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蛇一生平安-第18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银发的姑娘深吸一口气,无所畏惧。
爱我的人,我是知道的。
【六、五、四……】
无论我在哪里,你们也都会爱我。
【三、二……】
我也依旧爱你们。
【一.】
【世界二,重启。】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蛇小仙女本来不用死的,但她希望镜活下去,就跟系统做了交易。
系统还真是交易小能手呢【笑】
=
下个世界是猎人重启,主要是为了庆祝老贼继续更新。
=
话说我有个想法,你们愿不愿意看我直播码字啊?
就是,内容不放在上面,但我会直播字数。直播完了就更新这样。
我觉得没人愿意看的otz
=
接下来应该是番外,k和火影的。
让我们看看室长和团藏有没有真的又变成变态【握拳】
=
话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到蛇妹的成长
=
以下是一篇试读,文章时【综英美】无法沉默 cp是快银
著名智库经济与和平研究所发布的《xxxx年全球恐怖主义指数报告》显示,近年来全球反恐数量几何级上升,未来将严重威胁到第一世界国家的和平,且该形势将持续严峻。
他们是对的。
=
叶栗双手抱头,屈膝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听着耳边一片凄惨的低声哽咽,悄悄地但又很不合时宜打了个哈欠。长时间没有休息的眼睛熬得通红,打远一看她就跟只兔子一样。用小毯子蹭掉眼泪,在一阵百无聊赖中,叶栗开始盘算现在的情况。
她面前的那对夫妇是擦着上流社会边缘的新贵,在这个网络致富的年代,靠着油管网红的安利,卖精细化工产品起的家。他们俩的公司前一阵子刚被某莱雅收购,刚刚聊天的意思,透漏出想去美国寻找开发新品牌的机会。
再往前的是两个跨国投行高管,一进机场就拿着苹果看ppt,在相互讨论过后愣是在起飞前跟客户来了个短暂又神秘的电话会议。
剩下的几个叶栗没有太关注,不过看看打扮气质,大多数都是公款出差的商务人士。这其中夹杂着几个华裔,隐隐约约地有些脸熟。
而抬起视线,越过这些人和空姐,手持轻兵器挟持了一名人质的大胡子壮汉正坐在最靠前的头等舱座位,并且时不时给那个他随手捞起来的少年一脚。
“还没开门?”他回头问那几个正在砸驾驶舱门的同伙:“砸门!”
叶栗在他叽里咕噜的口音中分离寻找出了语意,猜到了现在的处境。
这帮人又要搞个大新闻。
点背。
叶栗觉得自己最近倒霉透了,无论是被发现自己是给小报卖新闻给记者的内鬼,还是之后跟中年准秃头的摊牌对话,抑或是现如今被打包扔到美国学知识学文化学操守学职业道德,发生的桩桩件件的意外都像爬蜀道一样艰难。虽说每个算命的都打包票说她能活到108岁,但看眼前这个架势,她还是有点虚。
毕竟这是架大飞机,几十米的客舱,几百个的乘客。
现在出现的只有两个劫机犯,但看他们手里的几把勃朗宁,叶栗下意识判断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黑毛姑娘眼神凉了凉,鼻间闻到了一股新鲜的腥气。
那是空保的血。
面前那对夫妇中的妻子哭得更厉害了,但因为害怕还是憋得不敢出声,整个人几乎要晕厥。叶栗想了想,还是伸手掏出手帕,偷偷塞了过去。那位丈夫一愣,有些感激,但刚想伸手去接的时候,耳边顿时传来一声暴怒。
“谁***让你们动了?你们这群***的***!”
