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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画堂姝色-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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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玉道:“夜深了,姑娘该就寝了。”

    “你还真是”宋以歌歪头冲着良玉一笑,“不解风情。”

    第二日。

    许是换了个地方的缘故,宋以歌较之往日多睡了几个时辰,良玉难得见她睡得这般香甜,也不忍心将她唤醒,便让她多睡了一会儿。

    其实说来,对这位小主子,良玉是有些心疼的。

    若非侯爷突然故去,这般娇滴滴的姑娘又何止于受马车颠沛之苦,不远千里的从金陵跑到临安来。

    这时候啊,其他王侯公卿家的姑娘,都该是好好地跟着母亲学着管家,女红,然后挑一个如意郎君,便安心呆在闺阁中给自己准备着嫁妆。

    哪里需要奔波至此。

    等她醒来,已经是午时。

    她的头歪在枕上,瞧着窗棂上粼粼的日光,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重活一世,许多事情她都看开了很多,那些怨恨,不甘,似乎都随着林璎珞埋进了黄土之中,大概唯一还值得怨愤的,也只有一个沈檀了。

    她低眉自嘲的笑了笑,唤良玉进来替她更衣。

    因她还在客栈的缘故,夜一又将客栈包了一日,如今正冷冷清清的,大堂就连一个跑堂的都没,更遑论萧长烟。

    宋以歌随意寻了一处坐下,去后厨唤人,做了些临安独有的菜肴。

    等着菜肴端上,良玉就站在她的身边,替她布菜倒茶。

    萧长烟将身形隐在门帘后,指着大堂中的主仆二人,低声对慕容道:“瞧着如何?”

    “瞧不懂。”慕容耸肩,“只是觉得挺累的。”

    “所以说呀,你就是粗人一个。”萧长烟捂着嘴笑得前俯后仰的。

    她原先的那位夫君,算是武林中正儿八经的家族,而那人的青梅竹马,那也是出身名门,她原先在他们跟前侍奉时,也曾学过不少,倒也比慕容这个门外汉懂得一些。

    慕容只道:“难不成你能瞧出什么来?”

    萧长烟扬眉得意的一笑:“自然,这位姑娘,可是个身份贵重的主儿,走吧。”

    宋以歌离开客栈的时候,也并未见着萧长烟。

    她也不着急,只悠悠一笑:“总归是在临安,早晚都要见着的,不急于一时,走吧。”

    良玉听后,这才歇了去找萧长烟的心思。

    只是如今斜阳满地,她于落日的光晕中抬眸看去,不知何时那一双温软如水的眸子中,有了别样的情绪。

    她越发瞧不懂。

    宋以歌蹬了上了马车后,便挑起车帘。

    在客栈上的一处窗扇后,隐约露出一段婀娜似水的身段,和妖冶的眉眼。

第121章 还不知道她是谁吗() 
宋顾生在临安置办的宅子,是一三进三出的院子,与傅家仅仅只相隔了一条街。

    如今已近冬日,宅子的景物却依旧别致,大门那就栽着几株桂花,那桂花的香味可谓是飘香十里。

    宅子的大门紧紧地掩着,有两尊威武石狮子的像摆在那,同临安这般秀致的风景,倒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良玉扶着宋以歌下了马车,她一瞧见石狮子像,便笑着同良玉道:“爹爹应该摆两貔貅的,毕竟貔貅招财嘛。”

    良玉沉默了片刻,问道:“要不要奴婢去找人重新打造个貔貅来?”

    “何必这般浪费,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宋以歌道,“去敲门吧。”

    夜一得了命令,几步就跨上了石阶,良玉扶着宋以歌走在夜一的身后。听着铜环敲响在大门上,发出浓厚的声响。

    约有五六下,那紧闭着的大门才被人从里面缓缓拉开,接着一个睡眼惺忪的小厮揉着眼从府中探出了一个头来:“谁呀,都这般晚了,还让不让人睡了?”

    诚如小厮所言,现在已过了黄昏,临近傍晚。

    云层千叠藏着一轮月色,遥遥的挂在天边。

    夜一将剑往门上一放,剑身争鸣不休,小厮何尝没有见过这种阵仗,只是不敢再随意对待,当即便嬉皮笑脸的从门后站了出来:“不知这位爷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不过我们主子如今不在府上,怕是这位爷找错了地。”

    “我们没找错地。”宋以歌上前,将藏在袖中的令牌递了过去,“不知这个如何?”

