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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滴水观音-第43章

小说: 滴水观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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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我交代的还不够详细吗?”

    “详细。。。”还没缓过神的毛小梳说,觉得眼前曾经的小乖乖此刻完全是10个琴音还多。

    “那就各就各位,立即行动。”

    时空分布图被换了无数个维度,参数设置更改了无数次,转了一圈又一圈。毛小梳和玩儿各自带了一大罐产氧藻类幼苗,为了减轻重量,他们只是将海藻沾湿,植入一点菌斑,细菌以氮气为食,高温增殖时,同样不间断产生氧气,玩儿另外备了海藻种子和菌种。

    还是在4时后,又过了12小时,一切终于匆忙准备就绪,他们补充了点食物和水份,然后站在转移入口外,琴音说什么也不走了的时候,也就是几乎是在最后时刻,三人才知道他们这么拼了命忙了60个小时的原委。

    “我没办法跟着一个刚刚认识的迷一样而且自称间谍的人去一个不知道是哪里的去哪里做什么的叫加仑的地方。”琴音说。

    但是,梦飒也只是用几句话概括:“小水一出世便引起了噜噜嘟先生的注意,(她的磁场与巨蛛严重相克),我的任务(是追踪小水)引导(巨蛛的附属体)浓烟破坏她,一年前我通过小水找到了(琴音,顺藤摸瓜找到了)毛小梳,顺便说一句,你的那个变声器实在太低级了,现在出于你们不需要知道的原因,我转向你们的阵地。我们到加仑为了各自的目标做共同的行动——破坏巨蛛加工厂。”

    玩儿迅速脑补能脑补的括号部分,但是显然事情还是云里雾里。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玩儿说:“你既然来自加仑,就应该知道通往加仑的路对不对?”

    “我刚才说得很清楚了。”

    玩儿用力回想着刚才的话。

    “她的任务是追踪小水,小水在百年前的地球上,她从加仑到的地球。”毛小梳解释。

    “哦。。。,可是我们为什么不回到地球,从地球去加仑呢?”

    “加仑到地球,我能走,别人也能走。”梦飒回答。

    “大路,人多,容易被发现。”毛小梳补充。

    “好,我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巨蛛加工厂什么意思?”琴音问,也正是毛小梳想问的。

    “巨蛛可不是地球生物,而是来自加仑,加仑的独有物种。”

    琴音和毛小梳互相看看,极是疑惑,琴音问梦飒:“我怎么相信你?”

    “你能联系到小水吗?”

84 回到地球() 
奶奶还是被士兵们抓住了,鉴于春禾自由进出留下的阴影,无论是玻璃走廊还是树洞,总之把奶奶藏在加仑哪个方位都那么不令人放心。借鉴春禾的主意——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春禾为了防我能把她带到加仑来,同样为了防他,我也可以把她送回他现在所在的圈星。

    “拉马,将功赎罪吧,把那位妇人的身份搞清楚。”噜噜嘟对拉马讲。

    高空看到的地球仍然是蔚蓝色的,只是看起来毫无生机,没有萦绕的飘渺的洁白浮云,更没有象征生命的绿色。地球如垂暮前死气沉沉。但是随着渐渐靠近地面,一点一点的绿意从荒芜的地表冒出来,虽然零星散在,但是就如同早春冒出的新芽,那预示着春季的到来和遍野的生命。

    春禾微微笑了,很欣慰但也没有太开心,绿色对于地球是需要的,但对于现状的加仑不是有利的,荒芜代表加仑可以开采资源,生命就意味着开采的终结,这是星球间和睦共处的基本条件。

    春禾准确停落在呱呱山上,然后向西南移动,西南山体的洞口温暖,当热气氤氲如滚烫热水的蒸气时,巨蛛就会出现了。然后他和草草蝶回到沙漠,找到沙漠深处的巨人柱阵,木屋还在,因为很久未住看起来没那么牢固了,窗外小草的窝也还在。草草蝶们很开心地找到他们的窝,争先恐后互相推搡地往里钻。

    春禾笑笑,问停在耳边的小草:“喜欢这里吗?”

