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世道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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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琴,也许李连鹤不中,还会回到这清嘉湖泛舟,你们能再见也说不定。”
林天站在薛玉琴背后轻轻道。
薛玉琴听出是林天声音,却没搭话。只对着湖心小岛缓缓摇头,半饷之后嘴里轻声呢喃,
“佳人登艇烟波静,鼓瑟琵琶竟不鸣。亦珠亦玉无弦琴,清音连鹤指上听。林相公,这是李进士当日在船上为我写的诗,我知道他心里有我。如果他今年不中探花我还能等他来年中状元,不过以李进士的才华又怎么会连探花都中不了呐。替我带句话给玉娇姐姐,来生再见。”
我靠,这是要跳湖啊!
林天前世曾经横渡长江,水性这方面还是很有自信的。想来救薛玉琴这种体格娇小的丫头应该是手到擒来。既然这丫头想跳湖,就让她跳吧,等她半死不活的时候再救起来,就算生死之际她悟不出生命的可贵,也可狠狠教训一下这个死心眼的丫头。
林天闭嘴不接薛玉琴的话头,站在她身后等她跳湖。
等了半天薛玉琴没有回头也没动静,林天只能主动询问,“你到底跳不跳?”
薛玉琴肩头微微抖动,轻声抽咽道,“我”
“你下不了决心,我来帮你。”林天心一横,抬腿对着薛玉琴的屁股就是一脚狠踹。薛玉琴“啊”地一声惊呼,扑通落入湖中
第十六章:洞房花烛()
林天抱着膀子站在码头上,盯着薛玉琴在水里扑腾。
淡黄衣衫湿透后相当贴身,清澈湖水中,薛玉琴某些关键部位已经露出了狰狞的面目。该凸的地方凶猛翘挺,该凹的地方反而圆润鼓了起来,倔强处子的原始凶性显露无遗。不一会,薛玉琴灌饱了湖水,慢慢朝湖底沉去。
林天一个猛子扎进湖水,抄着薛玉琴的细腰举出水面,游到岸边。一手挽背,一手抄腿,打横抱着薛玉琴走到码头上放平身体。双手摁着薛玉琴涨鼓鼓的小肚子缓缓加力,不一会薛玉琴口中便流出大量湖水。
湖水去尽,林天抬起薛玉琴后颈扳开嘴,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樱桃小嘴用力吹了进去。如此五六次之后,薛玉琴喉咙咳出水花,开始呼吸。
薛玉琴确实是天生媚物,人工呼吸时林天已经觉得口齿生香。见她生理机能已经恢复,为了加速呼吸,林天继续猛吹了十几口氧气,还很体贴地用舌头替她清理了口腔中的湖水。直到薛玉琴睁开湿漉漉的眼睑,林天才停下救人的节奏,无奈地盯着她道,
“你还想死吗?如果还想,我再把你踢下去。”
薛玉琴恍恍惚惚中不停摇头,眼眶中水意盈盈,也不知道是湖水还是眼泪。
林天长叹一声道,
“我本来想帮你减轻痛苦,但实在不忍心你如花似玉的年纪就香消玉殒。对不起,即便你要打我骂我,我也不得不救你上岸。”
“救我上岸之后干嘛亲我?男女授受不亲,你这个登徒子,简直枉读圣贤书”薛玉琴翻手一巴掌朝林天脸上挥去。
薛玉琴毕竟是个柔弱女子,加上刚从昏迷中醒来,挥出娇弱无力的手掌被林天一把攥住。
“玉琴姑娘,你误会我了。救治溺水之人必须用以口渡气之法,方能复苏心肺功能,这种方法叫人工呼吸。我是为了救你性命,才不得不唐突姑娘。”
林天满脸正气,言语间大义凛然。
“渡气就渡气,你把舌头伸进我嘴里乱搅什么?”薛玉琴脸颊绯红,眼眶中泪珠滚滚。
林天深吸一口气道,“这是我家传救人秘法,花式人工呼吸。”
薛玉琴眼神直愣,盯着林天发了半天呆,终于幽幽叹了口气,“扶我起来。”
林天死死按着薛玉琴纤细的胳膊正色道,“你必须答应我不再轻生,不然我不让你起来。”
“哪个窑姐儿才想轻生!刚才我是想说嫁不了李状元,就等着三年之后谁考上状元我就嫁给他。谁让你把我踢下去的?你不知道大夏朝的律法吗?你这样按着我律例该斩双手。”
林天双手弹开,薛玉琴虚弱站起,又皱着眉弯腰干呕了几口,蹲下身说,“林相公,你能考上状元吗?”
