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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杏林春暖东家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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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见她说的这么起劲,云端歪着脑袋戏谑:“那药王谷举办这么一次交流会,光稀有药材这一项支出就让他谷主大人赔的锅底不剩了,更别说邀请来的天下名医的出诊费、患者的问诊费这些杂七杂八的花销了。就算他有座金山也该搬空了吧?难怪要十年一届了……”

    “才不是呢!”沉香似乎对药王谷十分敬重,不允许别人哪怕是云端说一丝药王谷的不是,当即就打断云端的话,为药王谷正声:“谢谷主体恤天下苍生,男儿重义气,何用钱刀为?”

    “再说了,谢谷主只是号召者,交流会承办的场地、费用皆由五大国均摊。交流会胜出的赢家自会由五大国高层商议决定奖赏。”

    沉香绞尽脑汁,实在想不起来上一届胜出的那位医者获得的赏金后面有几个零,索性就不说了。

    “嗯,我知道了,你收拾收拾东西,咱们过了元宵就动身吧。”经她这么一说,云端顿时豁然开朗,整个人心情都好多了。

    “收拾东西……动身去哪儿?”她这一句吩咐含糊不清,令沉香摸不着头脑,傻乎乎问了这么一句,却见自家小姐毫无影响的打着哈欠满不在乎的回话:“金陵,药师大会!”

    简单六个字惊得沉香半天缓不过神来。

    小姐要去金陵了?自己也能随着去?

    躺在床上午睡的云端,枕头边放着一封信,上面的内容大致就是,慈安大师以裁判员的身份邀她去往金陵参加此次药师大会。

    云端顾虑的,无非就是“金陵”二字。

    可既然躲不过,为何不以傲然姿态在气势上为自己助威!

    毕竟,她是云端。

第六十八章是金子就会发光() 
云端此行并未大张声势,仅仅带了沉香、元胡二人去往金陵。

    好在江都金陵两地相隔不远,他们不消两个多时辰就到了。

    只是云端小看了药师大会的影响力。

    现如今金陵的客栈酒馆柳巷,凡是能住人的地方全都人满为患。

    更有甚者早在年前就包下了整个酒楼,待天下各地药师医者到来时,高价抛出,挣得岂止是翻倍!

    云端刚进城时还诧异得很,待她打听清楚后,气的牙都嘎吱响。

    她是提前不清楚还有这么快的来钱路子,否则她一定不惜重金包下金陵一条街,到时候挣他个盆满钵满!

    不得不佩服云端强大的心理素质,眼看着天都快黑了,他们还没找下落脚地,她却在想着下次抓紧机会大挣一笔!

    有钱能使鬼推磨,元胡花高价租了个两进的院子,虽说离主街远了些,胜在地方宽敞。

    总之,他们总算是在金陵找到了下榻之处。

    第二天一早,还没等沉香叫她起床,云端早就起来了,倚靠在床边发呆。

    沉香伺候洗漱,往她脸上扑了厚厚一层粉,也遮不住她眼底的疲倦。

    关心问道:“小姐怕是认床,昨儿晚上没休息好吧?左右无事,不如躺下歇息会儿,睡个回笼觉?”

    听她一说,云端照了照镜子,确实,她眼底的血丝尤其明显,可不就是没睡好吗?

    可她还有许多事没弄明白,又怎么能安心酣睡?

    云端通过镜子,轻易看到沉香眼里的担忧自责,随即笑了笑,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告诉她,自己无碍的。

    用过早饭后,元胡来了,将他一早上打听到的消息一一说给云端:“老奴在周围打听了一番,并未有人见过半夏。小姐莫急,待老奴慢慢打听。”

    “再有,就是徐文。老奴打听到他们一家住在离闹市不远的怀仁街。这次药师大会他也在受邀之列。”

    找不到半夏的消息是在意料之中的,毕竟一个大活人杳无音信了小半年,哪儿能一早上就能找到?

