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爱:错上王爷-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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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苏染画又转向西门昊,他竟然想到用软筋散,真正的原因估计还是怕他的身体力不从心,所以才提前做好准备吧。
苏染画更加好奇西门昊中毒的情况,当时在山洞内见他一口口的吐黑血,说出毒药名字时的惊骇都证明当时中的毒不轻,可他现在怎么可以看起来全然无事一般?就算他的血真有化毒的作用,也不该短短的时间内就好的这么利落。太奇怪了。
“女人,不要忘了在本王跟前你自己真正的身份!”西门昊冷声道,跃至床榻,一手将苏染画拉起,朝后甩去,另一手扳起她的一条腿,刺啦一声,扯碎了她的中裤。
被甩的后仰的苏染画,险些撞到了墙上,被西门昊拽着腿粗暴的拉回,双手依着身子反压在了身下,抽不出来,而下体已经被坚硬塞入,猛烈的冲击。
软筋散可以让一个平常的女子变的软弱无力,也足以让苏染画成为平常女子,躲不过强健的西门昊。
当苏染画的上身被西门昊单掌压着,下体被霸道的碰撞时,她才明白“无谓的反抗”坏的不是西门昊的兴致,而是她自己。没有前奏,被人拖抬着一条腿,肆意的横冲直入,是对身体残霸的掠夺。如果都是逼不得已,她宁可让自己寻找到一抹快感,最起码还有身体上的满足。
渐渐的,那种云里雾里的奇妙感觉又席卷而来,苏染画的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低浅的,带着浪媚的娇喘声,经过微张着的唇传出。
一串串特别的音符配合着时浅时深的抽动,竟然十分的和谐。
待一切终了之后,由于软筋散的作用,苏染画竟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仰面朝天的躺在床榻上,将整个身体一览无余的展现在西门昊面前。
幸好睡前苏染画已经将金针与那把匕首妥善的放好,若是被西门昊发现,一定会生起不小的麻烦。
在境况都还不明了,前途渺茫的时候,还是暂且隐藏起自己的真实情况为好,否则凭着起初留给西门昊的印象,一定又以为这都是是被苏洛城精心训练出来的招数。
西门昊拿起丢在一旁的玄色长衫穿在了身上。
目光划过那道翻飞的玄色,苏染画的脑中蓦然闪过一道明光。她见到的西门昊一直都是身着深色衣衫,可是中毒的西门昊竟然是一袭儒雅的月牙白,昏迷之后的模样看起来却是带着几分清朗,而不像一贯的霸气。
苏染画软软的翻身坐起,瞧着西门昊,其实他才是最难以让人琢磨的那一个。他的身上有太多的深沉。
西门昊看到了苏染画隐在眼底的那抹探究,就像他也在探究她一般,有太多的看不透。尤其是看到苏染画毫不畏惧的面对着掖庭轩里的那条大狼狗时,她镇定,警觉,仿佛随时都敢迎击,处处彰显出过人的胆量,绝不输于男儿,若是换做是他,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
同样觉察到了西门昊对自己的审视探究,苏染画懒懒的拉起被子,裹在了身上,淡然轻笑,“其实王爷并非如口上所说对我是那么的厌恶。”
“本王只不过觉得你的身体是一件好用的工具罢了,对你这个人――”西门昊说着,俯下身,抬手勾起苏染画的下颚,墨染的瞳眸里映着她的身影,“苏洛城送来的一枚不堪的棋子罢了,你还能指望什么?”
“我不指望什么,待我帮助王爷除掉相府之后也是可以解脱的时候,我只盼着那一天。”苏染画迎上西门昊的目光,缓缓的道,“只是请王爷以后需要我这具身体的时候,不要再用什么软筋散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凭真实行动,就算我会出其不意的反抗一下,那样不是更有趣?我以为王爷也是一个敢于接受挑战的人,难不成王爷今夜是别有什么苦衷,在想着我这具身体的时候,还怕应付不了突然的意外?”
“你说本王会有什么苦衷?”西门昊灼灼的目光盯着苏染画问。
“我又不是王爷肚子里的蛔虫,怎能知道?”苏染画轻轻一笑,迎着西门昊灼灼的目光,心中却沉了几分,她不确定西门昊究竟对当时包裹着脑袋的自己能够识破多少,难道今夜对她用软筋散,还有一层表示着已经认出了她的深意?
