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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画堂姝色-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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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初似笑非笑的瞧了她一眼:“放心,我对你还没兴趣,只是找你来想问你一件事罢了。”

    宋以歌听见这话,立马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脸一红,正襟危坐的问道:“表哥请说。”

    先前就说过,凌初生得好,特别是当他别有心思的挑眉浅笑的时候,他的眉眼陡然就衍生出了一种妖气,妖而不俗,犹如春色晕染,波澜顿起,此时就连他说话的声音,也会随之染上几分勾人的媚气,可偏偏却又给人一种濯清涟而不妖的感觉,十分正经。

    “那日”凌初弯着眉眼,“为什么要帮我们?又为什么给我递手炉?”

    宋以歌掩在衣袖下紧张的不行正缠在一起的手指倏然一松,她甜甜软软的眯着眼笑:“因为我想起了哥哥啊。”

    “我哥哥身子比你还差,所以见着,也难免会多关心些。”

    凌初也没想过会是这般简单,心下的那些弯弯绕绕,也随之一点点的瓦解,他诧异的挑眉:“当真如此?”

    宋以歌模样十分诚恳地点头:“当真如此。”

    凌初喝了一口茶,又瞅了宋以歌许久,半响才自嘲一笑:“是我多虑了,今日之事,委屈表妹了。”

    宋以歌心下也是个门清的,于是道:“无妨,今日也要多谢五表哥替以歌选了这么好的一方砚台,哥哥一定会喜欢的。”

    凌初转着手中的茶盏,望着面前笑盈盈的小姑娘,年岁尚轻,却已初具风华,眉眼如画,如春水潋滟,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虽然比不得晴丫头,等着日后长成,想必上门提亲的人,也是络绎不绝的。

    他低头思量着,模样不错,心性稳定,不必担心家宅不宁,背后又有凌府和淮阳候府,也算是金陵城数一数二的贵女。

    若是娶了她凌初神思一凝,脸上又带上了几分笑意:“不知,妹妹可曾说亲?”

第25章 锦绣心事() 
直到回了府,宋以歌还是没有想清凌初这话中的意思,更不懂凌初为何摞下这句话后,便匆匆而走,连句解释都不曾给她留下,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而这话,她又不好拿去问其他人。

    宋以歌闭着眼用手揉了揉额角,一副头疼的模样,倒是引来了绿珠关切的慰问,宋以歌摇手:“无事,不必麻烦。”

    “还有,今日我们遇见五表哥,也不是什么大事,也不必说了。”

    绿珠虽然有些疑惑,可还是很听话的应了声:“奴婢知道。”

    宋以歌敛了回来时的一脸的凝重,与绿珠一同踩着凳子下了马车,可刚进府还不曾走几步,就被迎面来的一人给挡住了去路。

    四周有人。

    宋以歌在心中稍一叹气,颔首:“傅表哥。”

    傅宴山也停住了脚,回礼:“表妹。”

    说完,两人俱皆沉默下来,也不知该说什么,可又觉得好像这般生疏让人瞧见了又好像不太对,两人暗自头疼了一阵之后,齐声道:“不知表哥(表妹)要去哪里?”

    语毕,两人对视一眼,又觉得分外尴尬。

    宋以歌这才又道:“先前出府给哥哥买了一方砚台,不知如今表哥出府,所谓何事。”

    其实按照宋以歌心中想的,也就是客套客套,根本没有指望傅宴山能给她一个解释出来,可出人意料的,傅宴山却拱手道:“约了一位故友在易山居吃茶。”

    宋以歌微笑:“既如此,以歌就不耽搁表哥了,表哥先请。”

    傅宴山点头:“表妹客气。”

    等着出了府,一直跟在傅宴山身边的侍卫才小声问道:“主子为何对宋五姑娘这般客气?”

    傅宴山模样冷淡,全没了先前故作的谦和:“受人之托罢了。”

    转角,宋以歌倒是运气不错的又遇上了一人。

    可不管怎么瞧着,宋以歌都觉得这又是一段孽缘罢了。

    宋横波似乎是故意等在那,周边的丫鬟婆子一应周全的,茶水,点心,手炉什么都有,只差没有在搬一张软塌来,置在栏杆前,小憩片刻。

    北风从长廊两侧呼呼吹过。

    风中,宋横波的脸也愈加的清晰。

    这还是自从上次出府遇见唐家姐妹后,这还是宋以歌第一次见着宋横波,瞧着她凶神恶煞的脸,宋以歌就能隐约感觉出,这次是宋横波过来找麻烦了。

    宋以歌觉得心烦,可宋横波的挑衅的目光实在是太过显眼,根本就躲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温声询问:“四姐姐,此处风大,你为何会在此?”

