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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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
一句话便让苏玉珩睡意全无,这样的话,哪里像是从遇君焱嘴里说出来的,眼见高傲冷淡的遇君焱乖顺的趴在自己的胸口上,苏玉珩忽然觉得一股悲伤从心底蔓延。
“怎么,你不愿意?”遇君焱看着苏玉珩的眼睛闪烁着水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苏玉珩急忙解释:“我当然愿意,只是没想到……你会主动要求……”
一句话让遇君焱的脸红了起来,他咬着下唇,将脸埋在了苏玉珩颈窝,许久才闷闷的问道:“那你究竟愿不愿意?”
“我?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苏玉珩将遇君焱压在了床上,用手轻而仔细的摩挲着那张精致的脸,仿佛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
苏玉珩说道:“君焱,你真好看。”
遇君焱笑弯了眉眼:“很多人这样说过,唯独听你这样说最令我高兴。”
“好看得像是一块温润无暇的美玉。”苏玉珩接着说道,“我愿意做镶嵌你的金子,将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你一个大男人说这些话不觉得肉麻么?”遇君焱笑道,“不过我喜欢听,玉珩,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好不好?”
“好……”苏玉珩将嘴唇凑到遇君焱耳边,满含柔情的说道,“你是美玉,我是金子,君焱,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遇君焱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苏玉珩温柔的亲吻与ai抚,口中轻声呢喃:“玉珩……玉珩……能够遇到你,真是我的幸运。”
“是我的幸运才对。”苏玉珩亲吻着他颤动的睫毛,在他的脖子和肩膀上留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殷红印记,“君焱,我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
遇君焱微微一愣,随即温柔笑道:“好的呀。”
苏玉珩的双手轻柔的滑向遇君焱的双tui之间,把他的pigu轻轻抬起,调笑道:“好嫩。”
遇君焱抿嘴浅笑,在遇君焱的大腿上用力掐了一下当做惩罚。
忘qing的碰撞使得周围的空气都提升了温度。
“嗯……呃……”遇君焱轻声呢喃,勾住苏玉珩的脖子让他贴紧自己的身体。
“舒服么?”苏玉珩轻笑。
“嗯……”遇君焱慵懒的拖着长音。
苏玉珩轻轻咬着遇君焱的肩膀,笑着问道:“今天怎么忽然这么有兴致?”
遇君焱笑着回答:“明天就要分头去福州了,会有很久都见不到嘛。”
“哦……”苏玉珩将头埋在遇君焱的颈窝里,眼中闪烁不停。
“玉珩。”
“嗯?”
“你要照顾好甜梦。”
“怎么会忽然提起甜梦?”
“我刚刚去看她了,睡得好甜。”遇君焱满脸慈爱的说,“甜梦真是讨人喜欢。”
“我们的女儿,自然讨人喜欢。”苏玉珩说道,“放心,从帝都到福州虽然不近,也没有太远,你和女儿不会分开太久。”
遇君焱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低声说了句:“是啊……不会分开太久的。”
一番云/雨之后,遇君焱似乎很累,窝在苏玉珩怀里很快的睡着了,苏玉珩揉着他额角的碎发,温柔的笑着,用一种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道:“君焱啊君焱,你觉得自己可以甩开我么?呵呵,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放开你呢。”
转天,遇君焱按照原计划带着由他人假扮的“福王妃”踏上了同样福州的马车,他故意在皇帝和前来送行的大臣们面前上了车,又掀起帘子同大家挥手告别,证明了自己是真真切切的在马车中的。
马夫扬起马鞭,马车缓缓前进。皇帝看着马车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暗地里挥了挥手,陈善会意的向身旁的一个人耳语几句,那人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
遇君焱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身旁假扮苏玉珩的人有些不安的问道:“王爷,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等。”遇君焱简明扼要的回答。
“要等谁?”那人问道。
遇君焱浅笑,问道:“害怕了?”
