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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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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识墨子梣却是因为镜湖的一艘画舫上一个叫莫千语的风尘女子。呵呵,不要以为我游山玩水的兴致好到女扮男装去那些个风尘之地,虽然我对她们并无偏见。因为有宋叔蝶姨,我那两个侍卫也得以放上一天假,自行游玩。宋叔蝶姨,我和晴暖走在一起,倒有几分一家子的味道。行至揽月榭时,居然见到三个壮年男子围住一个年轻男子,不过如果硬要说他们是劫色的话,我也会相信的,因为这个十八,九岁的男人即使只是站在那里,都会让一般人生出自惭行秽的感觉来。

他站在那里,仿佛浑然天成一般,心中感叹,这普天下恐怕再没有人比他更当得起丰神如玉这四个字。他的眼偏大,且略长,而习惯性的垂眼,掩去了其中的风华无限以及常人不易察觉的锋芒,余下的是那漆黑如夜的眸子,散发出如月般柔和的温暖;他的鼻梁高且挺,正好将内眼角微微下弯带来的锋利感挡在阴影下。唇不薄不厚,没有林之琰那般红艳地张狂,反而是略呈桔色的粉红,微勾的嘴角,同样一个动作,由他做来,不同于林之琰的精怪,胤禛的邪肆,反而显出一种混杂着对旁人嘲笑和怜悯而生的清傲,他就仿佛是由这镜湖孕育而生的神氐,“红颜弃轩冕,白首卧松云。醉月频中圣,迷花不事君”,虽诗不对景,可也只有他这般的隽秀人物,能让无论是轩冕还是松云沦为他的陪衬。

此时的他,似乎有意加深了那丝嘲笑的意味,无视于那围着他的三个大汉,看向后面站立的一个美貌女子。用绝色来形容这个女子也不为过,尤其那如弱柳的风姿,足以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我们一行人的闯入,无疑使双方都楞了一愣,打破了原先僵持着的画面。

“不知千丝楼的当家花魁,莫千语小姐还想强留下在下吗?”一句话,既点明了对方风尘女子的身分,也将现下的情况讲清楚了。

“你……你难道……真的对千语毫不……”眼看泪水就要倾泻而下,我却从她那虽如弱柳,但如此悲伤却毫不颤动的身体看出,这个叫莫千语的恐怕也是个影后级的人物。都说人的眼睛最不会骗人,可就是大多数人相信,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一说,而频频受骗于他们相信绝不会骗他们的眼睛。原本想掉头一走了之的脚步不由顿了顿,转头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个如此出色的男子是否也会折在那几滴小小的眼泪上。

如玉般的年轻男子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他的耐心似乎不多了:“我?我对千语小姐可是仰慕得紧,只是更情愿拿那白花花的银子救济些路边的穷人。不知千语小姐今天不但将在下骗至此,更让这三位围住在下的去路又是为何?”

那女子的脸色一阵白,她那样美丽的女人恐怕是无法忍受被人和路边的乞丐相比较的,尤其还被说成不如乞丐的那个。

“墨公子,我……我为你不惜得罪漕帮帮主,为你在督使大人面前周旋,只求得在你身边一席之地……为何……为何你却是这般……这般的铁石心肠……”这下连身体也颤动不已了,听起来似乎越来越有趣。

而被称作墨公子的年轻人,此时那双大眼已呈半眯状态,而眼里的冷意却再也没有掩藏,刚才还温润如玉的男子刹那如出鞘的剑:“你不说我还真忘了,那你说我该怎么谢谢你在漕帮帮主面前说我唆使他侄子谋害他?还是谢谢你在督使大人面前说我暗中挑拨他和绍兴城守备的关系?呵呵……留你在身边,我还不如养条赤链蛇算了,高兴的时候,红红火火的挺好看,不高兴了,把那蛇炖了,说不定还能炖出一锅鲜美的蛇肉汤呢?”平缓的语气仿佛在与人聊家常,可吐出来的话,连我也自叹不如,一个字,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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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没用上电脑,今天第一章传得有点晚了。想四四出场的,给官官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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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千语的脸色现在几乎是青白交错,一改梨花带雨的神色,恨声道:“那就休怪我不念旧情了。”说着朝前面的三个男子挥了挥手,只有略有顾忌地看了我们三人一眼,不知是不是吃不准我们到底是什么人,和那墨公子又有何关系,还真的只是普通的游客。

