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样年华-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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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起行李,赶去航空公司的服务台。服务台小姐说特价机票改签不了。我心说年华剧组也够抠门的,盘算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回上海,尽快把女神拿下。到时候带着媳妇一起把家还。想象着一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的画面,我的心里就充盈着幸福感。
这才是我奚晓晨最幸福的时刻,我希望它尽快变成现实。
先给季漱玉发了条信息,说我在机场大厅服务台,没办法改签,问她待几天之类的话,然后从服务台一转身,眼角余光似乎扫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再去寻,却是寻不到了。
我背着行李,举目四望,望见不远处有个咖啡厅看起来惬意舒适,时间还早,我决定先去那儿坐坐。
点了杯咖啡,刚要找个地方坐。就听见有人说:“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别给脸不要脸。”
这个拖着腔调,有些矫情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谁——
姚叶!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熟人。哦,邱梦涵说她近期要出国,莫不是这么巧被我赶上了?我刚想上前去打个招呼,却发觉现场有些剑拔弩张,她冰着张脸透过墨镜看面前的男人。
那男人穿着黑色的制服,看起来像机场的工作人员。
“叶叶,你给我个机会解释。”男人放低姿态,苦苦哀求。
姚叶摆了摆手:“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david”我这才瞧清,她后面还站着个男人。那男人穿着西装革履,对她毕恭毕敬,怕是她的男秘书了。男秘书屈膝,除去她脚上的拖鞋,给她换了双高跟鞋。姚叶趾高气昂地蹬上,站起了身。
那个制服男知道她要走,拽住她的胳膊,恳求的语气:“叶叶,你真的误会我了。你怎么不听我解释?”
姚叶一蹙眉,眼中全是不耐烦,一挥手想甩开他,却只听“啪!”地一声脆响,桌子上的咖啡杯掉在地上,正砸在她的脚面上。
两个男人都慌了,同时蹲下身
本是安静的咖啡厅,客人们的目光一个不落,全部瞧向了她。
我心想,我就别这个节骨眼上添乱了,于是找了个隐蔽处坐下。想等这场闹剧结束了,我再出场。
“止痛贴,去给我买止痛贴!”姚叶尖叫着:“谁让你拿红花油了,我受不了那个味儿!”姚叶简直抓狂了,支走了男秘书后,她揪起制服男的脖领子,吼道:“你不走是吧,我明天就跟郑伯伯说,让你在这混不下去你信不信?!”
“叶叶”
“爷爷也没用!”
“噗嗤。”
姚叶一回头,我也跟着她的视线往那边看,看见不远处站着个美女。是不管离多远你都能觉得是美女的那种女人。长发披肩,杏眼翘鼻,红红的嘴唇,一身端庄淑静的气度,还透着一股扑面而来的精致精英风。
我惊得嘴巴都张大了,这不是季漱玉是谁?!
季漱玉走过来,看了看姚叶,姚叶也看着她。
季漱玉笑:“疼不疼?”
“不疼你信么?”
季漱玉又笑:“谁让你沾花捻草。”
姚叶气得脸都快皱起来,像个凶起来的小狐狸,把那男人几句话骂走了。转过脸,缓了脸色:“你回来啦。舍得回来啦?”
季漱玉搬了条椅子,挨着她对面坐下,又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管药膏:“大小姐,会自己上药么?”
姚叶扭捏地拿过来,站又站不起来,坐又找不好姿势上药。季漱玉就抿着嘴笑。笑得姚叶又凶起来:“你帮我上!”说完把药膏塞给她。
“你怎么叫你男朋友走了,让他给你上药不是正好?”季漱玉拧开盖,慢条斯理地说。
“他不是我男朋友。”姚叶缩了缩脚,被季漱玉按住,抬了眸子命令她道:“别动。”
姚叶眼神反而变得软软的,盯着季漱玉看。季漱玉耐心地把她脚面红肿的地方先用消毒纸巾擦拭了一遍,又上了那个透明的药膏。
我发觉气氛不太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在旁边看着这两个人,时间轻缓地从她俩身上流过,仿佛一切都静止了。(插播:姐姐和姚叶的故事在命中犯她展开,现在预收中,戳我专栏可见)
我咳嗽了一声,没反应,再咳嗽一声,还是没反应
第158章 第158章()
第158章
我姐看见是我,脸色不知怎的就变得不好。也不顾姚叶了;走到我身边道:“你说在服务台;我就找到这里了。你还多久登机?”