西门昊微微蹙了下眉,虽然不明白苏染画所说的“蛔虫”是什么东西,但也能猜明白她说的意思,松开苏染画直起身,“本王受了伤,在不确定你会用引诱顺从还是欲迎还拒的招数时,用软筋散化去你一份力气是万无一失的,免得触碰到本王的伤处。”
“王爷受伤了?”苏染画讶然之后,紧接着就是有种想要将西门昊当做沙袋打的冲动。
明明是他三更半夜悄无声息的爬上了自己的床,却说的好像是自己存心要去沾惹他的,若是迎合就是引诱,若是抗拒就是欲迎还拒的反向引诱,总之怎么做都是她的问题,是她故意耍手段。
她苏染画哪有这份闲心?
“明日早些起,与本王进宫。”西门昊道,并没有回答苏染画的疑问。
“进宫?”一提起这两个字,苏染画就头大,那里面可是住着一堆让自己心烦的人。
“本王不想等着父皇传召你了,决定亲自将你送到父皇面前。”西门昊说着,折身朝门口走去。
甩袖回扇,在他开门走出去之后,屋内的烛火重新熄灭。
第一一二章 移毒()
“王爷。”
林管家候在书房,见西门昊走进来,垂手恭敬的道。
“时候不早了,林叔,你去睡吧。”西门昊走到桌前,坐下之后,打开了一份折子。
见西门昊没有要休息的意思,林管家站着未动,道,“王爷身上的毒已经全部转掉了?”
“是,我已经没事了。”西门昊的目光就着烛火的映照,落在手中的折子上。
“那王妃”林管家欲言又止。
“她不会武功,动不了大力气,毒性在她体内不会发作,又做为北王妃,是替我接受毒性转移的最好人选,难不成还要我去外面再随手找一个女人?”西门昊的声音中透着极尽的漠然。
林管家闭嘴不语。
西门昊又道,“那个人竟然会潜到明月楼里我的房内。胆子真是太大了,不过正好有京城护卫队的人在楼下,免了明月楼里的人出手,否则明月楼做为北王府的另一个据点,还要暴露了。”
“王爷没有查到那个人的消息?”林管家问。
“中了绝杀草,加上护卫队的围攻,他根本逃不掉的,没想到”西门昊盯着折子上的一行行字迹,眸光凛冽,“竟然有人半路出手救走了他。”
这本折子上记得正是山中那些护卫队的人被杀死的每一招式,狠辣又特别,不是他们所知的路数。那些追捕蒙面人的人全都被杀,无一幸免,难以得知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状况,那个出手的神秘人又是谁?
“绝杀草是世间最烈的毒之一,护卫队里的一个小小队长竟然会有,真是意想不到。”林管家略作沉思,“那个队长真没有绝杀草的解药吗?”
“临死都还说没有,应该是真没有了,绝杀草的配方不过是他无意间得到的。竟然敢趁乱暗害本王,妄图给本王下毒,还真是西门易的一条忠实的走狗。”西门昊冷笑道,“只能说他用毒的手段实在差劲,被我及时发现,将毒打向那个蒙面人,不过那个人的功夫真不错,竟然还给我返回了一些。”
也庆幸返回来的毒量极少,西门昊又知道绝杀草在中毒尚浅的情况下可以通过与女人交合,配合软筋散的药效,在女人体弱无力的时候将毒转移,当然前提是他自己已经服了软筋散的解药,保持正常。
所以此时他安然无事了,不过那个人中毒极深,又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一定情况很糟,毒性深入,已经来不及移毒,及时获肉药是唯一的途径。
“属下参见王爷。”
北王府护卫统领陈默悄然走进书房。
“查到什么?”西门昊问。
“属下在山中四处搜寻,没有发现。暗中守候另外两具尸体的人见为他们收尸的是几个山贼,与蒙面人并无关联,只是在那人逃跑途中正好劫了他们的马车而已。”陈默道。
“山贼驾着马车进山?”西门昊面色生疑。
“是,属下查到南王妃独自被丢在山上,同时有人去相府勒索二夫人,正是那几个山贼。”陈默回道,“山贼拿到银票,告诉二夫人南王妃所在的位置后,便返回山中,将那两具尸首仓促掩埋之后便连夜离开了京城。”
“你是说这是一桩绑架勒索案,正巧碰到了本王这边出事?”西门昊淡淡的问。
“属下是这么认为的。”陈默道,“属下已经派人暗中跟踪那几个山贼,如果王爷需要,随时可以将他们抓捕归案。”
