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仙人-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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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神识便能炼化成了法力,几乎连一点损耗都是没有。拿吴立修炼的玄牝真解举例,火行法力的转化率是九五成,也就是说,修炼火灵根时,先将火行灵力转化为无属性法力,再将无属性法力转化为火行法力,一来一去,两者叠加,这转化率就只有九成多一点,平白无故便又少了半成。若是在这珊瑚礁洞府之中修炼,这半成的损耗便能省去,时间一长也是不小的积累。
这还只是小头,更重要的是第二点,要知道修真者为什么要先把五行灵力炼化成无属性的法力,然后再把无属性的法力转化成五行法力,这岂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直接把火行灵力炼化成火行法力,水行灵力炼化成水行法力岂不是更好。这些修真功法都是成千上万年积累下来,经过大浪淘沙留下来的真金,自然是有他的道理。要知道五行之力都是都是伤身,就好像是冬天天气冷,捂热水袋,若是长时间捂在一个地方,也是会烫伤。若是这五行法力在体内时间久了,对修真者的肉身也是会有损害。因此修真之人只有在修炼或者使用道术之时,才会把体内无属性的法力转化成五行法力。
一般的人修炼灵根,先把五行灵力炼化成无属性法力,再把无属性法力转化成五行法力,这一来一去,对灵根负荷也是不小。吴立修炼之时,前一个步骤基本没有,这灵根的负荷要比其他修真之人少了一半,因此修炼起来也就能多修炼不少的时间。打个比方,其他人一天只能修炼一个时辰,那他就能修炼两个时辰,其他人修炼时只能用三分的法力,那他修炼时便能用六分的法力。除此之外,那珊瑚礁洞府之中灵力十分的浓郁,也是增加吴立信心的一个原因。
二百零五章 又起风波()
吴立一开始修炼灵根,也不知道从哪一行灵根开始修炼。若是修炼曜灵根,那么法力转化率最高,而修炼冰灵根,那么冰魄神雷的威力便能完全发挥,修炼电灵根虽然是法力转化起来最是少,但左慈也说了,电灵根从古到今,只有传说中的黄帝身上出现过,而黄帝的修为境界传说中可是深不可测,这电灵根说什么都是不能放弃。至于慧灵根,乃是采集信仰之力修炼,那信仰之力更像是神识之力,而不是法力,和五行灵根倒是不冲突。
一时吴立也不知道从何开始,索性便七行灵根同时开始修炼起来。修炼时吴立自然是用上了电行法力来辅助修炼,竟然在修炼五行灵根之时也是十分的有效,吴立终于是有些明白那黄帝为何是炎黄星从古到今数得上的大能了。为了此事,吴立还特地抽出空来去拜访了白羽老祖一趟,互相之间一番印证,竟然发现自己修炼灵根的速度和白羽老祖竟然是差不多少,心中大喜。
这一日,吴立修炼之后,静极思动,出了珊瑚礁洞府催动遁术便上了天直往崆峒山而去。这三年来日日修炼,吴立五行灵根比三年前已是强大了不少,遁术的威力也是大了不少。到了崆峒山中,却是看到玄嗔也在此处,正和张三丰、八思巴二人坐在院中闲谈。看到了吴立三人都是站起身来。
“九弟,一别三年,伤势可大好了?”
“蒙三位兄长挂念,我这伤早就已经痊愈。”吴立和三人见过了礼,向玄嗔问道:“怎么今日五哥也有空来此,所为何事?”