几乎是同时,也是一把将对面的年轻男人向后猛地一推!而下一秒,“嘭”地一声和子弹头先后响起穿过。
焦糊的声音和塑料的腥臭弥漫在了头等舱,叶栗的后颈因为这一枪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头皮有些发麻,抄起自己的被子裹紧了自己,立刻哭出了声。
“呜哇tat……”
她模仿着自己小时候的哭声,把脸埋在了自己腿间,接着听到了劫机犯头头的叫骂。那个一脸大胡子的男人讲什么东西重重扔在她们这边,接着就是两下踢东西的声音和年轻男人的闷哼。
周围一片死寂,机舱内充满了无声的不安和恐惧。数百人被看不见的威胁紧紧地拴着喉咙,狭长的机舱在那一刻如同一个巨大的棺椁。
叶栗还在嘤嘤嘤地装哭,突然有什么东西被推到了她旁边。
她迟疑了一下,手臂挪开一点缝隙看了一眼,入眼看到了用航空公司logo包裹的随餐巧克力。
上面的包装纸写着这样的宣传语——
希望您与xx航空再次共度安全舒适的旅程。
……
她一言难尽地转开视线,扫到了那个给她巧克力的人。
是那个一开始就被挟持的少年。
此刻他的脸颊有些肿,嘴角有没擦干的血迹,奶奶灰的头发搭在他的额头上。他的护目镜买了有些日子了,镜框风吹日晒得有些褪色发白,有一片镜片出现了裂痕——应该是刚刚被拖拽时造成的。
可就算情况看起来是如此地糟糕,他也努力地装出了害怕的样子,可眼睛里却还是闪闪发亮的。叶栗不太明白他是几个意思,甚至立刻怀疑起了这个人无端乐观的缘由。而接下来,那个少年忽然伸出了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不要怕。”
他的口型这么说着:“我会保护你的。”
第209章 番外()
椿门
这个临近东京都内所有政治要害部位的小地方早就不是之前破败的景象了; 在新一任的主人入驻之后; 它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崛起,迅速地回到了十几年前兴盛的模样。
还记得上一任青之氏族的路人粉大叔在小酒馆里这样说:“该怎么说呢,不愧是青之王吧; 总是能带出一支强有力的队伍来。”
这只队伍现如今维持着异能者世界; 也就是那个比里社会更里社会的地方的平衡。
而且维持得不错。
“我就知道啊。”
目睹过先代和现如今两任青之王姿态的大叔拿着清酒杯; 慢慢地啜了一口,对着正忙活着摆弄小菜的老板娘说:“虽说不是一个人; 但某种地方还是想象的,就是这种共性; 让他们都成为了青之王。”
老板娘闭口不谈这些; 只是温柔浅笑,又给老主顾多添了一杯酒。
“说起来,王这种存在果然还是由政府中的人来担当最为让人放心啊。”大叔有些醉了; 晃了晃杯子:“比如我们的头头; 现在新的灰之王; 一手把着警察部队; 一手带一批新的灰色氏族; 跟青之王还有黄金之王三足鼎立; 互相牵制,就很不错嘛。”
“诶; 原来是这样吗?我都没听说过呢。”
老板娘又续上一杯酒:“但是我之前不是听你说,你们的头头很讨厌黄金之王的吗?”
“是啊。”大叔笑了一声:“虽说是忠心可鉴地成为了国家的支柱,但说实话手伸得也太长了; 俨然一副想要把所有国家机器都放进自己手心里一样。这种傲慢,普通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那个小丫头呢。”
大叔突然压低了声音:“你不知道吧,据说黄金之王当初招揽过我们头,结果被当场拒绝了,两个人闹得不欢而散呢。”
老板娘抿着嘴:“啊啦啊啦,这可不妙啊。”
“就是就是。”大叔一脸讳莫如深,但便不再继续说什么了。他又喝了几杯酒,便搓搓手回去加班了:“今天还要整理一下会议纪要呢。”
老板娘出来收拾了餐具,向角落里看了一眼。
一对年轻男女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地喝着茶。
虽说年龄相符,但很明显这两个人不是情侣。发色深蓝的男性拿起杯子,饮下半杯茶。
“真看不出来,警察厅内还有这样年龄不小性格却如此跳脱的公务员。”
对面黑发黑眼的女性看起来仄仄的,向门的方向看了两眼。
“虽然说性格有些跳脱,但工作能力还是很强的。”她这么评价了一句:“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也要回去了。”
“哦呀,最近东京都不太平吗?”
