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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掠爱:错上王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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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毫无察觉的中了媚毒,苏染画就知道西门昊对自己的惩罚是不会停止的。虽然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样嫁给他的,但是她知道她与她那未曾谋面的宰相老爹切切实实的惹恼了他,而那突然不被承认的胎儿则更加剧了西门昊的恨意。

    是的,在与西门昊的对视中,除了面对他眼中的凛冽无情,那隐藏在深处的点点恨意也被苏染画捕捉到了。

    “这些东西是林管家命奴婢从正院取来的。”丫鬟指指桌上的一堆物品,不过是几件衣衫,几样饰物。

    丫鬟的语气很冷淡,想必跟小柔的死有关,想当然的以为苏染画是凶手,这也是王府里所有下人认定的事,只是碍于管家的吩咐不敢议论。

    苏染画也不多说什么,先喝了药,又将饭菜吃了个精光,虽然身子差,但是胃口还不错。

    丫鬟走后,苏染画换好了衣衫,继续倒头大睡,现在若是不用面对西门昊,她就只有一项任务,那就是赶快养好身子。

    不知睡了多久,苏染画被一阵嘈杂声吵醒,接着就有人推门而入。

    “苏染画――”

    好一声标准的鸭公嗓!听的苏染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坐起来,警惕的打量着来人,如此气势汹汹,一定不是善类。

    “苏染画,杂家奉皇后娘娘之命,带你进宫。走吧――”鸭公嗓很神气的说明来意,负手而立,用傲慢的眼神示意苏染画下床。

    原来是皇后身边的太监。苏染画瞧着鸭公嗓,很想笑,这可是她第一次见到了活生生的公公,身着锦簇的衣袍,趾高气昂,就像一只炫美的花公鸡。

第十八章 进宫() 
见苏染画坐着没动,鸭公嗓那几根秃掉的眉毛一抖,变了脸色,“苏染画,你聋了吗?皇后娘娘还等着呢!”

    苏染画唇角微勾,下了地,款款的走到鸭公嗓面前,横竖的打量了一番,瞧的鸭公嗓很是不自在,瞪着苏染画,身子后倾,想要躲避开那种迫人的视线。

    “莫非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就都这么没有规矩?见到了王妃都是这骨架子?嗯?”苏染画的最后的一个音节陡然转了个弯儿,落在鸭公嗓耳中,就像一柄弯刀在身上划了个圈儿。

    鸭公嗓不由的心中一抖,惊诧的望着苏染画,怎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她不过是个随时会废掉的弃妃罢了。

    想到此,鸭公嗓又重新抖擞起精神,傲慢的瞧着苏染画,拖长了音调冷笑道,“规矩杂家自然懂,该怎么用杂家清楚的很。想要摆规矩还是等从宫中返回到北王府以后再说吧。”

    苏染画眼底一凛,她自然听懂了鸭公嗓的画外音,此次进宫凶多吉少。

    “带走!”鸭公嗓朝身后的两名随身太监挥了挥兰花指。

    两个年轻力壮的太监听命,朝苏染画逼近。

    这是要把人强绑进宫了。苏染画知道,面对皇后娘娘的旨意,反抗是没用的,是狼窟还是虎穴,必须去面对了。

    “住手,本王妃自己会走!”苏染画厉声道,一记冷厉的目光扫退了那两个想要绑架她的太监,横了鸭公嗓,大步朝门口走去。

    那眼神,鸭公嗓好熟悉,就像北王那般的冷冽,让他的心又不由的颤抖了。

    北王府离皇宫不算远,坐着马车里很快就到了。

    那两个随从太监在外面赶车,鸭公嗓跟苏染画坐在车厢里。苏染画一脸坦然,偶尔还掀起帘子看看这个时代的街道,京城很繁华,颇有清明上河图里的那番意境。

    “哼,别这么悠闲了,还是担心下自己吧。”鸭公嗓恨恨的道。他可是皇后跟前的红人,宫里哪个妃嫔见了自己不礼让三分?一个小小的朝不保夕的王妃竟然如此无视自己,真是瞎眼了。

    “担心有用吗?”苏染画瞥了鸭公嗓。

    这样淡漠的语气,简直是对自己的不屑。鸭公嗓狠狠的瞪了苏染画一眼,就等着皇后去教训她吧,越狠越好。

    马车径直驶入宫门,在一所宫苑前停下。能享受到如此级别的待遇,看来皇后是很急着见她的。苏染画下了马车,扫了眼宫苑门口上方悬挂的三个烫金大字――锦华苑,想必就是皇后的寝宫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去,皇后娘娘已经等久了。”鸭公嗓催促道。