“怎、怎么会?”那人被说中了心事,但仍是死鸭子嘴硬的撑着,“我才不怕。”
“怕也没有什么好丢人的。”遇君焱笑道,“其实我心里也很害怕。”
“什么?王爷也会害怕?”那人不敢相信的望着遇君焱。
“我当然会害怕,我不过也是一个普通人而已。”遇君焱依旧笑的云淡风轻,虽然口中说着害怕,从他的表情上却是一点都开不出来。
这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他心中的恐惧比谁都要多,他不是怕死,只是怕死了之后再也见不到苏玉珩和孩子,他不甘心……
破风之声由远及近,遇君焱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是个急性子。”
从座位下抽出虹渊剑,遇君焱对赶车的马夫喝了一声:“停下。”
不想马夫非但不停车,反而回了他一句:“这种程度我能够应付,王爷还是在车上好好坐着吧。”
“你……”车夫的声音传到遇君焱耳朵里,非常的熟悉,每每以那样的声音说出甜言蜜语都能让他面红耳赤,可是现在这样的声音传入遇君焱的耳朵,却让他全身一震,继而皱起眉头吼道,“苏!玉!珩!你怎么会在这里?!”
第92章 逃脱()
苏玉珩摘下宽大的帽子,露出一个狡猾的微笑,对遇君焱说道:“你忘了我昨晚对你说的话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遇君焱没好气的说:“你说了那么多话,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
苏玉珩笑道:“我说过我们要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永远不分开,你不也说好了么?”
遇君焱这时才恍然大悟他昨晚的那句qing话竟然还隐藏着这么一层意思,愤愤质问道:“你的那点阴谋诡计是不是全用在我身上了?我说好不代表同意让你跟过来,你来了,你父母怎么办?”
苏玉珩回答:“金将军会带着他们安全抵达福州的,你不用多虑,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除去后面追来的那些麻烦。”
遇君焱看了看后面射来的越来越密集的箭,咬牙切齿的说了句:“回去再找你算账!”
苏玉珩笑着说了一声:“王爷可坐好了,我要加快速度了!”
遇君焱知道皇帝不会轻易放过他,事先也有所准备随行的人纷纷拿出事先藏好的剑弩与追兵针锋相对。
苏玉珩一边赶车一边说道:“这里是平原,咱们人手上吃亏,还是隐藏的树林中对咱们比较有利。”
遇君焱看了看前面呈弧形包围过来的追兵,苦笑一声:“恐怕这个道理他们也懂。”
“该死!”苏玉珩咒骂一声,扬起马鞭用力朝着马屁股抽打下去,马儿吃痛,嘶鸣着向前狂跑,这时三支箭朝着遇君焱所乘的那车射来,其中一只几乎是贴着苏玉珩的脸划过,他闻到箭头上有淡淡的腥臭,皱眉喊道:“小心,箭有毒!”
遇君焱拔出虹渊剑砍断两支,听到苏玉珩的喊声打算砍第三支时箭已到面前根本躲闪不及。千钧一发之际苏玉珩纵身过去用手抓住了箭头,随着掌心的一阵刺痛;箭头上的倒刺划破苏玉珩的手掌,乌紫色的血从他的掌心出一滴一滴落在了地上的泥土中。
“玉珩!”遇君焱一个箭步冲过去,抓起苏玉珩的手连点他手腕处的几处穴道,又掏出手帕绑在他的手腕上紧紧勒住,减缓du势的蔓延。而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苏玉珩的手心已经泛起了淡淡的黑色。
“好烈的du啊。”苏玉珩用另一只手掏出药粉撒一些在伤口上,更加尖锐的刺痛使他不禁倒吸了好几口冷气,“我们再这样被他们围着打恐怕情况就不乐观了。”
“我已经派了一队人马绕到他们身后偷袭。”遇君焱说道,“弓箭手擅长远攻,如果近战就没有丝毫优势了。只是在他们偷袭成功之前,我们必须顶住。你的手……”
“放心吧。”苏玉珩有些费力的动了动已经开始红肿的手指,“还能动,废不了。”
遇君焱看着他从伤口处流出的黑紫色的血,心疼责备道:“就说了叫你不要来……”
“说什么傻话。”苏玉珩用另一只手掐了掐遇君焱的下巴,“我也说了要保护你,怎么能不跟来。况且我的耐du性本就远远强于常人,当年郑飞那么处心积虑的算计我,不也是没把我du死么,这点伎俩难不倒我的。”
旁边的护卫见竟然有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去掐王爷的下巴,吃惊德眼睛瞪得比铜铃都大。遇君焱似乎注意到了旁人惊讶的目光,躲开苏玉珩的手,将手中长剑向那些追兵的方向一指,高喊一声:“杀!”