“能!后天我必定中举人,明年必定中进士,大后年必定中状元。”林天负手望天,在心里接着说下去,如果才气灌顶时爆体而亡,明年老子坟头也必定会长草。
“林相公好气魄,如果你中了状元郎,我就嫁给你。”
薛玉琴说完目不转睛盯着林天。
“恕我直言,玉琴姑娘你心中已经有了李连鹤,这样对我是不是太不公平?”林天讪讪笑道。
“你便宜占尽还跟我说公平不公平。别欺我昏迷就什么都不知道,刚才你给我渡气的时候手放在什么地方?我和李连鹤清如止水,连手都没让他摸过。状元之约也已经成过往云烟。你如果不负责,我就告上府衙,按大夏律例斩你双手。”
薛玉琴杏目圆瞪,未干透的轻衫随着翘挺的胸脯起伏不平,显然已经怒极。
我日,这就被讹上了!
乾元大陆的女子思想太过僵化,我这不是为了下副猛药,打消你轻生的念头吗?亲一下,摸一下就要结婚,太不人性化了。林天叹气皱眉道,
“如果我三年后考不上状元呢?”
薛玉琴低头看了看湖水,抬头望向林天,“我今年十五,三年后十八,已失身于你。如果三年后你考不上状元,薛玉琴自沉清嘉湖,你可另寻良人。”
“”
林天无言以对,尴尬地笑了笑道,“那我们回去吧,免得你姐姐担心。”
————
见到二人半湿不干地回来,唐妈妈和薛玉娇也不多问,乐滋滋地让两人换了衣服,坐回饭桌。桌上又添了几盘熟食,酒也换成了陈年佳酿。林天望向薛玉娇,只觉她脸上红粉绯绯,似乎刚得了几十万两白银加两套豪宅。
“玉娇姐姐,你买这么多菜是感谢我救了玉琴还是发了大财?”林天抓起个鸡腿,边啃边问。
薛玉娇举筷又给林天碗里挟了个鸡腿,怜爱地看着他说,“林相公,我听唐妈妈说你以前一直在终南山放牛读书,又没有家人。姐姐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心就不停地猛跳,觉得这辈子等的人来了。所以才不顾闲言碎语,一定要做你的童生保人。”
“什么闲言碎语?做童生保人又不是通奸,姐姐言重了吧。”林天诧异道。
薛玉琴换了件唐妈妈发福前的碎花衣裙,更显青春俏丽。解开了心结,回来后神情也恢复如常,此时听到姐姐的话也不由诧异万分,“我怎么没听你说过,你不是说林相公如果再高点,再壮点,再白点,再俊美一点才可托终生吗?”
“小丫头知道啥,姐姐说话你不许插嘴。”
薛玉娇白了薛玉琴一眼,继续道,“林相公,玉娇自知已是孀妇之身,实在不敢高攀。今天愿将妹妹玉琴许配于你,做正室夫人,姐姐虽然身已不洁,不过相貌还算周正,持家更是一把好手,愿做你侧室夫人。以后我们两姐妹效五帝王朝娥皇女英二女事一夫,同甘共苦,永不离弃。”
林天嘴巴大张,鸡腿啪嗒一声掉进了碗里。
“玉娇姐,你不是开玩笑吧?我还是个娃娃。”
唐妈妈在一边凝重道,“林相公不必过谦,大夏朝十六岁便可娶妻。有些高门大户十三四岁已经有了子嗣,你现在的岁数正是成家立业的好时候。唐妈妈以前不知道两个表妹对你已经芳心暗许,居然收你房钱,简直瞎了狗眼。”
唐妈妈站起身转进里屋,拿出一两银子塞到林天手中,“以后不许再喊我唐妈妈,叫我唐表姐。哎,林表弟才华出众,仪容俊美,可惜我年龄太大,不然也做你侧室。”
“”
林天摸了摸脸,这脸普通地扔人堆里用放大镜也找不着,何来俊美一说?