    云端想,既明肯定半夏就在金陵,那么自己找到她,只剩时间早晚了。

    至于徐文,他一个五品御医,为宫里办事,自然是忙的不可开交,只要云端低调些,自然是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虽说他二人都受邀参加药师大会,云端也来了金陵,但去不去现场,那就看云端的心情了。

    当务之急是先想想办法挣钱,以解杏林苑资金短缺的燃眉之急。

    “元叔,我交代的那事,你可有打听下合适的药铺?”云端抿唇,掐着指甲在心里默算她那一车精加工的药材能换多少银子。

    提起这事,元胡一拍脑袋,暗骂自己老糊涂记不住事,欣喜说:“老奴问好了,城东的仁济堂说让找时间把药材送去,看看成色再给价钱。老奴昨儿偷了懒,忘了卸车,今儿正好送去,早去早了事。”

    “那就麻烦元叔再跑一趟了。”云端有些不好意思的拜托。

    让元胡一大早跑了这么多地方,办了那么多事,人还没坐稳呢,又得出去,云端挺过意不去的。

    元胡爽朗一笑,直说这是自己应该做的,喝了口茶,就去了,临近天黑才回来。

    第二天一早,又按照云端的吩咐,赶着马车回了趟江都,又拉了好几次药材,直到把云端忙活了一个冬天攒的药材全部卖完,这才把杏林苑的缺口补上。

    光靠卖半成品的药材,是不长久的,云端若想在药师大会之前不再为钱的事而发愁,就得想个长久之计。

    在屋子里闷了几天,什么也想不出来,人也有些烦躁了。

    云端想着出去转转,或许能发现金陵最吃香最挣钱的是哪一行。

    以防万一,云端做了些小变化,三人慢慢悠悠这才出门。

    “小姐,这样不合规矩啊。”元胡几乎是咬着牙哭着说出口的。

    云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又看了看他的,不解问道:“挺好的呀,咱这儿多简单多低调。”

    一旁的沉香眯着眼睛直笑,忍不住一直想夸自家小姐聪明。

    云端有多漂亮,她自己或许未必知道,但同为女人,沉香时常感叹造物者偏爱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有男人们因为她的美貌而犯罪的事发生。

    因此,为了避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云端打扮成丫鬟的模样,和沉香一起跟在“元老爷”身后逛街。

    此举可谓是最明智不过了。

    可是,沉香还是忽视了云端的魅力,就算她化作尘埃,也掩盖不了是金子走哪儿都会自己发光的事实。

    这不,他们不惹麻烦,麻烦自己找上门。

    “哪儿来的暴发户,走路不长眼睛吗?冲撞了我家小姐,仔细我扒了你们的皮!”

    元胡一路上都在别扭自己的“老爷”身份,以至于一不留神被人撞了,还被人倒打一耙。

    正准备跟那小丫鬟讲道理,却被云端拽住了,只听她赔礼道歉:“是我家老爷不好,还望贵人息怒。”

    那小丫鬟明显是嚣张跋扈惯了,一听云端服软道歉,得意的把头抬得老高,用鼻孔说话:“知道错还不快滚?留在这儿还想领赏呢不成?”

    许是看不惯她的做法,旁边有人阻止她:“萍儿姐姐,你别太过分了,这位老人家怎么也是长辈,你怎能这样对他?”

    说罢,不理会萍儿的不善目光,施施然走到元胡跟前施礼:“萍儿姐姐不会说话,还请这位老爷见谅,莫要生气。宝儿在此代她向您赔个不是。”

    元胡怎能不生气?那个萍儿出言无状,撞了他还往他身上泼脏水,这都不算什么,居然还让自家小姐向她赔礼道歉!

    若不是不想将此事闹大,哪儿还轮的上她在这儿趾高气扬?

    见元胡吹胡子瞪眼将头扭在一边,明显还在气头上,都不理她,宝儿半蹲着施礼不免有些尴尬。

    “哎哟,你快起来吧,看他这身衣裳穿着皱皱巴巴不合身,怎么都像个暴发户,哪里懂得什么规矩?”萍儿不识眼色,看不出她是在为自己闯的祸收拾烂摊子,还直拉宝儿过来。

    云端只觉得“宝儿”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脸上冷不防挨了一巴掌。

    “呀!你瞪什么瞪,再瞪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狗!”萍儿不喜欢云端看她俩的目光,冲上去就给了她一耳光,打的现场所有人猝不及防。

第六十九章有理走不遍天下() 
萍儿那一巴掌下手可不轻啊,云端的脸登时红了半边,看得沉香强忍泪水心疼不已。

    啪—

    又是一巴掌,只不过被打的却是萍儿。

    “这一巴掌是替元叔打的,因你不懂理数冲撞长者。”

