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样年华-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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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你。”我迫不及待地吻上她,她的小舌好软,羞羞的不敢伸出来,还要我吸了她娇艳的唇瓣,才敢露出一些些,被我如愿含在嘴里。
她是那么的香甜可口,像夏日里即将融化的冰激凌,我吸吮着,直到对方喘不上气来,我才气喘吁吁的停住。
说实在,对于接吻这件事,我也没有太多经验。怎么在全情投入时抽空换气,一时间还真难住了我。
再看她,就更是青涩,只一派的全然让我欲索欲求的模样,眼波盈盈,一副小女儿娇羞温柔之态。
傻瓜,这么相信我么?我刮了刮她的鼻子:“说,喜欢我。”
她点了下头:“喜欢你。”
“哼,原来还很高冷,不理我呢。”
这呆子,还认真想了想:“有么?”
“最开始的时候。”
她蹙眉又想了想,睫毛扑簌簌的,撩拨了我心底最深切的渴望。我抬起她精巧的下颌,准确找到了她的嘴唇,辗转强硬的掠夺她唇齿间的甜美,噙住那柔嫩的舌尖逗弄吮吸,触感是如此的柔润而细腻。
与她接吻,是会上瘾的。
再老实性子,也被我折腾得烦了。后来我再想吻,她就逃。
哎呀,我控制不住自己嘛。谁让她的唇那么美味。不过看在她嘴唇都被我吻得红肿了,肯定是不好受的,我才罢休。改吻为舔舐,舔一舔,再舔一舔
她又推我。
我抓住她的手:“怎么舔舔都不行啊?”我撒娇恳求道。
她也不听,只推我。
“好好好,不舔了不舔了。就抱一抱,可以么?”
她就乖乖在我怀里了。
我想想不对,挑起她的下巴,果然,红肿得有些厉害。心疼道:“疼不疼?”
她摇头,但见我又凑向她的唇,警惕似的又点点头。我哈哈大笑:“说不舔就不舔了,我还骗你不成?”说罢亲了亲她的额头。
有些烫?
我整张脸贴上她的额头,果然是有些发烫。不像是刚才情动时的那种烫,心里“咯噔”一声,想起她昨天淋了雨。
这样一想便有些担忧和后怕:“听廖凡说你老毛病犯了,是不是之前就喜欢淋雨?”
她就笑,也不说话。
我看她这样子就知道所言非虚。心里就有点生气,联想到她不顾自己崴脚跳舞的事来。两相一叠加,气真的就不打一处来了。
“你以后做事能不能别这么倔?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你现在有我了,你生病,我会很心疼的,知不知道?”
“我喜欢你,晓晨。”
呃,这话题转的心差点跳出腔子,抖着嘴皮道:“嗯,我知道。”
“你喜欢我么?”她认真地问。
“喜欢啊。”废话!我都喜欢你好久了,笨蛋!
“我第一次谈恋爱,你将就我一下,别总骂我笨。”她委屈巴巴的说。
咦?我明明在心里骂她笨的?
我抱着她,感觉她肩膀太瘦,腰太细了,原来只觉得美,现在只想把她喂胖点儿。原来她是只可远观的仙女,现在则是我媳妇儿,不可同日而语。于是故作深沉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许淋雨,也不可以生病了不去看病。”
“好。”
想到她之前对我的承诺都是兑现了的,说明这呆子还是一言九鼎,不会食言的。心里就放轻松了些,但还是不放心,下了楼去给她找了体温计和感冒药。
回来的时候,看见她拿着一个盒子,递给我:“昨天去拿了这个。”
我打开一看,眼前一亮!是一只梨型的半瓷埙。
“这个你哪找来的,太难得了。”我记得原来跟她说过,我擅长两种乐器,一个是吉他,是初中的时候自学的,还组过乐队。还会一个乐器,就是不太有名气的——埙。
这可是我家传的,我爷爷教给了我爸,我爸教给了我。
不过我也说过,平常不太吹了,因为陶埙太依赖于老陶匠的手艺,不然发音总是不稳定。市面上卖的瓷埙一般表面会施釉。完全不吸水,气温低的情况下吹奏会积水,容易影响到发音。除非是半陶半瓷,会这个绝活的老匠人全国找不出几个。
“所以啊,埙其实是一个很独特的乐器,就是因为烧制的问题,变得高山远止,没有其他乐器那么受欢迎。”
我当时这么说。
没想到她竟然记住,还寻到了。
唔,这个傻子,就是为了取这埙才淋雨发烧的。让我怎么说她好。
“我知道半瓷埙工艺繁琐,要烧好久的。你什么时候默不作声去叫人做的?”我忍不住问。
“你说完,我就想到冯师傅,可是他老人家已经80多岁不接活了。”
“哦,那怎么又接了?”