    宋横波却是个丝毫不知道收敛的,瞧着宋以歌示好,也就当做了示弱,她转身走到了宋以歌的跟前。

    因为宋横波要长宋以歌一两岁的缘故,个头也比宋以歌要高些,瞧着她的时候,也基本上是俯视,她那双又大又圆的媚眼中顿时就挑出了几分冷意:“这话我还不曾问你。”

    “你刚才与表哥在说什么?”宋横波咬牙切齿的冷笑着,“宋以歌,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竟然这般不要脸皮,竟然作出这等与男子私会的事情来。”

    “难不成祖母以前教你的规矩,都叫你喂狗吃了吗?”

    听着宋横波的话,宋以歌失笑,她本身也不是个软柿子,论起娇贵来,只怕就连唐衫那丫头也是赶不上的,又哪里会是个忍气吞声的主。

    她嗤笑着抬眼:“我瞧着是四姐姐过的糊涂了吧,黑白都分不清了吗?若是分不清,我不介意从外祖母那请一个教养嬷嬷过来,好好教教四姐姐的礼仪规矩,张口便是一堆胡扯,红口白舌倒是全教你一人将好处占尽了。”

    “先不说我与傅表哥清清白白,由不得你胡乱掰扯一通,再言,我与傅表哥自幼便有婚约在身,我就算是与你说说话,又如何?不及四姐姐,一心贪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宋以歌嗤笑,“想来那日唐家姐姐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

    “虽然祖母对待我们几位姐妹的时候,不怎么分嫡庶我也不愿与四姐姐为了这么一个虚名去较劲,但四姐姐始终都别忘了。”宋以歌踮脚,凑近宋横波的耳边,轻声道,“不管祖母在如何疼你,你始终也是个小妾养的。”

    “我要是你,就会尽早认清自己的身份,伏低做小,而不是这里和我一个嫡女,发生争执。”宋以歌继续笑道,“你说,这事要传到爹爹耳中去,他会帮谁。”

    “你!”宋横波顿时就龇牙咧嘴,满目怒火的扬手准备朝宋以歌的脸上扇去,去被宋以歌在半路截住:“四姐姐性子未免也太暴躁了些,如今你也到了议亲的年龄,这般性子还是收敛些比较好,免得日后去了夫家,人家府中的姑娘,可不会如我和二姐姐一般,对你百般容忍。”

    宋以歌拿着她的手,满脸嫌恶的将她往后一推,宋横波就是一个内宅的娇女,从来都是纸老虎,哪里和人动过手,当即便撞上伸手的柱子,然后向前一仆,摔着了。

    她身后的丫鬟婆子赶紧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口中不断地囔囔着:“四姑娘,四姑娘,您没事吧?”

    宋横波忍着痛,在丫鬟婆子的扶持着起身,她满面怒容的瞪着宋以歌:“宋以歌,你竟然敢如此对我!”

    “四姐姐这个爱打人的习惯,可得好好改改,不是每个人都像妹妹一样,能对你容忍至此。”宋以歌的目光又在这些丫鬟婆子的身上转了一圈,“还有你们,如果不能好生的教导我四姐姐,不如趁早发卖出府吧,反正留着也是吃闲饭的。”

    “外面天冷,妹妹我受不得寒,先走了。”

    语毕,宋以歌倒是真的没有在瞅宋横波一眼,带着绿珠便淡漠的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宋横波想要发火,却又无可奈何。

    不管宋以歌先前说的有多难听,又是不是在唬人,可唯有一点她是明白的。

    这事,若传到了父亲的耳中,那么受罚的只会是她。

    是她不知身份,挑衅这个淮阳候府的嫡女。

    宋横波咬牙,泪水一串一串的从眼角落了下来。

    宋以歌也不愿和宋横波对上,可今儿这脾气却是怎么都控制不住,一股脑的就发了出来。

    在又绕了一个弯的时候,她倒是出人意料的瞧见了宋锦绣。

    如今虽是冬日,她却穿的甚是清凉,那小腰掐的简直不要太细。

    宋以歌不动声色的将她今儿的打扮,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二姐姐怎么也在这里?”

