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的眼-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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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心……
容不得古易多想,最后一个问题在心底浮现了出来:未来是什么?
未来是什么?
这个问题一处,古易顿时感到无限坑爹,这是正常人问的吗?!
要知道纵然是此间天术残留的全知诫言也只是过去之书,对于未来根本不可测,犹若是人道命师,通过种种手段未测未来,其实说到底也不过是世界规律的大致推算,至于究竟与否,从未有人敢说绝,所以未来是什么,这个问题根本不存在准确答案。
所以现在这道未来心题明显就没有的答案!
眼看根本不可过,这时,古易想起上一道题时自己的机智:君子知智?!
君子知道用智慧来面对问题,那么这个问题就是……
“我未来会娶媳妇,还是个大美女!”
给出答时,古易同时心想:不行哥花钱找个漂亮妹子临一天结婚证去……
于是,这题就……
过了!
……
……
第一百二十七章 礼()
这时的古易重新感到了身体的存在,睁开双眼,先前的一切印于眼目,只是有两点不同,一是周围惊异欣喜的目光,二则是手中的宝石。
和适才不同,这颗宝石散发着淡光,光辉中宝石外表开始融化,渐渐的,加入其自身散发的光芒之中,到最后,光芒猛然爆发,忽有实质般的感觉,照射在宝石树上,树枝扭动,其后的巨石发出轰鸣之声,一道两米余高,可供数人并肩进入的大门缓缓打开。
传说吗!?
盈可莹的话成为现实,宝树开石门,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或多或少的向众人展示了下面路会更加的莫测与危险。
魏队长不禁锁眉,走到石门前转身,对一众队员道:“下面的路我不勉强,愿意一起的跟上,剩下的人留在这里,负责接应。”说罢第一个走进了石门。
接着,古易和盈可莹紧随其后,剩下的队员众人低议片刻,最后从中只走出两个人,跟了进去……
……
石门内,这里说是石门其实更像是一处贯穿的山壁隧道,笔直走出后一片新的天地出现在眼前。
眼前光影变幻,从刚才光秃秃的土地与漆黑的山石一转眼,换成了白山秀水,树木葱郁,放之生机勃勃的雪景美域。
五人各相视一眼,没有太多犹豫,迈步踏出了山壁内,走上了身前雪地,朝着前方那条标志性的小河走去。
水声潺潺,河水声渐渐入耳,近后,五人行走的步伐同时停下,目露惊异,同时望着眼前这几近神迹的一幕。
只见身正前方,小河河水无端中空,只有两边细微之处连接两头,就像是被一道恒古不朽之异力从中逼开,专门给路人以过路般。
再上前几步,被撑开的河底亦无水流,露出地面的青石地板,上面大大的书写了四个字:
君子知礼
“君子知礼!?”见此,古易轻咦一声,想到了前面,“君子知智”,“为什么要过去两者”后一时茅塞顿开,想明白了!
“原来是五常,五德!”
古易脱口而出,前面的峡谷踏步,是一个信字与土字,而后面宝石树,则是一个智字与火字,到了现在,明显则是水与礼,而后面肯定还有木与义,金与仁。
布此五关者以天术验人心,高明的同时又显其文明,或许在布局者看来,只有两者皆有的人才有资格去窥视深埋在此间的异宝吧。
摸清了大概情况,古易和身边四人简单说了一遍,自己就先一步下到河水中空之处,继续由他开路……
……
这一关是礼与水。
礼是过关之要,水是关卡实形。
古易知道在九元之中,水法变化最多,别看这河水空断,若是礼不过关,天术发动,那其所激发的水元力量绝对能让自己死上十次不止,并且保证每一次的死法都不相同!
所以古易不得不小心,走在河底的同时沟通通幽册中群魂,临时抱佛脚,问这个礼字该作何解释。
得到的大概答案是:
礼。
做为儒家君子五常,源于是自然规律的总结,如若日月星辰,按规律运转,而人在其中就要接受这种规律,接受的过程就称之为礼。
又有说法,在演变的过程中,礼即为法,但比法更加广阔,在古代礼包罗万象,复杂无比,但终归总结后,就如现在一般,简单的解释即为礼貌与礼法……
古易身处断水河中之处,在理解礼字的同时,水元之力也在以硬性的压力向他诉说着水的生灭之道。水生浸天下,万物遭灾。润物无声,博大厚爱。两种生灭的感觉带来极端的力道感受,随着某一步的迈出,压力徒然巨大起来!