玄嗔还没有说话,张三丰先道:“九弟,你来的正好,五哥的确是有事情找我们两个,你来了也好一起评对评对。”
玄嗔又把事情向吴立说了一遍。当日在崆峒山中分别之后,玄嗔便回到了西昆仑法华宗修行。在山门之中修炼了一段时间,玄嗔下山去寻访好友,他这个好友是一个散修,在衡山之中修行。到了衡山之后,玄嗔却是没有碰到好友。这也是平常之事,玄嗔也是没有在意,便返回了西昆仑。
但是这一趟乘兴而来,却没有尽兴,玄嗔心中总是有个疙瘩。隔了两个月之后,玄嗔又是前往衡山去拜访他那位好友,这一次此人又是不在山门之中,玄嗔只得又怏怏而归。要说这人呐,一件事情,越是没办成,心中就越是记挂,此后玄嗔又是一连去了七八次,每一次都是扑空。最后一次,玄嗔索性是在衡山之中住了一个月,仍旧是没有把他那位好友等回来。但这一次却是被他发现了一些线索,就在他那好友静室之中的蒲团之下,发现了一些端倪。
玄嗔说着便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面上画了几笔,吴立看去却是两个字,一个是“三”,一个是“七”。
“当日我细细观看,竟然都是鲜血写成,只因时间久了变成了红褐之色。我那好友只怕是遇到了什么危急之事,匆匆之下写下了这个却不知是什么意思。我也曾在四周寻访了一阵,却是毫无头绪。此次前来,便是想看看哪位兄弟得空,随我同去看看,总要弄一个水落石出。”
吴立看了看张三丰和八思巴二人道:“五哥,这样吧,我随你前去走一趟,若是我们两人都看不出头绪来,再来请七哥和八哥走一趟。”修真之人虽是寿命悠长,但也是与天争命,特别是现下再过三十多年那接引之星便要到来,自当是要日日苦修,也好到时能够飞升上界。不过玄嗔人已经来了,张三丰和八思巴自然是不好推脱,吴立先便帮他们把话说了。
四人议定了下来,玄嗔便带着吴立飞遁而去。半日不到的功夫,二人便来到了衡山之中。吴立跟着玄嗔来到了一处瀑布之前,就看玄嗔催动遁术便从瀑布之中穿了进去。吴立有样学样,也是飞遁穿过了瀑布,到了里面却是别有洞天。瀑布背后是一个弯弯曲曲的石洞,吴立跟着玄嗔穿梭过了石洞,便来到了一处石室之中。石室之中镶嵌着明珠,闪烁着幽暗的光芒。修真者只要有一丝的光线都能看得清楚,现下石室之内的景象在吴立眼中自然是秋毫毕现。此处石室分为两间,这一件乃是个静室,里面只有一个蒲团,别无他物。吴立穿过石门,到了另外一间石室,其中只有一个丹炉,也是空空荡荡。吴立感觉两间石室之内都微微有清风拂动,显然是另有通风口通往外面。
玄嗔拉着吴立来到了那蒲团跟前,揭开了蒲团,吴立便看到了那两个鲜血画成的血字。吴立围着这两个字转了几圈,要说是两个字吧,看起来又不太像。“三”和“七”都是简化字,在明朝这个时侯自是没有,要说是一个字,三和七拼起来又哪里有这个字。
“三、七,三、七,”吴立口中不由自主的念着这两个数字,忽然心中一动转向玄嗔道,“五哥,我看这可能不是一个完整的字,应该是一个字还没有写完。”说着吴立伸出食指,在那“三”和“七”下面加了一个“木”字。
玄嗔看了眼前一亮叫道:“柒?不错,正是柒字。不过我这好友在此处写下柒字是和用意?”
“七玄门。”忽然二人同声叫道。
“莫非七玄门和此时有什么关系?”吴立自言自语道,“不过现下我等和七玄门已是势同水火,也不好打听得想个办法才行。就不知这是个凑巧,还是真是和七玄门有些牵扯。”
“九弟不必着急,现下既然有了眉目,慢慢总是能打听出来。”玄嗔到是看得开,这困扰了他将近一年的问题终于是有了些眉目,心情也是轻松了不少,“九弟,我看咱们在这里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如先去衡阳城中喝上两杯,再商量商量,看看有什么对策。那七玄观也不是就滴水不漏,总是有办法能打听出个虚实来。”
吴立一时也是没有个头绪,只得是依着玄嗔之言,二人来到了衡阳城中,寻了一处酒楼,要了一间雅间,点上几个菜,二人便对酌起来。边吃边商量着对策,看要如何才能打听清楚此事和七玄观到底有没有关系。商量个半天,也是没有想出个稳妥的计策来。就在这时,吴立突然感觉酒楼之中来了一阵轻微的法力波动,接着进了两个人来。
“快,小二过来,你们酒店有什么拿手的好菜。”
“客官,您可是来对了,我们酒楼的腊味合蒸、东安子鸡、洞庭金龟、汤泡肚那可都是远近闻名。”
“这些菜给我们都上上来,再炒两个时令蔬菜,打两斤好酒。”
“好嘞。”那小二见来了两个慷慨的食客,眉开眼笑去了。不一会,酒菜便陆续上了来。
“师兄,这一次也真是太险了。我们两个真可说的上是死里逃生呐,我想一想都是有些后怕。”
“唉,你就别提了。自此之后,我们两个就隐姓埋名,做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凭我们两个一身的本事,自当能挣下一番富贵,做一个富家翁,逍遥一世。”
“师兄,那师门大仇,我们就不报了?”
