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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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花中仙子。
虽然她一直保持着微笑,却掩不了脸上一丝尴尬,呵呵,真是个直性子的女子,今日怕是有所求,有所问而来。
才喧唅了两句,宁真格格就期期艾艾得开口问道:“不知……四福晋……有没有收到贝勒爷的家书?”怎么这么多人关心我家胤禛涅?不过看到宁真格格脸上那抹红晕,心下便有所了然,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我故意忽略她的问题:“宁真格格怎么这么见外呢!你我年纪相仿,秋狝的时候也是相谈甚欢,叫我舒兰就好!莫不是宁真不将舒兰当作朋友?而且,只怕以后要唤我四嫂呢!”我想起上回对她的一番教育,意犹未尽啊!
“嗯,舒兰,那前方大军可一切安好?”宁真倒也没有扭扭捏捏,又问了个问题,只不过脸上的红晕颜色又深了点,面积又大了点。
我继续装傻充楞:“前方大军?啊,这个宁真啊,我家贝勒爷怎会和我说这些呢?他倒是有提到皇上一切都好,大军的事,半字也未曾提起。”
瞧着宁真在我提到皇上后的那抹着急的神色,估计是等着我接下来说皇子的情况,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舒兰,你还笑我!你……你明知我是想问八阿哥……八阿哥的消息!”前面的说得还气壮,但说到八阿哥时,却是小女儿态毕现,端得娇羞可人。
“八……阿哥啊!”我故意拖长了声音,然后很快回道:“我家贝勒爷没提!”
看着那张如花笑黡刹那暗了下去,我才接着道:“不过,我家贝勒爷说了,兄弟几个俱安好,都磨拳擦掌地准备大显身手呢!”
宁真听我这么说,软哼一声,嗔道:“就知道会被你取笑!你和四贝勒如胶似漆可是小半个京城都有名着呢!”
“什么小半个京城,最多也就是从你表哥们那边听到些闲言,要不就是从八阿哥那儿!我可不知道八阿哥什么时候变成小半个京城啦?什么时候把那小半个京城变成宁真格格你的,啊?”不过看了眼前脸色越来越红,红得几乎要滴下来的样子,我决定放她一马,挑了挑眉:“八阿哥一向和九阿哥,十阿哥走得比较近,要有什么消息,怎么不去问你表哥?反倒是跑来问我呢?虽然我很开心你能过来陪我聊聊天,做福晋毕竟不如做格格时那般自由。”
宁真听了我的问题,撇了撇嘴,倒是没有半分不好意思:“表哥想我做他的福晋,但你知道,我心里装着……所以,上回他来找我又提这事,我把他骂回去了,怎么好意思再去找他,尤其是问关于八阿哥的事!”
“那你不怕你表哥和八阿哥原本亲厚的关系因此生疏了?”八卦,绝对经典的兄弟争一女的八卦,虽然老套了点,但那个大清F4的兄弟阎墙,想必也是很有看头的,哎……胤禛不在身边的日子,我竟然堕落到如此地步,要是他知道,一定又会敲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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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会呢!我那小表哥才不是那种……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他只说不让我嫁给八阿哥是不想我受伤,是为我好,他还说……”说着,宁真居然用一种十分奇怪和疑惑的眼神看向我,“其实,上回秋狝的时候我都看到了,我知道,八阿哥是喜欢你的,但你现在都嫁给四贝勒了,他应该也死心了!我宁真一定可以让八阿哥喜欢上我的,而且,我阿玛和皇上提了……”
幸好我现在没喝茶,不然又要喷一地了,我怎么老替人背黑锅,不就是看到八阿哥拉我的手了嘛!确切地说是抓着我的手腕,但我怎么能告诉她,回她看到的是八阿哥强行把我当心诺格格道歉,呃,事实上,心诺格格也确实是我,一团乱,我想解释却无从解释起,不由干笑两声:“这个却是你误会了!我在宫里的时候,和八阿哥闹了些小矛盾,他那次想向我解释,我不听,把他惹火了,所以才……”怎么好像越解释越乱,“过去的事不提也罢!我看你和八弟倒是很般配!”我故意重重的咬着八弟二字。
然后话题转到八阿哥身上,这位宁真格格就开始有滔滔不绝的趋势,其实我也很想抓个人来,说道说道我家胤禛啊,还有一些闺房小事,可惜,如今却是没有这般的闺中密友可以分享这一切。于是当我第N次试图将话题从八阿哥转到四阿哥身上时,宁真也终于意识到天色不早,她该回府了!