“你和我有旧情可念吗?我没上过你的床吧,好像每次我去千丝楼,找的也是花霓姑娘。”冬天的烈日大概就给人这种感觉吧,明明是耀眼得晃人眼,却依旧觉得惨白的冰冷刺骨。

而围着这位墨公子的三个汉子,此时一改先前的草莽形象,挺了挺身子,连不会武功的我,都看出来他们恐怕不简单,绝对不是街头那种练了几天庄稼把式的混混。宋叔和蝶姨也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我有些暗悔刚才见到这个丰神如玉的男子而停顿的脚步,这下倒好,好像给自己找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怎么就不得安生呢……哎……”宋叔叹了口气,却在瞬间到了那三个壮汉的身边,和那个墨公子颇为默契地对视一眼,居然一起出手,瞬间将他们制住,然后把那女子和他们一起抛到停在旁边的画舫上。

就这么结束了?前头搞那么紧张……我瞪大眼睛,嘴微张,好大一会儿没回过神来,这个武林中人开打之前不是都要说上两句场面话的吗?尤其是代表正义的一方,更是在出手前都打招呼的说。可现在……我满脸黑线,一个拥有绝世风采的翩翩美男,一个智慧武功响誉江湖的中年帅哥,居然……居然招呼都不打就搞偷袭,还是下的暗招……彻底无语……

忽然一张笑得云淡风清的俊脸在我眼前放大,他……他居然眨着一只眼睛……笑得很无辜地说:“小姐……小姐……你没事吧,”说着居然还在我眼前挥挥手,“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在下墨子梣,在这里先向小姐陪个不是。”

前一刻惊讶的嘴还没合上,这一刻,一颗重磅炸弹又扔下,原本想拿腔装大家闺秀,细声回他个公子无妨之类的,被一声充满讶意的声音代替:“你……你真的是墨子梣?有江南第一美男之称的墨子梣?京城内最出名的‘墨轩’的主人?”

“小姐可是从京城来的?”这下轮到墨子梣楞了一下,“真想不到在下原来还这般有名。”,“多谢小姐和尊父援手解围。”说着,脸上又挂上了那温和的笑,并转头和宋叔交换了一个彼此心照不宣的眼神。而宋叔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已经和蝶姨偎在一处说笑,并不时指着周围的景色。

“我是……四少的朋友,四少常和我提起你。”我斟酌着胤禛可能告诉他的称呼,虽然墨子梣极有可能是知道胤禛的身分的。

“四少?……啊……他现在不称自己爷啦……哈哈……”墨子梣想了会儿,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脸上却换上掖揄的笑容,大概是想到那个明明比他小三岁,却总是一脸冰霜地自称‘四爷’的胤禛了。

我无语,很想告诉他,形象,形象,刚见到他时,亏我还差点把他当神呢。不过说实话,无论他是微笑,装可爱,掖揄或大笑,一举一动,浑然天成,丝毫不显突兀,仿佛他原本就是这个样子的,让人几乎忘记他刚才比出鞘利剑更冷更利几分的气势。一个人的气质怎么可能如此多变,而且变得让人感觉不出不正常,仿佛任何姿态的他都是应该的,自然的。能让胤禛引为知交的,果然是非常人,而且绝不仅仅是一个江南第一美男那么简单,这个名号或许只是他几近完美的那身皮囊的附赠品罢了。王母娘娘是他亲妈吗?

“你……你不会就是他曾在信里提到过的心上人吧?心诺小姐?”墨子梣满是探究意味地看着我,“不愧是他看上的,你配得起他。再过两年,必是一个倾国倾城的佳人,对他究竟是好是坏呢?美得过于吸引人的视线,尤其是女人,往往会成为祸水,不过,美也是能够收敛的,你如果要在他身边,就要学会收敛自己的美,收敛自己的光华。”墨子梣的话音很低,仿佛自言自语,却又刚好能让我听到。我心下侧然,他只是过于关心胤禛吧,真是个奇怪的人。

“如墨公子这般?收敛了凛冽,让人只看到如最纯净的玉石般的柔和的美?这样的美,是不是有时还可以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心’?”我回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太过锋利的美,总有人不懂欣赏,或铁石心肠,但内敛而沉静的美,即使那些人不欣赏,也很难生出敌意。丰神如玉,温润如玉,可试问这世间真正有几个美女,美男当得起那如玉二字。