薛玉娇站起身拉着薛玉琴道,“今天就请表姐做个媒证,把我两姐妹许与林郎,今夜就洞房花烛。”
第十六章:妖星动()
林天沉思良久,终于挺身站起,把唐妈妈塞到手中的银子重重顿在桌上。
“我林天从函谷关外来,除了青牛之外,孓然一身,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承蒙姐姐垂眷,做我童生保人,林天才有考功名的机会。不过考试我并无十足把握,万一落榜境遇堪忧,不敢连累姐姐。如果你们不弃,等我儒殿归来,再洞房花烛不迟。”
听完林天这番话,薛玉琴淡淡道,“等你高中状元,再洞房花烛也不迟。”
“那就先纳侧室,林郎,今晚我们就洞房。我不管你考不考得中,贫穷还是荣华,我就是单纯喜欢你这个人,这辈子跟定你了。”
薛玉娇俏脸上飞起两抹红晕,眼波儿柔情无限,似乎还没喝酒就醉了。
“姐姐你也太过份了吧?林相公后天考试,这两天应该好好温习,跟你折腾两晚,白天还有什么精神”薛玉琴恼怒地瞪着薛玉娇道。
林天看薛玉娇媚眼横塘,浑身似乎都在说话,只觉百爪挠心,心中想法脱口而出,“没事,两晚我还挺得住。”
薛玉琴转眼狠瞪着他,小手伸到腋下猛地一拧,“你个小色胚,听正室的还是听侧室的?快吃饭,吃完给我回屋好好复习,不听话信不信我斩你双手。”
“啊”林天腋下受袭,大叫一声,忍痛坐下,心想刚才在湖边怎么没把这娘们给办了。这种俊俏刁妇就该狠狠地收拾,就算不久后在儒殿才气灌顶爆成飞灰,也不枉来乾元大陆走了一遭。
唐妈妈和薛玉娇何等精明,见两人神情间不对劲,暗暗猜到两人已经私定终身。薛玉娇没想到玉琴下手如此之快,出去溜一个弯就把林相公死死攥在了手中。心中更是愤愤不平,玉琴现在还没过门就把林郎管地如此之严,将来自己岂不是连睡觉的地方也没有。想到此节,心凉了半截,俯首在唐妈妈耳边说,
“表姐,小六子不是办事伶俐,消息灵通吗?呆会吃完饭你带我去找他。不管林郎考不考得上,我们先发笔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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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大陆心脏部位,朝扶、南蒙、大夏三国交界处。
儒道圣山岐山在荒漠中拔地而起,山体占地方圆百里,靠近山体周围尽是破败腐朽的人兽骨骼,白骨森森向外绵延出数十里。
岐山接地一里黑色山崖,山壁平直如削,贴满了刀枪剑戟斧钺勾叉,凡世上存在的兵器,无一不有。再往上是十七里冰雪缓坡,坡面雪松茂密,雪地下深洞蜿蜒广袤。雪红貂、剑角麋鹿、铁肩巨熊、雷豹、吞山蟒奇兽数不胜数,自成一凶险世界。雪坡之上即是九里高的仰天绝壁,绝壁上苍白色诗文数不胜数,每一个斗大的字都泛着无尽凶险杀机。即便乾元大陆最矫捷的飘风鸟也只能望崖长叹,绕路而飞。
山顶平台方圆二十里,四方散落七座小殿,住七圣人。
中央一座大殿气势恢宏壮丽,主殿殿顶无檐无瓦,直接青空。
殿中供至圣孔子五十丈高白玉雕像,七十二贤圣十丈高青玉雕像,四壁挂满至圣、贤圣、圣人书稿初稿,每篇都闪耀不同华彩。这些华彩被贤圣雕像收拢之后,从各圣眉心射出七十二道乳白色才气光华聚于至圣孔子周围,凝结成百丈有若实质的才气盘旋于大殿顶。才气缓缓流转,形成漩涡,分作万千色辐射向四面八方,把整个乾元大陆笼罩其中。
大殿四周延伸出长廊连接数座小殿。一殿挂满乾元大陆亚圣初稿,一殿挂半圣初稿,一殿挂大儒初稿,一殿挂大学士初稿。其中最小一殿中挂满了翰林初稿,今天刚刚又收录进三篇。每座殿内的书稿都散发出或浓或淡的才气,温养着主殿和整个岐山山体。
翰林殿内一老者白须白发,眉浓如墨,一双眼睛灿若星辰,正是二十年前新**的圣人陆山河。陆圣山河身边站一中年儒生,盯着墙上一篇初稿道,“陆圣,我觉得李连鹤这篇破贺兰杀气太盛,文采反不如温亭那篇相思,为何不升温亭反升李连鹤为翰林。”
“你当时也在殿内,难道没注意看这两篇文稿,到底哪篇上面的才气更旺盛一些?”陆圣山河沉声道。
“才气是破贺兰要旺盛一些,不过文采肯定是相思要强上一筹。”儒生道。
“乾元大陆文宝可后期凝结,而翰林诗出世时的初稿便是文宝。温亭的相思多半是揣摩许久的旧作,不过在殿试时偶然改了几句提升了境界,但大半词句早成,所以初稿的才气才会打了折扣。如果李连鹤和温亭以诗词对阵,温亭必胜一筹。他日若再得华章,温亭升翰林是迟早之事。”陆山河悠然道。
“这样做岂不是对温亭不太公平?”儒生疑惑道。
陆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