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样年华-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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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答我”我盯着他:“你和你姐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一愣,回想了半晌,说:“当时你挥着书包,掉下来一个铅笔盒。”
这回我明白了。
那时候我们学校让我们在铅笔盒上写上学校班级和姓名,还有班主任的名字。我丢的那只原来被他们捡去了。她可真够有心的。
“你姐什么时候开始接近我的?”我再问。反正已经这样了,索性就把我的疑虑都问个明明白白。
“那我不清楚,就知道我姐对你很上心。她从小就喜欢那些大侠啊,侠士的,所以就把你当成是童年偶像,想与偶像拉近点距离。她要投资房产,恰巧你家楼上要卖房”他叽里呱啦说着,仿佛这件事就这么顺其自然地发生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我受的惊吓可不小!
这个呆子,闷葫芦!这么大的事她一点风声都不透露给我。怪不得怪不得上次救她于狗口之下,她说了一句’英勇不减当年’,当时还没理解,现在全明白了!
“怎么能联系上她?”我稳了稳情绪,问他。
“你不会要告我状吧?”他眼中闪过一丝害怕。
“你很怕她么?”
“怎么会,我才不怕她。”语气却有些虚,抓了抓头皮道:“你可别说是我跟你说的,她也许不想让你知道。”
不想让我知道?难道打算瞒我一辈子?
我满心以为她是被我的魅力所折服的,还曾感叹过我们之间多么有缘分,那么多的机缘巧合,原来都是她在有心“报恩”!
现在的我心情复杂,也不知是惊多些,还是忿多些。
我追问他怎么能联系到简南音,他想了想:“哦对了,我有军官的电话,我就说找她有事,转接给她就行了。不过”他笑得眉眼生动道:“你得答应我,要陪我打球。”
“还提条件?这是对恩人起码的态度么?”我冷哼道。
他顽皮一笑,从双肩包里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我紧紧盯着他,看他终于开口:“李教官,能麻烦转给我姐接下电话么?”
“啊?哦这样啊?那哦哦。好,我知道了。”他眼中生出惊异与狐疑,满腹心事地挂了电话。
“怎么了?”我心里一阵起急!
“李教官说,我姐前天就离开了。”
“”我瞪大了眼:“不会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不会,怎么会。那是正经的军营。我姐离开是和我爷爷报备过了的。肯定是有要紧的事才请了假。”
我不信,她从军营出来,应该会联系我的。我忙掏出手机,找聊天记录,找短信和扣扣留言,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顿时慌了!
赶忙又打了一遍她的电话,还是关机。
他看我这么着急,眼中开始露出疑惑不解。我也顾不上他怀疑不怀疑了,只觉得整颗心都是悬着的!
按说我和她失联了一个星期,但凡她脱身出来,应该马上跟我联系才对?我实在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她连个电话也不打给我。
难道,她突然又改变主意,不接受我了?这个担心像是一块儿沉重的大石,压在我心底,让我整个人都如坠深渊。
不,一定是我想多了,就算我后来做的努力全白费,好歹我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的“童年偶像”啊。我不该这么没有自信,嗯,我给自己打气道: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不理我!
与堂弟分开后,我却愈加的心急如焚,拿着手机一遍遍打她的电话,关机,还是关机。冰冷的声音加速了我的焦灼。
直到傍晚的时候,我才理智地想到,不应该坐以待毙,应该主动出击。
于是我去敲了堂弟的门。
堂弟看见是我,有些腼腆地让开身子,想让我进去说话。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就在门口对他说:“你有没有南音家的联系方式?或者你有廖凡的联系方式么?”
“有,你稍等。”他进去拿了手机,把一个固话和手机号调出来给我,满脸疑惑道:“你这么心急,是在担心什么事么?”