“报仇?怎么报?拿什么去报?这一次大劫,师父将那对头抵敌住,又让我们几个师兄弟分头逃跑,不也就是跑了我们两个人么,其他的师兄弟都是遭了毒手,反而我们两个修为最浅薄的人却是跑了出来。”
“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是想,我们二人是不是要苦练道术,日后等我们道法高深了,再去报仇。”
“哼,”那师兄冷哼了一声道,“师弟,这报仇的心思我看你就熄灭了吧,这样还能多活个几年。当日和师父斗法之人,我听得师父叫他名字叫做云九,乃是七玄观的修士。这云九在修真界也是有些名头,你应当也是听说过。七玄观数得上的修士共有三人,一个是这云九,乃是万邪不侵之境的修为,另一个是云九的师兄云飞道人,已经是修炼到了练气期圆满的境界。但这两人还不是最厉害,厉害的是他们两个人的师父七玄子,乃是当世三大宗师之一,一身的修为出神入化,已经是修炼到了筑基的境界。你再看看我们,不过都是刚刚修炼完了易经洗髓的境界而已,这金刚不坏之境第一层还未开始修炼。你说,我们两人怎么和七玄观斗,我看能够逃得性命已然是侥幸,就不要有这等非分之想了。”
“这,这,我却是咽不下这口气。你说,我们绿柳庄和他七玄观无冤无仇,怎地他们突然就要上门来灭我们满门。”
“?溜”一声,听得那师兄喝了一杯酒道:“这又有什么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七玄观伸出一个指头便能碾死我们,你和他们难不成还能讲道理么。修真界有没有官府王法,一切都是实力为尊,谁的拳头大,谁的拳头硬,那便是有道理。师弟你若是金丹境界,那也可以上茅山去把那七玄观给灭了。”
吴立听到这里,再也坐不住,站起身来,来到了那一对师兄弟的雅间之中。
二百零六章 可怕的猜测()
进了屋子,吴立看到了这两兄弟的模样,一个是四十多岁,留着髭须,脸色微黑,另一个看模样三十出头,面白无须,微微有些富态。两人一看吴立进来,都是大吃一惊,那看起来年长一些的修真者站起身来便要喝骂,另一个看着三十出头的修真者伸出手去把他拉住,沉声问道:“阁下何人?我兄弟和阁下素不相识,不知有何事指教?”
吴立也不答话,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取过一个杯子,斟了一杯酒,先是嘬了一口,又是取过了一双筷子,夹了一片腊肉放入口中慢慢的咀嚼了起来。那看着年长的修真者看了又要发怒,另一个看着年纪较轻的修真者又是拦了下来,淡淡道:“朋友,慢慢吃,可不要噎着了。”
吴立把口中腊肉咽了下去,微微一笑,又伸出手去夹了一筷子东安子鸡,只见那伸出去的右手,忽然之间变得有蒲扇般大小,紧接着又缩成了只有三岁孩童般的手一般,然后又恢复了正常。那两个修真者大吃一惊,不敢再??拢?饬8詹怕兜恼庖皇郑?置鞅闶遣饺胙?庵厣??车男拚嬲叩氖侄巍?p》 吴立嚼了半天,“噗”的一声吐出了一根鸡骨头,慢条斯理道:“二位,我刚才听到,你二人是绿柳庄的修士是么?”
两人神色一凛,那看着三十出头的修真者小心翼翼道:“前辈,我们不敢相瞒,在下乃是绿柳庄庄主柳大海的三徒弟,名叫韩震虎,这是在下师弟杨擒龙。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我叫什么,你二人无需知道。我只问你,你说什么七玄观和云九是怎么回事?”
韩震虎小心问道:“不知前辈和七玄观有什么渊源?”
“你放心,我和七玄观没有交情,却有些过节,适才吃饭,听得你们师兄弟二人说话,有些好奇,便来问个究竟。问完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韩震虎和杨擒龙师兄弟二人暗暗松了一口气,二人生怕吴立和那七玄观有什么交情,不要才脱虎口,又落入了火坑。
“前辈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