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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皇后重生手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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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法子让它提前开了花,结出这些果子来。这也是独一份儿了。”
    我点了点头──还在想哥哥怎么忽然这么勤快了,原来是嫂子的心意。
    嫂子身子病弱,哥哥能体贴着她的意思时,是从来都不推辞的。
    我说:“可赏了东西?”
    红叶说是,却不说赏了什么。我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再多问。
    韶儿此刻正皱着眉头苦思,嘴唇抿得紧,肉肉的脸颊上便鼓了两个包,让人看了便想戳。
    我便剥掉果蒂,在他嘴唇上压了一颗。他先还还没反应过来,晃着小脑袋想要躲开,一会儿明白过来是我了,面容才松懈下来,张嘴连我的手指一并咬了,眯了眼睛对我笑。
    我笑着把他拨回到棋盘上,他落下一子,又仰了头看我,目光漆黑晶亮。我便又往他嘴里填了一颗。
    才不过这么一会儿,盘面上的局势居然就已经清晰起来。
    连我也能看得出,韶儿这边已经一塌糊涂。
    ──不过是跟孩子玩儿罢了,苏恒还真是不客气。
    苏恒像是有些不耐烦了,手里把着枚白子开始敲桌面,哒,哒,哒。
    韶儿忙回神来。
    红叶在一旁给我使眼色,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捧了盘子呈上去,道:“皇上也尝尝鲜。”
    苏恒不说话,目光瞬也不瞬注视着盘面,啪的落下一子来,淡淡道:“先放着吧。”
    我想了想,还是先捻起一颗,也送到他的唇边。他目光瞬也不瞬注视着盘面,我反倒不明白,这种盘面有什么好专注的。
    他片刻后,才张嘴含了,道:“你跟韶儿说说,他下得怎么样?”
    韶儿忙又抬头看我,圆嫩的脸蛋又鼓起来,黑眼睛明亮得像宝石。
    我想了想,终究还是不忍太打击他,只道:“你下得不错,不过暂时还不是你父皇的对手。”韶儿便眨了眨眼睛。
    苏恒道:“既然输了,就乖乖回房睡觉去。”
    韶儿争辩道:“还没下完。”
    苏恒已经站起身,居高临下瞟了他一眼,跟小孩子争论道:“没下完你也输了。”
    清扬抱他回房的时候,韶儿满眼睛水汽。
    我不由就有些不忍,回头对苏恒说:“让他再……”
    苏恒抬手往我唇里也送了一颗地莓,我对上他的目光,不觉噤声。
    身上一轻,便垂了眉,圈住了他的脖子。
    第二日照旧是个清朗的暖天。
    早朝三日一歇,今天正好赶上。苏恒起床后便不急着走,先去后院里练了一回剑。
    红叶给我梳洗好了,瞟见外间枝头雀儿叫,便指给我看,笑道:“可见日子是真的越来越好了。”
    我身上还乏倦着,便不接她的话。
    红叶又道:“后院儿花开的也好,又是清晨,人说芍药清露最是堪怜,娘娘不去看看?”
    她是让我去看苏恒练剑的。
    不过我早过了看着他便什么事都觉得甘甜的年纪了。
    便岔
    开话题道:“邓纯病了,我有心让清扬代我去看看他。向你讨了牌子没?”
    红叶道:“讨是讨了──其实她昨日出去了一遭,我琢磨着是在北宫门被拦下了。回来却什么都没说。”
    我笑道:“她不一定要对我说的。”
    虽说太后和刘碧君在长信殿里专心礼佛,未央宫的事必定得换人来处置的。然而直接说“日后归皇后管”,这并不是苏恒的处事。他做事还要更不露痕迹一些。
    想来他也没料到,就算换了清扬,拿着椒房殿的令牌,也是不能和外间通消息的。
    因此确实是有些恼了,才会跟太后直来直去,不给她面子。
    我说:“昨日皇上已说了话,如今宫里的行印已换上了凤玺,估计今日就能出去了。”
    想了想又问:“嫂子的病怎么样了?”
    红叶面上退了笑,露出些忧虑来,“也没说什么……不过听紫衣的语气,只怕──不很好。”
    我心里便有些难受,想了一会儿,却只找不出能帮上忙的地方,便道:“就让清扬顺路再去府上那里看看吧。”
    才说着,苏恒已经进了屋。清晨天还凉,他额上却沁了一层薄汗,因要练剑,便穿了件收袖口的青色布衣,腰身缠得利索,越衬得身形挺拔。
    他大概听了我和清扬的话,接了茶来灌了一口,便问道:“家里出什么事了?”