遇君焱牵过一匹马一跃而上,在几名护卫的掩护下挥舞着长剑向对方冲了过去。他说得不错,弓箭手只有在远程攻击和偷袭的时候才比较占优势,一旦靠近他们,手中的武器便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遇君焱用手中的虹渊接连砍下三人的项上人头,在第四人的人头落地时,他将虹渊刺入那颗没有必要的头颅,将他高高举起,朗声说道:“这,不是与我作对的下场!”
遇君焱这次挑选的同他前行的人,多数是在战场上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士卒,他们看到遇君焱提起的尚在滴血的头颅,像是一只只饿狼看到了久违的食物般兴奋高呼,相对应的,皇帝派来的追兵在看到这一场景后,纷纷急转马头向后退去,而后,正好落入遇君焱刚刚派过去从后面包抄他们的包围之中。
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一道道飞溅开的血迹将林子里的树叶染成了红色。苏玉珩远远的皱眉看着,作为一名医者,他不喜欢这种血淋淋屠杀的场面,在它看来,与那些追兵相抗的目的就是保命,既然目的已经达到,既然他们已经受到重创,就没有必要一定赶尽杀绝不留活口,再造杀孽,但是显然,遇君焱并不这样认为,从他嘴角扬起的那一抹略带得意的浅笑中,苏玉珩觉得他不但不这样认为,甚至有点享受这种杀戮的感觉。
这也并不奇怪,苏玉珩生在医者之家,从小到大看到的都是家中的长辈在如何费尽心力的救人性命,而遇君焱却是年纪轻轻就投身于战场,在那里他每时每刻需要想的都是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而去杀更多的敌人。
“玉珩?你发什么呆?手上的伤毒性抑制住了么?”遇君焱骑马过来问道。
苏玉珩这才回过神来,眼前的追兵已统统成为无头的尸体,遇君焱行军打仗多年,时刻保持着一名将军的警惕,为了防止留下活口,他命令手下将每一个追兵的项上人头砍下。
“没事,只是有有些麻。”苏玉珩嘴角扯起一个略带僵硬的笑容,他看到遇君焱的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兴奋的光,每次上阵杀敌,他的眼中都会闪现出这样的光芒,仿佛雄鹰翱翔于天空,豹子回归到树林……那是一种如鱼得水的发自内心的兴奋。
“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好骗。”遇君焱皱眉说道,他看出了苏玉珩的言不由衷,当然,他猜不到此时苏玉珩心中所想,只道是他中的毒颇为厉害,急忙带着他上了马车,焦急又无措的问道:“现在该怎么办?要怎么控制你身上中的毒?”
“放心吧,我的药能够控制住毒性,保证我活着到达福州。”苏玉珩侧身倒下,将头枕在遇君焱的大腿上,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后他才发觉,手上的伤口还真是疼啊,皮肤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灼烧,同时又有一根根钢针在刺扎。
苏玉珩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心中默默想着:“还好这毒箭是伤了我的手而不是君焱。”
第93章 再起分歧()
一行人到达福州的时候,金牧和苏信已经焦急的等待多时,看到苏玉珩手上已经开始溃烂的伤口,苏信心疼得为他找了药膏敷上,心疼说道:“怎么会中这么霸道的毒?若是再回来的晚一些,你这条手臂恐怕就保不住了!”
苏玉珩扫到遇君焱脸上愧疚的神情,忍着疼故作轻松的笑笑:“哪儿里有这么严重,父亲真是小题大做了。”
不想这话竟触了苏信的火气,他皱起眉头怒叱道:“什么叫做小题大做?你的伤重不重我能看不出来?别忘了你的本事是和谁学的!”
苏玉珩见父亲生气,急忙认错道:“父亲息怒,是孩儿说错话了。”
金牧也急忙过来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他这么说也是怕你担心不是,既然伤的重,你就别再骂他了。”
苏信盯着皮肉外翻的伤口,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嘴角向上抽搐了几下,艰难的从牙缝儿里挤出来几个字:“我去看看药熬得怎么样了。”
苏信离开后,金牧对苏玉珩说道:“你父亲也是心疼你,不是存心要骂你的。”
苏玉珩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