    如今天色有些昏暗,小厮哪瞧得清令牌上的字,便不由地俯身弯着头去看,皱着眉,一个字一个字,无比清楚的念了出来,等着最后一个字念完,他还思考了片刻,等他将这一串字连在一起的时候,瞬间只觉得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趴在了宋以歌的脚边,不停地磕着头。

    “奴才不知是姑娘来了,奴才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姑娘恕罪。”

    宋以歌低头瞧他:“如今守门的就你一人?”

    小厮磕头道:“是,因侯爷不常在这儿,就算偶尔来一次,最多也就是三五日便走,府上并无什么人际往来的,是以守门倒是用不着这么多人。”

    “就连着这府上,也并未有多少伺候的人。”

    “起来吧。”宋以歌跨过他走进了门。

    一路过去,倒真如那小厮所言,府上并无多少人,整个宅子显得非常清净。

    不过倒也偶尔遇见了几个丫鬟奴才,正围在一起不知做什么,风气十分散漫,宋以歌一路瞧过来,面上倒是没有半分怒容,不过跟在宋以歌身边的良玉,心头倒是跳了跳。

    最后在大堂口站定。

    月华下,她漠然的侧身而站:“将管事和那些小厮丫鬟全部叫过来吧。”

    良玉瞧了眼天色,犹豫道:“如今天色已经晚了,不若明儿再叫他们这些人过来吧。”

    “就现在。”宋以歌跨过门槛进去,“我这个当主子都还没入睡,又算什么晚了?”

    良玉见着主子隐隐有了动怒的现象,不敢再劝,应了声便急忙下去了。

    为了应对春闱,傅云墨近来已经是精疲力尽,好不容易得了一个空闲,刚想要歇下,院子中的门便被人砸得哐哐作响。

    如今虽算不上夜深,但府中各个对他都是忌讳莫深的,别说砸门,就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唯独除了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

    他疲倦的捏了捏鼻梁骨,对着身边伺候的小厮道:“出去瞧瞧,若是五公子便将他请进来吧。”

    小厮应着,急忙转身奔向了院子。

    傅云墨将刚刚脱下的衣裳重新穿上后,又拿起摆在一旁的烛盏,朝着书案走去。

    他刚行至书案,傅云玄便跳着进了屋,大喊一声:“兄长!”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傅云墨淡淡的斥道,却未有半分发怒的迹象。

    傅云玄嬉皮笑脸的蹭到傅云墨的跟前坐下,用手托腮,烛光应着他俊朗的面容:“五弟过来自然是有事相求。”

    傅云墨沉默片刻,倏然道:“又是为了姑娘?”

    傅云玄的脸上并无半分不好意思,笑得一双眼都要眯成一条缝,不停地点头:“知我者,非兄长也。”

    “就你那些脑子,成天惦记着的,除了女色还能有什么。”傅云墨道,忍不住伸手提了提被他随意披在身上的衣袍,“又是松烟阁的老板娘?”

    还不等傅云玄摇头,便又听见傅云墨说道,“那老板娘人虽不错,可配你到底是大了些,正妻之位是万万不行的,若你只是图个新鲜,便别去招惹了。”

    “不是她!”傅云玄急得跳脚,引来傅云墨的注目。

    他挑眉:“那又是谁?是万花阁的莺莺姑娘,还是绾青丝中的绿翘姑娘?”

    “那些只是一群庸脂俗粉,弟弟这次瞧中的,绝对是一清清白白的姑娘,今儿还未及笄,好像也不是临安人氏,那可是一个美人儿呀,若是兄长见了,有兴趣,弟弟让你也未尝不可。”傅云玄说得十分急色。

    傅云墨冷淡道:“不用。”

    如今他一心只在来年的春闱,可没那么多儿女情长的心思,况且他本身都不爱近女色,对他而言,妻子只是一个辅助罢了。

    能助他平步青云,治理家宅的,这才是他傅云墨未来的夫人,至于其他对他而言,并无什么不同,也只有他的这个傻弟弟,才会觉得女人比是世间任何东西都来得重要。

    “那兄长?”傅云玄眼巴巴的瞧着傅云墨。

    “那姑娘叫什么。”傅云墨道。

    “我听见萧长烟唤那姑娘为宋姑娘,许是姓宋,而且那姑娘十分带劲,一点都不像咱们临安的有些姑娘,温温柔柔的,一瞧着没什么兴趣。”傅云玄说得手舞足蹈的,不过最重要的事,他却也没忘了说,“对了兄长,那姑娘言语之间,许是对咱们傅家还有些瞧不上,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傻子,但是跟在她身边的一个侍卫,十分厉害,我瞧着只觉得心肝都颤了颤。”

    傅云墨到底要比傅云玄多了几分心眼,头脑也十分清楚。

    傅家在临安的确算是一等一的世家,可若放眼天下,傅家虽排的上名号,却不过是个末流的世家罢了。

    他沉思片刻,问道:“那姑娘不是临安人吗?”