    小草扇动翅膀的频率有所改变。

    “那我们就在这里住下了。”

    春禾去拜访久未谋面的天伯,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伙计。从耀眼的阳光中站到黑暗中片刻后,看到了拉马,他正在柜台旁抽烟。拉马也看到了他,一刹那,他仿佛是丈夫见到失散多年的妻子般惊喜片刻后竟然喜极而泣,他快步走到春禾身边,几乎要抱着春禾的肩膀痛哭。不用说,春禾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你总算来了,我可转移不了那么多巨蛛。春禾让让步,像往常一样一脸嫌弃,画外音:“别碰我,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喝酒。”

    这时酒屋中已经有人看过来,那边的气氛有点诡异,不见言语,却似乎交火了好几个回合。

    拉马知道,再这样下去,春禾就会爆发了,于是赶紧先小声提醒:“春禾,给我留点面子”,然后故意提高声音,顺便缓和诡异的气氛:“兄弟,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进来进来”。

    他将手搭在了春禾肩膀上。春禾丝毫不留情面地推开了:“天伯呢?”。

    拉马满脸尴尬,但也没有尴尬多久,本来在春禾面前,他就是个小小弟。他镇定下说:“天伯在休息。”

    “阿姨呢?”

    “没见。”

    春禾看看灰暗烟雾缭绕的房间,没有天伯的影子,便坐下来等他。

    拉马坐他旁边。

    “哥,天哥在休息吗?我怎么觉得好几天没见他了。”有人突然回过头来问拉马。

    春禾看看拉马,“你什么意思啊?”

    拉马看一眼那人,“怎么好几天,昨天不是还跟你喝了一杯吗?”

    那人想了想,没什么印象,但似乎说错了话,便不再多嘴,继续和人打牌。

    “不在不早说,让我在这儿白等?”春禾站起来,“做事能不能靠谱点。”

    虽在众人面前被训斥了,拉马还是暗舒口气,他故作不知情,说自己也不知道天哥不在。

    然后,他跟在春禾身后,从酒屋出来。

    “像上次一样,我召唤巨蛛,你送进轨道。”离旧屋很远后,春禾才对他说。

    “那再好不过了。”

    “天伯回来,跟我说一声。”

    回到仙人柱镇,已是黄昏,草草蝶放下春禾就迫不及待出去采花粉了。木屋都有些倾斜了,里面灌了半屋子沙尘,通电照明设备也瘫痪了。天伯又不在,缺少修理设备,现在只能先把沙土清理出去了。

    当时正值午间,太阳毒辣,春禾正在草塌中打瞌睡,笔记本电脑里放着清凉的音乐。他睡着都在笑,几日前潜回加仑释放鹗朵拉山下居民回家的情景还回荡在脑海中,就在这样一个慵懒的午后,突然有两个加仑士兵破门而入,直接拎起春禾腾空而起,春禾还没摸清什么状况就被带入了隧道。

    春禾睁开眼睛,抬头望着被严重损毁的门廊,回头看着当时放桌子的地方,隐约想起飞出去时,桌子上的电脑被碰翻,倒在桌子的一角,就是装爆竹的洞旁。他把墙角的沙土清理开,笔记本露了出来,他赶紧取出来,又擦又磕又甩地清理掉电脑中堆积的沙土,又用在桌子抽屉中躲过一劫的一整套笔记本修理工具,检查、清理了一下电脑。试着开机。。。居然开了,屏幕刚亮,就跳出一个视频,只是磁磁拉拉什么也看不清,还没仔细看,电脑关机了。。。春禾合上电脑,还是得去找天伯。

    酒屋地下室,躺在面前床上的奶奶处于无意识状态,天伯天婶站在窗前。

    旁边的手术包,已经打开,一些简易的手术器械,如剪刀、钳子、刀片等摆放在手术包布上。两人已经戴好了消毒过的手套,却迟迟未能动手。

    “有些生意可以做,这样的生意你爱做你做,我不奉陪了。”站了很久后,天嫂摘掉手套,扔到手术包上。

    “好了,要是有x线扫描仪就好了,就不要开膛破腹了。”天伯说。

    前天午夜,正圆的月亮照亮了整片沙漠,月光的温柔和大漠的浩瀚和谐极了。天嫂半夜起来靠在门口边欣赏美景边抽旱烟,不知怎么总感觉晚上有事发生。然后远处有轻微的响动,是人走路的声音,一只沙鼠窜过去后,带毡皮帽的拉马出现了,他的背上有个人。

    “拉马怎么说的?”天婶沉默了片刻后问。

    “查清楚她的身份。”天伯回答。

    “那我们开膛破腹做什么,即使她的构造跟正常人不一样有什么关系。”

    “可是那是目前摸清她身份唯一路径。”