我看了看表;“马上了。”
我姐看着我;目光沉注;然后说:“那边走边说吧。”
“喂喂,季漱玉你不管我啦?”后面姚叶在叫。我也觉得撂下她不好,刚想跟她打声招呼,却见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心里纳闷,我这是招你惹你了;要说上次的事也赖不到我头上啊?不过转念一想,严格来说,真正坏了她好事的人是我女神;随即也便释怀了。
我姐望了望正快步走过来的男秘,头都没回:“让你秘书管你。”
“那你回来待几天?”
“你不是知道么。”
“那、那你那个男同学,约你了没?”
什么男同学?我印象中;季漱玉只在中学时代有个关系密切的男同学;难道又出现了?
这“男同学”三个字一出口;季漱玉唇角就扬起来,转身对姚叶温柔礼貌的笑了起来:“约了,每天都会约。”
姚叶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恚怒,我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随后,小小的咖啡厅又热闹起来;那个制服男也回来了,手里提了个药房的袋子。
季漱玉说:“管你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们就不打扰了。”说罢拉着我就走。待走得老远了,都没听见后面姚叶发出半个音节来,想必是怒得深沉,我不禁为那两个炮灰男捏了把汗。
联想起之前她锁骨上那枚鲜红的印记,说心里话,我姐和姚叶的关系简直成了我心里的未解之谜,索性脱口而出道:“姐,你和姚叶怎么感觉”我一时想不到形容词:“感觉怪怪的?”
“怎么怪了?”
“她好像对你,跟原来不一样了。”岂止是不一样,绝对是大有猫腻!
我姐渐渐走得慢了,思索了一下,说:“我跟她,是发生了很多事,等我有空跟你说,现在”她停下来,盯住我:“前几天二姨夫跟我打电话,说漏了嘴你还不打算跟我说说么?”她面容冷峻,盯住我的眼睛问。
我爸心里有多搁不住事儿我是清楚的,我们背后都叫他奚大嘴。
“说,我都说。”我对我姐从来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是我最贴心的人,我所有的心事都恨不得与她分享。再说我也早就想找个人倾诉倾诉了,可憋死我了!不,是已经憋“死”过一回了。
可是如何在最短时间内说清楚,这是个问题。
“要不,等我下周四考完试,再跟你慢慢说?”
我姐没说话,还是那样紧紧望着我。
我见她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于是只得妥协:“好,我高度概括一下啊”于是我就把她出国后,我内心的变化,以及后面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我尽量把轻生那段讲得轻描淡写,但是我姐眼神还是变了,撩起我的袖子,看到那道伤口,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姐”我心里也跟着一抽一抽的。
她静静流了会儿泪,“晓晨”她哽住,低下头,浓密的眼睫遮住了情绪翻涌的眼眸:“你怎么会这么做?你这样做,让人多揪心你知道么?”
我无言以对。
她吸了口气,仰头像是把眼泪往心里憋。纤长的下睫处,更是有泪珠将坠欲滴。
“姐”我哽咽道:“你别难过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过了好久仿佛才平静下来,又查验了遍我的伤口,语调显得冰冷僵硬,:“不说了,你上飞机吧。”
我一怔,心里不踏实起来:“你这样,我还怎么走啊?”
“你走吧。”她推开我,“回来再聊。我也要赶紧回去忙公司的事。”说完转过身便走。
我在后面叫:“姐,你别生我气!”