    傅云玄要急急忙忙的摇头:“我虽笨,可我还是能瞧出那姑娘是不是临安人的。她颜色极好,若真是临安,我早就见过,况且又何止于不住在自个府上,跑到客栈中去。”

    “你说她的侍从很是厉害?那到底是个什么厉害法?”傅云墨仔仔细细的询问。

    傅云玄想了半日,才勉勉强强的憋出一个词来:“身上有杀气。”

    “那你可曾说过什么轻挑的话?”傅云墨很是清楚自个这个弟弟的脾气,当即便问了出来。

    傅云玄道:“我说的话,的确有些过分,我问她愿不愿意为妾?不过她很生气,而且还说什么,过几日必定会登门拜访之类的话。”

    说完,傅云玄见着傅云墨的脸色不太好,头一下子就往后缩了几分:“兄长,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这次又做错事了?”

    “你先前说那姑娘姓宋,不是临安人士,身边的侍卫很是厉害,难道你还没想到这人是谁吗?”傅云墨拿过一旁的剪子将烛芯剪了下。

    傅云玄想了半日,摇头:“兄长,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蠢得厉害,哪里想得出来吗?再言,天底下姓宋的这般多,我怎么知道是谁?”

    傅云墨瞧他,多少都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他将剪子放下长叹了一口气:“的确,天底下姓宋的人家是不多,可是有名的也就一个罢了。”

    傅云玄眨眼,心中隐隐正有什么破土而出,他诧异的睁大了眼:“兄长的意思是”

    “金陵淮阳候府的姑娘,也是咱们傅府的表姑娘。”傅云墨淡淡道,“同你三哥有婚约在身的那位。”

    “那我岂不是调戏姑娘,调戏到自家人身上?”傅云玄大惊。

    “如今老侯爷战死沙场,继承爵位的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长,宋以墨。”傅云墨道,“等明儿她来,你就乖一些主动去道个歉吧。”

    “傅家在临安虽是厉害,可淮阳候府我们却惹不起。”

    傅云玄是个识时务的,一听见金陵淮阳候府这几个字的时候,心中那些绮思已然烟消云散了,他很是认真的起身:“云玄知道,我会同宋姑娘好生道歉的,绝不给兄长添麻烦。”

    傅云墨一言不发的起身,绕去了内屋。傅云玄自个坐在椅子上,瞧了半日后,这才磨蹭着起身,正要溜进去,瞧瞧傅云墨干什么去了,就见他已经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傅云玄迎上去:“这般晚了,兄长这是要去哪?”

    “拜访一位故人。”

    烛火昏黄。

    宋以歌一眼扫过去,底下有些丫鬟已经被她眼神给吓得战战兢兢的,就连站都有些站不稳。她满意的将目光收回,看向了站在最前面的一个管事。

    这位管事姓秋,也是老人。

    如今临安的此处宅子,连同着临安附近的庄子和一些生意,都要经过他的手。

    甚至可以说是,在此处这人是能一手遮天的。

    宋以歌微笑着看他:“秋伯,许久不见,近来身子骨可还硬朗?”

第122章 杀鸡儆猴() 
少女的声音温柔的恍若春风拂面,可在此刻这般氛围下,秋伯只觉得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他又不是什么愣头青,真以为这位从不出面的小主子是在关心他的身子,他诚惶诚恐的上前了一步,拱手:“多劳姑娘挂念,属下身子骨还算硬朗。”

    言罢,他小心翼翼的抬头打量着眼前容色稍显稚嫩的姑娘,心下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不放心的,这位小主子自幼便被侯爷娇养在深闺之中,如今出现在这儿,岂不是在说玩笑吗?

    不过这些他都没敢说出来。

    “挂念是应当的,毕竟秋伯跟着父亲这么多年了,也算是以歌的长辈,如今父亲突然去了,我身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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