    苏染画走进宫苑,一道冷风猝不及防的从侧面袭来。前世的潜能带着这具瘦弱的身子嗖的闪开,灵敏度虽然不高,但也完好的避开了这突然的袭击,回头警惕着查看着敌手的所在。

    那个手持杖棍,想要打苏染画的人显然没有料到她会闪躲,一时呆住了。

    “好啊,来到本宫的锦华苑,还敢做出违逆的举动,给本宫好好的教训,打!”

    一道阴狠的声音在正前方高高响起。

    苏染画循声望去,一个衣着华贵,打扮精致的中年女子站在苑中,她的容貌让苏染画很快想到了白依依,二人很像,只是白依依是高贵而温柔的,眼前的女人浑身上下则透着一股强硬的气势,一双狠绝的眼睛正瞪向自己。

    这一定就是皇后了。苏染画了然,同时也似乎明白了白依依与皇后定然有着血缘上的关系,也难怪她在西门昊跟前不一般了。

    就在苏染画晃神之间,棍子又朝她的后下方袭来。

    苏染画一回身,照她以前的水准,肯定轻而易举的就捉作棒了,然后就会回手朝那个出手的人倒打回去。

    可是,如今操控的是一具陌生又瘦弱的身子,纵使她的脑子反应灵光,可身子却达不到配合,失手了。

    于是,那根棍子扫过苏染画的手,准确无误的打在了她的臀部,整个人不由的重重趴在了地上。

    鸭公嗓终于露出解恨的笑容。

    “皇后凭什么打人?”苏染画忍痛站起身,面朝皇后高声质问。就算要刁难人,也总得先说出个理由吧。

    “凭什么?”皇后冷笑道,“就凭你所做的事,挨打还是轻的。本宫现在打你,是先教训你的无礼,等了这么久,你向本宫请安了吗?还敢张狂的质问本宫,简直目无尊上。给本宫接着打!”

    于是,又一棍子朝苏染画击去。

    这一次,苏染画没有迎击,而是选择了避让。身子一闪,躲过了这一击。

    别说她一时不适应这宫廷的礼数,就算她要做戏,这个恶皇后给她机会了吗?一进宫门就是一棒子袭来,自然是躲命要紧,哪儿有机会向她施礼?问一下缘由,还没扣上了张狂目无尊上的罪名。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苏染画很是恼怒,寒光在眸中一闪而过,毕竟她此时弱不禁风手无寸铁,懂得审时度势的她将那股恼怒压在了心底,默不作声的迎向皇后。

    但这对于皇后来说也是大不敬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哪个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抗拒她下的命令?哪个不是纵然有千般委屈,只要说罚,就得一声不响的挨过?

    这个苏染画简直太无法无天了,说她杀了小柔,定然不会冤枉了她。皇后怒目瞪向苏染画,“好大的胆子!莫非你还想在本宫面前杀人不成?”

    杀人?苏染画一下明白了,皇后此番不由分说的要打她,一定跟小柔的死有关。

    “我没杀人。”苏染画迎着皇后的目光,平静的道。

    “没杀人?难道小柔是自杀的?”皇后冷笑,“你以为北王府将你做的丑事严密封锁,本宫就不知道了吗?本宫不管北王有什么样的想法,定要亲自替依依做主,为死去的丫头讨个公道。”

    “此事北王都还没有定论,皇后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做的?”苏染画反问,“就凭那支发钗?莫非皇后也是如此的武断?”

第十九章 杖责() 
“放肆!”皇后怒目生威,手指着苏染画,“就凭你对本宫如此无礼,一个小丫头怎能逃的了你的狠手?按住她,给本宫狠狠的打,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不由分说的,苏染画被两个太监扳住了臂膀,用力的按在了地上。

    棍棒一下下打在了她的身上,扇着一道道凌厉的风。

    “皇后姑姑!”白依依从宫外跑来,匆匆的奔向皇后,“原来您让公主陪着依依去御花园散心,是不想让依依看到王妃受责罚。可是,昊还没有确认凶手,您还不能如此惩罚王妃,万一冤枉了人――”

    “依依,”皇后的目光柔和下来,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心地善良的侄女,“本宫就怕你阻挠,才让你去御花园。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除了这个胆大妄为的苏染画,还有谁会对小柔下手?小柔一直跟在你身边,你对她清楚的很,什么时候得罪过别人?还不是替你在苏染画面前多说了几句话。”

    “姑姑?”白依依诧异的望着皇后,“您怎么知道?”