“也不是。”我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并不知道我和她姐的关系,对我的表现存有怀疑也很正常。
说起担心,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正常状态下的正常人怎么会失联呢?要不就是她在军训,手机被没收,没有办法联系;要不就是她故意为之,不想跟我联系。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在非常紧急的情况下,腾不出时间跟我联系。这三种,排除第一种,剩下的都很令我担心。
拿到联系方式,我先是给廖凡打了电话,竟然和简南音的情况一样,关机。这倒让我坚定了我的推测。
最后,我拨通了南音家里的电话,是南音妈妈接的。
“据说是找到了小洁,他们过去接她回来。”她这么说。
我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可又不禁在想:情敌归来,未来怕不会太平。
作者有话要说:啊,今天被人说猪样不太像我的文,节奏太慢了,起伏也很平淡。
因为初衷是想写生活化些,谁的生活会太多的跌宕起伏呢?所以这篇文可能适合耐着性子,慢慢看。
对话也都是家长里短的,故事也都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文风跟我其他文区别还是挺大的。我写文可能就这样了,不会把它当做全职,也就不会追求爆款文高收益。不想将就自己,只写我现阶段想写的文。简而言之就是佛性了。
希望你们也佛性一点,正常讨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回复别人的时候不要过激。过激招怨。过激招怨。过激招怨。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第125章 第125章()
第125章
我总觉得自己与夏天有着不解之缘。很多现在回味起来特别有感触的情景都是在夏天发生的。就比如上一个夏天;那个呆子突然不理我;害我每天在补习室里失魂落魄。又如现在,内心如此焦灼;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她总是会突然失联在我的生活里。每次她这样做;我都会有种茫然无措;被丢弃了的感觉。她这人很好;有责任心;感情天然纯粹,跟她谈恋爱不用担心她会变心;但我还是有种不安全感,怕她随时抛弃我。不是因为不自信;而是担心我在她心中的位置,并没有我认为的那般重要。
在这样的心理状态下;暑假也过得乱七八糟。大家似乎都在忙。尤其是能够抚慰我心灵的那个人——我姐,回国等于没回。甚至在国外还能一周通次电话,聊一聊扣扣。而在国内;却忙得连人影都见不到。
全家唯二的闲人付春蕾;又是个不懂得交流的学霸。整天只知道背我女神的诗词;还一脸陶醉。真是一言难尽。
唯一还算欣慰的是;有个人可以陪我打篮球。长久以来;一遇到烦心事,我都会用打球来发泄负能量,已经形成习惯。最重要的是;可以听他聊简南音,这可以稍稍平复我焦躁的情绪。
“我姐啊,漂亮,聪明,完美!”他自豪地说,随之一个完美扣篮,动作潇洒。
我在心里嗤之以鼻,这个还用你说?凡是长了眼睛、不白痴的都能感受得到。我夺过他手里的球,三步跨栏,投篮——由于动作过猛,头绳掉了,长发倾泻下来。
他背光看我,愣着,一动不动。
“干嘛呢?还不帮我找找头绳。”
“哦,哦”他忙蹲在地上找。
我去旁边喝水,心想自从留了长发,打球都不得劲儿。我问他:“那她没有缺点?”
他想了想:“孝顺,特别孝顺。”
“这不是优点么?”
“孝顺是优点,太孝顺就成缺点了。不管是不是合理要求,她都没有一丝怨言。一点不像新社会的叛逆青年。”他从地上拨弄出一根头绳,弹干净,递给我说:“你平常听你妈话么?”
“听啊。”
“那你妈说的是错的,你也听么?”
我摇头:“我会跟她讲道理。”
“我觉得这才正常。”他像打开了话匣子道:我记得有一年,我大伯觉得她身体太羸弱,心血来潮让她去游泳,还不许请假。她有恐水症,忍受着巨大的恐惧下水,因此发了高烧,就这还坚持去游了好几天,最后转成急性肺炎了大家才知道。再比如算了,不说了,说得我心酸。有时候觉得她是古代人,对待长辈言听计从,毫无怨言。”他叹息一声,声音中有不解,还有忿然。
听着堂弟怒其不争的话语,我只觉得心里发凉。其实当初廖凡也跟我说过她愚忠的话题,我也是这种感受。很自然的,我想到,我俩的关系如果有朝一日被她爸知道,她会如何做?会冲破固有的愚忠思想,去为我做出顶撞她爸、她家庭的事么?
