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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猪样年华-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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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哪里是那个费尽心机,扫除女神身边障碍、陷入疯魔执念的高学姐?

    “是啊,最近像是重新活了一回。”说完又问我普洱喝得惯么,随即叫了茶,后又问我:“最近还好么?”

    “嗯,还好。你,还好吧?”我望着她,仿佛在认识一个全新的人。

    她笑了笑:“没有比现在更好的了。”

    待茶端上来,她埋着头,帮我斟茶,说:“但是啊,看到她,心里还是会生出痴;看到你,心里还是会生出怨。”

    听她这么一说,我想去拿茶杯的手一抖,又缩了回去,定睛看着她。

    “但是,原来的痴和魔,会转成恨。而现在,我可以慢慢化解掉它了。”说完递给我茶杯,嘴角含笑,悠悠淡淡地开口道:“你说我现在好不好呢?”果真如她所说,她的神情是那种终于解脱了似的淡定和轻松。

    她只继续悠然说道:“我对她痴了一辈子了。我相信,没有人比我更爱她。爱到为了她可以成疯成魔,爱到为了让她眼里能有我,不惜去做出毁了自己声誉的事——出去和男人鬼混,怀上了蝌蚪”

    她这话说得我遍体生凉!没想到,她的痴念会这么深!

    她犹自说着:“我想,只要她还怜惜我、同情我,我就还有希望。我与别人会是不同的。我总是生出幻想,我会是那个天底下最幸运的人,将最终得到她的爱”说罢苦涩地摇摇头:“但那个幸运的人已经出现了,却不是我。也许没有你的话,会轮到我吧。她那个人啊,性子说好听了是执着,实际上则是太过固不可彻,倔头倔脑的。”说到这儿笑了一笑,无力那般的叹息道:“她一旦钟情于一个人,就会是一辈子。你在她心里的位置,是别人万难替代的。”她看向我,眼中充满了忧伤,以及与怨怼相撞后湮灭一切的平静。

    “她有一个侠女梦,从小就默默编织着那个幻想中的世界。但在真实世界里,这个梦是无法立足的。哪里去找这样一个、可以契合她梦境中的人呢?”她的眼睛射出一道光来,脸色变冷,目中只有冷静的审视!半晌之后,眸中闪过一丝浓烈的悲哀之色,就连笑也透着森冷。

    渐渐地、无力地、连茶杯都拿不起来,重重摔在了茶几上。

    她像是被抽取了全身的力量,有气无力地说:“是你,是你诠释了她心中的侠义。在一个少女崇拜英雄的年纪,成为她的精神图腾。恰恰也是那个时间段,是她家庭发生变故,她最执拗、最脆弱无助的时候,你对她的意义,自是不一样的。”

    “我知道这次我没办法了,我输了。我可以抵挡住她所有的追求者,却抵挡不过命运的安排。你的再次出现,让我知道命运是多么的强大。我俩与她正印证了那句古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她停止了说话,喝了几口茶,喘了几口重气。

    我想她身体也不太好吧?于是默默坐着,消化她所说的话。是命运么?是吧,不然我这样的人,怎会得到她?现在想来都觉不可思议。不仅在我心里,在她朋友心里,在爱她成魔的人的心里,她都是完美至极的存在。我是认可当初廖凡说的话,她的心就像是一块磁石,离她的心越近,越是有着致命吸引力,令人如醉如痴如狂。

    感谢儿时的我,恰巧也有一颗侠义之心。成全了现在的我。

    我俩静默着,谁都没再说话。这时茶博士走过来,询问我们是否需要茶点。

    她温和地问我的意见,我早上吃得太饱,不太感觉到饿,可是看她方才喘着粗气的样子,就叫了几样茶果。不一会儿,那人端上来几样五颜六色、令人食欲大振的茶果来,盛在古香古色的小盘里,色泽喜人。

    我俩吃了两口,就慢慢谈起她小时候。我问,她是不是被她爸逼着写大字?她就笑起来,说:“我和廖凡是她少年时唯一的朋友。也只有我们能忍受她不出来玩,天天被关在家里练字弹琴。”

    我又问她爸爸爷爷对她是怎样的严格?她似乎对这个话题分外的充满倾诉欲和心得感悟。

    “从小她爸爸爷爷对她就有特别强烈的期待,所以对她一直很苛刻。她不知道她有多好,只知道自己有多不好。”

    我心中一痛,想象着在那样没有夸奖只有严厉的家教中,那时她幼小的心灵该是多么的委屈与无助。似乎只能不断要求自己做得更好,可是不管做得再如何好,也还是得不到正面的评价和回应。

    她静静观察着我的神色,问:“心疼了?”