“都内不太平,都外也不太平。”年轻女人说:“老头子还想再干几年,现在正在力争自己有用呢。”
宗像礼司不予置评,目送着新任的灰之王走向门口。
“出于人道主义,我似乎应该提醒你注意身体。”他最后说:“毕竟太大的工作量对于王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孕妇还是负担过重了。”
坂下卫的步子顿了顿,嘴角往下一撇。
“真要这么一点工作量就没了,那就没了吧。”她声音平平的:“我也不需要这种没出息的孩子。”
“松阪君也是这么想吗?”
坂下回过头:“他现在不叫松阪了。”
就这样直白地绕过了这个题目。
新任第六王权者·灰之王·坂下卫离开后,宗像礼司依旧坐在位置上,看着茶杯上腾起的水蒸气,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打烊时间,他的眼睛才稍微动了下,对着擦拭餐具的老板娘笑了笑。
“失礼了。”
老板娘回报以微笑:“没关系,如果想再坐一会儿也无所谓的哦?”
“不必了。”
玉树临风的第四王权者推了推自己的眼睛:“片刻的逃避对我来说已经是严重的渎职,现在我需要继续肩负我应有的责任了。”
“片刻的休息。”老板娘纠正了他的发言:“雪莱小姐也会这么想的。”
宗像顿了顿。
“可惜我没有她那么悠闲呢。”
椿门那边入夜也还是有灯火的,作为机动部队的青之氏族24小时待命,在大部队休息后依旧有小部分留守值班。宗像去办公室的时候路过了值班室,正好看到了淡岛、道明寺和日高。
制服挺拔,目光沉稳,神情严肃。
三个人都在看着自己的屏幕。
十分可靠。
完全想不出这三个人刚入队时的模样。
宗像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经历太多了,明明还是大众眼中刚出社会的年龄,但他最近已经开始经常回忆起之前的事情了。又或者说创业的道路实在是太过艰辛,以至于他刚刚有所成就,就开始回忆起最开始的辛苦来。
不,其实也说不上辛苦。
“室长。”
淡岛余光看到了顶头上司,立刻站起来敬礼。她刚刚凭借着碾压新氏族的能力被任命为副长,此刻还沉浸在新官上任的紧张和压力中。
应该适当地放松一下。
宗像这样提醒过她,但淡岛却比之前更紧张了,有点语无伦次地解释说。
“我其实也希望能够表现出有余裕的样子,但我的能力还是太过弱小,所以还需要加倍努力才能够……才能够……”
她话卡在一半,但宗像知道她什么意思。
这个小丫头在拿自己跟被人比,总觉得自己比不过。
其实没有必要,那个人没什么好比的。
宗像想这么劝解淡岛,但却在另一种想法升起后诡异地压制住了这个念头。
什么关爱部下心理健康的念头都见鬼去吧,宗像就是不想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一旦提起来,就好像他输了一样。
不要问这种跟死人,或者死蛇争口气的扭曲念头是怎么升起来的。
宗像有时候回顾一遍,就觉得这条蛇除了给自己添堵就没有做过其他什么正事。且不说懒散的个性还有招来的那几个人和她一手提起来的道明寺平时到底有多烦人,宗像最憋气的,大概就是她那冷冷淡淡的眼神。
游离在所有人之外的,随时想抽身离去的眼神。
宗像很不喜欢。
虽说王也是游离在氏族之外的,但氏族是王的附庸,也是王的力量。即便是在力量上差距悬殊,但王和氏族的联系的紧密,是知道这两个词的人都不会质疑的。
那个人不一样。
她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认同过这个概念。
其实这也无所谓,宗像知道就是有这样的人的。一边做着随时随地走的姿态,一边又心里巴不得别人拉着他的袖子说一起玩吧。后头进来的伏见就是这个德行,嘴上说着不要,结果日高陪着加了几天班立刻态度就又不一样了。
虽说还是会去赤组那里找misaki作死,但作死完该回宿舍还是按时回宿舍。
他对这种行为不发表评论,总归能保质保量完成任务就行。那种不按照规章制度乱来的行为他且当做管理上的灰色地带,但本质上与组织统一就好。
结果呢?
那个人啊,臭毛病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