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仙魂武帝-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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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时起,侯剑尊闭门苦修,卓虚涵则是声名大振。待他破了阴阳境界后,纵观五玄上下,已是无人能敌。因此,大家都称他……”庞飞扬顿了顿带着敬意道:“五玄第一人。”
“有没有这么悬乎啊?”李梦山一脸的不信:“要真是你说的这样,这个什么卓虚涵如此厉害,怎么你还以为他死了?”
庞飞扬被他问得一楞:“李师兄,其实这些事儿也不是飞扬亲眼看到,那些年卓虚涵在五玄真的是无人不知,随便哪个修者都听过他的事情。”
“大约二十年前,卓虚涵突然间莫名其妙的消声匿迹,从那以后谁也不知道他的行踪,有人说他被仇家伏击而死,有人说他远循五玄域外避世修行。”
看了看吴宗廷几人,庞飞扬轻轻一叹:“灵逍那时在五玄不过是个二三流的门派,就算恰逢什么盛会也要靠边儿站,卓虚涵这样的人物对咱们来说是高不可攀。他出了什么事儿也是道听途说而已。”
见庞飞扬住了口,叔九龄接道:“不管卓虚涵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消失,他在五玄上的威名却绝非传说,只是消失近二十年后,如果张昭不提起,我们大家还真是快要忘了这个名字。”
看到几位长老脸上神情,吴宗廷等人也知道他们没必要为了一个陌生人夸夸其谈,寂静许久后,吴宗廷一声叹息:“看来我们在这三十年里还真是错过了不少事情。”
始终未发一言的封千里却突然问了一句:“张昭,你刚才说卓虚涵让你体会了十几种灵力的感觉,那现在你到底能够运用几种灵力?”
“十三四种?还是十五六种?”张昭还真被问住了:“我没数过,反正就是杂七杂八的一大堆……”听到众人整齐的深深吸气声,张昭连忙问道:“悟到的灵力多了不好吗?”
封千里缓步走到张昭床前,脸上都是无奈的神情:“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能御动几种灵力?”他不待张昭回答便自己给出了答案:“七种。”
回过头看着吴宗廷:“吴师兄,你呢?”吴宗廷正被张昭刚刚报出的数字震得心神不定,听了封千里的话半晌才答道:“八种。”
封千里环视了一下屋内其余人:“我想他们也不会比我二人感悟的灵力更多。”他看着张昭脸上带着自嘲感叹道:“那你说,这灵力多了好不好呢?”
“自然是好,这是天大的好事啊?”刘枫脸上惊讶转成惊喜:“张昭,你可知道这是多大的福缘,感悟十几种灵力,就算顾师兄怕是也没这么多。”
养闲堂诸老纷纷点头,吴宗廷却面带忧色:“张昭,灵力运用要看各人境界,你这次经脉受损就是发出的力量超过你自身承受能力,你这次可以恢复过来,以后也要小心修行,不能再做这等拼命之事。”
“感悟的灵力越多,你能运用的力量就越大,可是如果到了你身体无法驾驭之时,轻则经脉受损,重则走火入魔。你还是要以境界提升为主,修行要步步稳固,不可冒进。”
吴宗廷想了想又道:“庞师弟,适才听你所讲,那卓虚涵在五玄上似是树敌不少。”庞飞扬点了点头:“虽然具体是谁不清楚,可他在比试中伤人无数,仇家肯定不少。”
沉吟一下,吴宗廷清了清嗓子:“诸位师弟听我一言,这卓虚涵虽然给了张昭很大好处,想必还是有不少人在暗中寻他报仇,为免多生事端,是不是张昭遇到他这件事就自我等而止,不要再外传了。”
诸老一听也是连连点头,刘枫道:“吴师兄说的不错,张昭,这事儿你也不要再对别人说起。自己好好养伤,能和卓虚涵结仇的人想必不是寻常之辈,还是小心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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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张昭就能坐起自己吃些东西,七八天后更是扶着床沿下地走动走动。十几天后,张昭头一次拄着根木棍自己走到静心湖畔时,望着一片平静湖水上的片片青莲,心中尽是宁静安详。