她笑:“我求他的。”
我一挑眉:“怎么求的?”
“说一说好话,还给他孙子写了一幅字。”
“哟,原来我媳妇的字这么值钱。”我放下那埙,又抱住她,在她耳边说。
她耳朵瞬间就红了,嗔道:“谁是你媳妇。”
“你啊。”
她又想推我,我吓唬她:“你再推,再推我还要舔”
她眼角眉梢都羞红了,出于修养的考虑,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怎么这么”
我勾了唇角,笑嘻嘻道:“这么流氓?”
她点点头。
我呼出一口气,你可知道,为了今天,我等了多久?
不过为了今天,等得再久也值得。
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我低头吻住她,深情的、带着对爱情之神的崇敬和膜拜
不管你存不存在,谢谢你,把她赐给了我。
得偿所愿是一种什么感受?
恰似活在香甜的梦境中。
我俩生生在房间里腻到了吃早饭,就连吃饭也是煎熬。因为要时时刻刻触摸到她,我才安心,才能平息我的雀跃难耐。
怎么会这么喜欢一个人的,难以想象。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她问我。
“你向我表白的日子。”眼见她耳朵又红了,我自是乐得合不上嘴。旁边廖凡投在地上的影子很像一条单身狗
单身狗掏了掏耳朵,怨气冲天地望着蓝天。“那个,我们出来散步多久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南音奇道:“不是才刚出来?”三个人于是往后望了望,只见三个人的鞋印在雨后湿润蓬松的土地上,才踏出了几步而已。
单身狗又掏了掏耳朵:“哦。”
南音对我说:“今天就是放灯的日子,晚上我们去顶楼的露台。我把古琴搬上去,我们合奏一曲?”
“哦”我喜出望外,意味深长道:“这就是琴瑟和鸣!”
南音却笑得全无心机,明亮而清新:“那就奏凤求凰吧?”唔,是琴瑟和鸣的出处呢。
单身狗遭受了暴击,倒吸了一口凉气,望了望天,忧伤地说:“我还是无比怀念下雨的日子。”
许是早上南音发了会儿烧,虽然很快就退了,南音妈妈却觉得生命在于运动,最近几天连续下雨人都懒得活动,几个孩子在家里憋得快发霉了,身体机能严重下降。于是命令我们三个出来活动活动筋骨,顺便在小摊上买了孔明灯。
廖凡是这里长大的,没什么稀奇。我却觉得很有意思,一直缠着南音给我讲孔明灯的原理。其实是我不懂么?当然不是。我就是想看她认真讲授的样子。岂止是认真的样子,她所有的样子,我都看不够。
其实直到这时,我望着雨后天晴的碧蓝天空,手切切实实拉着她的,还是感觉到那么的不真实。
我的女神,我爱了那么久,疯疯癫癫单恋了那么久的人,此时此刻就在我手中了。不自觉攥紧了她,生怕她会像那连日来的绵绵阴雨,在太阳现出耀眼的光芒时,就会蒸发掉了。
每当这种感觉一出现,我就要去与她凝视。看她与我对视时,眼底掩也掩不住的沉静与柔情。
一缕阳光穿透树叶间的缝隙,雨后的阳光有些发白,在她洁白如脂的肌肤上闪动,美得惊心动魄。尤其,听我说话时,唇角会漾开一个近乎纯净的笑容,叫着:“晓晨。”
我再也忍不住,看左右没人,就把她带到我怀里来,低头深深印了一个吻,还恶人先告状道:“不许勾引我。”
“咦,看天边那云,是雨云。”廖凡在前面指了指天空。
“不会吧,又要下雨。”我哀叹道。虽然我的心情很美丽,可是自从来到她家,雨才刚停歇了这一会儿。天气似乎与我的心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我们快回去吧。”廖凡愁眉苦脸建议道。
我刚要反驳,就感觉迎面吹来一阵阵凉风,风中湿气很大。想到她早上才退烧,再如何想黏着她也只好作罢。
三个人回到南音家,阿姨帮她把琴搬到顶楼的露台。又搬了几只功夫茶的器具,南音妈妈和廖凡泡茶,我和南音调试乐器。
南音先独自奏了一曲,我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她看见了,微微一笑,拨动了琴弦。
琴声悦耳动听,时而激越如飞瀑,时而舒缓如清泉。到了高、潮处,只见她一双手在木色古琴上飞速弹动,曲调变得悠扬清冷,带着一丝丝凄情,如哀似怨。
听者无不心有戚戚焉,我顿感悲壮,问旁边的廖凡:“这曲子叫什么?”