掰掰手指头,胤禛这一去一个半月,居然都只是行军在路上,尚未开战,等战事结束,不知是猴年马月,而且在我的记忆中,总觉得那个噶尔丹是康熙三十六年死的,即使三十六年新春就死,现在才三十五年四月里,有着八个月呢,心下就不由诅咒那噶尔丹早登极乐,反正是早晚的事。
谁知,我那太子表哥不知被什么触动了神经,居然在京城的禁旅八旗中的郎卫和兵卫同时动了动手脚,康熙的耳目一报报到康熙跟前,某人疑心病大发,在前线哪里还坐得住,将那叛军击溃以后,连亲自看那个十几年来的眼中钉,肉中刺彻底灭亡都等不及,直接班师回朝了,据传还在五月间的时候,就和皇太后秘密约好回京日期的。果然是帝王家的父子亲情,信任啊……不知比那白纸能厚多少?
不过,对我来说,这些都是不痛不痒的事,即使太子是我表哥,怎么着都还有那么些血缘关系,但我是知道的,康熙目前不会对太子动手,那噶尔丹是不是也是因此得苟延残喘到明年呢?无论如何,六月里,即使我极度厌热,闻得胤禛要回来了,还是欣喜异常,只是没想到的是,胤禛是坐着马车,让人护着回来的,害得我那颗心都停跳了好一会儿。
听得护车的侍卫说是因为四贝勒随皇上在这大暑天,一路急赶死赶,还要帮皇上处理军务,导致前几天中暑,从马上摔下来,这几日也是饭菜进得极少,身体很是虚弱,不由地心里暗暗对老康比中指,不过那提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那个才三个月不见,却越发清瘦的人儿,脸颊都有些微微下陷了,才放下的心又被狠狠地揪起来,疯狂的思念和满满的心疼,让我不顾形象地直接扑到躺在马车里的胤禛身上:“你不是说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吗?你不是说你一切都安好吗?”忽然看着眼前日思夜想的人儿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想安慰我,眼泪再也忍不住。
“不哭!我不是好好的嘛!只是中了暑,胃口又差,所以身子虚了些,一会儿你亲手做些我爱吃的消暑小菜,就像我们初次在那小凉谷见面时候你做的那些,吃些东西,将养几日,便会痊愈了。”胤禛一手轻抚着我的背,一手替我小心地拭去眼泪。
“府里备着些,今儿个你先吃些清粥小菜,等一两天,你爱吃多少,我都亲自给做,可好?”
“扶我下车吧!外面侍卫都看着呢!”胤禛在我耳边低语,然后借着我的手的力道坐起身,随着我跨出马车,只是在跃下的瞬间,身子仍是止不住晃了两下。
拉着他的手,扶着他的腰,旁人看来,我们也只是半拥在一起而已,一起步入我们的房间。然后我就迫不及待地帮他脱下身上那些厚重的衣服,老康的仪表论真是害死人,现在都什么天气,不中暑才怪!一边忙不迭地朝身边的绿烟红霞嚷开了:“你们去给贝勒爷准备洗漱的水,记住不要太热,不要太凉,可用手试一下,差不多感觉不到冷热便行。还有,去书房将那凉榻椅搬来,还有,我早上准备好的薄荷茶端些来,还有……”
我还在不停说着,身子掉进一个微热的怀抱,只着一套白色内衣的胤禛靠着床沿,手轻触我的脸颊:“让丫环们去忙!你要是不嫌我这一身脏,先让抱一下,好好看看你!”
我回头看着他,果然那白色内衣的腋下,背后都有浸着不少汗水,本想说抱着我不是更热之类话,在对上他那溢满深情和思念的目光下,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不过终是考虑到他身子尚虚,移开身体,在他旁边坐下,然后将整个人偎进他怀里,任他轻拍慢抚。
不一会儿,绿烟她们都备妥了一切,我亲自侍候他漱洗,擦净身子,换上干爽的衣服,他欲再穿上这时候的全套内衣,被我直接扔墙角,拿过一袭烟蓝色的棉质长袍,宽腿棉长裤,替他穿上:“这大热天在自个儿家里何必里一套,外一套,这是我特意为你缝的夏衫,不许脱,除了你和我,没人会知道你里面没穿!”
对面的胤禛,只是低笑了两声,染着笑意的眼睛倒是使那张苍白的脸上多了些生气,“不会是我的福晋里面也是什么都没穿吧!”吃吃的笑声就在耳边,手却已经从盘扣间的夹襟里伸进去亲自考察了,我不由嗔了他一眼:“别想!老老实实给我去凉榻上躺着,一会儿吃些东西,然后好好睡上一觉!”