在他卧床的这两个多月中,灵逍已经开始和红枫宗尝试开通商道之事,两边都派出人手探查熟悉路线,而且早有相熟的商家闻讯前来。
一支支商队开始出行,所有人都是前所未有的忙碌着出去送货接货,除了养闲堂诸老,张昭眼前的熟人越来越少,只有江如海每天陪着他到湖边静养。
“大哥,我看那帮天傀门的家伙是不能来了。”江如海捡起颗石头扔入湖中,叹了口气道:“就算来了八成也没用,咱们连欠据都丢了,人家不承认也没办法。”
张昭靠坐在一棵树下眯着眼睛笑了笑:“如海兄弟,你要是那么喜欢仙晶,我那些都送给你。”他遥望着绿水蓝天相连之处:“我现在觉得,能活着回来,能自己走到这里坐上半天。就已经足够了。”
江如海回头看了看他:“大哥,你这是受了伤,等你过上些日子生龙活虎,看着仙晶就不是这种感觉了。”张昭一听笑道:“也许吧,那你还是趁现在赶紧把仙晶要了去,省得到时我后悔。”
轻轻叹了一口气,江如海望着湖水发了会儿呆:“大哥,其实我只是喜欢赚了一大堆仙晶放在眼前,还有就是和人谈生意时那种占了便宜的感觉。”
“我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可是他从小事事都压着我,什么生意都不让我沾手,我觉得憋屈。”江如海带了些忧伤道:“所以我才偷跑出来散散心,其实我家里不缺钱花。”
“不过这些天我也想明白了,在外面能呆多久呢?早晚不还是一样要回去。”江如海下定决心回过头来:“等大哥你伤好了我就回家去,不能总这样在外面躲着,我找我爹要个营生干干,等有了根基,大哥再把仙晶交给我,咱们合伙赚大钱。”
张昭听着感觉江如海似乎有很多心事,可他自己不说,张昭也没多问:“好,不管兄弟你什么时候需要,我的仙晶随时等着你来拿。”
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江如海回来坐到张昭身边:“大哥,我其实并不是什么柔水谷的,可我在我爹面前发过誓,不混出个名堂不能报出自己的家世,还请大哥你体谅。”
张昭满不在乎的一笑:“什么家世不家世,我家里就是个杀猪卖肉的,你还能比我差吗?”江如海嘿嘿一笑:“我说的不是这意思,将来大哥就明白了。”
一个月又是转眼过去,张昭终于可以丢掉木棍正常行走,体内万灵诀时时运转不息,他已不必每晚打坐,只是恢复了清晨的金刚练体。连续几天,张昭伸臂抬腿都觉体内喀喀作响,连手足关节处也如生了锈。
一切回归正轨之后,张昭觉得自己身体上隐隐有了些变化,原本就异于常人的经脉在这一番折腾后变得更加广阔,一股股灵气流过之时,百髓四肢处处都是无一遗漏。
每晚诵经之时,重伤后再次聚拢的金字也是格外闪亮,张昭识海中时刻都是保持一片清朗,稍一意动身周二十余丈的景物就尽在心中。
与唐群一战,之所以最后那式“大罗天斩”威力十足,张昭知道与那九个活泼金字有着极大关系,可无论他再怎么抖动不争,那九个金字都是闪着波光无动于衷。
第97章()
连番试练,张昭只能在身前凝成一个不足二尺的刀光圆球,威力与他记忆中那个闪着金光,五尺见方的金色光球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关键自然就是他脑中魂法金字,张昭连着几日默诵经文数十遍,试图找到其中奥妙,结果都是一无所获。一天晚上他刚刚诵完经文,那九个金字突然一阵抖动,却是安魂经文第八句终于出现一字。
张昭兴奋之下顾不得睡觉,一心一意想要知道这个金字有什么用处。他执起不争走到院中摸着黑耍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异状。
失望的张昭只好回到屋中,被他惊醒的白猴儿抬起头看了看他,蜷回床角继续睡觉。另一张床上的江如海揉了揉眼睛含糊道:“大哥,你还不睡啊。”
张昭轻声嗯了一句,眼里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他躺在自己床上想了一会儿,悄悄起身走到白猴儿旁边,将猴儿提过来盯着看了看。
睡得正香的白猴儿眯着猴眼看了看他,将头枕在他手上继续睡觉,张昭拎着它看了一会儿后,轻轻放下又走到江如海床边。