    我被她识破心事,露出一丝赧然道:“还好,她没变成那种偏执型的女强人。”我只能联想到这个。

    “怎么会变成偏执,不会。只是会不自信。”

    我听了禁不住讶然,嗫嚅道:“不、自信?”

    “你跟她认识到现在,难道没有发觉么?她并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

    这倒是。是啊,她就是这样的。原来如此

    我似乎是茅塞顿开了,一直以来关于简南音性格上的疑惑,逐渐拨开云雾。但紧接着,新的疑虑又生出来:“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想到今天与她见面所聊的话题,先是告诉我简南音与我的缘分,后来又讲到她性格的成因。无不是让我更深的了解了她。可她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我明明是她怨恨的人,是她的情敌啊。

    她突然笑起来,这是第一次,我看见她笑得这么粲然。

    “我是想让你知道,你有多幸运。”她说:“单凭你是她年少时的偶像,还没法虏获她的芳心。”

    我听了一头雾水,只想让她快些说下去。

    “追求她的人很多,被我挡下了一些,还有些挡不下的,则是被她晾在那而半途而废。在她心里,应该只认定三个人对她有好感吧?一个是你,一个是我,第三个人,我暂时先不告诉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我们都一个共同的特点——死缠烂打,不放弃。她是那种”她想了想,勾唇一笑,仿佛是在拿那个人极其没办法似的无奈道:“你必须给到她足够的、明确的信号,让她不断地接收到,她才会认为自己是被喜欢着的,进而才会选择给你怎样的回应。不然,就是没有回应。”

    怪不得怪不得我能近她身这件事,都能让周晴雨觉得我有戏。看来,她是真的呆啊。

    她又停下,许是说了很多话,脸色有些苍白。

    “你身体是不是不大好?”我禁不住担心地问。是的,此时此刻,我对她的态度有了转变,由一个性格怪怪的情敌学姐,变为了一个让我更加认清和了解女神的导师。我很感谢她,由衷的感谢。

    她摆摆手,示意我不要介意:“就是生蝌蚪的时候,没调理好,有些中气不足。接着说”她顿了顿,又咽了口茶,这回正色道:“所以我说你是幸运,如果不是少年的渊源,她不会给你机会让你接近她。如果不是你脸皮厚,死皮赖脸的追求她,她也不会慢慢接受你。两者缺一不可。我和那个人,足够爱她,可也没办法走进她的心里去。因为并没有你的幸运,让她自小便产生了一份牵挂,很难去割舍。你和她的机缘,怕是这一生仅此一次。我太了解她,她的爱情观是一生一代一双人。你说,你幸运不幸运?”

    我被她说得心里热烘烘的,情绪上有些激动,发誓似的说:“我终于明白你对我说这么多话的目的了,你放心,我会对她好的,会一辈子对她好!”

    她欣慰地点点头:“倒也不笨。能猜出我的用意。我遁入空门,第一放不下蝌蚪,第二就是放不下她。她这样的人,这样的爱情观,很容易受伤害。但那个人是你的话,我也许是可以放心的。因为你对她的爱我能感觉得到。这些话,关于她自己的,关于你俩的,我不说,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跟你说。她不擅说自己,她只擅做。今天,我替她挑明了,就是想让你更加清楚她的性子,让你俩少些误解,彼此心意相通”说至此处,她一口气喘不上来,猛地咳嗽起来,我急道:“你没事吧?”

    她一边咳嗽一边说:“你、别辜负她!”她紧盯着我,那个眼神,直到现在我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她这哪里是帮我,她是恨我。那眼里的怨毒,仿佛我若真负了她,她就敢变成厉鬼找我索命!