    萍儿捂着挨打的那张脸,不可思议的指着云端,作势就要破声咒骂。

    啪—

    再是一巴掌,力气之大直接扇飞了喋喋不休的萍儿。

    “这一巴掌是为我自己打的,礼尚往来,不打回去晓得我小气。”

    完事儿还特别淡定的甩了甩震得发麻的手腕,嘟嘴吐槽:“扇耳光是个技术活,打的我手都疼了。”

    她这不咸不淡的吐槽,让元胡哭笑不得。

    “何人竟如此大胆?敢打我诚意伯府的人!”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闻香榭门外的动静到底是吵到了里边的正主儿。

    云端闻声望去,只见五个各有姿色的高门小姐们居高临下,神态各异睥睨着她。

    而其中最能让云端多看几眼的只有陶华,也就是顶替她做了诚意伯府的四小姐的香菱!

    她本就生的娇媚,在诚意伯府住了这半年,锦衣玉食的教养着,当真有了大户小姐的姿态。

    可惜,土鸡就是土鸡,就算插了几根毛,也成不了金凤凰。

    云端低头藏起眼中的嘲讽,一本正经回答她的话:“人是我打的,因她大言不惭冲撞了我家老爷。”

    “你胡说,明明是这老头意欲行凶,让奴婢撞破了,才恼羞成怒。”萍儿哭哭啼啼告状。

    当着几位身份高贵的小姐们面前,直接添油加醋把元胡说成的图谋不轨的色老头,这罪名可不小啊。

    “哦?竟有此事!”其中一个穿着明显比她们雍容华贵的小姐质疑,显然信不过萍儿的话,又来求证云端:“你可还有话要说?”

    听出了她的意思,云端依旧低头,嘴角却翘起了一抹弧度:“我家老爷仁慈,就算被村头的那只狗咬了一口,再见时还是会扔给它一根骨头,从未说过狗主人的不是。倒是我怕疯狗再伤人,狠狠打了它想让它长点记性。怎奈狗主人不拴紧缰绳,反而夸狗勇猛会看门。有一次咬伤了地主,让主人给乱棍打死了,我就在想,这狗死得冤枉。”

    她不喊冤,反而讲了这么一个意有所指的故事,倒是新奇。问话那女子捏起帕子掩盖住嘴角的轻笑,好奇又问:“这狗咬伤了人,之前还咬过你家老爷,如今打死了,你该高兴的,为何替狗不值?”

    云端唇角扬起的笑意更加明显了,说话的语气却十分沉重:“这地主不常来这儿,狗见生人就咬是本性而非恶意,狗主人却为了赔罪,生生打死了它。我觉得它冤,若是狗主人打小就教它是非黑白,或是拴紧了缰绳,这狗也不会死的如此之惨。人的失误造成了悲剧,为何要狗来负责?”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怎会听不出她话中之意?

    问话那人再也压抑不住,笑出了声:“你说的不错,这狗死的不值。”

    她这一笑,这里的气氛明显轻松了许多,就连被打的萍儿也赔着笑:“云阳郡主说的是,这狗死的确实不值。”

    “混账东西,你是什么身份?一个贱婢也配和云阳郡主说话?还不快滚,别在这里污了郡主的眼!”

    这一番指桑骂槐说的香菱面红耳赤,偏生萍儿不识好歹,还凑上去随声附和,香菱直接将气全撒在萍儿身上。

    萍儿捂着再次挨打的脸好不委屈的退到一边,云阳郡主看不得她俩的小动作,毫不掩饰的嗤笑一声。

    弄得香菱脸上挂不住,尴尬搓手。

    挨着云阳郡主的那位小姐拉了拉她的袖子轻生说:“郡主逛了一会儿了,该累了,如雪陪你去臻汇轩尝尝新做的点心吧。”

    有人替自己解围,香菱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云阳郡主不喜欢这位陶四小姐,在她们这些贵女圈子里已不是什么秘密,偏生陶华装做不知道,还偏要往上凑。

    看在悠然的面子上,自己能帮尽量帮吧。杜如雪这样安慰自己,才堪堪压住内心的嫌恶鄙夷。

    看来她香菱融入上流社会的进展也不怎么顺利啊。

    哼,云端冷笑,这路是她香菱自己选的,遭的白眼冷落也得她自己吞下去。

    “难为你们了,出个门也没个好心情。云阳代陶小姐赔个不是,若是不嫌弃,可否一道去臻汇轩坐会儿,那儿的点心可是出了名的美味。”

    云阳郡主只觉得云端这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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