梦中的江如海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强睁开眼睛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张昭蹲在床边凑近了脸,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见江如海醒来也中邪一样一语不发。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江如海以为张昭伤势发作,连忙坐起摸摸他额头:“难道是发烧了?没有啊。”张昭盯着江如海的脸看了许久,拨开他的手转身回去。
“没事儿,睡觉睡觉。”躺在床上的张昭却是思绪起伏,因为在他刚刚凝视白猴儿和江如海之时,竟然能看到他们面目下隐藏的另一张虚幻的脸。
白猴儿睡着时,那张虚影构成的脸还是安详的对着张昭。江如海也是一样,可当他惊醒时,那张虚幻的脸亦是表情惊悚十分夸张。这两张虚幻的脸与他们的脸重合一体极难分辨,似乎只有情绪发生极大变化时,才能发觉出其中区别。
清晨起来,张昭开始直楞楞盯着每个他见到的人不放,连送早饭上来的后厨弟子都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伤愈之后一直在自己小屋静养的他没等诸老吃完饭,就急不可待的去了养闲堂。
“哎?你小子怎么过来了?不是说我们这些日子都去你那边,顺便也活动一下筋骨。”刚放下饭碗的盛金见张昭眼光直视不移,还以为自己脸上沾了饭粒,伸手擦了擦。
结果张昭盯了他一会儿就换了旁边的邓春,邓春同样上下摸索一番,不见自己身上脸上有何古怪,刚要问话张昭已经站到冷平原面前。
冷平原虽然努力板着脸,还是被张昭看得有些不耐烦:“你这小子,盯着我看个什么劲儿?”转过脸见盛金和邓春也都盯着他:“你们两个看什么看,他看我的时间比你们两个加起来都长,一定是我比你们两个长得威武。”
邓春和盛金还没等说话,张昭已经换到了李梦山跟前,厅中诸位长老都注意到张昭的异常,纷纷面带疑问与他对视,张昭一直将诸老都看了个遍,这才长出一口气。
不待诸老发问,张昭就将自己能看到那张虚幻之脸的事说了出来。盛金听了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小子都好利索了,怎么年纪轻轻还落下了这个眼花的毛病。”
一直跟着张昭不出声的江如海也担心道:“大哥他半夜不睡觉就在我床前蹲着,两眼一动不动的,吴老伯,他是不是有点夜行之症?”
吴宗廷摇了摇头:“我看不是,都说相由心生,古籍中先贤亦有本相之说。能观万物本相谓之慧眼。可具体本相为何物,我却从未亲见,无法置评。”
叔九龄沉吟片刻:“我研习相学时书中亦有此说,人有双相,一为表,一为心。表面为虚,心相为实。虚实合一乃是大吉之相,可延年益寿。若是虚实分离,则易心思过重百病缠身。”
“啊?”盛金张大口了半晌闭不拢:“听二位这意思,张昭躺了几个月,就变成个看相的了?”他冲张昭招了招手:“快来快来,你看看我那什么虚相实相是不是合一。”
张昭动也没动:“盛师叔,你那都合得不能再合了,按着叔师伯说的,肯定长命百岁。”盛金一听顿时心花怒放:“太会说话了,张昭,你要是改行当算命的准能赚钱。”
邓春一听也来了精神:“我呢,张昭,你刚才看我的脸怎么样?”张昭想了想道:“邓师伯好象休息的不太好,我刚才看你那张脸上有点受了惊吓的样子。”
冷平原哼了一声:“你这刚开张就得让人砸了招牌,他们两个昨天晚上轮着打呼噜,睡得不知道有多香,要是说我受了惊吓还有人信。”
众人哄笑声中,邓春轻轻一叹:“昨晚突然梦到那次出行遇到劫杀之事,这才心惊难平啊。”随后他指了指盛金:“后来都是他一个人打了半夜呼噜,不关我事。”
“哎哟?我听你们这意思他还真灵验啊?”李梦山连忙招呼张昭:“来来来,你李师伯最喜欢的就是让人给我算命。”
张昭刚要过去,冷平原叫道:“轮也是先轮到我,凡事得有个先来后到。”李梦山连连摇头:“论年纪我可是比你大,算了算了,我不跟你争,先给他看。”
“冷师叔脸上有点不一样,外面看着虽然板着脸,里面那张脸却总是在笑,要是再这样一点。”张昭咧了咧嘴示意冷平原:“对对,就是这样,再大一点,好了,现在刚好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