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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掠爱:错上王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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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昊又呷了口茶,双眼微眯,扫向楼下络绎不绝的路人,“注意着宫里的消息,随时禀报给本王。”

    “是。”林管家告退。一抹担忧之色在眼底掠过,那个苏染画确实令他记忆深刻,也难怪王爷暂且不找理由废她了。但是落在了皇后的手中怕是就又惨了。唉,好好的一个姑娘,偏偏跟着苏洛城一起生事,真是可惜了。

    没过多久,西门昊又收到宫里的消息。苏染画在皇后的锦华苑受了杖责,被收押到了刑事房大牢,苏染画杀人的消息已经在宫里传开,相信很快就会传到苏洛城的耳中。

    西门昊听到杖责二字时,心竟然不由的咯噔了一下,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掩下诧异的眸,西门昊紧捏着已经空了的茶盏,啪的一声裂成了碎片,揉攥在掌心,强大的内功将其化成了粉末,顺指流淌。

    他一定是极恨她的,那个胆敢与人合谋,将自己狠狠的算计了一把的女人,受到母后的杖责之后,是否还有一双倔傲的眸?

第二十章 无人问津() 
刑事房是专门负责审理处置有关皇家儿孙案件的地方,它的大牢也只关押皇家的儿孙。那些嫁给了皇上与王爷的女子是皇家的媳妇,自然也在儿孙之列,归刑事房审理。

    阴暗的大牢里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味,只是这不是地牢,没有森冷的寒意。

    苏染画被打的实在惨重,趴在僵硬的地上,没有动弹的力气,后身那火辣辣的疼席卷全身,被牢中的阴风吹过,如同在一刀刀割她的肉。虚汗再次将她的衣衫浸透,发梢上还不断的滴着汗珠,仿若刚从水中捞出一样,湿漉漉的,让那满身被荆棘刺到还没来得及完好愈合的伤痕也跟着像针扎一般的痛起来。

    “苏染画,想不想吃东西?”牢房外响起了陈公公的鸭公嗓,尖刻的,很刺耳。

    苏染画懒得理他,趴在地上纹丝不动。

    “呦,想绝食吗?这可不成,你要这么死了,岂不是要让皇后娘娘担上了误杀疑凶的罪名吗?”陈公公奸笑着,命人打开了牢门,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去。

    “为了皇后娘娘,杂家也得关心你。”陈公公弯腰蹲在苏染画面前,打开食盒,将里面的东西端了出来。

    登时,一股刺鼻的酸臭味弥散开来。

    “快吃吧,多好的美食啊,杂家还舍不得给别人吃呢!”陈公公将碗推到了苏染画跟前。

    苏染画被酸臭的气味熏的恶心,皱了皱眉,偏转过头,捂住了鼻子。

    “呦,这不吃可不行。”陈公公夸张的嗔怪道。一手扳过苏染画的脸,一手用筷子夹起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朝苏染画的嘴戳去。

    “放开我!”苏染画用力的一挥手,打掉了那块东西。

    “原来还有这么的大的气力。”陈公公阴阴的笑着,端起碗就朝苏染画的脸扣去。

    苏染画艰难翻了半个圈,由趴着变成仰面躺着,避开了陈公公的出手,但是碗中的秽物悉数洒在了她的身上。

    刺鼻的酸臭味紧贴着她的身,而触碰挤压到身后的伤处则令她的身体如被突然的电到,一阵痉挛。

    “哼,有能耐就继续保持悠闲啊?”陈公公站起身,瞧着狼狈不堪的苏染画,嘲笑道。他可不怕一个在皇后与北王眼中什么都不是的挂名王妃。

    苏染画换成了侧卧的姿势,眼睑上挑,一记凌冽的眼神射向陈公公。

    陈公公不由的一怔,一脚踢翻食盒,大步走出了牢房。那食盒带来的熏臭的气味,也令他难以忍受,而苏染画的那记眼神则让他有种惊慌想逃的心。

    “刘执事,”陈公公离开刑事房之前,对执事刘公公道,“一定要让苏染画尽早招供画押,好给白秀一个交代。白秀的为人你是知道的,现在她的人出了事,可得给她一个公道,不能让受了委屈。”