“不必了,他们那边的事本王懒得插手,要抓人要报复任由他们罢了。撤回你派去的人。”西门昊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真是有胆色,竟然敢绑架苏染情,不过他们还挺聪明,专门勒索二夫人,看来那母女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们手中了。”
“要属下去查吗?”陈默问。
“算了,她们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本王没有兴趣。”西门昊摆摆手,顿了顿,又道,“你去查京城以及周围,看看哪里躲藏了身重奇毒或者貌似深受重伤的人,另外注意那些善于解毒的高手,看有没有什么客人登门造访。还有,将那个使出绝杀草的人杀掉,本王没有留下他的必要。”
“是。”陈默领命而去。
“林叔,”西门昊对留下的林管家道,“那条长廊拆了,问问依依,看喜欢什么,把那片地重新修整一下,离听雨轩那么近,要让她感觉起来舒适。”
“是。”林管家点头应道,“老奴告退。”
苏染画记着西门昊的话,早早的就起来了。
小翠一边伺候苏染画洗漱,一边神秘的附在她的耳边,“我就知道秀为了夫人,为了将来一定会变的与以往不同的。”
“怎么不同了?”苏染画扭头看着笑的莫名其妙的小翠。
“秀搬回了梅花庭,夜里王爷还来过,今日还要带着秀进宫面圣,王爷对秀都在一点点的改变呢!”小翠笑嘻嘻的道,好像受优待的是她自己一般。
“你知道王爷夜里来过?”苏染画问。来到梅花庭,她不必与小翠共住一屋,倒让西门昊行事方便了。
“我起来锈的时候见到王爷的身影了。”小翠吐了吐舌头。
“那你知道他来做什么?”苏染画又问。
小翠摇摇头,“我怎么敢偷看啊,被王爷发现,一掌就劈死了。不过,想也能想的到啊!”
苏染画轻笑着摇摇头,走到衣箱前,挑选了一套浅粉色的衣衫。当日相府的陪嫁嫁妆都留在梅花庭,所以不用靠北王府,她都有一笔价值不菲的私物。
虽然小翠是三夫人特意送来照顾她的,可是单纯的很,想法也简单,不过也不能这么说她。苏染画想到了白依依,那个女人不是也以为西门昊对她的态度不一般,自己失去了信心?
西门昊说过,他要让皇上看到他们的恩爱,所以必然会让旁人有此误解。
苏染画不明白了,虽然一开始是她先在皇上面前表现出西门昊是宠爱她的,可是西门昊为何会真的情愿顺着她的话装下去?
吃早饭的时候,小翠又带来了八卦消息,“秀,柳儿的裁像很重,白秀已经找了几个大夫,好像都无从下手。”
“是么?”苏染画也觉得蹊跷了,病的突然也就罢了,怎么会这么重?
第一一三章 无奈的延期()
苏染画顾不得多想柳儿的事,匆匆吃过饭后便出了王府。马车早已候在府外,西门昊神情悠然的坐在马车内,等着苏染画坐进去后,淡淡的说了声,“走。”马车便向皇宫的方向奔驰。
这是北王与北王妃第一次和谐的共乘马车,麻木的路人没有看到期望的令人惊讶又兴奋的情形,纷纷露出几分遗憾。
轻轻的撩开车窗帘子,天际上同一方向飞过的一只白鸽吸引住苏染画的目光,怔怔的追随望去。
“看到了什么?”西门昊瞥了眼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苏染画,问。
“鸽子。”苏染画道,放下帘子,挨着西门昊坐正,微微侧头,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
西门昊的脸上并没有任何反应,不再吭声,二人坐在车厢内,显的很是沉闷。
遭受软筋散暗害的苏染画,心中有些恼火,一不小心又被强吃了。双手拢在袖中,把玩着那三根金针,沉静的不着痕迹。
若不是要借助北王府的势力,将相府彻底铲除,誓要让苏洛城落个惨死的下场,她才不会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