张卡片,对伊文来说和抽空也没什么区别。
如果是召唤卡,恐怕会留在自己‘背包’内很长时间。
毕竟,加里奥实在是太大了,宛如一具行走的阿尔卑斯山脉,连召唤时都要找好环境,更别提让他从事什么隐秘活动了。
另一个就是他需要魔力来让自身巨大的身体活动起来,无论是伊文还是蔚都办不到这点,至于烬,艺术家才不会从事这种蓄电池一样的无聊工作。
卡玛泰姬的那群魔法师倒是可以,不过这样一来一些事情就不好解释了,与暴露自己相比,伊文宁愿把他放在“背包”里吃灰。
学习卡价值就更小了,毕竟连加里奥本身都是被人创造出来的。
视线挪移,伊文把注意力放在了第二张卡片上。
上面是一个伫剑而立、面容坚毅的青年将领,铜铠银甲灼灼生辉,还有静止在半空的蓝色披风,哪怕看到的只是图案,伊文都仿佛听到了它翻涌在风中发出的“猎——猎——”声响。
“德玛西亚之力”盖伦,用坚实的身躯和宽阔的臂膀阻挡了一切觊觎德玛西亚联邦的侵略者,是一个不仅受到士兵的爱戴、连他的敌人提及其名讳时都有所尊敬的真正骑士。
“唉——”
伊文轻叹了一口气,又瞥了身旁的“执法官女士”一眼。
他现在已经基本知道了所谓“法师的无奈”是什么意思了,“法师小姐姐”的期盼已经如泡影一般破碎了。
而更让伊文觉得无奈的是,四张卡片里有两张都是来自德玛西亚阵营的。
这也难怪,毕竟德玛西亚城邦对魔法的敌视和忌惮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这同样也意味着曾多次对抗法师入侵的他们一个个都是能让其束手无策的好手。
本来没什么,可谁让蔚小姐曾热心的“帮助”过德玛西亚的人民呢。
在她的“帮助”下,象征着德玛西亚城邦至高荣耀和行政中心的宫殿变成了一堆废墟,虽然“喜悦”的国王已经咬牙揭过了此事,但“皮城执法官”的名字可一直没从德玛西亚人憎怒榜单的前三名跌落过。
要是真招来了德玛西亚的英雄,伊文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所幸几率是二分之一而不是全部,第三张卡片上英雄的来源地就换做了祖安,他有着黄灿灿的金属外壳和圆滚滚的脑袋,能量充盈的双目中闪烁着智慧生物所独有的感情色彩。
“蒸汽机器人”布里茨,一个拥有表现性学习过程的机器人,一个意识独立、有着自我情感判断的智慧生命。
说实话,伊文对布里茨非常感兴趣,他所象征的技术对伊文触类旁通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当然,前提是能抽取到召唤卡,如果是学习卡,估计价值可能还没有加里奥来得大。
最后一张卡牌上的图案和前三者的画风都不相同,他头戴牛角头盔、手持双斧,岩石般的肌肉高高隆起,显然是一位经常冲杀在一线的蛮族战士。
最有意思的是他身上穿着的衣服,鳞甲下裹着泛着毛边的厚实坎肩,但双臂却赤裸在外,只有护腕包裹了部分,下身同样是塞在鳞甲下的毛皮短裤,大腿露在外面,树根般交错的肌肉晃得人眼晕。
这套装束下来,看见的人第一反应就是纠结,纠结他到底是冷是热,怪异感仅次于韦德那个羽绒内(防和谐)裤。
不过他那是另有用途,还特意给伊文和托尼解释过。
一是天冷防寒,以免自己只穿着紧身衣外出冻坏了小兄弟,还得剁掉重长。
其实他倒不在意这些,不过发现剁的次数多了以后,自家女朋友和他亲热时总用危险的目光注视着他的小兄弟,脸上有跃跃欲试的表情。
所以他也只好心痛的掏出美元来买了这么一条特殊的保暖设施,当然,是二十七手的破损羽绒裤买来后改成这样的。
二是工作需要。
因为要交给伊文房租,而以伊文别墅的条件,哪怕男孩给他打了五折,对他依旧是个不菲的数字。
经历了变种人的绑架事件以后,韦德已经不放心自家女朋友独自出门了,平常除了她陪蔚或是梅琳达逛街,一般都让她尽可能呆在别墅内,他则多找了几份工作来为两人赚取房租。
工作也不好干,起码韦德是吃尽了苦头,就差在坑洼的脸颊纹上“生活不易”的字母了。
第一份工作是给人送报纸,工作累、工资低、还没能干多长时间。
因为他把从垃圾桶捡来的、主人带宠物逛街时处理宠物粪便所使用的报纸,当做新报纸塞进了订购报纸人家的信箱里,然后把省下来的新报纸卖给街边的报亭来挣取外快的事情暴露了,不仅工作没了,连薪水都只给他结算了一半。
第二份工作是送牛奶,这个干的时间倒是不短,他也挺喜欢这份工作的。
如果不是他每瓶牛奶喝完一半然后用特殊方式把它变满的行为恰好被一位出门的老太太看见,招呼起附近的邻居拿着散弹枪追了他六个街区,他恐怕还能继续干下去。
第三份、第四份
数不清的工作接连失败,让韦德感慨生活不易,老实人谋生艰难之际,也终于决定不再顾及内心凛然的正气,捞些偏门了。
目前从事的工作主要有两个。
一个是找商厦的偏僻角落或其他地方的无人公共场所砸扯出墙壁里的电线引火烧自己,然后冒充无辜的受害者骗取赔偿金。
另一个就是骑着他自己那粉红色的电动车在闹市路口找过往的豪车碰瓷。
前一个已经快被他放弃了,毕竟公共场所一般都有摄像头,而且纽约的义警们来的也太快了一些,有一次他刚把火点起来,就见一个带着墨镜的瞎子冲进来把他“救”了出去。
横躺在那人宽阔的肩旁上,看着对方一边敲着导盲棍一边扛着自己飞快的脱离火场,韦德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哭。
第二个是他现在最主要的谋生手段,这也是他穿羽绒内(防和谐)裤并在上面和外衣上分别都开了小口的缘故。
当他在空中旋转翻滚的时候,已经划破的衣物甩出的羽毛在天空飞舞,将衬托出身为“受害者”的他那股凄凉和无助,起码能多要二十美分。
至于羽毛用完了也不怕,自己去广场上填充就是了。
所以喜欢看广场上白鸽盘旋飞舞的人们很快发现,好多鸽子都变得光溜溜的,就好像羽毛被人拔走了一样。
第67章 新英雄()
“抽取——”
四张卡牌翻转,变为一模一样的背面图案,已经不是第一次进行定向抽奖的伊文没再不切实际的幻想能从中发现不同,随手点中一张。
除了被选中的卡牌翻转过来外,其余三张化作细碎的金沙消散,与此同时,一声毫无情感波动的电子音在伊文的耳边响起。
滴抽到‘狂战士’(召唤卡),相关召唤权限开启
“蔚,你和奥拉夫熟吗?”
