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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画堂姝色-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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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或是,如她一般。

    虽是披着旁人的皮囊,可里面的芯子到底是换了一个。

    而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如那烈火燎原般,怎么也止不住。

    又或是可以说,她希望如此。

第201章 若他们是同一人……()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狠狠地遏制住其他所有的可能性,她如今甚至是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不知不觉间,她的手已经隔着被褥搭在了他的手腕上,手指稍稍一弯,便能抓住他的手腕,只是加了一层被褥后,他的手腕上显得比原先粗壮,她搭在上面,一动不动。

    直到身后有冷风细细的卷来,她转了转头,就见风覃端着一碗药步伐稳健的走了进来。

    宋以歌知道如今该给傅宴山喂药,便什么也没说,起身往后退了几步,将他跟前的位置给风覃让了出来。

    风覃也没想到她竟然会这般温顺的就将位置给自己让了出来,他端着药碗沉思了片刻后,疑惑的转身对着宋以歌,将手中的药碗对着她给递了出来。

    她有些拿捏不准风覃的意思,当下也沉吟了片刻,这才反手指了指自己:“你的意思是,我来给将军喂药吗?”

    风覃颔首后,便不容宋以歌拒绝的直接将他手中的药碗,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塞到了宋以歌的手中去,药碗初初入手,有几分滚烫,她稳了稳手,这才不至于让药碗从手中给落下去。

    她端着药碗往前走了几步后,这才有些为难的转身看向风覃:“能麻烦你帮我将你们将军的身体扶起来吗?”

    “好。”风覃应着,上前弯腰,动作十分麻利将躺在那的人,连人带着被褥一块扶起来,让他的身子倚在床头处。

    因着他还在昏迷之中,他头颅也是有气无力的搭在那,瞧着恹恹的,有些可怜。

    风覃将人扶好之后,同宋以歌行了礼之后,便转身退下,整个屋内,又只剩他们两人。

    因着以前有喂人吃药的经验,所以倒也不会手生,再加上傅宴山也非常配合,她几下便将药给傅宴山喂了进去。喂完之后,她将袖子一挽,便想着将人重新放平在床面上。

    可她这副小身板,哪里搬得动傅宴山,这才折腾没几下,她就已经气喘吁吁不说,就连裹在傅宴山身上的被褥也顺着他的胸膛滑了下去。

    这时候,宋以歌才瞧清傅宴山并未穿衣裳,胸膛和腰腹之间全都被白布给裹得严严实实的,特别是腰腹那里,还有几分血从里面渗透出来。

    她顶了顶牙根,正打算将被褥重新替他拉上,并且将风覃给重新叫进来时,她尾指不知为何突然就落在了他右侧肋骨上,那同光滑平整的肌肤不同,有一处小小的凸起。

    也就是那个小凸起,就像机关一样,瞬间便让她从头到尾的打了一个激灵。

    她几乎是身子僵硬的半悬在傅宴山的身前,等过了许些时候,她觉得自个的脑子才好像清醒了些,以前那些几乎淡忘的记忆,如今是翻天覆地的朝着她涌来。

    过了许久,她双眸稍许清明时,伸手毫不避讳的就按在了他右侧腰上,原先只有一丁点,随着她指腹不断往内侧摩挲而去,那道凸起的伤痕就愈发的大,也渐渐的显露在了她的眼前。

    那一处的疤痕,几乎是贯穿了他的整个右侧,从肋骨处一直蔓延到了背脊那,极少有人会在这儿有这般狰狞的伤疤,可作为曾经的秦王妃,她却是知道的。

    当初,草寇猖獗,秦王奉命西下镇压,也就在那一战中,几乎殒命。

    后来是靠着一位妙手回春的神医,硬生生将他的命从阎王爷那给抢了回来,可也因此,他那处被缝了许多针,后面就像是有那位神医配药,那疤痕还是无法避免的留了下来。

    她记得,他被人抬回金陵时,她在他床跟前几乎哭得昏厥,还是他拉着她的手,安慰她说:“幸好,我是个男儿,身上有些疤,也不碍事,若换成你这么个娇气包,可怎生是好。”

    怎生是好吗?