    我说:“也没什么……大农令夫人常年卧病,陛下是知道的。听说邓先生病了,我想让清扬替我去探视探视他。顺便再去府上走一趟。”
    苏恒道:“便带个太医令去吧。”
    我说:“我也这么想──别误了陛下的征用便好。”
    苏恒笑道:“四个人呢,误不了。”
    苏恒的命令一向行得快,昨夜才说让我管事,今日吃早膳的光景,未央宫各管事的姑姑们便来换牌子了。
    我荒废的时日有些长,想召来她们进来问询一下情形,便让红叶留了她们吃茶。
    苏恒也只笑道:“你也不用太上心了,再累着便不合适了。胡乱管管就行,乱不了套的。”
    我说是。
    他又揉了揉韶儿的脑袋,笑道:“今晚朕还可以陪你下棋,昨夜的话仍作数。”
    我不由有些好奇。
    苏恒便捏了韶儿的脸蛋,道:“若你母后知道了,就作废。”
    韶儿便苦着脸咬了咬嘴唇,水汪汪的看着我,口齿含糊道:“等我赢了,就告诉娘亲。”
    苏恒笑道:“随你。”便起身去了。
    简直令人怀疑,太后那边是不是有千里眼、顺风耳的,苏恒前脚才走,后脚便有宫女来报,说是太后身边的孙妈妈到了。
    红叶脸上便有些不痛快。
    我笑道:“你猜,她来做什么的?”
    红叶道:“除了捣乱、拿架,还能做什么?”
    我笑着摇了
    摇头,命人宣她进来。
    孙妈妈这次来,倒是比上回规矩了不少,进来便叩头,我忙令人扶她。
    她仍是一贯的模样。面皮黑,没什么表情,腰板挺得直,看人的时候总有些俯视的意味。因我坐的高,她的头便微微的扬起来,耷着眼皮。
    开口照旧不留情面,说的是:“太后担心娘娘病弱,受不得操劳,因想着皇上当日替娘娘说下,要太后遣个老妈妈来帮忙,太后便遣了老身来给娘娘搭把手。”
    太后毕竟是苏恒的母亲,又犯了宿疾,苏恒不可能狠得下心关了东阙门,严令长乐宫人不得出入。加之又是礼佛的名号,因此太后这禁闭关的也有名无实。
    刘碧君未升反降,太后不甘心放权给我,这也是料想中的事。我本来想,若太后遣吴妈妈过来,我便客气些。结果她却遣了孙妈妈来,这就是不让我好过的意思了。
    我便不急着答话,慢慢的将汤药饮尽了,才笑道:“太后娘娘关怀,我感念不尽。只是陛下国事繁忙,我又病着,不能常去她膝下尽孝。正因有孙妈妈你与吴妈这些个得力贴心的老人在,心里才稍稍安稳些,如何敢再占用了?”
    孙妈妈鲠着脖子道:“娘娘不必担心,娘娘的孝心却是太后老人家料到了的。太后说,娘娘殿里秋娘当年也是伺候过她的,很得用,把秋娘调过去也是一样的。”
    红叶已经有些闷不住,我便压了她的手,道:“太后想要秋娘,我自然不敢留。只是秋娘还管着韶儿房里的事,一时却走不开……能否换个人?”
    孙妈妈便有些警惕。
    我说:“要不等三五日,秋娘这边腾出手来,再跟孙妈妈换?”
    孙妈妈眼珠便开始动。
    我只和善的对她笑着,我是一点也不着急的。反正最坏的情形都已经熬过去了,如今也到了我出牌的时候。

    30试探

    这个算盘,对太后而言,并不难打。既能把孙妈妈插进来,还能将秋娘留在椒房殿里,不过是让我放个小丫头在太后身边──太后提前知道我放进去的是谁,还能防备不到?
    果然,孙妈妈很快便说:“也不必了,就听娘娘的,换个人过去。”
    我便笑着拨了拨茶,命人将春玲儿叫过来,道:“你去太后跟前,记得好好服侍。”
    又命人赏了她些果子,并几件衣裳。
    春玲儿先还茫然,看了孙妈妈,便有些畏缩,忙跪下叩谢了。
    不过,就算太后将孙妈妈安插过来又怎么样?