我姐没回头,却看得出胸口起伏,隐忍着情绪般道:“晓晨,你现在可能体会不到。也许,等你挚爱的人也像你这样轻生自残一回,你才会懂。简南音很爱你,所以我想提醒你一句,不要告诉她这件事。她是当事人,恐怕心里更过不去。”
“嗯,我懂。姐”
“走吧。”她说完,就加快了脚步,我跟了她几步,便停下来,望着她的背影怔忪出神。
也许,我错了,大错特错。
明明是我最最珍视的人,却总是无形中带给她们泪水与伤害。女神是这样,父母是这样,我姐也是这样。我只顾着自己解脱,却没有为她们考虑过,实在是太自私了。
怀着负罪的心,返沪途中都似变得沉甸甸,异常沉重。
回到上海,我放下行李,简单拾掇了下,就赶去对面小区、女神的房子门口。
门被打开,眼前的人如此令人心动。
她今天穿了件有些蓬松的白毛衣,扎了马尾,一身的休闲打扮。这人平常都是黑长直,这次扎了马尾,玉雕雪琢般的面容,说不出的清丽出尘,让人禁不住怦然心动。
心旌太过荡漾,不自觉摸了她的手,她竟也没甩开,我不由得心中窃喜,却又不敢太过造次。
只是这个状态很快破功。我看到她转身后,露出颈下大片玉石般的肌肤,全身血液似一凝,不禁面红耳赤,连呼吸都是乱的。色壮怂人胆,我把她按坐在沙发上,在她还没反应之前,吻上了她的唇。
我把所有对她的渴望与想念都诉诸于唇舌之间,让她招架不得,身子后仰躲避,却更利于我的索取。
我把她压在身下,氛围瞬间春色暗涌。
她被我亲得失了神,手指沿着我的脸颊慢慢摸向颈子、肩窝。我在她的触碰下,打了个哆嗦,哑声道:“你、你别点火。”
她不解地凝望着我,眼眸湿漉漉的。我亲了亲她的眼睛,说:“你考虑好了么?”
她蹙了眉。
我在她耳边轻轻说:“你再不答应,我可就没那么好的耐性慢慢来了。我太怕你被别人拐走。”
“谁拐我?”
我叹了口气,坐了起来,却把她搂紧在怀里,下颌抵在她脑瓜顶上:“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好。天天像个小傻子似的”后半句我没说出口:像个小傻子,以为没人喜欢自己。
“我不傻,这次毕业设计,我是最高分。论文还被智库买走了。”她表示不服,又说:“还学会了带小蝌蚪。”
“不是给保姆带么?”
她望了望我没说话。
“怎么不给保姆带?”预感到什么,心脏砰砰跳得厉害。
她想站起来,又被我拉回来,正坐在我腿上,我趁机把她抱了个满怀:“嗯?”
“我的孩子,不想给其他女人带。”她还是那句话。
我忍不住笑:“蝌蚪在你老家,不也还是被保姆带的。”
她紧抿着唇,沉默着,如桃花瓣般洁白柔和的一张脸,如此的近在咫尺,竟看不出一丝丝瑕疵。
就在我心猿意马又要吻上她时,她说:“我怕你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我再次追问。
“保姆是斯言找的。”
心脏被巨大的欣喜若狂冲击着,有点晕乎乎,像喝多了酒。
我认真虔诚地轻轻搂住她说:“谢谢你为我着想。以后我也不把蝌蚪交给其他女人带,好么?”
她点点头。
我差一点喜极而泣!
“晓晨,我说考虑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已经知道结果了?你知道我舍不得你,舍不得你因为我难过,舍不得你离开我。于你有关的,我都舍不得。岁月还那么长,既然还舍不得,那就一起走下去吧。”说完伸出手,碰触我颈窝那处,像是刚才没摸够,摸上瘾了。
我激动得只想嗷嗷叫!!!心里再如何地动山摇、山崩海啸,可她难得对我的身体有了触摸欲,必须抓住机会,一举攻破:“都说不要让你点火了,不然,我一会儿就搬过来,让你点个够?”
她目露不解,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你就是传言中的天鹅颈吧?弧度优美,修长,很好看。”
我:“”
“就,因为好看才摸?”我不死心地问。
“嗯。”
“我觉得吧,我女神太纯洁了,让我下不去手。”我苦恼道。
“真下的去手,你下么?”mais一语中的地说:“你是那慢吞吞性子的人么,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没回答她,默默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阴天下雨,那里还会隐隐作痛。
mais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