    天婶扬起了脸,冷厉从眼缝中射向天伯。

    天伯知道她已拿定主意了。

85 抵达加仑() 
天婶撤掉手术包,走到奶奶跟前,观察她的面容,看起来不算美丽,却有种不怒而威的尊严,即使此刻没有意识,她脸上的坚毅也深入每一条深深浅浅的皱纹。只是为什么看起来很悲伤,嘴角僵硬的肌肉和紧蹙的眉头似乎都在诉说刚刚经历的万般苦难。

    天婶取来一条陈旧的薄毯,搭在奶奶身上。

    “得让她醒过来。”她说,端详着奶奶。

    拉马出现在楼梯上。

    “她是怎么昏迷的?什么时候醒过来?”天婶问。

    “绑个大活人来这里可不好”,拉马说着已经从楼梯上下来,看到了收起来的手术包,问怎么回事。

    天婶毫不客气地回答说:“查身份不需要开膛破腹,如非要我们那样做,那这单生意,我们不接了。。。”

    拉马摊摊手,“不亲自打开,怎么验证老太太的身体构造?”

    “你当时可是说让我们查清身份,可没让我们杀人灭口,这么一刀下去,出人命是分分钟的事情,到时候就算查清身份,还有什么用?”天婶冷冷地说。

    “你打算怎么查?”

    天婶嘴角不易察觉地动动,即时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又是庆幸暂时报下了这位大姐。

    虽然在沙漠人看来,天伯像沙漠中的一只天眼,无所不知,但面对一个只能识别性别和年龄的看起来没有特别之处的人,他没有更多的办法,何况这个人还昏迷着,而且拉马一再强调保密,他查询时便展不开手脚。所以,他和天婶现在不得不从奶奶身上找线索。他负责搜索衣服,天婶则颇有经验地查看奶奶身上可能查到线索的任何地方,比如口腔、双耳、皮肤褶皱里,然后她很快发现了异常——奶奶的腹部深探下去的触觉不太一样,有个比腹部脏器硬的东西在那里,轮廓明显。

    “不是肿瘤吗?”天伯还问。

    “你长这么大个肿瘤,还完好无损的活着试试。”

    春禾总算清理完了木屋中的成堆的沙土,好得有个活动的空间,草草蝶们已经回来,围着春禾转了一圈,春禾挨着屋子角落看看,没找到可以盛放花粉和蜜汁的容器。于是草草蝶便自行处理了,他们会储存起来备用。

    第二天,他继续去找天伯,像以前一样,他到沙漠的边缘找养蛇的老伯借骆驼。不像在加仑,昨天草草蝶托着他的时候很费力。去的时候还想老伯应该还健康吧,到达之后,看到坐在门口的老伯,看起来除了脸上多了几条皱纹,此外没有太多变化。但是骆驼没有了。。。老伯叹口气,说:“绿洲长期缺水,已经没法供应骆驼了,现在沙漠上的骆驼寥寥无几了”,语气透着万般无奈。

    “老伯,能帮我想个办法吗?”,春禾陪老伯静静坐了会儿后说。

    老伯问他怎么了,他把木屋的糟糕情况大致说了一下。老伯便帮他找了些木棍和钉子,还找到快太阳能板。

    “这两天你可能见不到天老板,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是酒屋的常客,听说这两天一个叫拉马的人在帮忙照顾生意。”老伯边找电线边跟他絮叨,“我那个儿子呀,现在生活这么不景气,他也不干正经事,整天弄得满身的烟味酒味,小春呀,哪天帮我说说他。”

    春禾答应老伯,寻思着天伯会去了哪里,去做什么。

    “老伯,这不怪您儿子,生活这么恶劣,大家都萎靡不振的。”

    老伯又叹口气。

    春禾轻轻拍拍老伯耷拉的肩头。

    回到家后,第一件事便是连接太阳能给笔记本充电,接着去修补房子。修了一部分,进屋打开电脑,查看那条视频信息。先是一阵磁磁的噪音和细密的条纹影像,之后,春禾看到了一个惊人的画面,是的,或者称为惊喜。视频结束后,他猛然想起了在眠室时思说的话:地球上有活水。他望向窗外,阳光很刺眼,但看起来很美,无论是对于奶奶还是对于自己要做的事,未来充满了希望,至少看起来是。

    一片白光之后,四人抵达加仑。面前天崩地裂、火焰四射的景象惊到了琴音。

    “小水在这样的地方生活吃得消吗?”琴音说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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