胤禛吃的不多,只有他平时食量的一半左右,据他说这一顿因为这些凉菜开胃,还算吃得多的,那这一路上,必是吃得极少,怪不得这般虚弱了。不过想到他这段时间食量都极小,一下子让他吃多也不好,便也不再劝他了。
饭后过了会儿,又泡了点极淡的盐水,哄着他喝下,然后胤禛躺在靠窗的凉榻上休息,终是拗不过他,我搬了张躺椅在他旁边坐下,陪着他说说话。本来绿烟在一旁拿着扇子替他扇风,也被他叫退了,说是想和我单独呆会儿。我只得自发自动地当起人工风扇,任劳任怨地摇着团扇。看着眼前的人,渐渐合上眼,沉沉地睡去,嘴角犹自带着一丝几乎微不可见的笑,心,忽然觉得被塞得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挪开他搁在胸前的手,替他将薄薄的丝质凉被在胸腹处盖好,便也在躺椅上侧身躺下来,看着那张思念了几个月的睡颜,心终于落下,不由闭上眼睛,打算小睡一会儿,入睡前,最后窜进脑子里的想法是,原来这就是踏实安心的感觉。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三十四章 赏罚分明稳朝局
康熙到底在回京前和回京后做了什么,莫说我们这些人,即使是朝中大臣,也有很多不知晓的。但能让平日里就勤勉,有一定功夫底子的胤禛忙到疲惫体虚,以至中暑晕倒,想必康熙自己暗底下更是做了不少事情。
胤禛只在家休息了三天,便开始如往常般早朝,处理政务。对于康熙回京这一路上的事,只在我提起时,简略地用几语带过。只说还是如常,康熙会对这次西征的一干人以及协从的官员来个赏罚分明,只怕朝中会有些变动。
当我言及有没有可能为我们自己谋些势力之时,胤禛只是摇头,后来一思量,果然我比胤禛要逊一筹,没有他考虑地周全,如果趁现在推自己的一些人上去,完全是顶风作案,先不说明里暗里结交的一些官员,是否真心投靠在四贝勒门下,只怕这一有心思,落在正处于敏感期的老康眼里,怕是会被永久地惦记着。
毕竟,如果太子有异动,只要不影响到他的位置,还是可以容忍的,权当他是巩固自己的位子。但一般的皇子,在太子已立的情况下,那就是有异心了,对太子有异心,那么有朝一日,对他这个皇上也会有异心。想来当初明珠被连降几级,除了他本身敛财之罪外,结党才是主要原因,更是为敲山震虎,给皇长子的一个警告!
虽然这次西征有虎头蛇尾之嫌,没能最终消灭噶尔丹,但怎么着都是把敌人给打了个落花流水,这论功行赏自是少不了的。不过得到封王的却只有喀尔喀部落的两个人,一个是贝子盆楚克,据说是侦敌有功,封了郡王,二是善巴,据说此次战役的不少上好战马,都是他贡献出来的,所以从原本的郡王晋封为了亲王。
但我却从十三阿哥那边听到一个不算笑话地笑话,十三阿哥说是他们兄弟间传开的,不过到底是九阿哥从五阿哥处听得,还是十阿哥从八阿哥处听来,或是其他什么地方传出来的,却无法得知了。
这事儿大致说的是康熙如何英勇神武,统率三军将那噶尔丹打了个落花流水,不得不弃帐连夜窜逃,如有神助的康熙自是不依不饶,亲自领了轻骑快马追击,谁想人没追到,一路上倒捡了不少东西,什么衣物炊具,骆驼马匹,甚至是妇女小孩老人。
老康就纳闷了,问他的搭裆,科尔沁的王沙津:“那噶尔丹虽是贼心难灭,却也还是个人物,怎么会仓皇到这种地步?”我觉得康熙其实是心知肚明怎么回事,说噶尔丹是个人物的时候,也顺便把自己赞了一下。
那沙津也是老搭裆了,自然知晓康熙的心思,就说啊,他们那是逃命来着,自然顾不上身外之物了。于是旁边的那个喀尔喀的王,叫什么纳木扎尔的,一见这个,觉得是个歌功颂德的好机会啊,于是道:“这多亏了皇上英武神勇啊!想当初臣等竭全部落之力,还是顶不住那噶尔丹,不得不一路逃亡,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