看着背包内那张金色的卡牌,以及自己存储器内多达近七十万的“传说值”余额,伊文没有着急召唤,而是对身边的“执法官女士”询问了一番,打算做到有备无患。
“奥拉夫,他也会魔法?”
蔚没回答自家老板的问题,反倒是奇怪的反问了一句,同时心里颇为自得:果然,抽取到召唤自己的资格已经耗尽了对方全部的运气,法师成就的定向抽取居然能抽出来一位狂战士。
“嗯”
伊文没说话,只是鼻腔发声敷衍了一下,想到自己刚才念叨“法师小姐姐”的样子,难看的脸色又臭了几分。
蔚并不知道“法师的成就”是自家老板理会错了而造成的误会,见伊文不想多说,也就没有追问,只是脸上的神情严肃了几分——因为奥拉夫。
“奥拉夫很怪!”
蔚皱着眉头,半天才斟酌着给她所了解的大胡子下了一个定语。
“怪?详细说说!”
听到回答的伊文不仅没有加深对新英雄的了解,反倒是更迷惑了。
“怪”是一个非常笼统的形容,“金克丝”怪,“戏命师”怪,迥异常人的性格和思维方式都能称之为怪,但其中的区别天差地远。
“如果要是他的话,伊文你那套员工理论恐怕很难得到他的青睐。”
“他不在乎尊重、自主,只要不阻止他追求酣畅淋漓的战斗就行。”
“狂热的战斗追求者?”
蔚描述的奥拉夫的性格让伊文觉得棘手,这位“狂战士”显然不是一个能忍受安适生活的人,而以目前纽约发生的战斗频率和强度来看,想满足他的要求恐怕很难。
“不,是死亡的追求者!”
说到这儿,蔚发出一声冷哼,似乎对奥拉夫的选择很不以为然。
“我和他没见过几面,这些事情也是后来听说的,当时我正和希瓦娜那个粗鲁野蛮的婊子交手,他突然”
“等等,”伊文打断了蔚的描述,用一种仿佛认命般的语气问道:“你和‘龙血武姬’也有仇?”
“也对,她也是德玛西亚人。”
没用“执法官女士”回答,伊文就自以为找到了缘由的点了点头。
“我和她交手发生在去德玛西亚之前!”
蔚狠瞪了没事就爱揭自己短的老板一眼,大声的反驳道:“还有,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是好心帮忙,是为皮尔特沃夫和德玛西亚的友好做贡献,德玛西亚人应该感激我才对,怎么会敌视!”
“是啊,自嘉文皇子以下,‘知恩图报’的德玛西亚人民都恨不得‘感激’死你啊!”
伊文笑着怼了蔚一句,报过了刚才她那句“奥拉夫会魔法?”的一箭之仇。
“切——”
蔚不屑的啐了一口,然后用靴子碾了碾,在地毯上磨出了一个不小的洞。
“既然那时候你还没去过德玛西亚城邦,那怎么会招惹到希瓦娜?”
大仇得报的伊文也不再去撩拨蔚,赶忙转移了话题。
“是她招惹我!”
说道这儿,蔚又狠啐了一口:“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粗鲁野蛮又莫名其妙的女人,就是泰达米尔把他腰带下的那玩意割了、穿上裙子和艾希拜干姐们,都要比她显得温贤!”
“姐姐,”伊文拍打着蔚的手臂,苦笑着安抚道:“咱就事论事,就不要波及无辜了。”
看蔚还是一副咬牙的模样,好奇的他追问了一句:“她怎么招惹你了?”
“我好心帮她,她态度恶劣不说,反而还和婚礼开始前被颠簸的马车破了处儿的小姑娘一样对我不依不饶。”
“给脸不要脸的婊子,我能惯着她?”
“不能,不能。”
顺着蔚的说辞安抚,伊文的眼里有八卦的火苗在熊熊燃烧:“你说什么了?”
“我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聊过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