这个假象如此残酷,却终有一天要面对。我的心情瞬间变得晦暗。
阳光还是一样明媚,青年依然潇洒帅气,可我的内心世界却下起了雷阵雨。
也许连老天爷都动容了,很快乌云密布,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一场大雨骤然而至。
我们跑到附近教学楼的时候,衣服已经全湿透了。他把湿了的外衣脱掉,再把里面的t桖脱下来,不由分说套在我身上:“别嫌弃啊,虽然流了很多汗,但好歹没被淋湿。”
现在正处夏末,北京的夏末已经很凉爽了。再加上大雨磅礴,淋个透心凉后还真是感到出奇的冷,上下牙直打颤。
我看他也冷得直搓胳膊,就说:“以我的经验来看,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住。我们冲出去吧?”
“我倒是没事,怕你淋久雨,感冒。”他的身形高大,把我的身体都罩在他的影子里了。我不自觉退后了一步:“没事,跑!”说罢就要往雨里冲。
谁知却被他拽住胳膊,身形顿住,听他说:“你别去,我去。”他的声音突然饱含感情,让我禁不住看向他。他的眼眸隐在昏暗的光线里,却烁烁放光。我静静站着,看清他尽是紧张中透着欢喜之色,激灵灵便打了个寒颤,直觉得他怕不是对我有情意?
他并没有松手,反而越拉越紧,神情也变得凝重,就连呼吸也急促起来。我吓得赶紧甩开他,踢了他一脚:“还愣着干嘛,去啊!”
他怔愣一下,笑道:“好,你等着。我拿了伞马上回来,用不了十分钟。”说完深情凝望我一眼,旋风般跑进了雨雾里。
一定是我的错觉,我在心里说。
望着外面风雨飘摇的世界,我感到异常的心累。也不敢像他那样冲出去。直等他返回,发现他只带了一把伞。
“我太着急,忘了再带一”他话音还没落,我就抢过他的伞:“那你就再淋次雨回去吧。多一次不多。我走了,拜拜!”
现在我已确定这家伙对我有至少是有好感,连这种套路都用上了。现在我不仅心累,在雨水冲刷的世界里,心里莫名还生出一丝悲凉。
简南音啊简南音,为什么你不肯联系我?打一通电话,真的这么难么?让我放心,安心,真是我的奢望么?
而对于堂弟,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决定以后还是少见他为好。
接下来几天,他再约我出去打球,我都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渐渐的,他开始出没在我家附近。不是正巧坐了一趟电梯,就是倒垃圾的时候看见他在运动。
正常招呼也是会打的,只是说不了几句话,我就会说:“有事,再会。”
“晓晨,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让你总躲着我?”终于,他立在我面前直言道,一脸纠结受伤的神色。
我不想让他下不来台,在某些问题上,我知道一般男孩子比女孩子面子还薄。何况他身份特殊,处理不好和他的关系,我和简南音的关系也会受影响。于是只得违心地说,不是,就是最近比较忙。
我想一直这样冷落着他,时间长了他的激情也就过去了。谁知这人竟然天真的相信了,还是时不时出现我家附近,垃圾场附近,甚至我偶尔出去买菜也能碰到他。
这让我有些不耐烦,我的性子不是那种扭扭捏捏,当断不断的性格。之所以用这个法子就是考虑到他是简南音堂弟。但是这样给他希望,又不是当初我设想的方向。
正巧那几天斌子旅游归来,我就天天拉着他打球,故意和他有说有笑,那小子才真正消停。
可万万没想到,这事还是不胫而走。
那天我手机扣扣突然来了个好友验证信息,头像是个猛男。
我扣扣好友里,也有一位仁兄有这种癖好,那就是绝世小受刘家洋。我不混群,也从不在网上认识网友,加的好友都是现实生活里认识的人。他能加我,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认识我。
那时候淘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