    宋锦绣其实站的不远,自然也将她们的争执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她略微低着头:“听闻妹妹出府,便特地在这里等着,想与妹妹一同去瞧瞧兄长。”

    其实宋以歌也能看出宋锦绣到底是在这里站了多久的,原本一张俏脸都被冷风吹得泛白,可到底同为女子,宋以歌并没有多少怜香惜玉的心思:“若是二姐想去瞧哥哥,自个便可去了,又何必专程在这儿等我。”

    “七妹又不是不知,我与兄长虽为兄妹,到底不熟,我若是贸然探望,怕唐突了兄长。”宋锦绣回答的滴水不漏。

    宋以歌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唐突不唐突的。”

    “我如今也正好要去哥哥那一趟,二姐姐便与我一同去吧。”

    宋锦绣微笑着颔首:“好。”说着,她便过来挽住了宋以歌的手,两人亲昵的不得了,可在临走的时候,宋锦绣却不忘转头看了眼还在那放声大哭的宋横波,眼中浮出了几分讥讽。

    身为宋家的姑娘,却不曾有宋家姑娘的傲气和大家闺秀的礼仪,别说傅宴山,就算是家境稍稍殷实的人家,也断不会娶她过门。

    娶回去,是准备当祖宗给供起来,还是准备让家宅不宁呀?

    清风院。

    宋以墨正在作画,瞧见宋以歌上门自然是欢喜不已。

    因为宋以墨身子孱弱,这里的烧的炭火,倒是要比别处更多一些,也自然更加暖和一些。

    刚跨进了屋,宋锦绣就感觉全身都暖和的不行,连带着刚才在廊上吹僵了的手,也在刹那暖和起来。

    她瞧着宋以墨的屋子,轻笑:“兄长这里十分暖和。”

    “二妹。”宋以墨起身,对着宋锦绣点点头,可当他瞧向宋以歌的时候,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听说你今儿出府去了?”

    宋以歌挨着宋以墨坐下,对着绿珠招招手,将她买的砚台献宝似的捧到了宋以墨的面前:“哥哥,这是我出府特意给你买的。”

    宋以墨脸上的笑容更暖,但也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歌儿有心了。”后,便转头瞧向了宋锦绣,“二妹难得来一次,我让他们沏一壶热茶来,给你们暖暖身子吧。”

    “多谢兄长。”

    回到流云院的时候,已经是日暮西山。

    宋锦绣将覆上了冷露的斗篷给脱下来,递给了丫鬟,抬眼就见了自家姨娘正焦虑的坐在了桌边,瞧见她回来,一下子就迎了上去:“我的姐儿,你可算是回来了。”

    回到屋中,宋锦绣也没了原先时的笑意,冷着一张脸,宛若覆上了一层霜雪似的:“姨娘,怎么来了?”

    宛姨娘丝毫不在意的她的冷淡,反而拉住了她的手:“姐儿,我与你说一件事。”

    宋锦绣虽说是乖巧的任由她动作,可眉间却夹带满了不耐:“有什么事,尽管说便是,我听着了。”

    “锦绣,过了这个冬日,你便十六了,你这个年纪换成其他人家,早就成婚一年半载了,哪像你连个议亲的对象都没有。”宛姨娘循循善诱的说道。

    宋锦绣心下也跟个明镜似的,她眉眼一横,就摆出了小姐的架子来:“所以了,姨娘是准备管我的婚事吗?”

    宛姨娘依旧坐在她的身边赔笑:“我是你姨娘,你的婚事,我不操心,谁操心呀,若是主母还在,又哪里轮得着我啊。”

    “是啊,主母都不在了,为什么你还是个姨娘,一点长进都没有。”宋锦绣冷嘲道,“还有我的婚事,我自个做主,再不济还有老太太了,哪里轮的上你一个姨娘插手。”

    宛姨娘依旧好性子的劝道:“姐儿,你可不能说气话,你都快十六了,真的是耽搁不得了,姨娘替你相中了一户人家,虽说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胜在那人”

    “我说,我的婚事用不着你一个姨娘插手,我还不想被人笑话。”宋锦绣霍然起身,完全已经将不耐烦写在了脸上,“如今我累了,还请姨娘尽早离开吧。”

    宛姨娘咬牙:“姐儿你可不要色令智昏,那位傅公子可不是你能肖想之人,听姨娘一句劝,好不好?”

    “姨娘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色令智昏?什么叫不能肖想?同是淮阳候府的姑娘,凭什么我就要处处低人一等。”宋锦绣冷笑,眉间浮出了冷戾,“这次,我若是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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