    说到底,她爱她至深。就算是出家前的此时此刻,她还是爱着她。

    突然觉得自己的爱很卑微。我甚至一点也不了解我的爱人,还要别人来提点。而更令我感到羞愧和介意的是,这个世上,最了解她的人不是作为爱人的我,而是她,高慧洁。

    与她分开的时候,我的内心是沮丧的。

    回到家,这种沮丧被无限扩大。脑子里盘旋着她所有的话,字字句句印在我心底。这是怎样的爱啊,把爱了半辈子的人托付给自己的情敌?如果是我,心里肯定要难过死了吧?

    她恨我,我却对她恨不起来,只觉得她可怜。

    幸运么?是真的很幸运啊。

    还没等我暗自庆幸,倏地手机响起来!我看是陌生号码,犹豫地接起来,听见里面一个男人抽泣的声音:“晓晨呜呜晓晨,你真的跟我姐呜呜呜”

    那边混合着嘈杂的声音,仿佛是在一个餐厅里,他可能是按的免提,混在一片乱哄哄的声音里,勉强辨认出这人是简向北无疑。

    “你去喝酒了?现在人在哪里?”作为她的真堂姐夫,我首先想到的是要确保他的安全。可再一想,一个大男人还能怎么不安全?遂稍微放了心。

    “晓晨晓晨”他不断呼唤着,显然是喝多了。这人,刚才竟然还哭了等等,他说什么来着?你真的和我姐?我的心骤然一惊,难道他知道了?

    “你你在哪?还能回来么,我去接你?”

    “不、不用!我不回去了,我住我自己家里,不用你接!”他赌气那般说:“你们、你和我姐,你俩晓晨,你要知道,你斗不过他的”

    “斗不过谁?”我疑道。

    “斗不过的”他呢喃着,反反复复说了好几句,“啪嗒”挂了电话。

    我再打过去,发现已经关机。

    我坐不住了,也等不及给简南音打电话,直接从楼梯三窜两窜奔到楼上,按了她家的门铃。

    已经做好了她也不在家准备的我,蓦然看见她出来,还惊得后退了一步。

    她看见是我,笑着把我拉进去:“还没来过这里吧,进来看看。”

    我哪有心情看:“刚才你弟给我打电话,说他已经知道咱俩的关系了。”

    “哦,我告诉他的。”

    我:“”心道:姐姐你不是开玩笑吧?这就把柜门给踢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他总在我跟前说喜欢你,我不高兴听。”她拉我进来,“格局和你家一样,后来发现你家那个沙发做了个下陷的设计,还建了个书房,我又改成了跟你家一模一样的。”

    我还沉浸在她踢柜门中,没有还魂。

    过了好久,回过味儿来,才问:“为什么要跟我家建一模一样的?”

    “可以幻想你在家里的样子。”她露出明媚的笑脸说。

    好吧,我也不管什么柜门了,抵着她在墙上,搂住她的腰说:“这么喜欢我么?”

    她眸中全是笑意,主动勾了我脖颈,印上她的吻

    我和她深情热吻着,比往常都激烈一些。许是下午听了高慧洁的那些话,受了些刺激,又许是她竟为我踢了柜门,又或许,这呆子肯定从一早就暗恋我,害我吃了好一顿苦,才能把她像这样拥在怀中。总之,这次,我有些情难自禁。已经轻车熟路,来回摸着她腰腹的肌肤,柔滑的触感,让我如痴如醉,进而想要更多更多于是手不自觉往上滑去,却被她中途逮住,娇喘着说:“不要。”

    我舔着她的耳廓,把头埋在她脖颈里,好好喘了一回气,才闷声回应:“嗯。”

    我俩坐到沙发上,我问:“你到底怎么跟他说的?”

    她把长发斜放在一侧,显得特别的温柔恬静:“他说喜欢你,我说我也喜欢你。他说他不相信,我就”她脉脉含情的眼光望了我一眼,脸色绯红。

    我好奇地问:“你就怎么了?”

    她轻轻拉开些衬衫领子,赫然出现一枚吻痕这回换我脸红了。

    我俩羞红着脸,彼此对视着,我凑近了些她,牵起她的手:“然后呢?”

    “他受了刺激,跑掉了。你放心,他不会有事。”

    “你对你弟有点绝情啊。”

    “这件事上,让他越早知道越好。”

    我想了想,确实,快刀斩乱麻确实是让他少受伤害的最好办法。跟她一比,我的做法确实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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