廖凡摇摇头,随即对我低声说:“她弹什么都是这样悲伤的。”
很快,她的曲子变成了凤求凰,我与她从来没预演过,可是却似乎有着默契。这自然不是我的功劳,而是她的琴艺太过精湛,到了可以挥洒自如的程度。我不知道在哪里合奏时,她就重复一个段落,间或变奏,等着我和进来。亦或是我忘记后面的曲调了,她就先把后面的调子弹奏一遍,等我找到节奏,她就转成其他音域弹。外行人是绝听不出是她迁就着我,带着我在找节奏,只以为我俩合作得天衣无缝。
半瓷埙的音色古朴醇厚、低沉悲壮,古琴又那般的凄然悲切,宽阔苍凉。可我心中向阳,吹得欢快感居多;可她竟又把这一曲往悲中带了。
怎么会这样?
音乐是艺术,可以反映出弹奏者的内心世界。她这般屡次奏悲鸣之音,我心里不禁起了疙瘩。
难道与我谈恋爱,她也不开心?
“叮!”古琴尾音响起,我也收了音,合奏终了,余音绕梁。
四周竟响起络绎不绝的掌声。原来是两位阿姨,和几位警卫员也闻声赶来观看。
南音妈妈说:“太好了。你俩合奏得很出色。”
其他人也点头称赞。
我却一脸凝重望着她,她则看也没看我,去逗弄小蝌蚪了。
一家人下楼去吃饭,她一直抱着蝌蚪,眼睛就没离开过他。这让我在琴音事件后,又添了新堵。
恋爱中的人就是容易疑神疑鬼吧,我也挺讨厌自己这样的。但是整个内心世界都被她占满了,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我无限放大,我竟丝毫控制不住自己,非要拿着显微镜去观察她。
怪不得,麦芒芒的里,那些主角都有点不大正常,做出一些时常令自己后悔的事情。旁观者气得跳脚,只有“身在此山中”,才知在爱里失去自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夜晚来了。凤翔镇的上空三三两两升起了灯,那明灭的光火是对远方人的思念,更是悠然、美好、圆融,具有浪漫主义情怀的小镇人的精神寄托。这里毕竟是孕育了她的地方啊
虽处在夜空下,但那空中已被一片乌云占领,反倒是大地上有点点光华流出,并不昏暗。
夜空没有星,我们便把星星点缀上去。它们从大地而来,颗颗晶莹璀璨,一盏盏琉璃灯不一会儿就聚到天空上去,仿佛是奔着月宫而去。
南音妈妈已经点起了一盏灯,放手让它飞了起来。南音终于想起我,走到我身边来,我故意不理她。她揪了揪我的袖子:“晓晨,你点火,我来放灯。”
那声音柔柔软软,带着祈求。我心便软了,她仰起脸,侧颜轮廓花瓣儿似的柔美。她看着灯慢慢升起来,我则看着她,忘了看灯。
雨丝星星点点,缓缓拂过面颊,温柔至极。
远处群山立在眼前。
她果然没骗我。城头看山,楼上看雨,灯前看月,月下看美人,别是一番情趣。
还没等我忘情陶醉,耳边便传来雷声大作,群山似在摇晃,无数雷霆炸开,闪电犹如道道银蛇,撕破了漆黑的苍穹。瓢泼大雨,瀑布一般的倾泻而下!
大家嚷嚷着散去避雨,她却偏要去救琴,我忙脱了外套给她盖在头上。倒霉孩子,一番折腾下来,又淋尽了雨。
我们匆匆把琴搬到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