    宋以歌哆嗦着将手指收回,身子也是僵硬的从床上翻了下来,瞧着傅宴山的目光是黯了又黯。

    纵然是在如何震惊,她还是弯腰仔细的瞅着傅宴山的脸,想要瞧出一个端倪来。

    若是换成以前,她必定是不会相信这些所谓的易容,可真当她经历过之后,她觉得依照沈檀的能力,弄一张面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难就难在,若他真是沈檀,那真正的傅宴山,又去了哪里?

    说实话,她不太敢想。

    仔细的瞅了半响后,宋以歌到底还是瞧出了不一样的地儿来。

    他的颈子,是两种颜色,只是那颜色之间的差别不算大,若不仔细瞧,倒是瞧不见,何况平日那衣领一遮,倒也没什么人能注意到。

    若是在军中,那一身盔甲,只恨不得能将全身都给裹住,更不会被人瞧见。

    也唯有此刻,他未穿衣裳,将其完完整整的显露在她的眼前,有些细微的地儿,自然是比较容易就能注意到的。

    宋以歌重新弯下腰,转眼间指腹已经顺着那里一直摸上了他的耳后根去。

    如她所料,那里有一块凹凸不平的东西,不算硌手,但也绝对是令人无法忽略。

    她搁在上面的手指稍稍停顿了片刻后,想起之前谢景重教她的那些极巧,手指几乎是没有半分停顿,一挑一撕,面具的边角已经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可也仅仅只是一小片边角,宋以歌凝视着还在昏睡中的人,犹豫了。

    “姑娘。”就在宋以歌要狠下心将面具给揭开时,风覃的声音倏然就从屏风后传了进来。

    她也不确定风覃到底是沈檀的人,还是傅宴山的人,是以便极快的将面具重新给他贴了回来,规矩的站到了床边,侧目:“你来得正好。”

第202章 你若喜欢,便定下吧。() 
风覃站定后,有些狐疑的在她身上转悠了一圈,总觉得宋以歌怎么见了主子里面之后,变得怪怪的。特别是看向他们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好像是在极力遮掩着什么。

    他心下沉了沉,问道:“何事?”

    宋以歌将手往袖子里一缩,笑道:“我力气小,抱不动傅将军,还要麻烦风覃大人了。”

    “姑娘实在是客气,唤属下风覃就好。”

    风覃说话间,已经上前去将傅宴山重新扶着躺了回去,凑上前去时,他还特意往他脸上瞧了瞧,见着并没有动过的痕迹,心头这才算是松了口气。他重新站了起来,对着她道:“如今主子还未醒,还要麻烦姑娘多陪陪主子,若是主子知晓,必定会很开心的。”

    宋以歌一一点头应了,风覃正要告辞离开时,身后便传来了一道风,接着一股有些呛人的薰香味,便从一旁传了来。

    她还未回头看之前,还以为是哪家的姑娘跑了进来,接过转身仔细一瞧,就瞧见沈州正一身朝服站在那,衣衫不整,脸上都还有明显的脂粉印。

    宋以歌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离他远了些。不过瞧着他,倒是以前想不明白的地方,如今这脉络倒是越发清晰,比如说,傅宴山在金陵没呆多久,怎么会同沈州关系这般好,这其中要说没什么猫腻,她都不太信。

    可若是傅宴山便是沈檀了?

    那就说得通了。

    这天下间,谁不知道沈州最紧张的便是他的这位七哥。

    沈州倒是没有想到宋以歌竟然也在这儿呆着,见着这人,沈州立马就危险的眯了起双眼,可以说是毫不客气地质问:“你怎么在这儿?”

    风覃倒是身子有些僵硬的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不太明白这两位怎么会不对付。

    “十一殿下。”宋以歌俯身行礼后,便温顺的退至一旁,并未作答沈州的话。

    对于沈州的不喜,她倒是能揣测出一二来,其一是因为她连累至傅宴山受伤,其二便是因为她与凌月前段时日太过亲密些,这位主便吃了味。

    见着宋以歌没有自讨没趣,他也懒得同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计较,他几步上前,便牢牢地占据了傅宴山床边的位置,担忧的坐了上去:“兄傅子瑕怎么还没醒?你们找大夫了吗?要不要我去宣个太医来瞧瞧?”

    一连串的话,如炮语连珠似的甩出,根本不给风覃一丁点作答的空隙。

    见着他这般模样,倒是让宋以歌想起以前沈檀对他的评价,性情略显急躁。原先她倒还不觉得,如今瞧来,倒是却觉得的确如此了。

    问完之后,沈州一转头,又见着宋以歌,顿时就不耐烦的皱眉:“宋七姑娘怎么还在这儿?”