    “请皇后放心,请陈公公放心。”刘执事接连拱手道。

    苏染画躺在刑事房的大牢里,那弥漫不去的酸臭味,让她接连的反胃,紧紧的捂着鼻子,思畴着该怎样求生。

    “执事大人,我们是不是该问讯了?”刑事房里的一个小太监问。

    “难得陈公公看了她一回,先熏上一会儿。”刘执事站在大牢的不远处,扫了眼纹丝不动的苏染画,此时,那间牢房中的臭味已经弥散到了四面八方,虽然散到了刘执事跟前已经很淡了,但还是令他一阵作呕。

    皇宫里的另一处,云霄苑里,淑妃靠在软榻上,妖娆的翘着丹蔻指,喝着媳妇奉上的茶,神情惬意而慵懒。

    “皇后这是要替西门昊向苏洛城示威呢。”许久,从淑妃口中飘出淡淡的幽香。

    “被人逼婚,换做是儿臣,也是不甘的。美人,玩一玩也就罢了,若是想用来捆绑就变了味儿,何况那个苏染画也称不上是什么美人。”

    一侧,正坐着淑妃的儿子,三皇子南王西门易,一个时时挂着魅惑人心的妖魅笑意的男子。

    苏染情根本不在意他们母子的对话,只是不停的凝望着自己的夫君,能守在他的身边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而待他登上帝位的那一刻,就是她最大的成功。

    她深深的爱着这个男人,也十分的感谢自己的爹爹苏洛城,自蝎她捧在掌心,顺着她的心愿,给她最好的东西,包括嫁人,都替她做出最合心意的选择。

    “本宫以为苏洛城不仅仅是在执意逼婚,既然西门昊酒后乱性染指了他的女儿,他就让他的女儿坐上北王妃,为他所用。只是看来西门昊要有废妃的理由了,这出戏就唱不下去了。”淑妃端详着手中的茶盏,妩媚的唇角勾着一抹莫测的笑意。

    酒后乱性,是苏洛城在皇上面前的说辞,中了极品魅香是西门昊自己的秘密,若是他知道了岂不是正好证明他对这件事是清楚明白的?更印证了西门昊认为他是在暗中施黑手的人。

    “不如我们帮苏染画一把,让她回到北王府?”西门易问,毕竟宰相府是跟他们站在同一条线的,苏洛城布的棋子对他们也有用。

    “等着看吧。”淑妃将茶盏递给苏染情,弹了弹华衣袖,“新婚第二天就惹上了祸事,第三天就被下到了刑事房的大牢,连回门都赶不上,依本宫看对她也别有太多的指望,就不要为她趟这遭浑水了。你说呢,染情?”

    “呃?”苏染情没有料到淑妃会问她,微愣,笑了笑道,“母妃说的是,凡事以王爷的大局为重。”

    她可不会在意苏染画的生死,自小在相府时,她就对那个卑贱的庶女刻薄到极致,如今苏染画嫁给了北王西门昊,更视她为势不两立的敌人。

    苏染画杀人的消息虽然传出,但似乎各路都很安静。宰相府里的人像是不知道一般的毫无动静,而西门昊则在明月楼里处理着他手中的事务。其实,明月楼是他设在京城的一个秘密据点,无数的情报都在这里汇总。是他在王府外的办公场所。

    但是,安静的同时,还是有一个人进入了刑事房的大牢,不顾酸臭的气息,站在了关押苏染画的牢门外,当那双清澈的眸子望到身朝里侧横躺着的苏染画时,眸光瞬间黯淡,苏染画后身被杖责后的斑斑血迹令他看的心惊。

    ***

    ps:吼吼,男配接连出场了。亲啊,给点表示呗。鲜花啊,票票啊,留言啊,诺晴来者不拒,好歹有些动静,一个人静悄悄的写着文,心里好没底呀,(≈gt;≈lt;) 掩面

第二十一章 姐弟恋() 
“染画。”

    那人在牢门外伫立了良久,才动了动干涩的喉咙,艰难而轻柔的叫出了苏染画的名字。

    苏染画微愣,她早已觉察到身旁有人,以为又不知是哪个看好戏的人,懒得理会,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带着疼痛又柔和的声音。

    疑惑的回头之间,那人已经打开了牢门,疾步走到苏染画身边,小心的托着她的身体,翻转着趴下,又朝自己的方向侧身躺住。

    目光触碰到苏染画身后穿透衣衫的血渍,更清楚的显在他的面前,让他的心颤抖不已。

    苏染画打量着这个对自己伸出关心之手的人,他是一个略显青涩的少年,十六七岁的模样,长的很清秀,凭他的衣着也能断定这是一个身份尊贵的人,他是谁?怎么会来到牢房看自己?