这时,有感的古易半躬下了身体,同时心中避去杂念。
礼者,示人以曲也。己弯腰则人高,对他人即为有礼。因此敬人即为礼。
古之礼,示人如弯曲的谷物也。只有结满谷物的谷穗才会弯下头,礼之精要在于曲。
曲即为躬身,心中无念即为真心真性。
感受到水元博大,天术运转,对之真心真性的躬身非是求宽,而是有礼,有礼者,非是身曲而心曲,反之这会显得更加高尚与笔直。
于是,水元之力缓缓淡去,古易很快就来到了小河对面。
“呼……”
出了一口气的古易回过头,正想对身后对岸四人说明过这里的方法,不想才一回头,就见到了四人已经开始过河。
原来,四人见他一路轻松无恙,只有最后一小段半躬着身体像是在为上河岸做准备,都只当这里并无危险的跟了上来,哪里知道这其中种种神妙,待等到古易欲提醒时,已经走到最后一节,需要静心弯腰的地方,顿时,一股巨大的压力压了上来!
“静心,躬身!”
眼见如此,古易连忙高声叫出,然而,这已经晚了……
巨大的压力之下,四人只来及躬身,水元之力就爆发了!
只见两边阻断水流的无形力量消散,河水泼来,封死四方左右,水声低鸣嘶吼如怒,绝不是看上那么简单!
这一刻,包括魏队长在内的三男人都惊呆了,唯有盈可莹,她自小在闫文之与南宫平身边长大,或多或少接触玄术,此刻眼见水力爆发,想起前一秒古易的话与动作,再结合之前的解释,一瞬间想明白了些许关键之处,当即精心低身,做了一个古代女子礼,气态盈盈,犹如王公贵女。
下一秒,水势冲来,顷刻间将魏队长三人卷走,然而却在盈可莹身边绕开,半分钟后,水势逆退,唯有她一人做古礼在河底,而其余三人已是不见踪影。
“保持这样,顺着感觉,向前走。”
为被卷走的三人心疼了半秒,古易再次开口提醒盈可莹,后者依言照办,顺着感觉,三步一低身行礼,终于,顺利的走到了河对岸。
上岸后的盈可莹脸色一下子放松了下来,转身看着身后安静的小河,长长出了一口气:“天术,天术……都说天道仁慈,常留人一线生机,但在优胜劣汰之际,依旧是那么残酷……”
“我说有一线生机算不错了。路是自己选的,无论崇高,自私还是伟大,都不需要别人来可怜,天道如此,人道也亦然!”
……
……
第一百二十八章 殿前()
过了小河,古易与盈可莹继续向前,初时下船上岛的人只剩两人,盈可莹心情复杂,一路没有说话,直到没走多久,古易忽然伸手,挡下了她。
“你个!……”
感到身前要害被袭,盈可莹本能的就要斥骂,却被古易先一步抢话道:“这里不对劲!”
到嘴边的话一时咽住,她按下不满,尽量让自己语气放松:“哪里不对?”
“你不觉得这片雪地很干净?”
古易的话提醒了她,仔细朝身前必经的雪地望去,发现这片雪地果然很干净很干净。
盈可莹自小在社会上学习各自技巧,非是养在深闺的傲娇女子,她这种人,虽然算不上博览群书,见识卓越之辈,但机智聪变,观察细心还是有的,眼前一幕,经过古易提醒,顿时明白了过来,这雪地果然有问题!
要知道,这里是天术布阵之地,天道生养万物,绝不可能杀绝一方,所以此间必有生灵居养,加上从路上来看,这几天都没下雪,这块地不可能如此干净,看不到一点动物脚印,除非……
这是一块险地!