    言下之意,便是打算逐客了。

    风覃为难的瞧了她一眼,正想帮衬她说上几句时,宋以歌倒是挺知情识趣的,朝着沈州行礼之后,便从善如流的出了屋。

    沈州轻哼一声:“你瞧她那样,心中眼里哪像有半分兄长的样子!”

    “就算没有,主子也希望他醒来第一眼见着的是七姑娘,而非殿下您。”风覃面无表情实事求是的说道。

    沈州气急败坏的动了动嘴角,可最终也只能化成一句冷哼。

    从暖和如春的屋外出去时,宋以歌这才发现外面竟然落了雨。

    雨势不大,却也可见那密密绵绵的细雨不断地飘落。

    夜一撑了柄伞,就站在石阶之下。

    灯火幽谧,映在那人凛冽的眉宇间。

    宋以歌拢了拢身上的大氅,朝着夜一走去,因着怕她被淋着雨,在宋以歌走来时,他便几步并作一步,率先过去,将伞撑在她的头顶:“姑娘若是来这儿,至少该同属下说一声的。”

    “我想着挺近的,便觉得没什么必要。”宋以歌笑了下,“走吧。”

    因着她如今已经醒来,若在傅府呆下去,倒也不算个事,所以在她醒来的三日后,宋以墨便亲自上门将宋以歌给接了回去。

    如今还在年中,街市倒有些热闹,有些地儿还能听见炮竹声。

    宋以墨同她一块坐在马车中,见着她念念不舍的将目光从街市上移走时,便递了一杯热茶给她:“怎么?舍不得?”

    “兄长说笑了。”宋以歌笑着应付了一句,便低头瞧着手中捧着的茶盏。

    茶盏小小的一只,捧在手心中显得更加小巧精致,碧波微漾,茶水温热。

    宋以墨道:“我这儿哪是说笑,只是想着你与那位傅将军也是有婚约在身的人,若非父亲和祖母突然故去,你如今也该同他谈婚论嫁了。妹妹,你可想嫁?”

    感觉出宋以墨话中的意思不太对,宋以歌将手中的茶水一口饮尽后,这才道:“兄长这是何意?”

    “这些日子随着外祖父在外走动,也算是见了不少市面,对于上位者的心思,也能稍加揣度一二。”宋以墨一便说着,一边很是认真的瞧她,“你若对傅将军有那么些好感,那我这个当兄长,就算拼了命,也绝不会叫旁人将你的姻缘给夺了去,可你若是不愿嫁,那我们便趁此机会同傅将军将关系分个清楚。”

    “兄长的意思是,傅将军入了贵人的眼?”宋以歌好奇道。

    宋以墨颔首:“嗯,你也知近来傅将军风头正盛,在陛下面前受宠的程度,都快越了谢小侯爷,算得上如今朝中炙手可热的红人,陛下也似有意找他为婿。”

    “你要知,驸马和将军,谁得身份更贵重。”

    谁得身份更贵重,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若傅宴山真的是沈檀,那岂不是乱,伦?

    宋以歌脸色不太好看。

    “妹妹,你可想好了?”宋以墨又问。

    宋以歌道:“不急,兄长我想先验证一件事。”

    验证什么事?

    宋以墨没问。

    宋以歌也没说。

    只任由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眼瞧着快到元宵节,傅宴山也醒了好几日。终是在一个放晴的清晨,宫内宣旨,传唤傅宴山进了宫。

    御书房。

    皇帝沈行瞧着跪在书房中央年轻的将军时,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满意。

    这一满意,便也觉得心顺了,心顺之后,自然也就龙颜大悦;“来人,给傅爱卿赐坐。”

    傅宴山不是没有听说过那些底下的流言,可他从未都没有当真,可今儿一见着这位老人家这副模样,他心中多少也带了些许的不安。宫中还待字闺中的公主并不多,也就一两个罢了,一个还未至婚嫁之龄,一个骄纵跋扈,金陵城中并未一位公子敢娶。

    可偏偏他的这位父皇,就爱极了那位主儿骄纵跋扈的性子,说她像极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傅宴山刚坐上去,屁股都还未捂热乎,就听见沈行的声音笑眯眯的从上方传了来:“傅爱卿如今已经到了弱冠之龄了吧。”

    他心中顿时一咯噔,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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