    我说:“今夏的供奉,按说该四月十五发下来的。如今还没发……”
    孙妈妈赶紧道:“今年事多,娘娘又病着,太后怜惜太子殿下,一时分了心,便没照应到。”
    我心中不由发笑,这欺负人的话,太后永远能说得冠冕堂皇。
    便只笑道:“倒是我耽搁了……我问的也不是这件事──只是刘……刘美人降位份,恰是在那一天。我一时拿不定主意,该让她领美人的份例,还是良人的份例。”
    孙妈妈立刻道:“按说是该领美人的份例的。”
    我说:“这个我就做不了主了──又不能去问陛下的意思,要不孙妈妈替我去请示一下太后?”
    这种露脸又讨好的事,她自然是不会拒绝。果然,她扯了扯短襦,道:“那么,老身便替娘娘跑一趟──春玲儿老身也一并领去给太后瞧瞧吧。”
    我笑道:“烦劳妈妈了。”
    一时将孙妈妈打发走了,我便令偏殿里候着的管事姑姑们进来。太后那边最招人厌也最惹人怕的便是孙妈妈,若孙妈妈在跟前,只怕她们什么都不敢说。
    这三个月,太后倒是没怎么在未央宫作为。也只动了我身边几个人,将北宫门锁了而已。
    未央宫到底离得远,她不能事事照料到。苏恒那些妃子们也是不成气候的,甚至一个侍寝过的都没有,自然比不过刘碧君的风光。太后便依旧是一副和蔼的姿态,有事只让各殿主子们自行处置了。
    她放了权,没了顾忌,三个美人的行事风格便都透出来了。
    梁美人殿里住的两个良人,便让她欺负得厉害。其中一个的贴身丫头,还让梁美人寻事给撵了。陈美人那边没什么动静。倒是成美人那边报失了几件东西,后来又说是摔了,几个人摊钱补上了。
    我只随便听了听,将我这边的规矩交代下,便放她们回去。
    红叶从不问我做事的缘故,然而她还是不乐意我将孙妈妈留下,这些人一走,她便道:“一个秋娘还不够?”
    我只说:“秋娘那是蚂蝗,孙妈妈不过苍蝇。烦人是烦人,挥挥手不也就飞走了吗?”
    长信殿距椒房殿有些路途,一天也只够她跑三回的。纵然她能跑得过来,大约光爬台阶,也累得够呛。我不信她能坚持多久。
    红叶又道:“那娘娘为何不把秋娘送回太后那边?”
    我笑道:“我总得让她把吸去的骨血,给我留下。”
    何况太后留在椒房殿的这些人,我还想用秋娘的事一次打发了。
    我前头没有成例让我依循,当年只比照着前朝的规矩,在宫里立下些法则,细节上还有很大的转圜。
    不过,像是消夏供奉的分发,各殿的份例倒是没什么好钻研的。只照着当初定下的分好就行。小事仍旧只交给各殿处置。
    红叶虽然在勾斗上迟钝,然而当年随着我和平阳在军中历练出来的,处事最利索公平,倒也不用我多费神。只两刻钟,便已经把这几日积攒下的杂务都处置完了。
    而后又喝了一盏茶,孙妈妈才从台阶下面爬上来。
    看孙妈妈一心代我管了未央宫的劲头,我是真的想像不出来,太后“一行泪,一行咳嗽,念一行经”的情形。太后未关我禁闭,我的消息也递不出北宫门去,苏恒命她专心礼佛了,她还能一趟一趟遣人来椒房殿活蹦乱跳。究其原因,也不过是亲疏远近、狠不狠得下心的区别。
    然而我既不是苏恒的亲娘,又不是他心尖子上护着的人,自然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太后偏爱在小事上维护刘碧君,果然说要给她美人的份例。我便笑着,又让孙妈妈去清点了给太后和刘碧君的份例,而后道:“长乐宫的东西,自然是要孙妈妈分发的。”
    孙妈妈便又回长信殿走了一遭。
    等她再到了长信殿,便是用午膳的时候了。
    苏恒又命人从宣室殿送了汤过来,我照旧当着来使的面喝的一滴不剩。
    下午的时候,苏恒果然遣人送了四棵葡萄来,帮我种在后院,还搭上了架子。
    我不好直说我并没有那么爱葡萄藤,反而还相当讨厌葡萄叶子上那些大肉虫子,便只能笑着谢恩。苏恒又遣人送了葡萄干来。
    我是真的不怎么爱甜食,给韶儿留了一些,其余的全遣人送去给平阳。
    红叶笑道:“指不定就是从公主府上搜刮来的,你又巴巴的送回去。”
    我说:“你只管送去就是。别人给的和自己的,就是同一件东西,吃着也两个味儿。”
    平阳的驸马李游是陇西名门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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