“你真的很不错,我都开始有些喜欢你了。”墨子梣又恢复了那如玉公子的形象,“在下在城内曾置得房产,心诺小姐和……”他看着我,眼里打了个问号,既然我是心诺格格,那宋叔蝶姨他们就不可能是我当将军的阿玛额娘。

“宋非和拙荆。”宋叔的声音居然刚好送过来,我怀疑他刚才有没有偷听。

“要是心诺小姐和宋先生,夫人不介意,就在陋居住些日子吧。前两日,我收到四……四少的信,说三,五日内要到绍兴查看这镜湖的防汛和灌溉的一些事情。”

当下,征得宋叔蝶姨的意见,和墨子梣一起同游镜湖,晚间也住在他在绍兴城内的大宅子里,一应俱有专人服侍。原本说胤禛三,五日就到,可谁知,这一等就等了八天。



今天第二章,官官是勤劳的小蜗牛,爬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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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三,五天还带着几分期待和笃定地等待,时间并不显得难过,可过了约定的日子,时间似乎变得一天长过一天,让人觉得烦躁不安,这个年代又没有手机,可以马上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平安。于是只能找些个旁的事儿来消遣,转移自己注意力。

不懂决不装懂,这绝对是我的优点,于是,我就那天两代帅哥偷袭兼下暗招的事,请教两位当事人时,新生代美男代表一边‘唰’地打开一把折扇,轻摇两下,一边笑道:“在下并非江湖人,只是个不得志的书生,沦落成了个小小的商贾而已,哪里懂什么江湖规矩。”而中年帅哥则丢给我一个不屑的笑容“我若是不能以最小的代价,最短的时间内取得最大成效,还不如改投到你阿玛的前锋营去,还做什么军师,拿把刀和人对砍算了。嗯……”某无良帅哥又加了句让我气结却反驳不了的话,“即使去前锋营和人对砍,好像也没人会事先打招呼的。”

惑没解到,黑线又多两条,还是蝶姨好心,笑着对我说:“那两人都自视极高,那天那三个汉子,虽是正式学过武的,比普通庄稼把式厉害不少,可放眼江湖,也就是个三流角色,试问,你捏死只蚂蚁的时候,难道还要先打招呼,摆好架式?”彻底无语中,我和他们还真不是一个世界的。

与墨子梣相处越久,就越来越没有当初把他当神的那种感觉。但值得欣赏的是,看起来高贵,清傲如他,做起一些常人不屑为之,甚至颇有卑鄙下作之嫌的事儿,也是那般坦然大方。用他的话说,他从来没说要做好人的,何必装什么腔,作什么态。我却觉得他这是傲到对自己的缺陷也不屑于稍做掩饰。可又由于这个原因,落在旁人眼里,是好一个君子坦荡荡啊,把他视得更为高洁,觉着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我甚至怀疑,他这若大个家业,说不定都是靠这些个手段挣得来的。但无论如何,他是个出乎意料的极易相处的人,很容易让人引为知己,我和他都喜欢不时刺对方两句,整一个最佳损友。

终于在和墨子梣的无聊斗嘴中,等到了胤禛一行人,原来墨子梣说的三,五日是三天加五天的意思。据说是从杭州赶过来的,倒也不显风尘仆仆。只不过,二十余日未见,胤禛仿佛又严肃了不少,在见到我的刹那,脸上冷硬的线条有一瞬间的软化,却也未显得惊讶,估计他刚到杭州那会儿,就接到墨子梣留给他的信,说我也在此。

墨子梣似乎想给刚见面的胤禛一个拥抱,胤禛微显尴尬,侧身避开了,彼此寒喧了几句,离晚膳还有一个时辰,胤禛说他想先休息一下,晚膳后还有事要找宋叔和墨子梣商量。大约盏茶功夫后,正和墨子梣在大厅聊天的我,看到小栋子在屋外不停地朝我招手,便起身告辞,走到躲在门外廊柱后面的小栋子身前。

“格格,爷请你过去呢。”小栋子冲我垂了垂手,轻声道。我随着小栋子走道墨子梣为胤禛安排的客房时,他似乎刚洗完脸,正用毛巾擦着手。见是我来了,将手里的毛巾扔到描花的搪瓷洗脸盆内,冲小栋子摆了摆手。小栋子端着洗脸盆退下了,临走还细心地将门给关上。

我从一进门,视线就未曾离开眼前的这张看似长年冷然的脸。说实话,在分开的二十多天里,我并没有感受到旁人所讲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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