    “傻孩子,昨晚你连夜进宫找本宫说话,这张受伤的脸怎能瞒的了本宫?”皇后摸摸白依依的脸,神情黯然,“之后本宫与你吃酒,便把你灌醉了,你不断的哭着说小柔的事,本宫自然都一清二楚了。你放心,本宫会替你做主。”

    “可是,昊――”白依依道。

    “昊儿做事令人捉摸不透。这次本宫不理会他了。”皇后打断了白依依的话,口吻很坚决,“你起初不是也认定苏染画是凶手吗?本宫相信你的直觉,也相信自己的判断力。这件事本宫管定了。”

    “苏染画,你招不招??”皇后转向苏染画,厉声问。此时她已被打的遍体鳞伤,但是紧绷着唇,双拳紧握,没有发出一声痛叫。

    “没想到皇后也只会做这等屈打成招的事。”苏染画趴在地上,抬起头,冷笑道,声音很低很弱,但依旧一字不落的传进皇后的耳中。

    苏染画的笑让人看的毛骨悚然,凄惨绝美。

    “姑姑,”白依依哀求的眼神望着皇后。

    “你替她求情?你不恨她吗?”皇后问。

    “恨,但是必须要有令人信服的理由,依依不想让人将姑姑看做是擅用酷刑的人。”白依依道。

    擅用酷刑,这也是一种权力。皇后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她不想污染了白依依干净的心灵,挥手示意压制苏染画的人退下,道,“好,本宫会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暂且将苏染画带到刑事房的牢中,案子不破就别想出来。”

    若是破了,也照样出不来,因为结论就是苏染画是杀人凶手。

    苏染画被人架走了,她已经没有了自己行走的力气,被打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是皮开肉绽了。

    好狠毒的皇后,难怪会有西门昊那样阴狠的儿子,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苏染画恨恨的心想。

    白依依望着如同一堆烂泥,软弱不堪的苏染画,唇角藏着一抹莫测的笑意,隐没在阳光的阴影里,没有人发现。

    “陈公公,”皇后吩咐那个鸭公嗓,“让刑事房的人抓紧查办此事,不要宽纵了苏染画。”

    “是,奴才明白。”鸭公嗓陈公公欣然领命,心中暗喜,苏染画啊,没有料到风水这么快的转,眨眼间就掉进了杂家的掌中,就连死前的几天也别想好过了,嘿嘿!

    明月楼是京城里最大的酒楼,但是装潢的风格偏向典雅,与酒肉的奢靡大相径庭。

    林管家走进明月楼,径直朝二楼尽头的一个雅间而去。

    “什么事?”西门昊正坐在房内临窗的位置,把着茶盏,随意眺望着远处的风景。

    “王爷,皇后娘娘请王妃进宫了。”林管家垂手道。

    “请?”西门昊对这个词表示怀疑,否则林管家就不会特意赶到明月楼来找他了。

    “陈公公是这么说的。”林管家道,“但是看情形并非那么简单。”

    “依依是昨夜进的宫。”西门昊呷了口茶,淡淡的道。

    昨夜,白依依说不忍面对小柔的惨死,便连夜离开王府进了宫。当时西门昊并不在王府,还是之后得到的消息。

    “老奴也这么认为,所以特来通报王爷。”林管家道,语意未了的意思当然就是苏染画被皇后叫走跟昨天的凶案有关了。

    “知道了。”西门昊淡淡的道,并没有什么反应,依旧随意的远眺窗外,不知哪里是他眸中的目标。

    “王爷不打算去看看?”林管家顿了顿,问。

    西门昊向来不喜欢人多嘴,但是林管家是个例外,这个被他称为一声叔的老奴与他的关系比一般的主仆之间要多一些东西,这是他们主仆相处了二十几年的浓厚的积累。

    “既然进了宫,就不用急着离开了。”西门昊旁若无事的道。

    林管家还想说什么,终究是把话语卡在了喉咙里,没有说出来。

    西门昊又呷了口茶,双眼微眯,扫向楼下络绎不绝的路人,“注意着宫里的消息,随时禀报给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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