    他的眼睛本是清澈明亮的,不像西门昊那般的深邃,但是却染着一层痛意。

    沾到秽物的身上,酸臭味很浓,令苏染画也是在强忍着,但是从这个少年的神情中,根本看不到对这种熏鼻气味的在意,有的只是一脸的不忍。

    “染画,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那少年的声音是颤抖的,抬手轻轻的为苏染画拂去挡在脸上的乱发。

    “我”苏染画不知该跟这个少年用怎样的方式对话,他们很熟吗?

    苏染画神情中的陌生之感被少年尽收眼底,眸光黯淡,又故作放松的呵呵一笑,“难怪你不记得我了,几年前我们见面的那一次,我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现在我可是长成大人了。”

    苏染画看着这个少年,不由的笑了,十六七岁的许也敢说自己成人了?

    “你笑什么?”少年见苏染画笑了,颤抖的心放松了下来,沉下脸带着几分揶揄,“你还是这样,以为自己很大,可你也不过才比我才大两岁而已。”

    苏染画一愣,想到曾在镜中看到的自己此时这张陌生的脸,确实很年轻,而不是她穿越之前的二十大几的年纪。白白的换来几年的青春,是这场因被杀而来到这里的最大收获吧。

    见苏染画无奈的轻笑,那少年根本不会知道她笑的真正的原因,只是觉得她的笑还跟多年前一样的美,那是留在记忆深处最美丽的笑容。

    被人直直的盯着的感觉很不舒服,苏染画将目光偏转,逃避开少年的眼神。

    “看来你是真的想不起我了。”少年叹了口气,很是失落。

    “你是?”苏染画好奇的问,既然他自己都说好几年没见了,那么不认识也很平常了。但是他又能来到牢房看自己,为自己的处境难过,想必与苏染画的关系也不一般。

    “西门哲。”少年直视着苏染画,执着的目光似要唤回苏染画的记忆。

    而当苏染画听到这个名字时,确实被深深的震到了。

    西门哲,皇上的第四子,西王。在小柔的口中曾听到的一个名号。

    天啊,西王竟然是一个这样的美少年!苏染画怔怔的看着西门哲,稍显青涩的脸确实与西门昊有几分相像,但是尊贵的外表下,透出的气质比西门昊柔和多了。否则他也不会如此这般跟自己面对面的说话。

    照西门哲的说法,苏染画与他并不熟,可是为什么从他的眼神里竟可以看到对自己的那份强烈的在意?

    不可否认,他眼底的疼痛,脸上的不忍都是因自己此时的狼狈处境而起。

    “你是西王?”纵然是受过特训的杀手,苏染画此时也不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应该是正常的,只能本能的反问。

    “呵呵,你还是这么笨。”西门哲展开清澈的眸光,忍着心中的痛意,笑道,“难怪二皇兄不喜欢你,他喜欢的也只有白依依那样聪明的女人了。”

    苏染画皱皱眉,竟然被一个毛小子嘲笑笨?至于白依依,不过是做起事来存有一副菩萨心肠,倒还没看出哪里聪明。

    西门哲隐下那故意的笑,凝望着苏染画,神情里又是无法掩饰的伤痛,“你现在成了杀人凶手,该怎样替你洗清嫌疑呢?”

    “你相信我是清白的?”苏染画问。

    “嗯。”西门哲点点头,“纵然全天下的人都会杀人,可你是绝不会的。”

    苏染画诧异的望着西门哲,他为何会如此的信任自己?

    在他身上似乎隐隐约约有一种不明的情绪,难不成苏染画多年前就与这个西王产生了姐弟恋的苗头?

    “实在可恨,他们竟然如此对你!”西门昊的目光终于落在了苏染画的衣衫上,显出几分恼意,“我先帮你换掉。”

    说着,西门哲不由分说的替苏染画解开外衣,虽然是暧昧的举动,但却没有一丝亵渎之意。

    “咝――”伤处的血水连外衫也黏住了,轻轻的撕扯也会牵动起更重的疼痛。

    西门哲的眸光一紧,更轻更小心的将苏染画的外衫好不容易的从粘稠的血迹上剥落下来。

    接着,脱下自己的衣衫,套在了苏染画的身上。

    “你的伤很重,必须得上药了。”西门哲根本不敢去想他看到的那粘稠的血水是呈怎样的惨状布满苏染画的后身。

    苏染画没有吭声,自己的伤势她自然清楚的很。杖责十下,一般的人都承受不住,何况是她这副病弱又刚小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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