古易在地上找来一块较大石块,朝着扔了进去,两人注视的目光中,石块“扑”的一声,落入雪中不见踪影,过后再看雪面如初,没有一点被石块挤压的地方,看起来就像被雪地吞了一样!
“这……要怎么过去?”盈可莹暂时忘记了刚才的事,担心起最关心的问题。
古易没有立即回答她,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抬头,看见正对的地方是太阳升起之处,有些不确定的道:“要不我们走过去?”
“走过去?你疯了?”盈可莹一脸的不可思议,刚才说的有问题是他,现在叫走过又是他,这货逗我玩呢?
古易道:“别乱喷人,一点素质没有。我先走,你跟上,记得挺起大胸,庄重优雅,心怀坦荡。”说罢昂首挺胸,不顾盈可莹神奇的眼神,大步走上了雪地之内。
天上阳光正烈,反射雪景,两两光辉照射之下让人睁不开眼。
眼前情景事实如此,然而走上雪地的古易却觉得不然。
要知道现在是十一月份,太阳光直射赤道以南,北极进入极夜,按理这里已是北极圈内,阳光不可能如此热烈,所以古易得出结论:这一切都是假的!
天道之术为五术之最,一切术法之源,包罗万象中自然也含有幻术。古易精修鬼道大术‘阴尊假想’,其虽号称人神鬼三术第一幻术,又有天下第一幻术之称,但在天术面前,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压在后面。
天术即为天道之术,一旦布置幻术,那就和真实没有多大区别,其中精妙之处远非‘阴尊假想’能够相提并论。
这其中种种,古易一路走来,过礼与水,智与火,土与信时都有不少收获。
所以此刻,他一路向前,步伐行得并不快,好似完全无视了这其中危险,就像是在学习一般。如此这般,却也一直都没有掉下去,行走雪地之上!
这就是:君子知礼,心怀坦荡。
其实此关无物亦无提示,有的只是一块不告知与人的险地,所以这很隐晦的提示了,要过此地,需要的即为:平常礼!
犹如古代君子漫步,做事行走,需要心怀坦荡,想什么就做什么,这是对自己的礼,也是对天地圣人教化之礼。
想到了这点的古易,昂首挺胸的走上来,心怀坦荡的大大方方的窥视天道秘术,不藏一点小人之心,礼与天地,大大方方,正合此关奥义,天术感应之下也放开了一点幻术微妙,让他走完这一段时,也窥视了一丝奥义。
虽然只是一丝,但也足够受用终身。
待到天术封闭,再无法感知其精妙,古易知道自己已经走完了这段雪地,回头间,见到了同样踏上了雪地的盈可莹。
只见她果然如自己所说,挺胸,脸色庄重严肃,步伐轻盈细微,缓缓走来,只是和过河底不同,此境毕竟有悬空恐怖之感,不知道下面有什么等着自己,所以她眉间一点紧锁,行走时难免有一点紧张。然而神奇的是,她心境如此,却也没有吊下去。
古易不知道是,盈可莹如此种种,才正如古代女子,行走不忘优雅端庄,保持仪容的同时,还需要不能有一点放松,处处小心,这才古代儒家对女子的行走要求,盈可莹那控制不住的紧张正要符合心境,让她就这样走过了天术布置的雪景险地。
过后,来到对面的安全地带后,盈可莹绷紧的神经瞬间放松,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
和先前河底不同,那时只有一小段距离,加上河水突然,又是在古易的提示下机智过河,紧张与情急之间已忘记了紧张,而此时却是要走这么一大段险地,其中更是又自己选择,其需要的勇气何止倍增?!
所以,当她走了过来时,其绷紧的神经至流下的汗水已将其胸前打湿了大片,那种风光更见雄伟,剧烈浮动之时,当真是让人挪不开眼!
“看什么看!”
感受古易的贼眼,刚放松下来的盈可莹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转过身,避开胸前的尴尬,先一步走在前面。
古易瞥了瞥嘴,咕噜道:“不就两个球吗,这么小气。”
“你说什么!?”
“呃,我说你大方,给我看球。”
“你再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